“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小姐是現在就去醫院嗎。”見木傾舟將藥膳喝完了,傭人繼續問道。


    “嗯。”


    木傾舟垂下眼瞼,淡淡道。


    “對了,宮鬱……他這麽早就去公司了嗎?”


    木傾舟見傭人就要離開,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是的,三爺今天很早就去了公司。”


    “哦。”


    木傾舟垂下眼瞼,沒有在說話了。


    ……


    “已經到了嗎、”宮家,三樓,宮青墨的房間。


    宮青墨拿著手機,斯文俊美的臉上浮起一層鬼魅道。


    “剛下飛機。”


    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嬌弱無力的聲音。


    “需要我派人去接你嗎?”宮青墨邪魅的挑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不必了,我等下會去宮氏集團找宮鬱。”


    女人沉默許久之後,對著宮青墨說道。


    “白筱,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目的。”


    “我很清楚,你要宮家,我要宮鬱。”


    “知道就好,我救了你,你也是時候要回報我,我在你身上下了這麽多功夫,你應該不會輸給木傾舟吧。”


    宮青墨陰沉沉的笑了笑,朝著白筱嗤笑道。


    “木傾舟,不過就是我的一個替身罷了,我怎麽可能會連這種女人都鬥不贏?”


    白筱冷笑一聲,朝著電話那邊的宮青墨說道。


    “那樣是最好的,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宮青墨邪魅的說完,便將電話掛斷了。


    親愛的三叔,再次遇到自己的初戀情人,你會是什麽表情?我還真的是,有些期待了。


    ……


    “三爺,剛才收到消息,有人發現……”


    “什麽?”宮鬱拿著鋼筆的手微微一頓,冷峻的臉上浮起一層鬼魅。


    “有人發現白小姐的蹤跡。”冷楊說完,立刻垂下頭,不敢看宮鬱一眼。


    白筱一直在宮鬱的麵前都是禁忌,也沒有人敢提起這個名字。


    可是,剛才冷楊收到的消息中,的卻是有人看到白筱的影子。


    不知道那個人是和白筱長得一樣,還是就是白筱本人。


    “三爺。”宮鬱一直沒有說話,漫長的沉默加上那股異常詭異和僵硬的感覺,讓冷楊忍不住開口。


    宮鬱垂下眼瞼,漆黑深邃的瞳孔,劃過些許冷漠和陰涼。


    “人有相似罷了。”


    冷楊點點頭,沒有在說話了。


    接下來,就是宮鬱批閱文件的聲音,冷楊也不敢在開口了,直到宮鬱放下手中的鋼筆,起身拿起外套穿上。


    “備車,回別墅吧。”


    “是。”


    宮鬱率先離開了辦公室,而冷楊則是去車庫開車了。


    宮鬱走出了電梯,筆直的朝著公司大門走去。


    路過的那些職員,朝著宮鬱恭敬的行禮,宮鬱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直到走出了大樓,宮鬱站在集團門口,拳頭不由得一陣握緊。


    白筱……這個名字,他有多久,沒有聽到了。


    從白筱被燒死開始,宮鬱就將這個名字封存了起來。


    直到遇到木傾舟,看到木傾舟那張臉,他一直都知道,木傾舟和白筱有幾分相似,當時因為是宮子陌的妻子,宮鬱也沒有在意,隻是到了後麵,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和木傾舟的糾葛竟然會這麽深。


    “鬱哥哥,是你對不對?”


    在宮鬱沉思的凝視著前方的時候,一道微弱的聲音,驟然的響起。,


    熟悉的稱呼,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會這個樣子叫宮鬱,宮鬱的瞳孔猛地緊縮,原本冷峻的臉,也浮起一層淺淡而漠然的氣息。


    他回頭,狹長的鳳眸印入了一道純白色的影子。


    白筱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站在離宮鬱不遠處的地方,安靜的看著宮鬱,在看到宮鬱那張熟悉的臉之後,白筱的眼淚,不由得流出來了。


    “鬱哥哥,果然是你,你的臉果然好了。”


    “白筱?”宮鬱冷硬的下頷一陣縮緊,沙啞的叫著白筱的名字。


    “鬱哥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白筱朝著宮鬱撲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宮鬱的身體。


    身體被白筱抱住了,宮鬱渾身僵硬。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麵容,讓宮鬱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鬱哥哥,鬱哥哥。”白筱抱著宮鬱,一邊哭,一邊叫著宮鬱的名字,隨後,便昏倒在宮鬱的懷裏。


    “筱筱。”


    看到白筱昏過去,宮鬱惶恐的抱著白筱的身體。


    “三爺。”冷楊開車過來,在看到宮鬱手中抱著的白筱之後有些驚訝。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宮鬱抱除了木傾舟以外的女人。


    當冷楊走出車子,看清楚了被宮鬱抱著的白筱之後,冷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筱突兀的出現,讓冷楊有一種很玄幻的感覺。


    死了近十年的女人,突然出現?也難怪讓冷楊有些奇怪。


    “去司徒家。”宮鬱抱著白筱,冷冽的五官蒙塵一般命令道。


    冷楊回過神,不安的點點頭,便開車離開宮氏集團。


    ……


    “這個女人……是白筱?”司徒傲在看到宮鬱抱著走過來的女人之後,驚得眼珠子都要調出來了。


    白筱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現在怎麽會突然出現?


    “先給她看看。”宮鬱沉下臉,對著司徒傲冷漠道。


    “哦,好。”司徒傲點點頭,開始給白筱檢查身體,檢查完之後,給白筱打了一針,才對著宮鬱說道:“看這個情況,應該是以前的病還沒有好,心髒也有問題,腎功能比較弱,才會昏倒的。”


    司徒給白筱檢查了之後,就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白筱了。


    畢竟當年白筱的身體就很不好,除了有心髒病之外,還有腎功能障礙等很多的疾病,基本也都是在醫院度過的。


    隻是,司徒傲唯一不明白的是,原本應該死掉的女人,為什麽現在會出現?


    “她是白筱。”宮鬱轉身,目光複雜和惆悵的看著床上的女人說道。


    他曾經愛著的女人,竟然還活著?


    “宮鬱,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些蹊蹺。”司徒傲麵色嚴肅的看著宮鬱,沉聲道。


    白筱的出現太不合常理了,為什麽白筱還活著?現在出現是想要做什麽?


    這些謎團,讓司徒傲太在意了。


    “她還活著,我的筱筱,還活著。”宮鬱沒有理會司徒傲的話,隻是走進白筱,輕輕的摸著白筱的五官。


    “宮鬱,你先冷靜一下,我們現在還是需要調查一下,白筱為什麽還活著,我擔心是有人故意……”


    “司徒傲,閉嘴。”宮鬱回頭,猩紅的眼眸閃爍著些許戾氣的看著司徒傲。


    司徒傲被宮鬱用這個眼神看著,身體不由得一僵。


    “她是我的筱筱,我不許你說出任何侮辱性的話語。”


    “宮鬱,你給我清醒一點,就算是白筱真的還活著,但是你能夠保證,她這一次回來不是為了報複?你想一下,當年的火這麽大,明明已經找到她的屍體,也驗證過了,為什麽現在她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你的麵前?我覺得是有人故意的,很有可能是宮澤?或者是你們宮家另外的人的手筆,目的就是為了讓白筱霍亂你的心智……”


    “夠了。,”司徒傲的話,讓宮鬱滿臉鐵青,男人凶狠的打斷了司徒傲的話。


    司徒傲看著滿臉陰鷙恐怖的宮鬱,嘴唇一抖,風流的桃花眼,盡顯複雜難辨。


    “不管她當年是怎麽活下來的,不管她這一次出現是不是故意的,我隻知道,她是我的筱筱,我欠了她,太多了。”


    “宮鬱。”


    看著男人偏執的樣子,司徒傲的臉上滿是複雜。


    “那麽,木傾舟怎麽辦?”


    司徒傲吐出木傾舟的名字,原本情緒激動的宮鬱,瞬間僵住了。


    男人的手用力的握緊,手背上的青筋,看起來異常猙獰和恐怖。


    司徒傲看著宮鬱的樣子,淡淡道:“新歡舊愛,宮鬱,你要怎麽對木傾舟?”


    ……


    “傾舟,你今天怎麽了?感覺不在狀態的感覺?今晚你們科室的一個小護士還說你差一點在手術的時候打錯針。”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舒曼看著精神恍惚的木傾舟忍不住問道。


    木傾舟咬著筷子,疲憊道:“不知道,最近感覺特別累。”


    可能是急診室最近的病人比較多的關係,木傾舟覺得很累。


    而且每次回到別墅,宮鬱還總是喜歡折騰她。


    想到宮鬱,木傾舟的心,猛地一跳。


    不管她怎麽抗拒自己的心,告訴自己,不能夠原諒宮鬱當初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但是,木傾舟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被宮鬱牽引著。


    每天晚上,被宮鬱抱在懷裏的那種感覺,聽著宮鬱胸腔傳來的那股沉沉的心跳聲。


    木傾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


    “你是不是……又懷孕了。”舒曼不在意的咬住了一塊雞腿,朝著木傾舟開玩笑道。


    可是,木傾舟卻僵住了身體。


    “難道你真的懷了?”見木傾舟的表情,舒曼立刻將手中的筷子放在桌上,一臉欣喜道。


    要是木傾舟又懷上了宮鬱的孩子,對木傾舟來說絕對是好事。


    畢竟是宮家的骨肉,宮家那邊,自然不會虧待木傾舟。


    “沒有。”見舒曼滿臉欣喜的看著自己的肚子,木傾舟白了舒曼一眼,不耐煩的說道。


    “真的沒有?”聽到木傾舟的話,舒曼有些遺憾道。


    木傾舟隻是想到了自己那個流掉的孩子,情緒才會突然變得沉悶起來。


    如果那個孩子還在的話,現在應該差不多可以出生了吧?


    如果那個孩子,還在這裏的話?


    木傾舟摸著自己的肚子,唇角泛著些許的苦澀。


    下午的時候,急診室更加忙碌起來了,木傾舟直接就忙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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