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眸,冷峻的臉上浮起一層寒霜:“你說什麽?”


    “我等下要和舒曼去逛街,你不要過來接我。”


    宮鬱是什麽身份?但凡宮鬱出現,肯定會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木傾舟才不想要成為那些人觀看的對象。


    “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不和你說了,我先掛電話了。”察覺到電話那邊,男人的呼吸似乎變得異常淩冽的樣子,木傾舟立刻將電話掛斷了。


    宮鬱聽著電話那邊的嘟嘟聲,滿臉怒火的將電話扔到地上。


    該死的女人,竟然掛他電話,最近他真的是太寵愛木傾舟了,才會讓木傾舟現在已經爬到他的頭上,這麽肆無忌憚了。


    “傾舟,你和三爺……最近的關係如何?”舒曼挽著木傾舟的手臂,正在逛衣服。


    舒曼忍不住這個樣子對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的手指微微一頓,沒有說什麽,隻是臉上的表情多少帶著些許惆悵。


    “舒曼,你覺得我和宮鬱是什麽關係?我充其量,也就是宮鬱的情婦罷了。”


    不……或許連情婦都算不上吧。


    “我覺得三爺好像是很喜歡你,傾舟,你好好把握,要是成為宮氏集團的當家主母,你這輩子,就不用愁了。”舒曼笑嘻嘻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的臉上帶著些許嘲弄的看著舒曼。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什麽當家主母。”


    她隻想要找一個愛自己的人,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罷了。


    舒曼怔訟的看著木傾舟,隨後沒有在說話了。


    兩人在逛到了嬰兒用品店的時候,木傾舟的手,忍不住放在自己的腹部上。


    她這裏,曾經也是有一個孩子的,但是,現在那個孩子,卻已經不見了。


    “木傾舟?你是木傾舟是不是。”木傾舟和舒曼正想要離開嬰兒用品店的時候,一個長發的女人,突然朝著木傾舟跑過來,女人抓住木傾舟的手臂,叫著木傾舟的名字。


    看著眼前的女人,木傾舟忍不住皺眉:“你是?”


    眼前的女人,樣貌有些陌生,木傾舟從未見過,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祁錦,祁錦是我的表哥,我叫李瑤。”


    李瑤似乎很著急的看著木傾舟。


    木傾舟在聽到祁錦的名字的時候,忍不住臉色微微一白。


    “祁錦最近,還好嗎?”


    祁氏集團已經沒有了,最終,她還是欠了祁錦的。


    “木傾舟,求你,去救救我表哥,他現在被人打,我剛才原本是要去找我一個大舅幫忙的,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你。”


    “你說什麽?”木傾舟聽到李瑤的話,眼眸不由得一寒。


    “快點,你快點跟我來。”


    李瑤似乎也沒有這個時間解釋這麽多,隻是拉著木傾舟,離開了商場。


    一邊的舒曼看情況緊急,也跟在了李瑤和木傾舟的身後。


    ……


    “讓你不還錢,給我打。”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


    當木傾舟和李瑤來到祁錦在京城租的房子的時候,祁錦正被人打。


    木傾舟看到祁錦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樣子,也忍不住生氣:“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什麽人?他借了我們的高利貸,我們是來催債的。”


    “表哥說了,下個月一定會還給你們的,你們怎麽可以打人。”李瑤氣不過,朝著那些人大叫道。


    “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吧?我們的人,可沒有辦法等到下個月,這個月就必須還給我們五十萬。”


    “不是二十萬嗎?為什麽變成五十萬了?”


    “我們說五十萬,就是五十萬。”為首的那個男人,對著李瑤嗤笑道。


    李瑤滿臉不可置信,剛想要說什麽的時候,一邊的木傾舟冷下臉,拿出一個號碼說道:“明天你來這裏找我,我會將祁錦的債還掉。”


    “好,要是你們不給,我明天就將這個小子的胳膊卸掉一隻。”那個男人冷笑的說完,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咳咳咳。”他們離開之後,祁錦就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木傾舟立刻上前給祁錦倒了一杯水。


    “祁錦,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會去借高利貸。”


    “沒事。”祁錦看了木傾舟一眼,似乎不願意和木傾舟說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你。”李瑤突然看著木傾舟說道。


    她的語氣裏,似乎帶著些許的怨恨,是對木傾舟的怨恨。


    木傾舟的手指僵住了,沒有說話。


    倒是一邊的祁錦,情緒激動道:“瑤瑤,這件事情和傾舟沒有任何都關係。”


    “怎麽沒有關係?都是因為她的關係,祁氏集團沒有了,你還背負這麽多債,要不是為了給姑父治病,你怎麽會去借高利貸?以前祁氏集團雖然是一個小公司,卻也沒有這麽落魄過……”


    “閉嘴,瑤瑤。”祁錦情緒緊張的朝著李瑤低吼道。


    李瑤原本還想要在說什麽的,但是看著祁錦的情緒這麽激動,最終隻能夠委屈的閉上嘴巴。


    “對不起。”


    許久之後,木傾舟看著祁錦,低聲道。


    又是因為她的關係,祁錦才會遭受這一切。


    “不關你的事情,我一點都沒怪你,而且,我不後悔將裴老的事情告訴你,我唯一後悔的就是,因為我的魯莽,害你失去了孩子。”


    “不,一直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的。”木傾舟扯著澀然唇角,看著祁錦說道。


    “我從未,怪過你。”祁錦目光異常溫和堅定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祁錦那種清澈固執的目光,讓木傾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宮家。


    “該死的女人,竟然不接電話。”宮鬱滿臉怒火的盯著手機,煩躁的說道。


    冷楊站在宮鬱身後,看著宮鬱在客廳走來走去的樣子,臉皮不由得一陣抽搐起來。


    答應木傾舟去工作的是宮鬱,現在想要時刻關著木傾舟的人也是宮鬱?


    還真是一個非常矛盾的人。


    “冷楊,馬上派人去找木傾舟,找到之後,將木傾舟……”


    “木小姐,你回來了。”宮鬱滿臉煩躁的就要讓冷楊去找木傾舟,不想大門口的位置傳來了管家的聲音。


    宮鬱想都沒想,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在看到滿臉疲倦的走過來的木傾舟之後,宮鬱眼眸沉沉道:“木傾舟,這麽晚了,你去哪裏了。”


    “宮鬱,我有些累,不想要和你吵架。”木傾舟不悅的看了宮鬱一眼,聲音沙啞道。


    宮鬱這種像是審問犯人的口氣,的卻是讓木傾舟非常的反感。


    “你說什麽?我問你,你這麽晚了,和誰在一起。”宮鬱拽住了木傾舟的手臂,眼眸冰冷道。


    “我有自己的朋友圈,不是你養的寵物。”木傾舟冷冷的看著宮鬱,用力的甩開了宮鬱的手。


    宮鬱目光陰沉的盯著木傾舟,聲音嗜血陰沉道:“木傾舟,我說過,不許忤逆我,你為什麽總是不乖。”


    “我也說了,我不喜歡被人像是犯人一樣被盯著。”


    木傾舟冷傲倔強的抬高下巴,對著宮鬱嘲諷道。


    “很好,既然這個樣子,從明天開始,你也沒有必要再去上班了。”


    宮鬱陰沉沉的看著木傾舟,拽著木傾舟往樓上走去。


    “宮鬱,你答應過的,你不可以剝奪我上班的權利。”


    宮鬱的話,不就是在告訴木傾舟,她又要開始囚禁起來了?


    “我想要做什麽,任何人都不許違逆。”宮鬱嗤笑一聲,仿佛在嘲笑木傾舟的天真和愚蠢一般。


    宮鬱的話,讓木傾舟的臉色一陣慘白。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對著宮鬱說道:“我……隻是和舒曼逛街逛的太久了。”


    “真的?”見木傾舟的語氣緩和了,宮鬱鬆開了木傾舟的手,沉聲道。


    “真的。”木傾舟冷淡的點點頭。


    “最好是這個樣子,要是讓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會是什麽後果,你應該非常清楚。”


    “知道了。”


    麵對著男人霸道冷漠的口吻,木傾舟雖然有些厭惡,卻隻能妥協。


    “木傾舟,你應該很清楚,整個京城,沒有人敢忤逆我的命令。”


    “我知道。”木傾舟嘲諷的看了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一眼,眼眸帶著些許暗淡道。


    誰敢忤逆宮鬱?


    這個男人,可是整個京城的帝王?


    誰又敢忤逆宮鬱?


    “過來。”宮鬱眼眸幽深的看著木傾舟,朝著木傾舟招手道。


    男人的眼眸火熱而直白,宮鬱想要什麽,木傾舟在清楚不過了。


    這些天,宮鬱每天晚上都會在床上折騰一番,每次都讓木傾舟痛苦不堪。


    宮鬱就像是在用一種極端的方式,強迫木傾舟承認自己的感情一般。


    “唔。”


    “木傾舟,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別想要從我的身邊逃走。”


    木傾舟微弱的睜開眼睛,隻能夠看到男人狂肆俊美的五官,牽動著她的心。


    ……


    “木小姐,你起床了,這是三爺讓人給你準備的。”木傾舟從樓上下來,管家立刻將一碗冒著熱氣的藥盅端到了木傾舟的麵前。


    “這個是什麽?”最近宮鬱總是讓下人給她弄這種藥膳喝,雖然不苦,反而帶著些許甘冽和清涼,但是木傾舟對這種藥膳不了解,也不知道宮鬱為什麽要給自己喝這個。


    “這是……調理木小姐身體的,木小姐在那次小產之後,身體就不叫差,這是司徒少爺給小姐開的中藥藥膳,對木小姐的身體有很大的幫助。”


    傭人小心翼翼的看了木傾舟一眼,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木傾舟聽到小產兩個字,臉上蒙上一層苦澀。


    她捏了捏手指,端過那碗藥膳之後,仰頭一口氣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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