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國慶早就知道張幼斌在巴基斯坦的事情了,當時,安全局派出的幾個暗地裏的保鏢,根本沒有想到他們找沙菲接頭會發生什麽意外,最後還是在發現華東幫的成員和沙菲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現了事情的變故。


    但是那時候張幼斌幾人已經被十幾人用槍團團圍住,幾個暗地裏負責保護的人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剛想通知當地警方來解決問題,卻看見華東幫的人被人用槍壓了出來,在不遠處的荒地槍決了。


    這下安全局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後來才發現張幼斌和沙菲的一些不尋常,在他們將這個問題反饋上去之後,沈輝他們就一直不解於這件事的突然逆轉。


    張幼斌將中東之行避重就輕的說了一遍,其中沙菲則被他說成了以前做保鏢時認識的朋友,至於毒品的問題,張幼斌隻說自己並不知曉鼎爺和卡爾紮伊的具體談判結果,隻是說好像卡爾紮伊願意提供毒品,究竟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


    張幼斌又問尹國慶道:“對了,那幫人有消息了沒有?”


    還沒等尹國慶回答,張幼斌就自顧自的說道:“哎,我估計問了也是白問……”


    尹國慶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尷尬的說道:“所以咱們現在還是想讓你來引誘他們上鉤嘛!這幫家夥可真能沉得住氣,都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一點線索也沒有。”


    張幼斌點了點頭,想到了一個問題便開口問道:“對了老尹,鼎爺那邊想讓我做毒品生意,我個人覺得也是可以適當的糊弄一下的,畢竟我現在的夜場已經很多了,如果再被他們知道我也做毒品生意,很有可能就像當初找上光頭一樣找上我。”


    說著,張幼斌不禁問道:“可是現在緝毒搞的這麽嚴重,會不會引起警方的主意、帶來什麽麻煩?”


    尹國慶笑道:“這點你放心吧,自從你和梁鼎去金新月,沈局長就已經開會考慮過了,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因為你既然陪同梁鼎去了金新月談毒品的問題,接著回國再沾染毒品的話是沒有任何漏洞的,基本上算是無懈可擊。”


    說著,尹國慶又道:“所以,我們為了配合你,沈局長聯係了公安部,由公安部出麵讓下麵的公安機關鬆懈一個月到兩個月,最好是能在這段時間內把他們引出來,至於公安機關,你不用擔心,隻要做的時候主意一些,我們有法子讓他們拿你沒有辦法。”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的話最好不過了,我琢磨了一下,現在我還是比較有優勢的。他們如果想在燕京城搞出什麽亂子來的話,我會是最合適的人選。”


    尹國慶也大為讚同,說道:“現在的局麵已經容不得再拖時間了,盡量是越快解決越好,你就放心的做,其他的都交給我們來辦。”


    和尹國慶將問題談論的差不多之後,尹國慶才滿臉曖昧的對張幼斌說道:“剛才我看見柳醫生在病房門口來回踱步來著,臉上那個表情別提多心急了,你不去看看人家?”


    張幼斌心道我早就想去“看看”了,還不是你直接拉著我跑這裏來廢話半天?


    張幼斌故作嚴肅的說道:“嗯,我是要去問問她嫂子最近的病情了,那我就先過去,你在這呆著哪也別去!”


    張幼斌這麽說是有目地的,這間病房沒有自己的允許,一般沒人會來打擾,七妹她們也都明白,所以從不過來,讓尹國慶老實的在房間裏呆著,自己就能有更多的時間去和柳鳳儀獨處一會,時間足夠的話,什麽事情不能做呢?


    張幼斌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迷戀上了和自己僅僅發生過一次關係的柳鳳儀,可能是由於自己有些日子沒接觸過女人,也可能是柳鳳儀的那天那一席話讓自己對她沒有任何的壓力,反正就是有些迷戀就對了,站在柳鳳儀辦公室的門口,張幼斌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柳鳳儀悅耳的聲音響起。


    張幼斌淡淡的說道:“柳醫生,是我,張幼斌。”


    門幾乎用了不到一秒鍾就打開了,柳鳳儀鬼鬼樂樂地打量了周圍的環境,然後一把將張幼斌拉了進去,緊接著便反鎖上了房門。


    張幼斌還沒來得及做什麽動作,柳鳳儀就一下子撲進了張幼斌的懷裏將他抱緊,輕聲的說道:“去了這麽多天?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張幼斌苦笑道:“我整天和你老爸在一起,怎麽給你打電話?”


    柳鳳儀撲哧一笑,說道:“也是哎!”接著突然又嚴肅的說道:“他不是我爸!”


    張幼斌順著她的話來,笑道:“好好好,不是你爸。”


    柳鳳儀嬌笑一聲,看著張幼斌問道:“怎麽?這麽著急要見我是不是想我想的不行了?”


    張幼斌故意調侃道:“明明是你跑到病房門口站了半天被老尹撞見了,還說我……”


    柳鳳儀臉上一紅,在張幼斌地胸前輕錘了一下笑罵道:“不要臉,自作多情,我那是要去看看田琳的病情!”


    張幼斌笑著問道:“我嫂子情況怎麽樣了?”


    柳鳳儀拉著張幼斌在沙發上坐下,有些失落的說道:“挺好的,恢複的還不錯。”


    張幼斌看出她的不自然,問道:“你怎麽了?”


    柳鳳儀歎了口氣,撅著嘴說道:“沒什麽,就是覺得田琳的病情越來越明朗,離她醒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到時候咱們倆就不能經常見麵了。”


    張幼斌想了想,點頭道:“是啊,要是讓你老爸知道咱們倆這種情人的關係,他非跟我拚命不可。”


    “那不是我老爸。”儀不滿的說道,接著又道:“不過他確實很煩人!我還想趁著你沒有女朋友的時候,多霸占你一段時間呢,等到田琳出院,就沒有機會了……”


    張幼斌摟住柳鳳儀安慰道:“也不是很難啊,大不了當地下黨,他也不是什麽時候都能防得住的。”


    柳鳳儀被張幼斌隔著衣服握住了一邊的胸部,臉上一紅啐道:“呸,還地下黨呢,你以為你是什麽香餑餑啊?本小姐也就是覺得無聊才找你打發打發時間的,等到本小姐玩夠了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許纏著我啊!”


    張幼斌一把將柳鳳儀抱在腿上,一邊脫著柳鳳儀的衣服,一邊調笑道:“那就趁你沒玩夠的時候,咱們來好好玩玩吧!”


    接著,張幼斌的動作挑起了兩人的情欲,柳鳳儀沉醉在張幼斌的吻和撫摸中不可自拔,直到張幼斌準備破除她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她才無力的伸手護住私處,臉紅地像要滴出血來一般。輕聲說道:“我那個來了……不方便。”


    張幼斌頓時有些泄氣,闖紅燈的習慣是他從來沒有過的,這對女人來說弄不巧會釀成大禍,張幼斌隨即便鬆開了準備退除柳鳳儀內褲的雙手,轉而摟住她的纖腰,埋頭在她的胸前尋找著一絲慰籍。


    柳鳳儀看著張幼斌滿臉失落的表情,從張幼斌的身上翻身下來,看著張幼斌地臉輕笑道:“怎麽啦?失望啦?”


    張幼斌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臉上的失望更明顯了。


    柳鳳儀看著張幼斌哧哧地一笑,說道:“你們男人就是難伺候!”


    說罷便從沙發上下來,跪坐在張幼斌的麵前,靈巧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拉開了張幼斌的褲鏈,從中將張幼斌的劍拔弩張釋放了出來。


    雖然柳鳳儀知道自己下一步要為張幼斌做什麽,但是看著這麵目猙獰的模樣,還真有些猶豫不決。


    自從和張幼斌發生過關係之後,她就每天晚上在網上下載一些所謂的愛情動作片來看,為了就是多學習學習經驗,以便更好的配合兩人的親熱。


    她從來沒想到,單單是做愛這種事情,竟然也可以被人玩出這麽多種的花樣,其中每一部她看過的片子裏,總少不了女主角用嘴巴來幫男主角做某些事情的鏡頭,所以今天自己由於身體不方便,她便想到了用這種辦法來滿足張幼斌。


    柳鳳儀盯著那家夥暗自提了一口氣,略一猶豫,便義無反顧的親吻了上去,張幼斌本以為會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卻沒想到在柳鳳儀真正上口的時候,給自己帶來的感覺卻是這麽的折磨。


    對於這種事情,柳鳳儀一點經驗都沒有,她隻知道要把那家夥放進嘴裏,卻絲毫不懂得其中的技巧,牙齒把張幼斌弄得疼的直咧嘴,最後才在張幼斌的引導下漸入佳境,折磨也逐漸變成了美妙的享受。


    柳鳳儀看著張幼斌的表情從緊張到現在的無比享受,心中也是一陣幸福和自豪感,能讓自己愛的人滿足,還有什麽比這更讓自己開心的呢?


    “感覺好麽?”一切結束之後,漱過口的柳鳳儀在張幼斌地耳邊癡癡的問道。


    張幼斌將柳鳳儀再次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一邊忘我的撫摸著柳鳳儀的酥胸,一邊滿足的說道:“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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