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顧形象的柳鳳儀哈哈一笑,說道:“看來本小姐還是十分有天分的,一學就會了。”


    張幼斌無語,大小姐沒看見自己小兄弟上那紅紅的牙印麽?還怎麽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柳鳳儀又和張幼斌纏綿了半天,就在張幼斌準備閃人的時候,柳鳳儀忽然對張幼斌說道:“對了,你有時間去看看若然吧。”


    張幼斌被她的話弄的一愣,不明白她是什麽意思,便問道:“怎麽了?”


    柳鳳儀看著張幼斌十分認真的說道:“若然挺可憐的,想你又一直不敢找你,每每一提起你,若然一準的沒好心情,有時候看著還跟要掉眼淚似的,若然是個真真正正的完美女孩,你可別對人家熟視無睹。”


    張幼斌想到陳若然,突然在內心裏有些鄙視自己,自己對陳嫣那個可愛的小女人有幾分想法,但是對眼前的成熟且性感的柳鳳儀的魅力,自己卻沒有一點的抵抗力,一想起陳若然,張幼斌心裏又泛起了一絲不尋常的滋味……


    太禽獸了!張幼斌自己都這麽評價自己,怎麽能一下對她們三個人都有想法呢?


    嫖妓整晚的瓦西裏姍姍來遲,當他滿麵春風的走進醫院病房的時候,都已經快到中午飯時間了。


    他沒想到張幼斌竟然回來了,偷偷向張幼斌吹噓了昨晚的女孩多麽多麽的好、多麽多麽的令人向往之後,他興高采烈的問道:“怎麽樣?這次去金新月感覺還好吧?卡爾紮伊最近怎麽樣?”


    張幼斌低聲將整個過程大略的告訴了瓦西裏,瓦西裏沒想到卡爾紮伊還能把他記得那麽清楚,哈哈笑道:“這個老家夥,沒想到還挺夠意思!”


    說到這裏,瓦西裏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也應該去金新月看看卡爾紮伊和那一幫曾經共同生活過半年多的士兵,看來也隻有以後再找機會了。


    瓦西裏的直覺一向比較準,從張幼斌去金新月的決定一下來,他就隱約的覺得張幼斌觸碰毒品是在所難免的了,雖然沒有說出來自己的擔心,但是瓦西裏還是為張幼斌捏了一把汗,看來他要全力留意事態的發展,一旦有任何突發事件都要第一時間將張幼斌幾人安全的送出中國。


    和七妹還有瓦西裏簡單的吃了午飯,張幼斌一直呆在醫院裏,中間陳五來了一趟,張幼斌並沒有告訴他其中的一些事情,而陳五見張幼斌平安回來了,也是鬆了一口氣。


    傍晚,張幼斌如約來到鼎爺的別墅,經曆過這一次的中東之行,他和鼎爺的關係已經變成了地位平等的朋友關係,所以這次登門張幼斌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


    鼎爺熱情的迎接張幼斌進去,在準備好的一個小餐廳裏,兩人享用了廚師精心準備的晚餐,房間裏隻有鼎爺和張幼斌兩個,連個仆人也沒有留下。張幼斌知道鼎爺有話要跟自己說,便問鼎爺道:“鼎爺,你叫我來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鼎爺點了點頭,笑道:“昨天晚上感覺怎麽樣?”


    張幼斌微微一愣,笑著問道:“你說四爺?”


    說罷,張幼斌咂了咂嘴,意猶未盡地笑道:“他的態度,我感覺還不錯。”


    鼎爺淡淡的笑道:“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籠絡人心,本來對我帶著你去赴宴還有些不滿,但是聽我說了你的事情以後,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張幼斌哈哈笑道:“現在足可以看出來他對你是投鼠忌器了,相信他暫時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鼎爺麵色凝重的道:“他表麵上的功夫做的太好了,越是這樣,我就感覺到越危險,他讓那個費揚跟著我,恐怕也沒安什麽好心。”


    張幼斌疑問道:“他想派那個小子監視你?”


    鼎爺搖了搖頭,冷笑道:“雖然我是他的門徒,但由於他一直不會真正親自插手這些黑暗的事情,所以基本上都是由我來在外控製,包括我的手下、我的下線,他們很多根本就不知道四爺這麽一個人的存在。”


    說到這裏,鼎爺又道:“他讓我帶費揚出道,無非是想著暫時不能除掉我,就讓費揚來熟悉熟悉我的脈絡,他早就想找一個人來代替我了,這次無非就是為以後除掉我做個準備。”


    張幼斌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你既然知道這些,為什麽還繼續和他合作?即便鬥不過他。也完全有能力離開這,擺脫他地的控製吧?”


    鼎爺有些失神,片刻後才歎道:“我們互相都知道對方太多的事情,如果我擺脫了他的控製,相信我也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


    隨即,鼎爺又有些惱火的說道:“可若是繼續和他合作,恐怕早晚有一天會惹來殺身之禍,我現在確實有些舉棋不定,我掌握了四爺不少的罪證。這些足夠他一輩子蹲在監獄裏了,但是這些罪證如果要拿出來,就一定會連累到我自己,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選擇玉石俱焚這條路的。”


    張幼斌點了點頭,也不再就這個問題發表什麽意見,這些全靠鼎爺自己,張幼斌不可能等的到那一天,至於自己抽身之後,鼎爺會不會遭到什麽毒手,這和張幼斌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關係。


    鼎爺頓了頓,又說道:“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接下來四爺不但會讓費揚盯著我、熟悉我的網絡,更會對你發生很大地興趣,你做好準備吧,以後他會經常找你的。”


    張幼斌笑了笑,問道:“他是想把我從你這裏剝離開來吧?”


    鼎爺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如果費揚熟悉了我的網絡,而你又被他拉攏了之後,我對他來說就隻剩下威脅了,到那個時候他一定會對我動手。”


    張幼斌無法給鼎爺保證什麽,但還是說道:“你放心,隻要我還幹著這一行,四爺就不可能拉攏的到我,而我又有卡爾紮伊的護身符,他不敢對我怎麽樣的,依舊要看我的臉色。”


    鼎爺有些寬慰,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四爺昨天做地太明顯了,鼎爺甚至從來沒見他這樣禮賢下士的對待一個新人,這一切都是因為卡爾紮伊給張幼斌的那道護身符,讓他成為四爺積極拉攏的對象.


    而反觀四爺的地位、資本比自己高上太多,他根本沒有什麽可以在四爺的利誘前拉住張幼斌,有了張幼斌這句話,他的心倒是放下了大半。


    “我會盡量防著費揚,但是卻不能做的太明顯,不然隻能物極必反讓四爺察覺到什麽。”鼎爺的話有些惆悵,在他看來,自己確實已經到了一個危險的境地。


    鼎爺想起了張幼斌手下地多間夜場,感興趣的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準備幹這一行?四爺昨天晚上也說了,你拿貨的價格100,還是很合算的,有沒有興趣?”


    張幼斌已經和尹國慶商量出了個大概,便點頭說道:“好的,不過我不太懂這一行的規矩,還要拜托鼎爺多教教我。”


    鼎爺微微一笑。說道:“其他的你都不用管,你隻管在基層鋪貨就行了,所有的關係網我會幫你弄好,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不過你自己最好也要小心點,千萬別做的太過張揚。不然惹出大亂子很難保你平安無事。”


    張幼斌點了點頭,又說道:“我手下沒有幹這些的經驗,況且還有其他的老大們,我還不知道他們是個什麽態度,很多場子是歸他們所有地。”


    鼎爺笑道:“這點你不用擔心,你召集他們一起開個會。然後把中間的利益告訴他們,你拿貨一百塊,兩百給他們讓他們在自己的場子派散貨,他們在場子裏價格可以抬到300,了。”


    張幼斌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保證不了他們會答應接觸毒品,畢竟這個行業的危險性比較大。”


    鼎爺給了張幼斌一個寬慰地眼神,笑道:“這點你放心,你召集他們開會商量。到時候我會出麵幫你撐撐場麵,再給那幫人一個承諾,他們不會拒絕的。”


    接著,鼎爺又說道:“在最基層散貨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散貨對象多、數量少,完全可以讓手下的小弟出麵,每人每次帶一點在場子裏散,就算被警察抓到,也不過是判點刑,幾克、十幾克根本出不了什麽大亂子,讓他們自己注意點,毒品要多少送多少,每日一送,保證毒品不在自己的手裏積壓,這樣警察也找不到有力的證據,出了事也都是小事,很容易擺平。”


    接著,鼎爺又說道:“我給你派貨,也是按你的日需求供應,貨在我的手上放著是絕對安全的,不會有什麽問題,每天派給你的貨,你也是經手後就立刻散給他們了,他們也一樣,所以安全性很高,如果你不願意自己出麵的話,完全可以從你的手下裏找一個出來替你代言,你就安安穩穩地在背後等著數錢就可以了。”


    張幼斌點了點頭,這樣一來確實比較的安全,毒品在自己手上隻是停留片刻便被散了出去。再加上日供應量不會太多,出事也不會出什麽大事,便答應下來,說道:“那就明天吧,我把他們召集起來,到時候還麻煩你親自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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