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孩子身上,保林又見到了謠謠的另一麵,雖然他與謠謠之間有著說不清的情緣,可是,謠謠身上一些發光點,保林對她解得不多,這一次不是親眼所見,她培養孩子不同別的母親,她不會問今天得了多少,快去做作業之類的費話。


    這是老師布置的,沒有必要一回家就提醒或督促,這本就是孩子應該自己完成的事情,若沒有養成良好的自覺行為,家長要著重從培養孩子的良好的學習習慣開始,這個好習慣沒有養成,你再提醒和督促都是在做無用功,就是暫時有了點滴進步,要不了多久,就會看出越來越難管了。


    她關心孩子在學校問了老師什麽問題,老師說了什麽問題,他是怎樣回答的,諸如此類的話題,激發孩子積極思考。


    這一頓飯吃得很是沉悶,不是有個孩子在,大家僅是完成一項任務,談不上享受。


    孩子吃飽了,謠謠也就放碗了,她得送孩子上補習班,這是現在的孩子必須要做的,也就說給孩子多一種學習的原素吧。


    小小的生命,從小就受到時間的製約,是社會竟爭激烈,還是人為要求,上一代人比什麽,下一代人又比什麽,將來還要比什麽?人在這社會的進程中,孩子早早的被剝奪了天性,又有多少家長敢去試驗,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這是一種境界,但,你試驗失敗,有誰效仿呢。


    隻有個別的父母,是在一定基礎上去另辟蹊徑,竟管如此,也是如履薄冰。


    保林看到謠謠的孩子,如此的優秀,他多麽想與謠謠也有一個孩子,可是,謠謠與他結婚的願望都沒有,心一陣撕裂的疼痛。


    謠謠和孩子還有侄女都走了,剩下小雪和保林倆,他們倆沒有動位置,就這樣斜對麵坐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小雪對這事,也不知道如何辦,你說保林東一郎頭西一棒,對愛情太不專一了。現在說這話有什麽用。


    保林拿出一根香煙,點燃了,幾個小時也沒抽一支煙,也把他憋壞了,也沒有,他的心不在這上麵,就沒有這種感覺。


    “小雪,你說,我們的事還有希望嗎?”保林吸了一口煙問。


    “這個事,還真的難說。”


    “憑你女人的直覺呢?”


    “你知道女人第一要的是什麽?”小雪沒有直接回答保林,隻是問了一句。


    “金錢?地位?”


    “你在想想?”保林搖搖頭,想不出來。


    “女人天生缺乏安全感,尤其是一個女人孤身在外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能有個男人陪伴她,給予她這份安全感,這也是她最想要在男人身上得到的。男人如果能處處保護著女人,讓她感受到有你在,就有了一份安全感。恰恰這一點,你沒有做到不說,你還去找什麽蘭馨。”一提到蘭馨,小雪氣就上來了。


    “像你說的金錢,你有一千萬,給她花幾百塊錢,跟一個有一塊錢,就給她花一塊錢,你說那個男人值得愛些。”


    “那當然隻有一塊錢的男人。”


    “你都知道,女人更清楚。你若想要讓謠謠對你有興趣,那麽首先就要讓她習慣了有你的存在,要讓她對你產生依賴感。這就需要你時常陪伴在她的身邊,舍得花時間在她的身上,讓她感受到你的存在。當她感到你不在她的身邊時,她會產生不適應,此時她便會主動聯係你,這便是她對你的依賴,這自然而就對你產生喜歡和愛。”


    “這點我能做到,是不是現在晚了。”


    “那都沒了,隻要她一天不嫁人,你就有希望。”這個也是小雪對林子的感覺,她的感覺印在保林身上,也是很適合的。


    保林聽小雪這麽一說,感覺自己還是有縫隙,謠謠這裏還不是鐵板一塊,無法下手的。


    小雪想了想自己,女人要男人什麽呢,對了一定要有責任感和言而有信,這兩點非常的重要。


    “還有什麽,我應該注意的嗎?”保林繼續問著。


    “不要在她的孩子麵前抽煙,她的孩子可說是比她自己還重要,男人要有男人味,所謂的男人味,帥氣,從頭到穿衣,從言談到待人接物,特別應有責任感。負責任是男人真心愛女人,真心對女人好的一種表現。如果男人連責任都不願意承擔,那又怎樣才能吸引女人呢。


    若是對女人有所承諾,女人們總是很容易相信男人說的話,並默默地記在心中。可能有時候男人覺得自己就是隨口那麽一說,並沒有太多在意,但在女人看來,有時候男人說過的粗心的話便成為了你的言而無信。我想你能做到這些,謠謠就是你要娶的一天。”


    “以前,我都能做到,可就是這次,出了一個,唉.......”保林說著說著歎了一口氣。


    “這就是你做得不僅不對,而且做得太謊唐,保哥呀,你去蘭馨那也不用大腦想想,蘭馨是你能娶的女人嗎?有多少人圍著她轉,有多少人拜倒到在她的石榴裙下,你不知道,你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將她摟在懷裏,就是你有本領將她摟在懷裏,她的心也不在你的身上,你信不信,她不會輕易為你生孩子,做你一個賢慧的好妻子,你做的夢若是還沒有醒,你首先要醒,醒了之後,你再去追謠謠,否則一切免談。”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現在什麽事也不要做,上班,除了上班就去戶外運動,經兩周調整後,你再考慮謠謠是否是你終身陪伴的女人。”


    “今晚,我還去謠謠那裏嗎?”


    “今晚,你就別去了,我去她那裏,了解一下她現在的情況,有什麽新的,我會對你說,現你就回去吧,我去謠謠店裏,這會謠謠也可能送孩子回來了。”


    小雪與保林分手,他們走出了飯館,沒有說什麽,各自朝著自己要走的方向去了。


    小雪在很遠就看到謠謠在盤算她今天的收入,小雪也是開小店的,對這一套程序,她再熟悉不過了。


    “謠姐,孩子送去了。”


    “嗯,來來,進來坐。”謠謠放下手中的活。


    “你算吧。”


    “沒事,紮一下賬,明天去進貨。”


    “你侄女回去。”


    “剛走,她小孩子,晚上要娘。”


    “你們倆像子妹。”


    “不知道的,都這麽說,我們的年齡相隔不很大。”


    “有不少地方有些像。”


    “是啊,這就是血緣關係的作用。”


    “現店裏的生意怎樣?”


    “還好,也不想大發展,平平安安過就行了。你那邊呢?”


    “不好做,店麵越開越多,利潤少得可憐,沒有別的本事,在這路上做了這麽多年,想改吧,也很難。”


    “是啊,不到真正不行的時候,就這麽做,有口飯吃就行。”


    “你不一樣,你兒子厲害。”


    “你兒也不錯。”


    “現大些了,懂事了,讀書也不用操多少心,考一個普通大學就讓他走。”


    “這也挺好,普通人做普通事,別這山望著那山高。”


    “你們的關係還這麽擺著。”小雪曉得謠謠知道,她與蘭馨的老公的事。


    “他也沒有離,就這樣吧,這樣也不是個事。”


    “想通了,不就是一張結婚證嗎?一張紙又有多大的約束力呢?”


    “也是。”


    “她(指蘭馨),沒有找過麻煩?”


    “找過一次,也沒有證據,後不了了之,她也管不了許多,她自己屁股上的屎都擦不幹淨。”


    “蘭馨是什麽原因呢?她還沒有錢。”


    “她是有錢,老的少的她都要,可能有一種病。我不說保林,你不是傻子,也是孬子,世上的女子絕了,你也不要去追她呀。”


    “男人喜歡這樣的女人,有味道。”


    “算了吧。說不好聽的,還不知道爛沒爛。”


    “她是你表姐,你這樣說她。”


    “表姐,我恨不死她。”


    “不說她了,沒有什麽意思,她願意,是她自己的事。”


    “現她在我麵前什麽都不是,你沒有看到她那樣,就是一個女人。近四十了,還穿著一個少女的花短裙,兩條腳腿還算修長,兩腿並在一塊,無論如何也並不攏。”


    “你也說得太玄了吧。”


    “我一點也不誇張。現也蹦不到幾年了,臉上皺紋一堆堆的,雖然皺文不粗,不是一些上好的保健品和一些美容霜起了作用,估計早就不成樣子了。”


    “有錢,這個不怕的,還可以換皮。”


    “哈哈,再弄也沒有天然的光滑,精神,有韻味,做出來臉都是死板的,僵的。再說,要是弄成了病,再多的錢也沒有用。”


    “那倒是。”


    “你不知道,蘭馨從小就是這副德性,好男人,在初中同男生談,後又就想帥氣的老師,她沒有男人就過不得日子。”


    小雪一說起蘭馨,都忘記了自己的使命,謠謠也不想她說到自己的頭上,從心裏她不排斥保林,但沒有他,她也一樣過,是不是一樣,沒有人知道,隻有她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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