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受保林父母所委托來幫助保林走出情感上誤區。


    保林念念不忘舊情,那時保林剛高中畢業,回農村當一名有文化的農民時,而他可愛的蘭馨妹子卻成一名工人,原本兩個家放庭就存在著懸殊,這回蘭馨身份又變了,原本還有一線希望,這回美夢真的徹底破滅了。


    很是失望的保林,他清楚的知道,他想蘭馨,他沒有辦法得到蘭馨,在很大程度上,謠謠長得在某些地方還要勝似蘭馨,也就是那次,謠謠可是梨花帶雨,給了保林很大的震撼。


    當時,保林就想牽著她的手,摟她的腰,甚至想在謠謠臉頰上親吻的衝動。他想保護她,用一生來愛她。


    他也很恨謠謠老公,這樣的老公不能保護自己的老婆,要他又有何用!


    就是那一次謠謠嬌羞和美麗,謠謠與大隊長的一幕幕在保林腦海裏過電,他恨罪惡深重的大隊長,群眾對他也恨之入骨,此惡人天理豈能容!


    對於剛從學校畢業的保林,能做到這樣,可說是了不起的舉動。


    當天晚上,保林就做了一夢,見到謠謠破衣爛衫,楚楚可人模樣,那淒美的哭聲,直聽得人一陣心酸。但遮不住玉體的美麗,在這樣的情況是最難讓人遏製欲望,保林望著她一雙求救的眼神,讓人憐閔,讓人愛惜;保林又看著她那甜美的小臉蛋,傲人高聳的不行的胸,他的欲望開始瘋狂燃燒,他終於是忍不住爬上了她的床,慢慢掀開她近似一綹一綹衣褲,他緊緊的抱著,可謠謠好像很配合,她睜著大大漂亮的眼睛看著保林,似乎在告訴他什麽,保林讀懂了謠謠的索求,最後在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哭了,梨花帶雨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身體欲望再也壓抑不住,如幹柴遇烈火般熊熊燃燒......


    完事後,她哭的可傷心了,一直不跟保林講話,保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急得保林團團轉,本來今天過來是安慰她的,結果,卻更加傷害了她。


    她說:“我有老公,你怎能這樣呢?今天的事情,我們就忘記吧,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這時候,保林害怕了,這是怎麽一回事,我怎是這個樣子的人,在別人落難時,沒有伸出援救之手,反而做出這樣齷齪的事來,他現怎麽辦?怎麽辦?“我要對你負責!”這一聲喊,也把自己叫醒了。


    保林慢慢地睜開睡眼惺忪,天亮了,原來是一場夢,他回憶起這個夢的過程,而且還十分清晰,感覺不是夢,下身冰冰涼涼,渾身泛力,不想動彈。


    人們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日裏他並沒有這麽想過,他想一定是在瞬間有過這種想法,如果沒有怎麽做這樣奇怪的夢呢?自己是一個閨男,這些花事也不知道如何做呀。


    無師自通,難道夢是他的老師,不能呀,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不能見光的夢,自己想想臉都紅,他自己感到自己,心靈不純潔,甚至覺得自己很肮髒。


    他躺在床*,不想起來,想閑上眼睛再睡一會兒,可是一睡就想到了謠謠,現謠謠怎麽樣了,一定是謠謠家出事了,他聽過老人們說過,上半夜做的夢是真夢,下半夜做的夢是反夢。他一軲轆翻身下了床,連臉也有洗,很快衝出房門。


    一出家門,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說謠謠昨晚上被他老公打了,又說謠謠婆婆逼問她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是不是大隊長的,不然大隊長怎敢在青天白日裏,還是在大隊部對你下手,肯定你有什麽把柄在人家手上。


    後又聽說謠謠昨夜就消失,一個女人夜裏不怕呀,怎麽就失蹤了呢。保林想一個大活人,應不會有事的,要麽是謠謠婆婆將她關了起來,一定還在家裏。


    急得保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不好去逸凡家,隻能去逸凡隔壁家,去打聽,隔壁家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隻說半夜逸凡是回來了,回來又走了,可謠謠的一點消息也沒有。


    保林想,這就奇怪了,一個大活人,說消失就消失了,難道謠謠她.......他不敢向下想。


    保林回到家,父母不要保林出門,怕他去公社去告大隊長,保林父親想了一辦法,讓保林跟他一起下地幹活,說是幹活,也是看著不讓保林外出。


    幾天來,保林寢食難安,人像是掉了魂樣,他越是這樣,保林父母越是怕他外出,怕他闖出什麽禍來。


    一天,保林同父母到地裏幹活,走在路上,有人同保林父親說:“你說謠謠膽量也夠大的,一個人走三、四十裏夜路,她跑回家了。”


    “要是這樣也是被逼的,你怎麽知道的?”保林急切想問個明白,插了一嘴。


    “是逸凡叫我去謠謠家轉轉,他在山上砍樹,沒有功夫。”


    “你去了,剛回來,她現在怎麽樣?”保林父親關切的問。


    “人沒有事,她沒有將這事對家人講,隻說想父母了,逸凡在山上砍,在家過兩天。”


    “那她是怕家裏人擔心,她家裏的人一定懷疑,這麽多路怎麽回去的。”


    “懷疑是懷疑,人平安到家了,總算是有驚無險。”


    “是啊,謠謠真的是一個好女人,要是一般的,回去一定扳救兵,來個十來個人,不把逸凡家鬧成一鍋粥呀。”


    “就是。好女人。”保林父親也這麽說。


    “你也不是被她連累了不是。”來人對保林父親說。


    “我沒有事,不就少百把工分。”


    “算起來也不少,按去年,也得三十塊錢。”那個年月,三十塊錢能買四十斤豬肉,能買三百個雞蛋。


    “等於破財免災吧。”保林父親淡淡的說。


    “你這樣想得開就好。”保林父親不這樣想又能怎樣呢?隻要保林好好的,一切都安好。


    保林在身邊聽得真真切切,謠謠平安回家,他的心一下子放下了。人一放下,精神也隨之好了起來。


    保林又同前一樣,有說有笑,隻是時不時的想起謠謠,想起晚上做的夢,謠謠有老公,若是謠謠沒有老公,或者說離婚,她是不是願意嫁給他呢?


    在夢裏她說過,她有老公,如果沒有,她沒有說,這下一句保林可以補上,沒有老公,她就是他的了,保林好像還在續著晚上的夢。


    保林時刻關注著逸凡家的情況,過了些日子,沒有想到謠謠回來了,沒有離婚跡象,而且還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保林的想法破滅了,夢醒了。


    保林也離開了村莊,一去就是兩年,當保林回來時謠謠是出自感激,還是有別的原因請了保林吃飯,兩個人目光一對,保林就到過去的影子又回來了。


    保林清楚這不能成為現實,隻能埋在心底,不想將心中所願所想說出來。


    後來在保林家裏的一畝三分田頭,相互聊了一些,但,也沒有說到實質上問題,不過,謠謠透露了一個信息,就是她與逸凡倆個人在想思上有很大的分歧,這是倆個人思想意識不一樣,一個有超前意識,一個太保守,這是一個舊與新想維發生的碰撞,這個也不能說到了離婚的地步。


    當謠謠走過七裏塘後,一個轉身,一個回眸,讓保林欣然心動,這是他一輩子也忘不掉的眼神。


    前麵的夢,加上後麵的眼神,是多麽的相似,而且是發生在同一個人的身上,保林不得不相信,這就是上天的按排,他與謠謠的情緣未了。


    從此後,保林時時關注著謠謠家庭一步步的變動,到最後,逸凡做了一個出格的事,讓謠謠大為憤怒,謠謠才不得不下決心離婚。


    謠謠一離婚,保林感到時機到了,可沒有想到家裏和親戚百般的阻繞,聰明的謠謠沒有顧計個人的得失,依然決然的離開了開得紅紅火火的超市,來到了保林所在的城市。


    這時的保林,也沒有想到謠謠會來他所在的城市,就這麽陰差陽錯,留下了一段情感真空。


    當保林與謠謠再次重逢,可說是歡天喜地,一切都按照他們自己的意願走到一起,也就在這個點上,保林家裏人逼著保林結婚,其實,家人不是怕保林與謠謠的事沒有斷,而是怕的是蘭馨也在這邊,與保林隻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家裏人聽說保林常去蘭馨那裏玩,而且有愛昧的舉動。


    保林與謠謠的愛情再次失之交臂,謠謠也沒有想到,保林對蘭馨的愛沒有死,他聽到蘭馨也要離婚,這過去愛情的種下的種子又開始發芽,癡迷的保林,還認為蘭馨還愛著他,一聲:“保哥。”就將保林的魂勾去了。


    愛情,一但塗上了灰色,要洗盡鉛華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我想保林現在有點落寞,充滿著傷感和遺憾,也還伴著深刻的懺悔和負罪感吧。


    他們能否起到一起,就是到一起,這麽多的傷痕,用什麽燙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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