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雪傾城,那次的龍卷風將夜帝,蕭帝,莫帝還有卿王爺都帶到了沙漠中,在那裏我們發現了字畫書中所藏有的寶藏,但是卻被風沙給埋住了,在沙漠沒有水是活不下去的,我們行走了三天,整個身軀都處於脫水狀態,到最後蕭帝,卿王爺還有夜帝為了存活下去,他們就想吸食我的血,因為有莫帝的阻攔,所以我們得以僵持了一段時間,但是到了晚上,他們就像吸血鬼一樣趴在我身上拚命的吸食著我身上的血液。”


    楊即墨冷靜而帶著憤怒的說著,並且將手臂上的三個牙印展現在花溪麵前:“這就是他們留下來的,深刻到現在那些印記都沒有辦法消除,後來我奮力掙脫跌入了斷崖中,被洛大爺所救,那裏有一種花,開得非常的漂亮,叫木槿花,他們便叫我花木槿。”


    花溪越聽下去就越是那麽的不可置信,整張容顏都處於一種震撼狀態。


    那種感覺就是不敢相信!!!


    “如果你說得都是真的……那……那你和花木槿又是什麽關係?你們兩個真的太像了!!”花溪從驚訝中慢慢平息,努力的分析著。


    雪傾城不是花木槿,那真的花木槿在哪裏?而兩個人又長得那麽的像,而且在雪傾城胖的時候,他可是一點都看不出雪傾城瘦下來會是這樣一個極品的美女。


    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實現設計好的,是聖上安排的,可是聖上又為什麽要這麽多……


    花溪的腦子也開始混亂了……


    楊即墨聽了也是一臉迷茫:“我也不知道我怎麽會和花木槿長得那麽的相似,但是我說得都是真的。”楊即墨又細想了一下:“如果不信,我們可以去柏乃寨,那裏的人都知道我。”


    和花溪相處那麽久,楊即墨知道花溪很容易相信一個人,但是並不是真的相信,除非找到一個讓他相信的理由。


    花溪抬眸看了一眼楊即墨堅定的眼眸:“柏乃寨?”


    “是,柏乃寨位於沙漠地區,可以說那是一個接近與封閉的寨子,裏麵的人都很樸實,友好。”楊即墨趕緊說。


    現在回想起在柏乃寨的日子真的是那麽的愜意,猶如桃花源記般。


    “你確定?”花溪再次問了一遍,那深深的眼眸此時漆黑的卻看不到任何的顏色。


    楊即墨再次堅定的點點頭:“對,我確定,我是雪傾城,我可以說出以前所有的一件事。”說道這,楊即墨忍不住問道:“你知道月離現在怎麽樣了嗎?”


    花溪漆黑的眼眸輕閃一下,把頭看向另外一邊:“他……應該被囚禁在聖鷹會的某一處吧!”


    輕輕的歎了口氣,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他在水牢中聽到獄卒說起的。


    一下楊即墨的神情又開始慌亂了:“聖上真的是太厲害了,真的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他嗎?”楊即墨開始擔心起來:“他估計現在已經開始懷疑我的真實身份了吧?畢竟我不是花木槿,做不到她的邪佞和殘虐。”


    “你……真的是雪傾城嗎?”花溪看著楊即墨那絕美的背影,眼底深處依舊是深深的不敢相信。


    柏乃寨…???!!!!這個詞真的是熟悉到不能在熟悉卻又是那麽的陌生和冰冷。


    “是,我真的是。我沒有必要騙你,你告訴我月離在哪裏?聖鷹會我不能在帶下去了,不然我的身份會被聖上發現的。”楊即墨焦急的說。


    對於身份的事情,他真的沒有必要騙他,比起雪傾城,花木槿的身份才是最安全的。


    “我不知道月離在哪裏!???而且你即使知道了你也沒有辦法救他。”花溪緊緊的蹙著眉頭。


    如果雪傾城說得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麽他好像知道了一些猜不透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卻是充滿著危險的。


    聖鷹會總壇真的比楊即墨想象中的還要大,比北京故宮還要大,而且聖鷹會在各地都設有分壇,其規模也不小。


    楊即墨拿著聖鷹會總壇的地圖,想要弄清楚聖鷹會的地形,最重要的就是想查明月離現在被囚禁在什麽地方?


    “啊……”楊即墨拿著地圖在橋欄下轉悠,殤卻在這個時候從天而降,從身後抱住了楊即墨的身體,在空中轉了一個圈。


    “拿著地圖做什麽?”殤在楊即墨耳邊低語,笑意糜爛。


    楊即墨一聽到殤的聲音,立即全身就立馬繃緊,神經更是上了弦,仿佛輕輕一拉就能崩裂般,楊即墨壓抑住自己緊張的心,搪塞道:“沒什麽,隻是想看看半年過去了聖鷹有哪些變化?……”


    “嗯?”殤輕蹭著楊即墨的額頭,動作很溫柔,清新的氣息便撲滿楊即墨的全身:“還是老樣子……什麽都沒變,要是說變,倒是木丫頭變了好多……”


    楊即墨聽了這句話整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如果殤此時從正麵抱住他,絕對能感受他現在狂跳不止的心髒:“我失憶了,忘記了以前的自己!”眼神飄忽著。


    “到現在都沒有想起以前的事兒嗎?”殤輕柔的聲音在楊即墨的耳邊飄蕩。


    “嗯,沒有……”楊即墨順勢回答下去。


    殤放開楊即墨而拉起楊即墨的手,絕魅的側臉對著楊即墨說:“那我帶你去找尋下你的記憶吧,興許你到了某處會想起些什麽來。”


    楊即墨不能拒絕,隻點了點頭,殤便大手拉著他的小手在前邊走著。


    天知道此時此刻,他有多想把這雙手給甩掉,多想從這雙手中掙脫開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男的那一刻,發現自己已經對男的不是那麽的排斥,甚至覺得有些習以為常了,但是現在被殤拉著卻是深深的恐懼,忐忑,一種很想逃脫的感覺……


    楊即墨很認真的聽著,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認出了你,你卻沒有認出我,把我當作了守門人,我沒有說我出我的身份,於是我們兩人聊了一整晚兒,那時候你很開心……”殤又繼續說。


    楊即墨卻沒有任何表情,殤越這麽說,楊即墨就又越心慌,那種感覺就越強烈,殤一定發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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