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懷眼中的陰毒又多了幾分。


    他伸手將陸安然一把攬在懷中,後者嬌羞一笑。


    陸安然在蕭楚懷身邊,眼色嫌棄的上下打量了一眼陸清棠。


    特地擺弄了一下她那綾羅綢緞,一臉傲慢。


    幸好嫁過去的是陸清棠這個賤種,要不然自己一生可就毀在這兒了。


    見蕭齊翌神色冰冷陰翳,蕭楚懷也視若無睹,張口嘲諷:“皇兄病重臥床多時,連起身都不能,就算是娶了婦人,怕是也體會不了這等逍遙快樂了。”


    他自顧自的大笑起來:“皇兄能活著就不錯了,定是不會在意這些東西,是本皇子唐突了!”


    陸清棠看著像個神經病一樣的蕭楚懷,頓時感覺腦袋疼,她替蕭齊翌遮住傷處。


    “你們皇族的禮數怎麽連路邊的乞討小孩都不如?”


    “晉王是你皇兄,小輩見長輩的基本禮數都不懂麽?”


    蕭楚懷陰冷的看著陸清棠,到那假笑依舊是沒落下:“你好大的口氣,敢這般同本皇子說話?!”


    蕭齊翌對上陸清棠的目光,眸光微動。


    “她是本王的王妃,你應叫聲皇嫂。”


    蕭齊翌冷聲開口,他原本想息事寧人,但看到陸清棠出言維護自己的模樣,心氣不由得上來了。


    “你屢次三番不經本王通傳擅自闖入晉王府,本王念在你我同胞兄弟份上不與你計較,現如今你越發囂張,怎麽,你是不把這大乾皇室放在眼裏了?”


    蕭楚懷臉色頓時鐵青,蕭齊翌自殘廢之後便一直沉默寡言,今日卻這般犀利。


    “皇兄誤會了,我這不是心切皇兄的緊,才忘了這些禮數。”


    蕭楚懷臉色忽而一變,那標誌性的微笑又重新戴上,但眼神中卻陰狠凶殘。


    “你不必在本王麵前惺惺作態,本王知道你所圖,隻要本王還活一日,兵符就永遠不可能到你手上!”


    蕭齊翌不與蕭楚懷整這些虛實,他一語戳破蕭楚懷。


    後者臉色突變,原本還掛著好好的笑臉頓時四分五裂,露出那陰狠的真容。


    “皇兄口氣真大,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現在你就是個殘廢,就算有兵符那又如何?”


    陸清棠在一旁可算是聽明白了個一二,合著這蕭楚懷是來搶兵符的啊!


    “用不著你在這瞎操心,管家,送客!”


    陸清棠話語一落,徑直把二人推出了門外,砰的一聲撞了他們一鼻子灰。


    蕭楚懷被趕出門外,陰冷的嗤笑幾聲,聲音故意的放大。


    “皇兄,用不著我來出手,你手裏的兵權遲早也會被父皇收走!”


    當今聖上把晉王實權廢除後,蕭齊翌便整個人從雲端跌入了塵埃之中,但兵符還在他手中。


    那幾十萬大軍的心還臣服與他,皇帝之所以掛著晉王的頭銜,也是因為忌憚這兵符。


    蕭楚懷想要奪取兵符的心思皇帝早就知曉,如此放縱蕭楚懷隻不過是將他當成奪取兵符的引子罷了。


    蕭齊翌整個人因為太過虛弱臉色蒼白,他聞言額頭青筋暴起,整個人的狀態好似跌入冰穀。


    陸清棠察覺到了蕭齊翌的情緒波動,她直接將門關了個嚴實,扯開話題,讚許的看向蕭齊翌:“方才你那氣勢真厲害,你看那小鱉崽子臉都氣紅了。”


    蕭齊翌耳尖一紅,原本那憤懣和怨恨被陸清棠這一頓誇的衝淡了許多,神情染上了幾分不自在,但依舊沒有放下警惕。


    他原以為陸清棠是蕭楚懷的人,但是剛才那一幕似乎她與蕭楚懷並沒有關係,蕭齊翌神色鬆了鬆。


    “這段時間我待在你這兒,先把你腿上的傷處理好,再想辦法把毒給去了。”


    陸清棠收拾好藥箱,抬頭看向蕭齊翌。


    “你要待在本王這兒?”蕭齊翌皺起眉。


    “你的傷太嚴重了,現在再不處理就會真廢了。”陸清棠神情有些凝重。


    蕭齊翌猶豫半晌,他低垂著眼簾,視線落在陸清棠身上,竟不自覺的生出一絲怯意。


    他態度依舊十分冷淡,卻拉了拉薄錦,將傷口徹底蓋住,看向陸清棠的眸神依舊冰冷。


    “每隔兩個時辰我會給你換一次藥,留在這方便點。”


    陸清棠的話語打斷了蕭齊翌腦海裏雜亂的想法,他拋開騰升的雜念,點頭默許。


    “你身上的毒需要給我一些時間,治療期間還請王爺配合我。”


    陸清棠突然開口打破了沉寂,她知道蕭齊翌的傷是中毒所致,其中的隱情她一概不想沾染。


    蕭齊翌抬頭,見陸清棠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心中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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