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日本人酒量很不錯,不一會兒許多和王少聰都被喝趴了。


    日本人也有點喝高了,大著舌頭用日本話說道:“支|那人不行!不行!”


    他們不太懂日語,可但凡看過抗日劇的,沒有人不懂“支|那人”的意思。


    蘇是臉色不由沉了下來,鳳棠已拍案而起,擰開幾瓶威士忌摔在桌子上,指著對方鼻子道:“誰他媽不敢喝,誰是孫子!”


    日本人被她這氣勢鎮住了,鳳棠已經提起酒瓶子對吹起來。動作之豪爽,姿態之瀟灑,頗有江湖大俠的範兒。


    然而……還沒有喝兩口,就頭一歪癱在桌子上。


    秦淮看著死豬樣的她,撫了撫額角,一腳踏在椅子上,拍著桌子霸氣側漏地道:“我來!喝死一個算一個!”


    蘇是是知道她的酒量了,站起來擰著她的後領提小雞似的將她拉走,“她們倆是來搞笑的,別介意。”


    她脫下了西裝小外套掛在椅背上,解開襯衣的袖扣,卷起袖子,淡然地道:“中國是講究禮儀的國家,有朋友至遠方來,當浮一大白。服務員,拿紮壺來。”


    服務生很快拿來兩個調酒用的紮壺,蘇是打開四瓶威士忌分別倒在兩個紮壺裏,“一起上?還是車輪戰?”


    日本人看著紮壺有點怯場,蘇是已經先提起壺喝起來,她的表情極其淡定,不動如山,深不可測。


    她一邊喝著酒,目光一邊盯著日本人,眼神如同刀鋒一般清冷。


    日本人喝了半紮壺終於受不住了,放下紮壺,豎起拇起,“我認輸,中國人,厲害!”


    蘇是將空了的紮壺倒扣在桌子上,目光冷醒,“還有誰敢來?”


    其它三個人看著她目光,竟然有點怯場,然後也豎起拇指,“女中豪傑!”相互拉扯著走了。


    酒吧裏驀然暴發出一陣掌聲,大家紛紛讚歎她好酒量時,蘇是忽然一彎腰,“哇”地一聲吐出來,除了酒氣,還帶著腥氣。


    蘇是第二次因為胃出血進醫院了,第一次是鳳棠作的,第二次是她作的。可為毛兩次痛苦都讓要她受啊。


    鳳棠無辜地聳聳肩,“我哪想到你這身體酒量這麽差啊。”喝著喝著就趴了神馬的,真有點丟臉。


    隋唐也已經趕了過來,他的臉色不能說很臭,但也實在不怎麽好。坐在蘇是床邊心疼地撫了撫她蒼白的臉,“這才從醫院出來幾天啊?你什麽時候能好好的?”


    蘇是聳聳肩,“那也沒辦法,人家都侮辱到咱們祖國頭上了,怎麽能做縮頭烏龜?”


    隋唐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真希望我能替你。”


    蘇是抱著他的脖子,輕輕蹭蹭他的額頭,“我沒事。”


    被秀了一臉的單身狗鳳棠,默默地走了。


    十二期節目拍完,已經進入深秋了。


    飛機落在燕城機場,三個女子推著行李出來,瞬間將機場變成了發布會。粉絲們層層地圍上來,叫著自己家的愛豆。


    蘇是與鳳棠對視一眼,幾個月機場那場相逢。當時“鳳棠”被蘇是的粉絲擠到牆角,現在“鳳棠”已經有了自己的粉絲。他們舉著牌子喊著老公,爭先恐後地送著禮物。


    蘇是象征性的收了一個芭芘娃娃和一個絨毛娃娃,然後很耐心地給他們簽字。


    等他們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進入地下停車場就看到了隋唐的車子。才剛坐進車裏,兩小隻就撲到她懷裏,各種撒嬌賣萌,抱著她猛親,像兩隻撒歡的小狗。


    蘇是任他們鬧騰了一番,用兩隻娃娃安撫住他們,才有時間看隋唐。他坐在後座上,眼裏含著溫柔的笑意。


    蘇是傾身抱住他,“我回來了。”


    隋唐緊緊地攬著她的腰,低聲道:“我想你。”


    分開這些天他們每晚都會打電話,結束時他總會用那種深情而壓抑的語調說:“我想你。”


    司機將車子開回莫緹花園,菲傭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吃完飯後隋唐將兩小隻交給保姆,就和蘇是上樓了,關上房門就將她壓在門上索吻。


    蘇是掩住他的唇,笑容狡黠,“還沒有洗澡呢。”


    隋唐抱起她去浴室,“一起洗。”


    蘇是在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利落的翻身,跳進浴室內,迅速地關上門,“你也去洗白白了等著我。”


    隋唐被拒在門外,苦笑了兩聲,到另外一間浴室去洗澡。男人洗澡比女人快多了,他出來的時候蘇是還在浴室裏。隋唐等了大概五分鍾,等不下去了敲門。


    蘇是說:“再等一下。”


    隋唐隻好耐著性子靠在門邊等,盯著手機過了兩分鍾,又忍不住敲門。這時門終於開了,蘇是一身筆挺的軍裝走出來。


    隋唐:“……”


    他那天從劇組裏拿來了蘇是的戲服,隻是礙於她有傷在身,一直舍不得折騰她,戲服也就無用武之地,沒想到蘇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隋大大被投喂的心花怒放,直接將人抱起放到床上,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我好想你。”


    “我也是。”


    兩人四目相對,皆從中看到了饑渴的意味。


    隋唐俯身親吻著她,一邊解開她軍裝的皮帶,久違的前奏過後,開始了他的征伐。看著她在自己的衝擊下眼波迷離,神色銷魂,心頭窒熱如火,咬著她的耳墜低喃,“上麵軍裝整齊,下麵一|絲不掛,你這模樣……真想讓人狠狠的侵犯!”


    蘇是聲音斷斷續續的,似乎隨時都會斷氣,“慢……慢點……”


    隻是平時將她寵上天的隋唐,此時卻完全不聽從她的言語。蘇是覺得自己就像一條魚,被放在油鍋裏翻來覆去的煎,煎得兩麵金黃,香噴噴的……


    蘇是被折騰的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累昏過去時那個人還在不知足地享受著饕餮盛宴。


    第二天醒來已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難得的是隋唐竟然也還沒有醒。他麵朝著她,手臂環在她腰間,是個頗為霸道的姿勢。


    蘇是輕輕動了下身子,除了腰間的酸軟,更有一夜縱情留下的慵懶與身心的滿足。


    她輕輕地蹭到他懷裏,近乎迷戀地凝望著他的臉龐。堅毅的下巴上長了淺淺的胡茬,鼻梁高挺,鋒眉淩厲。極有男人味的長相,與歲月沉澱的氣質完美的融合起來,形成獨特的魅力。


    蘇是心裏忽然升起一股驕傲,——這是我的男人!


    她忍不住傾身,吻了吻他的下巴,舌頭輕輕地描摹,刺刺的感覺撩動她的心。


    隋唐在這時睜開的眼睛,惺忪地眸子裏含著笑意,收緊了胳膊,讓她更緊地貼在自己的懷裏。蘇是的衣服早就被他扒光了,兩人肌膚相慰,彼此的溫度傳遞過去,極為慰貼。


    隋唐在她額頭上吻了吻,聲音沙啞地道:“早安。”


    蘇是搖了搖手機,“都已經十點了,難得你竟然也睡到這時候。”


    隋唐捏了捏她鼻子,笑容寵溺,“有你這紅顏禍水在側,我也隻能做那不早朝的昏君了。”


    蘇是扭頭叼住他的手指,輕輕地咬噬,“偶爾昏一回也沒有關係,我陪著你。”


    隋唐倒吸了口氣,有些難奈地道:“別鬧!”


    蘇是斜睨著眼笑吟吟地望著他,桃花眼裏煙波蕩漾,天然一股媚態。


    隋唐翻身壓住她,蓄勢待發,手指點著她的額頭,“寶貝兒,你自找的。”


    蘇是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我給你帶了樣東西,你去看看。”


    “暫時放過你。”隋唐從床|上下來,也不穿衣服就那麽大搖大擺地去翻行李箱。蘇是見他筆挺挺的樣子,臉羞得通紅,“流氓!”


    隋唐笑容邪氣,“我隻對你耍流氓。”翻開行李箱找到一套軍裝,尺碼和他的一樣。仔細看看似乎和蘇是北洋軍閥那套款式一樣。


    “給我的?”


    蘇是點頭,“穿上試試。”


    “還得再脫,麻煩!”


    蘇是笑得魅惑,“我喜歡看你穿軍裝的樣子。”


    隋唐不知道想到什麽,忽然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還真就穿軍裝去了。很快轉過身來,蘇是眼睛不由得一亮。方才還一身流氓氣息的他,套上軍裝之後眉眼頓時淩厲了下來。挺撥的身姿配著筆挺的軍裝,束著白腰帶,腳踩黑軍靴,兩條大長腿筆直修長,全身上下都透著凜冽禁欲的氣息。


    然而兩腿之間卻是鼓囊囊的……


    這奇異的氣質像迷藥蠱惑著蘇是,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隋唐戴著白手套一步一步走到床邊,微仰著下巴,目光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目光冷冽,神情倨傲。


    蘇是忽然有種錯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祇,而自己隻是仰慕神祇的蜉蝣。朝生夕死的生命裏,得神祇一個眷顧便是恒久的幸福。


    隻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隋唐的聲音清冷,“想讓我穿著這身軍裝來要你?”


    如此羞恥的話,蘇是卻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隋唐雙手環胸站在床邊,用發號施令的語氣說道:“脫!”


    蘇是跪坐在床邊,手指顫抖地解開他的腰帶。牛皮的腰帶扣得有點緊,她又緊張,費了好些功夫才將腰帶解開。然後解開他前門的扣子,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灼熱的氣息,蘇是臉漲得通紅。


    扣子解開後,隋唐又冷冷吩咐,“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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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大大開始鬼畜了,捂臉,好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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