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是顫抖著手拉開拉鏈,新拉鏈有點澀,又被撐得太緊,鏈拉咬著線頭了,怎麽拉也拉不開。她又怕用力傷著了他,求助地看向隋唐。然而隋唐隻是冷冷地盯著她,如同神祇俯瞰螻蟻。


    蘇是情不自禁地升出一股膜拜感,俯身湊到前麵,牙齒輕咬著線頭。終於線頭被咬斷了,拉鏈滑了下來,灼熱之物彈跳出來拍打在她的臉上,殺氣騰騰,與他那冷漠倨傲的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


    撲麵而來的淫|靡氣息,令蘇是心跳得不能自已。人類天生犯賤的心理,在此刻被毫無掩飾的展現出來。他越是高高在上,她越是想臣服在他的腳下,心甘情願地舔舐著他。


    隋唐倒抽了口氣,他不想看到蘇是這樣卑微的姿態,他想要他的人永遠都是驕傲恣意。可是大概是男人都抵擋不了唇舌帶來的誘惑,與讓伴侶完全臣服的滿足感。


    蘇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動作生疏、磕磕絆絆。然而越是這樣越令隋唐滿足,他幾乎不能自己。忍不住想恣意衝撞,卻又顧及著她的嗓子。看她被噎得臉通紅,眼淚都出來了,終究還是舍不得,坐到床邊說道:“自己坐上來。”


    蘇是跨坐在他腿上,攬著他的脖頸緩緩地沉下腰,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臉上露出銷|魂噬骨的表情。


    隋唐的目光不由得加深了,依舊維持著冷酷的表情。


    蘇是緩緩動了兩下,便渾身無力。身體的焦渴卻讓她忍不住央求,“求你……”


    隋唐戴著白手套把玩著她,聲音沙啞低沉,“求我什麽,嗯?”


    “……求你……要我……”


    隋唐將鬼畜進行到底,若有若無的撩撥,在她享受的時候又突然撤離,“怎麽要你,嗯?”


    蘇是扭動著腰身難奈的呻吟,“……求你……”


    隋唐禁錮著她的腰,“求我什麽?嗯?”


    他一身軍裝嚴整,除了拉鏈其餘地方都一絲不苟。而她身上一絲|不掛。這樣的對比令她覺得無比的羞恥,可越是羞恥身子就又敏感。體內騷動不已,像一個毒癮犯了的癮君子。


    隋唐禁錮著她的腰,令她一動不能動,在她耳邊低喃,聲音惡劣的像魔鬼,“說!想讓我怎麽幹你?”


    蘇是被他逼得眼淚都出來了,帶著哭腔地道:“……穿著……軍裝……幹我……狠狠的……要我……”


    魔鬼終於露出了笑容,“如你所願!”


    蘇是仰著脖頸像個瀕死的白鶴。


    ……


    等蘇是能下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想到早上隋唐美滋滋地將軍裝收到衣櫃裏,心滿意足地道:“這是我收到最最滿意的禮物,以後要經常穿穿。”


    蘇是癱倒在床上,有種自己釀的苦酒,哭著也要喝完的苦逼感。想想昨晚的瘋狂與歡愉,她又忍不住飛紅了臉頰,為自己的浪蕩感到羞愧。


    她前二十八年都過得矜持清冷的,跟謝頤從沒有這麽瘋狂過。粉絲們說她長著張性冷淡的臉,其實也並沒有錯的多麽離譜。然而重生之後,隋唐帶她領略了另一片海洋,叫——欲海。


    隔日下午,齊森打電話來,說:“燕郊回來了,你有時間麽?一起來錄個音?”


    “好的。”她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音沙啞,不成調子。


    齊森問,“你嗓子怎麽了?”


    蘇是潤了潤嗓子,讓它聽起來正常點,“有點幹。”


    齊森說:“也沒關係,先來練練,你們倆還需要磨合。”


    蘇是爬起來走進衛生間,看看鏡子中的人,一副被采陰補陽後的藥渣樣,很是無奈。


    她挑了件高領寬鬆的白毛衣,闊口九分袖隨興的露出半截小臂。搭配著高腰半身短裙,鏤空的蕾絲顯出兩條修長的腿,粉嫩的顏色顯得氣色也好多了。


    化過妝後又將新接的頭發打理出波浪,覺得精神了許多,這才滿意的出門。


    她到錄音棚的時候比預計時間早了點,不過燕郊比她更早。他看起來有些憔悴,黑眼圈很深,胡子也沒有刮。


    蘇是禮貌地跟他打招呼,“燕天王,別來無恙?”


    兩人雖在同一個圈子,蘇是與他並沒有多少交集。偶爾在公共場合上遇見,也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


    燕郊聽了她的話,似乎有些傷懷,“阿棠,我們已經生疏至此了麽?”


    蘇是淡淡地看著他。鳳棠講述的過往裏,她與燕郊最開始很友好。後來“鳳棠”為喬木出櫃後,燕郊也很快向喬木表白了,並成功嬴取了美人心。


    成為情敵的兩人開始不對付起來,燕郊處處針對她、壓製她。這也是“鳳棠”打了這麽多年醬油沒有火起來的原因。分道揚鑣之後兩人更是鮮少聯係。


    “那天晚上是我冒犯了你,阿棠,我隻是……”


    冒犯?蘇是心底狐疑,這個詞怎麽聽怎麽曖昧啊?鳳棠不是說兩人好久沒有聯係了麽?


    燕郊深吸了口氣,“我是才知道你出了車禍,那天你走之後,我被我爸強行送到國外,他沒收了我的護照,切斷了我與國內的所有聯係,阿棠……我若是早知道,一定會陪著你的。”


    蘇是內心嘖嘖,瞧他那深情款款的樣,真的像鳳棠所說的隻是情敵的關係?有貓膩啊。她內心有隻叫八卦的狗在狂吠,但現在顯然不是八卦的時候。


    “先錄歌吧。”


    燕郊失落地望望她,和她一起進去。


    蘇是沒有唱過歌,所以有錄製《行客》期間鳳棠替她惡補了陣子。唱功雖然還有點生澀,但“鳳棠”這麽多年也沒有開嗓,就算退步了也還說得過去。


    錄了一個下午,兩人合唱漸漸找出感覺來,雖還不到最滿意的效果,已經越來越好了。


    收工後燕郊道:“阿棠,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蘇是沒有一口答應,先給隋大大發條訊息請示下。這個習慣是她以前跟謝頤在一起的時候養成的。謝頤對她的行蹤把握的特別嚴,為了減少麻煩她都會主動告訴他。


    給隋唐發卻是純粹的不想讓他擔心,急得眼睛都紅的隋唐,她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隋唐很快就回複了,“吃完飯告訴我,我去接你,別喝酒。”


    “好。”


    巧得是燕郊定的酒店就是喻征第一次請她吃飯的那地兒。燕郊倒是很清楚“鳳棠”喜歡吃什麽不喜歡吃什麽,殷勤的囑咐廚師。


    她能答應出來吃飯燕郊很開心,絮絮的說著。蘇是也不知道和他說些什麽,就含糊地應著。


    燕郊見她這樣冷淡的態度,有點著急,“阿棠,那天晚上是我太心急了,可我說得話是真的!我對你是真心的,以前做的那些都是和你賭氣,你原諒我好不好?”


    蘇是:“……”所以那晚是哪晚?他到底和“鳳棠”說了些什麽?


    “那個……”她指指自己的腦袋,“那場車禍可能傷了我的腦袋,有些事情記得不太清了,那天晚上是……”


    燕郊有些失落,隨即又道:“不記得也沒有關係,我再說一遍。從一開始我就喜歡你,可你說你喜歡喬木,不喜歡男人……我……我不想你屬於任何人,即便我得不到你……所以……”


    蘇是詫異,“所以你就搶走了喬木還有……我喜歡的人?”送你頂渣男的帽子你要不要?


    燕郊激動地道:“我忌妒他們!不想讓你屬於任何人!阿棠,即然你能喜歡男人,為什麽不喜歡我?齊魏有什麽好?還有哪些個誰誰誰,他們哪一個對你是真心?你為什麽寧願找鴨|子也不願意跟我?”


    蘇是:“……”她覺得“鳳棠”已經夠奇葩了,沒想到燕郊比她更奇葩,真是漲姿勢了。


    “你和喬木是娛樂圈裏公認的金童玉女,我犯不著插|在你們中間。你們過你們的,我過我的,這不是很好嗎?”


    燕郊殷切地道:“我這次回來就會跟喬木分手,阿棠,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蘇是還沒有說話,看到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就頓住了。


    站在門口的是喬木,不知道已經出現多久了。她著一件粉白條紋的吊帶襯衫,一字形的領口立體翻折,露出精美的鎖骨,甜美中透著點小性感。搭配著白色a字短裙、小白靴,空氣流海,精致的妝容,清新優雅的像個小公主。


    蘇是看看窗外瑟瑟的秋風,暗暗想到一個詞——美麗凍人。


    她顯然也聽到燕郊的話了,表情有點僵硬,看著蘇是的眼神帶著掩飾不住的敵意。蘇是也不知為何,她第一眼看到喬木的時候,對她的感覺就不太好。情不自禁地就聯想到了白蓮花這個詞。


    燕郊順著蘇是的目光看到喬木,表情一瞬間有些尷尬,心虛地道:“喬喬。”


    喬木僵硬的麵孔在燕郊看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舒緩了下來,露出個甜美可人的笑容。


    蘇是:“……”這喬木要進入影視圈,絕對是實力派。


    喬木自然而然坐在燕郊身邊,親昵地對她道:“阿棠,好久不見。聽說你們的新劇要開播了,我還想著什麽時候請你們來上我的節目呢,正好做個宣傳。”


    蘇是禮數周到地說:“謝謝。”


    她又轉向燕郊,語帶心疼地道:“才剛回來怎麽也不倒倒時差,瞧你這黑眼圈。”手去撫摸他的眼角,燕郊不動聲色地避開。


    蘇是津津有味地喝著飲料,看兩人尷尬的表演。


    喬木又轉向蘇是,“阿棠你的微博我一直都有關注呢。那個小包子很可愛呢,他是誰啊?”


    “隔壁鄰居家的兒子。”


    喬木微笑,“你和他的照片很有愛,看著倒像你親生的。不過阿棠你以前不喜歡孩子的呀?”


    “他很可愛。”


    “嗯,你的畫也畫得很好。以前也沒有聽說你會畫畫,幾個月不見,都感覺快要不認識你了呢。”


    這話句句讚美,又句句都再試探,蘇是很不舒服。她待人一向和氣,也不知為何待喬木就和氣不了了,似笑非笑地道:“或許是真的呢,你從來都沒有認識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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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計會被和諧掉,你們趁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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