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媽老二,你倆給狗看住了!”老九終於擺脫了菲勒犬,跟在愛迪身後溜進了辦公室。


    兩個人一條狗,撅著屁股把臉貼到玻璃上,都伸著長長的舌頭,三個生物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隻不過作用不同罷了。


    愛迪應該不常領男人來這裏,妞們把我們幾個當成了愛迪的生意夥伴,一個個騷首弄姿,想要引起我們的注意。


    被數十個美女用曖昧的眼神看著的感覺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舒服,狗倒還無所謂,我跟大廚反正全身熱,麵色潮紅,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我跟大廚索性坐了下來,挨個的觀賞玻璃櫃裏麵的姑娘。


    直到看到角落裏憂鬱的仙人兒,我躁動的心才得以安放。


    “哎呀呀,小龍,你看看那個,哎呀呀,你再看看那個,哎呀呀我不行了!”大廚不停的撓著身上,血液循環的突然加速讓大廚的梅毒病菌重新得到爆發。


    而我已經完全被麵前的妞吸引住了,除了她,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朝我們諂媚的笑,而她卻這麽一直憂鬱著。


    “她是匹小野馬,花了大價錢從安納波利斯買回來,喜歡嗎?”愛迪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我的身後,嘴裏的香氣嗬到我的耳朵裏,讓我本來悸動的心又添了一分奇妙。


    “完美。”我輕歎道。


    “嫩媽老二,那這姑娘也就14歲。”老九有氣無力的說道。


    “九哥,你怎麽了?”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嫩媽老二,我破了劉翔的世界紀錄!”老九眼睛裏噙滿淚水,膝蓋還在不停的哆嗦。


    “九哥,我喜歡這個。”我沒有關心老九的痛苦,而是一臉委屈的看著老九。


    “嫩媽喜歡你就上啊!我得出去找找這裏有沒有賣鴻茅藥酒的,我這腰不得勁。”老九拿手按壓著腎區,應該是透支了。


    高手之間過招,本來隻是差之毫厘,沒想到老九居然一潰千裏,可見愛迪功力深厚,老九沒有多說廢話,撇下我倆,去阿雷格裏的超市尋找增強功力的靈丹妙藥,準備進行華山之巔的決戰,愛迪則怪笑的衝老九拋著媚眼,乘電梯去了三樓。


    大廚跟狗抱在了一起,人和獸之間共同釋放著壓抑的荷爾蒙,此時憂鬱的姑娘也發現了我的目光,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淡藍色的眼珠裏放出來了別樣的光彩。


    “嫩媽喜歡就上!”老九的名言在我耳畔響起。


    “hi!”我擠出一個自己看了都會硬的微笑,對姑娘擺了擺手。


    姑娘莞爾一笑,低頭撩了一下頭發。


    “我去,我去,我去!劉叔,劉叔!”我的小心肝嘣嘣的跳著,從胸腔裏一點一點的往外蹦,馬上就要從嗓子眼裏出來了。


    我終於知道大廚為什麽需要抱著狗,就好像我現在需要抱著大廚一樣,從妞一抬頭,到妞撩頭發,這一切讓我癢的有些不知所措,就好像整個人掛在雲彩上,就這麽飄著,漫無目的,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而我此刻急需要抓住些東西,把自己安穩住。


    一層薄薄的玻璃,就這樣把我跟讓我心動的姑娘隔離開來,不行,我得做些什麽,我的僚機老九此時估計正在尋覓仙丹,而大廚正在日狗,沒辦法了,隻能單幹了。


    繞過玻璃窗,我連續深呼吸了兩口,打開了房門。


    隻打開了一個小縫,一陣陣的香氣就傳過來,我的臉本來就有些發紅,此刻整個變成了老九本命年的腈綸褲頭,紅的都有些掉色。


    姑娘們剛開始對我突然的闖入有些驚訝,轉而表情又變的自然,有幾個衝我拋著媚眼,丟著飛口勿,正在換衣服的半光姑娘絲毫沒有躲避,豐滿的上圍就這麽讓我盡收眼底。


    “你好,你會說英語嗎?”我躲開一眾女人,徑直走到她的跟前。


    “你是誰?這裏不允許男人進來的。”妞的英語說的很好,讓我心裏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再牛的泡美眉高手也敵不過語言不通,這也許預示著我已經成功了一大步了。


    “我是愛迪的朋友,我叫小龍李,來自華夏,請問你叫什麽名字?”我微微躬下腰,把手伸了出來,身上合體的西裝彰顯著我高貴的氣質。


    “你好,我叫德博拉,席爾瓦”妞輕輕捏了一把我布滿老繭的手。


    妞的手很涼,如果是在華夏,我一定告訴她你這是腎虛,最好搞點六味地黃丸或者豬腰子補一下,但是這幾個單詞用英語我不知道怎麽翻譯,一時間竟然楞在了那裏。


    “要是老九在這裏就好了!”我心裏暗道,轉頭往外看去,除了大廚與狗,走廊裏還是一片空蕩蕩。


    “你真漂亮。”我半天憋出來這麽一句話,當然,也是我最想說的話。


    妞抬頭看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擦,這可咋辦,拉丁美洲的熱情似火哪裏去了!我們黃種人可是出了名的矜持呀,這可咋辦呀!”我心裏一點辦法都沒有,急的像一隻被爆了菊的公雞,抬頭挺胸雙腿哆嗦。


    “嫩媽老二,你咋進來了!”老九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我興奮的把頭轉過去,老九手裏提著一大包東西,正慢悠悠的往我這邊走著,邊走邊用眼神強著身邊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嫩媽老二,這個給你。”老九從手裏的購物袋裏掏出一個盒子。


    “我去!蘋果5s土豪金!”接過盒子後我暗驚道。


    “嫩媽上次在所羅門,我把你手機弄著火了,早就想尋思給你買一個,嫩媽這擼耶給咱這個信用卡卡,我尋思刷刷有多少錢,我就買了6個手機。”老九有些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去九哥,你買這麽多手機幹什麽玩意兒!這擼耶的卡能透支多少?”我舔了一下嘴唇,暫時把妞拋到一邊,尋思著這擼耶身為這一片區的黑老大,不給個10萬八萬的豈不是顯得太寒磣了。


    “嫩媽,滿商場裏就這玩意兒最貴,這卡又不能套現,等我們中午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別的值錢的東西。”老九愛憐的看著手裏的信用卡,好人要有好報才對,在老朱手裏丟掉的,我們從擼耶手裏又拿回來了。


    “九哥,我這個妞咋辦?”我用求助的眼神看著老九問道。


    “嫩媽,約啊,中午約她吃飯,她喜歡買什麽就買什麽,不行先送她一個手機,反正咱還有好幾個呢,手裏有卡怕什麽。”老九霸氣的說道,不是自己的錢,花起來就是爽快。


    “你中午有時間嗎?我第一次來阿雷格裏,你能不能幫忙做一下我們的導遊?”我按照老九的思維對席爾瓦說道。


    “我對阿雷格裏也不是特別熟悉,很抱歉……”席爾瓦拒絕的很委婉。


    “你好,我是nine,很高興見到你,在我們華夏,再過幾天就是華夏新年了,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我們卻意外的來到了巴西,遠離自己的親人。”老九麵色凝重的看著妞,


    我去,老九這是要做什麽?怎麽扯上過年了?


    席爾瓦的興趣也被提了起來,她不解的看著老九。


    “我的父母已經變的衰老,在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裏,我卻在異國他鄉,見不到麵,我很想打電話給他們,可惜我隻買到了手機,所以小姐您能不能帶我們去辦張手機卡?”老九繞了這麽大一個圈子,居然就是為了讓妞陪我們去買電話卡。


    席爾瓦被老九的話感染到了,她欲言又止,愛迪說過,她也是最近幾天才從買過來的,我懷疑她這憂鬱的樣子是不是想家了。


    “我很想念我的媽媽。”老九深情的說道。


    “好吧,我隻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席爾瓦有些為難的說道。


    “嫩媽老二,九哥隻能幫你到這了,卡給你,兩個小時。”老九把信用卡放到我的手裏,鄭重的樣子就好像朝鮮戰爭結束時雙方正在互換停戰協定。


    愛迪公司的製度很人性化,每個模特都有自己的經紀人跟助理,席爾瓦跑去跟自己的助理小聲商量著請假。


    “九哥,這妞咋樣?”我眼睛隨著席爾瓦的輕盈在飛。


    “嫩媽老二,你看看別的妞,隨便選一個今晚差不多就能造人了,你挑的這個不行,就你那水平最少得三個月。”老九掐著手指頭計算道。


    “九哥,你意思是三個月我就能跟她造人了?”我稍稍有些驚喜,這種女神級別的我自己一般是把時間卡在一年左右的,老九這麽說我還低估了我自己了。


    “嫩媽三個月她能答應陪你一起吃飯就不錯了,老二,這個妞不一般呀,嫩媽這氣質我從來沒見過。”老九平靜的看著我。


    “嫩媽老二,在我老九看來,男人就隻有兩種,一種是留情不留種,一種是留種不留情,嫩媽我老九是前者,老劉是後者。”老九接著說道


    我去,老九說的這話太特碼有哲理了呀,不對呀,老九跟大廚已經把世界上唯一的兩個人種占據了,那我屬於哪一個分支?


    “嫩媽留種不留情的男人屬於下流,留情不留種的屬於風流,男人可以風流,但是不能下流。”老九還是一臉的鄭重。


    “九哥,我屬於哪一種?”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嫩媽,你屬於單相思,啥也留不著。”老九朝我擺擺手說道。


    老九的一番話像是二氧化碳滅火器,把我心頭燃起的熊熊烈火消滅的一幹二淨,我想起了曾經跟我發生過關係的幾個姑娘,我似乎真的沒有在她們的人生軌跡裏留下什麽東西,大家隻是一時的性起,順其自然的發生了人性最原始的生理關係,愉悅過後留下的也隻是淡淡的回憶,或許能成為酒桌上的談資,但那又如何呢?她們根本不會愛我,也不會為我生下孩子,情種都沒有留下,隻是平靜的水麵上略起的一絲波瀾,波瀾過後又回歸平靜。


    老九的超市購物袋裏還放著幾瓶不知名的飲料,長時間的性神經蹦起讓我一時有些口渴,葡萄牙語的說明根本就看不懂,幸好商標還能稍微告知一下這是什麽東西,我撥拉了一下,商標上畫的不是一頭鹿就是一頭黑熊,看來這些都是老九尋覓來的靈丹妙藥,我拿出一頭鹿來,想著這個東西應該能溫和一點,旋開瓶蓋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嫩媽老二,這是鹿鞭酒,你悠著點。”老九伸手奪過我手中的瓶子。


    “九哥,你看這畫的鹿是頭母鹿,母鹿哪來的鞭,這玩意兒我估計是鹿牌的飲料。”我指著畫上的鹿角對老九說道。


    “嘿,我們現在走嗎?”席爾瓦已經換好了便裝,普普通通的牛仔短裙配著白色的蕾絲邊的上衣,像一個鄰家女孩般輕盈可愛。


    “好的,謝謝你。”我微笑著點頭說道。


    大廚跟狗還在走廊裏纏綿著,老九將一整瓶的鹿喝光,又喝了半瓶熊,把購物袋放到大廚的身邊,我拆開兩個蘋果手機,塞進口袋裏。


    席爾瓦開的是一輛菲亞特很老的車型,啟動的聲音像是一頭思慕期的公牛,席爾瓦的腿很長,踩離合掛檔的時候不停的換來換去,晃的我有些眼暈,心中的死灰有些複燃,老九的鹿鞭酒此時也發揮了功效,席爾瓦掛檔握檔把子的動作讓我有些想入非非,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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