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much”這句英語是我當年教大廚在國外買菜時候用的,當然大廚更多的時候是用這句英語來買春,沒想到今天碰到一超美的毒寡婦,他有些魔怔,一時沒能控製住自己,將心裏的想法問了出來。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這妞會不會暴跳著一槍給大廚弄死,又或是倆人情投意合,以毒攻毒還能治好自己糾纏已久的疾病。


    “你買不起的。”愛迪晃了一下高腳杯裏的紅酒,臉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嫩媽老劉你個狗犢子玩意兒,沒事啃你的牛腿,瞎叫喚什麽玩意兒!”老九拿手拍了一下大廚的後腦勺,厭惡的說道。


    老九雖然嘴上在罵著大廚,其實心裏大吃一驚,這小寡婦的性格太怪異了呀,她不管看誰的時候,眼神都是曖昧的,哪怕是醜陋的大廚問出醜陋的問題,絲毫不生氣不說,眼神還勾魂引魄般的射向大廚。


    大廚也知道自己剛才說錯了話,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道歉,愛迪的眼神讓他再一次魔怔了,曖昧重新燃起了他的雄風,老九的一巴掌算是白打了。


    “能給我個折扣嗎?”大廚熟練的舟山英語讓我打了一個激靈,差點把手裏的牛腿掰斷了。


    “九哥,我對天發誓這句英語真不是我教給他的。”我哆嗦著對老九說道,心想大廚這次可算是玩兒大發了,拉肚子沒死成,死寡婦手裏了。


    “嫩媽老劉,你是不是有病!愛迪,實在是抱歉!”老九狠狠的拍了一下大廚的後腦,衝愛迪咧嘴笑著。


    “沒關係,我喜歡這種直接的男人,隻談生意,不談感情。”愛迪扭了一下豐臀,端起杯子作勢要跟大廚碰一下。


    “我去,這妞的思維別說常人了,跟神經病都有的一拚呀!”我感覺大廚已經夠變態的了,沒想到跟愛迪一比,大廚簡直就是智商超強的科學家。


    大廚被愛迪的眼神鼓勵的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他站起身子,端著酒杯,眼睛眯成一條線。


    “嫩媽,老劉要吃虧。”老九突然驚道。


    “啪!”一聲巨響,我還沒有來的及做出反應,大廚的臉已經被愛迪重重的按在了龍蝦上,好幾千塊一隻的龍蝦瞬間被大廚壓的粉碎,愛迪隨手又拿過桌子上的叉子,緊挨著大廚的眼睛叉到了桌子上,整個動作一氣嗬成,異常完美,期間藍色的裙子還被甩開了一下,露出了若隱若現的藍色內衣。


    “哎呀呀,哎呀呀,哎呀呀!”大廚痛苦的趴在龍蝦的生值器上,除了語氣助詞,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愛迪,別這樣,他是我的朋友。”擼耶走了過來,拿手拍拍她的肩膀。


    “嫩媽,這爆發力!真來勁!”老九大叫道,眼神裏透著一股子猥瑣,此時他心裏恐怕已經跟妞在床上大戰了,中國功夫對巴西柔術,想想就嫩媽刺激。


    愛迪隻是為了嚇一嚇大廚,她把叉子拔出來,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慢慢的切下一塊牛腿肉,塞進嘴裏。


    大廚的臉上還掛著一隻龍蝦腿,頭頂上幾片菜葉,我把他扶好,替他擦去尷尬。


    擼耶晚餐沒有吃完就被矮胖男叫走,應該是去處理一些緊急的幫派事物,大廚的表情像一隻被割掉牛腿的牛,看上去隻有2分的活頭,老九則不顧死活的跟愛迪搭著訕,我想起房間好像有台筆記本電腦,匆忙走過去,這都多久沒上網了呀!


    還好巴西的網絡沒有圍牆,我能順利的觀看到華夏的網站,又下載好qq跟中文輸入法,登陸qq後居然收到了同學小a發來的信息,他告訴我後天結婚,希望我能參加他的婚禮,我一看日期,已經是3個月前了,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複,在基南共“患難”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我關了對話框,想著等回國打電話再說吧。


    除了小a跟閃爍的qq群,沒有其他人聯絡我,我把自己的狀態改為隱身,進入騰訊網,準備關心一下國家大事。


    可能是因為距離比較遠,網頁打開的比較慢,我趁著緩衝的功夫,倒了一杯水,接著響起了開門聲,大廚有些頹廢的走了進來。


    “哎呀呀!這不是老李嗎?”大廚指著筆記本大聲說道。


    “老李?哪個老李?”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湊了過去。


    “漁船慘案!浙周漁2872驚魂動魄的最後一航!”首頁置頂的新聞標題讓我哆嗦了一下,新聞的配圖是李皮慶在自己家裏接受記者的采訪。


    “哎呀呀,小龍,快點開看看,有沒有寫我們。”大廚有些興奮,沒想到李皮慶竟然上了新聞了。


    “本報記者(xxx)訊,昨日,“浙周漁2872”號案在浙將擰波宣判,包括船長xxx在內的3名被告人被判處無期徒刑,其餘被告人被判有期徒刑4年至12年。20xx年x月,該遠洋漁船載32名船員出海,在南太平洋所羅門海域從事金槍魚捕撈,期間有兩人失蹤,一人死亡,所羅門群島國聯合澳大利亞海警小分隊將漁船控製,所有船員被遣送回國,曆經半年的偵查,此案終於水落石出,記者不遠千裏來到甘素省,有幸尋找到了當時在船的一名普通水手李皮慶,而他是破獲本案的關鍵證人,同時也是本案的受害者,以下是我們對他進行的視頻專訪。”


    文章寫到這裏就結束了,文章的下方是采訪視頻,無奈網速實在是太差了,視頻的圖畫卡在記者的麥克風馬上就要插到李皮慶的嘴裏。


    “嫩媽看的什麽玩意兒?”老九哼著小曲兒湊了過來,身上竟然散發著一股子香水味。


    “九哥,你快過來看看,李皮慶上新聞了,浙周漁2872的事兒。”我指著電腦中央的圖片對老九說道。


    “嫩媽那不是老朱的錢箱子嗎?”老九並沒有接著我的話去打聽李皮慶的事情,而是把我的手指從電腦屏幕上撥拉開,指著李皮慶身後桌子底下的一個黑色長方體物品。


    “哎呀呀,還真是呢!”大廚揉了揉眼睛,也有些小興奮。


    “九哥,別看了,這老朱當初謝恩,咱倆裝逼不要錢,現在後悔也晚了,不過我估摸著擼耶這次應該能給我們點錢表表心意,到時候咱可不能再不要了。”我有些懊惱的說道。


    “嫩媽,失誤了,失誤了,這次擼耶就算是不給,咱也得想法要點,這藥品生意做這麽大,不在乎那幾個錢,明天讓他領我們去阿雷格裏好好消費一下,你們說是不是。”老九的表情有些後悔,這愛財之心人皆有之,好端端的好幾十萬竟然落到了李皮慶手裏,當初可是我們不顧生死給朱傳舟救出來的。


    “哎呀呀,我那個時候就說要錢,你們偏不要,還罵我,現在,”大廚像個怨婦一樣的又準備大談特談,老九一瞪眼,他又馬上閉了嘴。


    “九哥,那個毒玫瑰呢,咋樣了,你身上怎麽這麽香,你倆不會是已經?”為了防止大廚被暴打,我趕緊把話題轉移開。


    “嫩媽,哈哈哈,還早呢,還早呢。”老九跌坐到沙發上,笑的比哭都難看。


    視頻顯示播放失敗,嚐試了好幾次都不能重新播放,於是我也就放棄了,登上blm-shipping網站,查詢了一下紅太陽輪,ais信號顯示她此刻還是在馬島西部的水域,狀態為失控。


    “九哥,現在不能管錢不錢,妞不妞了,我們得趕緊想辦法回船呀!”我有些憂慮的說道。


    “哎呀呀,船長也不知道現在吃不吃得慣別人做的菜。”大廚小聲嘀咕著,氣氛一時竟然有些傷感。


    老九沒有說話,沙發將他整個人包裹了起來,我跟大廚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三個人就這麽沉默著。


    夜裏的夢很亂,這幾年的海員生涯像電影一樣在我夢境裏重新過了一遍,很多人或許做夢也不會夢到我這種生活,荒誕刺激,就好像《阿甘正傳》裏的第一句台詞,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麽味道。


    阿雷格裏,羅納爾迪尼奧的故鄉,同時巴西烤肉也是最先出自於這裏,昨晚的牛腿肉還塞在牙縫裏,而我對足球不感興趣,所以阿雷格裏最出名的兩件東西我都不以為然,我關心的是愛迪居然擁有一家模特公司,我的天那!模特公司啊!


    老九告訴我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的前列腺炎瞬間都好了一半,小偏也舒服了許多。


    原來車庫裏那輛爛鞋是愛迪的,可惜隻能坐兩個人,老九興衝衝的跑去副駕駛,準備坐進去,沒想到上麵已經蹲坐了一條比老九都強壯的巴西菲勒犬,沒有辦法,三代屌絲隻能回到高爾夫裏,矮胖男臨時有事,遞給我們一張不知道限額的信用卡,老九開車,跟在了爛鞋的後麵,好在路比較堵,不然我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妞的尾燈。


    阿雷格裏是巴西比較出名的混血城市,大部分的居民都是意大利或者德國的移民,因此城市建築也洋溢著一股濃厚的歐洲味道,市中心的教堂,建築,廣場都是老式的歐洲建築,路上純種的黑色拉美人很少,混白的二串子占了很大一部分。


    “九哥,這毒玫瑰開著保時捷也不怕被壞人盯上,這可是在巴西呀,搶劫成災呀!”我想起上次在薩爾瓦多被人搶走相機,緊接著又經曆了一場槍戰,不禁感慨的說道。


    “嫩媽老二,這愛迪就是這阿雷格裏最壞的娘們,她怕什麽。”老九不以為然的說道。


    “嫩媽一會去了這愛迪的公司,一個個都長點精神,嫩媽尤其是你老劉,看了美女別跟丟了魂一樣。”老九突然又變成了一臉的正色。


    我對老九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這才是偉大的公產主義戰士,為了能讓兄弟們看到美女,使盡渾身的解數,8塊腹肌露了半拉小時,竟然能讓愛迪同意我們三人去參觀她的模特公司。


    穿過舊城區中心擁擠的廣場,沿著葡萄牙人留下來的街道走到新城區,愛迪將車停到了一處高的的巨型建築麵前。


    負責停車的專人看到愛迪的車駛過來的時候背已經躬的不像樣子了,菲勒犬下來的時候這哥們就差跪地舔狗腚了,愛迪戴著墨鏡,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不知道她麵對一個車僮的時候是不是也還那麽的曖昧。


    愛迪的公司包掉了大樓的前三層,一層是負責接待的前台跟公司的內部文化展覽,總之布滿了數不清的拉丁美女照片,我從上午聽到模特公司那一刻起就開始硬著,看到四周環繞的美女圖片,腦子都有點眩暈了,大廚就更別說了,魂魄早被勾掉了,老九則總想著怎麽能避過菲勒犬跟愛迪說上幾句話,但每次都被菲勒犬耷拉出來的巨型舌頭給嚇回去。


    愛迪真是懶到家了,去個二樓居然還要乘電梯,我懷疑全世界的寫字樓是不是都是一副德行,直衝電梯門的是一張接待桌,一個中年的拉丁美女站起身子,用葡萄牙語向我們問好。


    “哎呀呀這個也不錯。”大廚的喉結動了一下,把因興奮產生的液體咽了下去。


    “劉叔,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這樣的你也,臥槽!”我還沒來得及批評完大廚,一行人走到了一處透明的落地窗前,而映入眼簾的一幕讓我的唾腺也不受控製。


    機車服,黑絲,豹紋內衣,複古吊帶裙,亞當夏娃裝,你能想到的誘惑裝飾全部都出現了,更重要的是這些誘惑裝飾都穿在絕世的美女身上啊!更爆棚的是麵前還有幾個妞沒有遮擋的在更換內衣,我感覺自己的前列腺在一瞬間迸裂開來,腦袋也像過了電一般,嗡嗡作響。


    大廚的舌頭比菲勒犬耷拉的都長,露在外麵的皮膚全部都變的通紅,此時收縮壓估計都得200以上了,玻璃窗內的妞也發現了我們的存在,紛紛將目光轉了過來。


    我用手扶著玻璃牆,生怕自己一時控製不住栽倒在地上,眼睛則一點一點的掃過房間裏的每一個女人,從頭看到腳,重要部位停留三秒。


    角落裏坐著一個表情略顯憂鬱的女孩,清淡的妝容、纖細的身子跟眼前的波濤洶湧格格不入,但是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超凡脫俗,宛若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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