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在幹什麽!”席爾瓦慌亂的把手抽出來,有些慍色的看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漲紅了臉,不知所措的道著歉。


    “他這拉美姑娘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呢!”我有些氣憤的罵道,按理說這桑巴女人的熱情應該連檔把子都不能放過才對,怎麽對我這麽一個賽潘安的帥小夥無動於衷呢,難道我真要陷入老九所說的單相思行列?


    巴西有6家比較大的移動通信運營商,類似於中國移動的巨頭是巴西vivo,當然這個vivo不是步步高的手機,而是跨國通訊大鱷西班牙電信與葡萄牙電信合作的產物,我記得在國內有人說過如果通信不被移動聯通電信壟斷的話,資費會降低一半,但是在巴西這是行不通的,幾家運營商之間的大戰都讓你匪夷所思,幾家公司分別有自己的地盤,就好像這個vivo,在阿雷格裏很好用,可是到了我們上次去的薩爾瓦多,幾乎完全沒有信號,更不用說網絡。同樣的,資費也飆高。在阿雷格裏當地辦的卡,接聽免費不說,打電話也很便宜,到了外地就會變成接聽也要高昂的費用。同一家公司的兩張卡之間打電話非常便宜甚至可能免費,但是不同公司間接打電話就會十分昂貴,我用vivo的電話卡打別的運營商的號碼,一分鍾大概要4塊錢人民幣。


    我擦!4塊錢一分鍾啊!我都有些懷疑席爾瓦是不是因為給遠在戈亞斯州的媽媽打不起電話而這麽憂鬱。


    席爾瓦用自己的稅號辦理了一張電話卡給我,她的不熱情讓我的興致有些低落,手裏拿著無限刷的信用卡卻尋覓不到一個拜金女,總不能讓我自己買輛爛鞋給自己開吧。


    席爾瓦的時間很寶貴,檔把子的尷尬一直延續到愛迪的公司,期間我又從她那裏得到了一些有價值的基本信息,16歲,沒有男朋友。


    重新回到公司,愛迪的巴西狗毛被大廚薅掉了一半,愛迪跟老九在三層,應該是進行偉大的中巴文化交流,席爾瓦重新回到玻璃房裏,加入了其他模特的行列,她們好像在進行基本功的培訓。


    “劉叔,別薅了!在薅這狗就成皮蛋了!”我用手拉了一把大廚,把他從夢裏拽了回來。


    “哎呀呀,小龍,你回來了呀,老九呢?”大廚平靜的對我說道。


    我去,這大廚不會是讓這幫子美女刺激成正常人了吧,竟然沒有說胡話。


    “劉叔,老九在三層呢,你沒事吧?”我拿手背摸了一下大廚的額頭,想著這哥們不會是回光返照了吧。


    “哎呀呀,我沒事。”大廚把頭埋到巴西狗的脖子裏,巴西狗很溫順的舔了一下大廚的臉,倆人,不對,倆狗,也不對,倆玩意兒就這麽擁著,讓人不忍心去打擾。


    我去,這都什麽跟什麽呀!老九跑去風流快樂,大廚跟一公狗在這搞人犬情未了,我心愛的姑娘都沒有正眼瞧過我,越想越覺的委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老九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我都有些認不出他,整個人足足老了10歲,脖子裏滿滿的口勿痕在訴說著剛才戰爭的激烈,蹣跚的步履,發白的鬢角,透支的腎髒,偉大的邯單戰神似乎還沒能完成自己的使命。


    “嫩媽老二,過來扶我一把。”老九看到我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九哥,你怎麽了?”我趕忙衝過去,用手扶住他。


    “嫩媽,人都說30如狼40如虎,這小娘們二十七八,比嫩媽犀牛都猛。”老九咧著嘴,一邊倒吸著涼氣,一邊用力挺了一下腰。


    “九哥,啥感覺?”我咽了一口唾沫,一臉羨慕的問道。


    “嫩媽,酣暢淋漓。”老九最近的成語真是運用的一枝獨秀,出人頭地呀!


    “就是有點腰疼。”老九的嘟囔聲被我聽到一清二楚。


    “嫩媽老二,你那妞咋樣?”老九關切的問道。


    “九哥我,”


    “嫩媽,別說了,我知道了。”老九立馬又換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九哥,那妞太小了,我沒好意思弄。”我慚愧的低下頭,違心的說道。


    “嫩媽老劉跑哪裏去了?”老九腰疼的厲害,眼睛隻能平視,根本沒發現與狗相交在一起的大廚。


    “九哥,劉叔在那呢,那妞真的太小了,才16歲,我尋思了一下這不是犯罪麽,我就沒敢想下麵的事兒。”我指了一下坐在地上的大廚,還在為自己的不中用解釋著。


    “嫩媽老劉你個狗日的,你在這日狗呢嗎?”老九忍著腰部的劇痛拿腳踢了一下大廚。


    “哎呀呀!”大廚打了個激靈,站了起來。


    老九拿起大廚身邊的編織袋,將剩餘的半瓶熊喝掉,又對我們說此地陰氣重,不易久留,三人商議好先去吃飯,然後把擼耶的信用卡刷爆。


    信用卡真是好東西,我有些搞不明白像擼耶這種大毒梟怎麽哪裏來的信用辦這麽大額度的卡,大廚提議我們三個一人買輛車,後來因為沒有找到4s店而罷休,這樣一來,幾個人反到不知道這錢該怎麽花了。


    “哎呀呀,照我說我們先去吃頓好的,那金槍魚大龍蝦一人先整上一條,在整個65年的葡萄酒,我老是在電視上看人家喝過,咱也嚐嚐是啥味的。”大廚的夢想很單純。


    “劉叔,這酒沒有什麽意思,我看我們還是去買手機,買單反,這東西既好拿,回國還能賣錢。”我把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


    “哎呀呀,小龍,你買這麽多東西咱根本就帶不回去,我看還是先吃飽了,然後找幾個巴西妞做做按摩啥的。”大廚的夢想開始變的肮髒。


    “哎,九哥,咱得想辦法給這信用卡裏的錢變成現金呀!要是在國內就好了,隨便找個地方就能套現。”我有些傷心的說道,有些懷念華夏了不起的金融業。


    “嫩媽,這裏可是足球之國巴西呀!”老九眼珠子轉了一圈,眼睛裏突然充滿了光彩,難道他想到了什麽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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