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地黃殺人事件第五章
不管是那個突然中毒的李廣勝，還是今天從高空墜落的張盈盈。
“我不確定張盈盈是怎麽死的，但是多一分疑心總沒有壞處。”
“這點我倒是同意，而且我很好奇，張盈盈死的時候，這兩兄弟的表現。還有，我們問話之前他們說了什麽。”宋悠瀾吸了口煙。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花園，這個時候，花園裏靜謐地嚇人，隻有淡淡的花香，以人看不見的氣味證明自己的存在。
月光從透明的玻璃窗頂照了下來，宋悠瀾隻能看到一些白色的花朵。
木子宵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繁茂的植被在地上投下一片片影子。他彎下腰，看了看四周，然後蹲下來用手扒拉著葉子。
“我猜這裏應該沒有洋地黃，就算有，為了解除嫌疑，陳依然肯定也把它們給處理掉了。”宋悠瀾也蹲了下來。
木子宵卻沒有說話，繼續手中的動作。
四十多分鍾過去了，依舊沒有找到洋地黃的痕跡。但是木子宵的臉上卻沒有失望的樣子，反而有些興奮？宋悠瀾不確定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著是不是自己眼神不好，看錯了。
木子宵在一片茉莉叢旁邊停了下來。宋悠瀾在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巾鋪在地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還抽了一張紙給木子宵。“你要不要？”
木子宵接過紙，他用手指捏了捏土，隨後和宋悠瀾一樣坐了下來。
“嘖，為什麽你沒有找到洋地黃卻不失望？”
天窗開著，清涼的夜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木子宵心情不錯，他挑了挑眉，難得地給了宋悠瀾一個笑容，“宋警官怎麽知道我不失望呢？”
宋悠瀾從來沒有看過木子宵這樣的笑容，以前他不是沒有笑過，隻是太過於“官方”。現在的他，笑的真實自然，彎彎的嘴角勾起，右側臉頰一個淺淺的酒窩讓他妖嬈冷豔的氣息淡了許多，反而加了份可愛。
迷人的花香加上這個酒窩，讓今晚隻喝了一杯香檳的宋悠瀾覺得有些醉了。他扯了扯嘴角，“你的好心情都寫在臉上呢，我要是看不出來，這警察也就白當了。”
木子宵點了點頭，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是，你之前說的沒有錯，這裏根本就沒有洋地黃。”
“那你還找？”
“我隻是來確認一下，這裏曾經有沒有洋地黃。”木子宵自信地笑著，“現在看來，我找到了。”
“什麽意思？”宋悠瀾看著他。
“你看這片茉莉，開的花很香，可以說這裏大部分的香味都是茉莉花散發的，假設陳家人喜歡茉莉花，那麽你再看看這土。”
宋悠瀾上前摸了摸土，卻沒有發現什麽奇怪地地方，他有些疑惑地看著木子宵。
“這裏的土都有翻動過的痕跡，而且看顏色就是在不久前。茉莉換盆的時間一般在冬末春初為宜，如果陳家人真的喜歡茉莉的話，這個時候不應該給花換盆的，再看看這土，一點都不富饒，根本不適合茉莉生長，這些花，隻是臨時搬來的幌子！”
“……雖然是這樣，但是這有可能是因為別的花死了，所以換成了茉莉。你並不能完全肯定這之前種的是洋地黃呀。”宋悠瀾捏了捏還有些濕的土壤。
“是的，所以我……找到了這個。”木子宵埋頭在土裏麵摸了半天，摸到了一截黑乎乎的東西出來。
“是花的根！”宋悠瀾瞪大了眼睛。
“嗯，也許是花匠太過於倉促，所以沒有注意到有的花可能會在搬運的過程中斷掉。”木子宵將地上的紙巾撿起來，包住了花根，然後遞給了宋悠瀾。
“我回去找人查一下，你之前也說陳家種著別的草藥，而陳依然又是學藥學的，他有沒有可能……”
“自己通過手法提煉出藥品出來。”木子宵接道。
“對，這麽一來，陳依然就有下了毒的條件。還能做到不被人知道。”
“可是，先前他的確不認識李廣勝啊。”木子宵問道。
“假設他下藥的時間並不是在酒吧呢？”宋悠瀾回過頭悠悠地看了他一眼。
木子宵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思考。
“張盈盈，女，二十三歲。目前在陳氏公司任職，出自單身家庭，和自己的母親相伴，其母親好像有老年癡呆。”小桃花將資料放到了宋悠瀾的桌子上。
“那她還有別的親戚嗎？七大姑八大姨什麽之類的？”宋悠瀾翻了翻資料，一張清秀倔強的臉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那是死去的張盈盈。
“這些人就算問了也沒多大用處吧，對了，她不是有男朋友陳依然嗎？說起來這張盈盈死了，作為男朋友，他會不會太淡定了點兒啊？”柴淩雲用筆敲了敲自己的手背。
“嘖嘖嘖，所以說這就是有錢人醜惡的嘴臉啊，你看，感情多淡泊，我估計吧，這陳依然對張盈盈也不是什麽真心的，就是玩玩而已。”小桃花撅著嘴巴，她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玩弄別人感情的花花公子了。
宋悠瀾並沒有插嘴，因為他懷疑，張盈盈並不是陳依然的女朋友，相反，很可能是陳秋然的女朋友。
人在第一時間做出的反應往往是不會騙人的，光看表現的話，陳秋然可比那個淡定的弟弟緊張多了。
如果陳依然沒有說謊的話，按照他的說法，張盈盈是在陳秋然上台演講時去上廁所的，然後就是以被殺的方式出現在眾人麵前。
陳秋然的演講時間不超過十分鍾，這十分鍾內，凶手是用怎樣的手法將人殺死，並且在那麽多人的大廳製造出高空墜屍現場？
宋悠瀾掏出手機發了個信息出去，半個小時後，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打開一看，結果讓他又憂又喜。
信息是木子宵發來的，上麵寫著：屍體死亡時間為八點五十到九點左右，而昨天的那截花根也出來了，果然是洋地黃。
他歎了口氣，陳依然沒有說謊。他昨天那個人的供詞也說他的確看到陳依然和張盈盈在一起。
從一開始的李廣勝案子和現在的張盈盈之死，陳依然一直都沒有說謊，且擁有完美的證明，但是宋悠瀾不知道怎麽回事，總覺得這樣的陳依然反而讓人懷疑。
就在宋悠瀾一籌莫展的時候，柴淩雲興衝衝地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當初李廣勝做了記號的號碼查到了。
“是誰？”
“額，這個人叫趙雲南，三十歲，是一個無業遊民，兼職地痞混混。前段時間他的賬戶突然多了一大筆來曆不明的錢。”
“是在本市嗎？”宋悠瀾問道。
“對，就住在濱湖區，頭兒，他和死者李廣勝的住處隻隔了幾條街！”柴淩雲抬頭驚訝地看著宋悠瀾。
宋悠瀾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上前勾住柴淩雲的脖子，“小雲子，今天晚上陪哥哥出去嗨唄？”
柴淩雲瞪大了圓圓的眼睛，“頭兒，你說什麽呢？還有案子沒結你就想去玩兒了，明天早上又起不來！”
宋悠瀾滿不在乎地笑著道：“有什麽關係，老牛頭兒現在顧著自己的女兒呢，哪裏有空管你起不起得來？”
看著柴淩雲一臉死都不願意的表情，宋悠瀾咬咬牙，“你陪我去我就把欠你的三頓外賣錢還給你！”
“是五頓。”柴淩雲認真地看著他。
“好好好，五頓行了吧，臭小子答應了吧！”宋悠瀾一臉肉疼。
柴淩雲都不想看他，從去年到今年的外賣都沒還的家夥還有臉肉疼！
“對了，還要把小子宵帶過去。”
“等等，頭兒，幹嘛帶他去？”柴淩雲不知道頭兒什麽時候和木子宵這麽熟了。
“管的著兒嗎？你到時候去就是了！”宋悠瀾用胳膊夾了一下柴淩雲的脖子，然後心滿意足地晃到了位子上。然後一直在電腦上摸魚摸到了下班。
薑玉星買了從車裏鑽出來買了兩杯檸檬冰玉，然後飛快地又鑽了進去。
“子宵，我們去哪裏玩兒呀？”薑玉星將一杯檸檬冰玉遞給了木子宵。
“去酒吧。”木子宵喝了一口，然後轉方向盤轉到了另一個路口。
“酒吧？你不要要說，我換身衣服呀！”薑玉星一臉遺憾地抱怨道。
“換什麽衣服，這樣不挺好看的嗎？”木子宵笑道，前世自己很少去酒吧，即使去也隻喝一杯酒就走，從來不會刻意換衣服之類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打算在那裏玩。
但是薑玉星好像不一樣，木子宵打量了一下坐在副駕駛上喝飲料的人，薑玉星很巧合地和他分在了一個實習地方，兩個人平時和大學時一樣吃飯聊天。前不久這家夥將頭發給燙染了一下，配上白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倒是有幾分歐美小哥的味道。
“一點都不好，你說我要是弄好看點，說不定還能釣到好看的妹子呢。”薑玉星鼓了鼓嘴。引的木子宵一陣好笑。
“我也是別人約好了，沒來的及告訴你，這次是我不好，下次提前三天告訴你好吧？”
薑玉星愣了一下，然後咆哮道：“子宵，你丫的嘲笑我！”
木子宵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管是那個突然中毒的李廣勝，還是今天從高空墜落的張盈盈。
“我不確定張盈盈是怎麽死的，但是多一分疑心總沒有壞處。”
“這點我倒是同意，而且我很好奇，張盈盈死的時候，這兩兄弟的表現。還有，我們問話之前他們說了什麽。”宋悠瀾吸了口煙。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花園，這個時候，花園裏靜謐地嚇人，隻有淡淡的花香，以人看不見的氣味證明自己的存在。
月光從透明的玻璃窗頂照了下來，宋悠瀾隻能看到一些白色的花朵。
木子宵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繁茂的植被在地上投下一片片影子。他彎下腰，看了看四周，然後蹲下來用手扒拉著葉子。
“我猜這裏應該沒有洋地黃，就算有，為了解除嫌疑，陳依然肯定也把它們給處理掉了。”宋悠瀾也蹲了下來。
木子宵卻沒有說話，繼續手中的動作。
四十多分鍾過去了，依舊沒有找到洋地黃的痕跡。但是木子宵的臉上卻沒有失望的樣子，反而有些興奮？宋悠瀾不確定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著是不是自己眼神不好，看錯了。
木子宵在一片茉莉叢旁邊停了下來。宋悠瀾在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巾鋪在地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還抽了一張紙給木子宵。“你要不要？”
木子宵接過紙，他用手指捏了捏土，隨後和宋悠瀾一樣坐了下來。
“嘖，為什麽你沒有找到洋地黃卻不失望？”
天窗開著，清涼的夜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木子宵心情不錯，他挑了挑眉，難得地給了宋悠瀾一個笑容，“宋警官怎麽知道我不失望呢？”
宋悠瀾從來沒有看過木子宵這樣的笑容，以前他不是沒有笑過，隻是太過於“官方”。現在的他，笑的真實自然，彎彎的嘴角勾起，右側臉頰一個淺淺的酒窩讓他妖嬈冷豔的氣息淡了許多，反而加了份可愛。
迷人的花香加上這個酒窩，讓今晚隻喝了一杯香檳的宋悠瀾覺得有些醉了。他扯了扯嘴角，“你的好心情都寫在臉上呢，我要是看不出來，這警察也就白當了。”
木子宵點了點頭，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是，你之前說的沒有錯，這裏根本就沒有洋地黃。”
“那你還找？”
“我隻是來確認一下，這裏曾經有沒有洋地黃。”木子宵自信地笑著，“現在看來，我找到了。”
“什麽意思？”宋悠瀾看著他。
“你看這片茉莉，開的花很香，可以說這裏大部分的香味都是茉莉花散發的，假設陳家人喜歡茉莉花，那麽你再看看這土。”
宋悠瀾上前摸了摸土，卻沒有發現什麽奇怪地地方，他有些疑惑地看著木子宵。
“這裏的土都有翻動過的痕跡，而且看顏色就是在不久前。茉莉換盆的時間一般在冬末春初為宜，如果陳家人真的喜歡茉莉的話，這個時候不應該給花換盆的，再看看這土，一點都不富饒，根本不適合茉莉生長，這些花，隻是臨時搬來的幌子！”
“……雖然是這樣，但是這有可能是因為別的花死了，所以換成了茉莉。你並不能完全肯定這之前種的是洋地黃呀。”宋悠瀾捏了捏還有些濕的土壤。
“是的，所以我……找到了這個。”木子宵埋頭在土裏麵摸了半天，摸到了一截黑乎乎的東西出來。
“是花的根！”宋悠瀾瞪大了眼睛。
“嗯，也許是花匠太過於倉促，所以沒有注意到有的花可能會在搬運的過程中斷掉。”木子宵將地上的紙巾撿起來，包住了花根，然後遞給了宋悠瀾。
“我回去找人查一下，你之前也說陳家種著別的草藥，而陳依然又是學藥學的，他有沒有可能……”
“自己通過手法提煉出藥品出來。”木子宵接道。
“對，這麽一來，陳依然就有下了毒的條件。還能做到不被人知道。”
“可是，先前他的確不認識李廣勝啊。”木子宵問道。
“假設他下藥的時間並不是在酒吧呢？”宋悠瀾回過頭悠悠地看了他一眼。
木子宵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思考。
“張盈盈，女，二十三歲。目前在陳氏公司任職，出自單身家庭，和自己的母親相伴，其母親好像有老年癡呆。”小桃花將資料放到了宋悠瀾的桌子上。
“那她還有別的親戚嗎？七大姑八大姨什麽之類的？”宋悠瀾翻了翻資料，一張清秀倔強的臉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那是死去的張盈盈。
“這些人就算問了也沒多大用處吧，對了，她不是有男朋友陳依然嗎？說起來這張盈盈死了，作為男朋友，他會不會太淡定了點兒啊？”柴淩雲用筆敲了敲自己的手背。
“嘖嘖嘖，所以說這就是有錢人醜惡的嘴臉啊，你看，感情多淡泊，我估計吧，這陳依然對張盈盈也不是什麽真心的，就是玩玩而已。”小桃花撅著嘴巴，她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玩弄別人感情的花花公子了。
宋悠瀾並沒有插嘴，因為他懷疑，張盈盈並不是陳依然的女朋友，相反，很可能是陳秋然的女朋友。
人在第一時間做出的反應往往是不會騙人的，光看表現的話，陳秋然可比那個淡定的弟弟緊張多了。
如果陳依然沒有說謊的話，按照他的說法，張盈盈是在陳秋然上台演講時去上廁所的，然後就是以被殺的方式出現在眾人麵前。
陳秋然的演講時間不超過十分鍾，這十分鍾內，凶手是用怎樣的手法將人殺死，並且在那麽多人的大廳製造出高空墜屍現場？
宋悠瀾掏出手機發了個信息出去，半個小時後，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打開一看，結果讓他又憂又喜。
信息是木子宵發來的，上麵寫著：屍體死亡時間為八點五十到九點左右，而昨天的那截花根也出來了，果然是洋地黃。
他歎了口氣，陳依然沒有說謊。他昨天那個人的供詞也說他的確看到陳依然和張盈盈在一起。
從一開始的李廣勝案子和現在的張盈盈之死，陳依然一直都沒有說謊，且擁有完美的證明，但是宋悠瀾不知道怎麽回事，總覺得這樣的陳依然反而讓人懷疑。
就在宋悠瀾一籌莫展的時候，柴淩雲興衝衝地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當初李廣勝做了記號的號碼查到了。
“是誰？”
“額，這個人叫趙雲南，三十歲，是一個無業遊民，兼職地痞混混。前段時間他的賬戶突然多了一大筆來曆不明的錢。”
“是在本市嗎？”宋悠瀾問道。
“對，就住在濱湖區，頭兒，他和死者李廣勝的住處隻隔了幾條街！”柴淩雲抬頭驚訝地看著宋悠瀾。
宋悠瀾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上前勾住柴淩雲的脖子，“小雲子，今天晚上陪哥哥出去嗨唄？”
柴淩雲瞪大了圓圓的眼睛，“頭兒，你說什麽呢？還有案子沒結你就想去玩兒了，明天早上又起不來！”
宋悠瀾滿不在乎地笑著道：“有什麽關係，老牛頭兒現在顧著自己的女兒呢，哪裏有空管你起不起得來？”
看著柴淩雲一臉死都不願意的表情，宋悠瀾咬咬牙，“你陪我去我就把欠你的三頓外賣錢還給你！”
“是五頓。”柴淩雲認真地看著他。
“好好好，五頓行了吧，臭小子答應了吧！”宋悠瀾一臉肉疼。
柴淩雲都不想看他，從去年到今年的外賣都沒還的家夥還有臉肉疼！
“對了，還要把小子宵帶過去。”
“等等，頭兒，幹嘛帶他去？”柴淩雲不知道頭兒什麽時候和木子宵這麽熟了。
“管的著兒嗎？你到時候去就是了！”宋悠瀾用胳膊夾了一下柴淩雲的脖子，然後心滿意足地晃到了位子上。然後一直在電腦上摸魚摸到了下班。
薑玉星買了從車裏鑽出來買了兩杯檸檬冰玉，然後飛快地又鑽了進去。
“子宵，我們去哪裏玩兒呀？”薑玉星將一杯檸檬冰玉遞給了木子宵。
“去酒吧。”木子宵喝了一口，然後轉方向盤轉到了另一個路口。
“酒吧？你不要要說，我換身衣服呀！”薑玉星一臉遺憾地抱怨道。
“換什麽衣服，這樣不挺好看的嗎？”木子宵笑道，前世自己很少去酒吧，即使去也隻喝一杯酒就走，從來不會刻意換衣服之類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打算在那裏玩。
但是薑玉星好像不一樣，木子宵打量了一下坐在副駕駛上喝飲料的人，薑玉星很巧合地和他分在了一個實習地方，兩個人平時和大學時一樣吃飯聊天。前不久這家夥將頭發給燙染了一下，配上白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倒是有幾分歐美小哥的味道。
“一點都不好，你說我要是弄好看點，說不定還能釣到好看的妹子呢。”薑玉星鼓了鼓嘴。引的木子宵一陣好笑。
“我也是別人約好了，沒來的及告訴你，這次是我不好，下次提前三天告訴你好吧？”
薑玉星愣了一下，然後咆哮道：“子宵，你丫的嘲笑我！”
木子宵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