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地黃殺人事件第六章
到了酒吧時，天已經黑了。木子宵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了下來。兩個人直接進去了。
這時候酒吧還沒有正式熱鬧起來，木子宵四周看了看，終於看到了坐在吧台旁邊的兩個人。
柴淩雲正悶頭喝酒，而宋悠瀾卻在和調酒小哥聊的火熱。木子宵都能看到那個調酒小哥媚眼如絲地將手搭在人的肩膀上笑著，要不是隔著一個吧台，估計他的身體都會貼在宋悠瀾身上。
“這聚會真心不錯啊，好多帥哥。”不知道怎麽回事，木子宵突然想起了那天宋悠瀾說的話，再看看現在他和調酒師打情罵俏的樣子，一個猜想在木子宵的心中形成。
“喲，木子宵，你們到了？”柴淩雲放下杯子就看到站在那兒的兩個人。
聽到這句話，宋悠瀾回過頭來笑著對他們道：“快過來坐下，小傑的酒調的不錯，來嚐嚐。”
“呀，宋哥你可真是的。”叫做小傑的調酒師嗔怪地拍了一下宋悠瀾的肩膀，然後問木子宵他們喝什麽酒，薑玉星自己點了一杯，木子宵和他一樣的。
“子宵，這是你朋友嗎？”宋悠瀾往木子宵的旁邊挪了挪，然後指著坐在旁邊的薑玉星。
“嗯，他也是法醫專業的，和我在一起實習。”木子宵介紹道，“小星，這是宋警官，柴警官。”
四個人聊了一會兒後，宋悠瀾從口袋裏掏出照片，然後笑著對調酒師道：“小傑，你在這酒吧看過他嗎？”
木子宵眼角一撇，看到了李廣勝的那張臉。
酒吧裏燈光不太好，小傑看了一會兒道：“唔，見過，上個星期吧，他還坐在那兒喝酒呢，其實他經常來喝酒。”
“那你見過他和別人在一起喝酒嗎？”柴淩雲問道。
“別人？有啊，隻不過隻和一個人，因為他一般就他自己。”
“那個人是不是他？”宋悠瀾又將另一張照片往前推了推。
“我記不清楚了，等一下，那天是嘉文值班兒的，我幫你問問。”小傑笑了笑，然後去找那個叫嘉文的人。
“為什麽要找這個人？”木子宵等人走了直接問道。
“因為李廣勝的死，恐怕和這人有關。”宋悠瀾回答，順便將今天下午的事和他說了一遍。木子宵聽完就沉默了。
“一個混混除了中彩票之外，怎麽能快速弄到錢？”薑玉星托著下巴問道。
“排除搶劫綁架的因素，那就是別人打了錢給他。”木子宵回答。
“可是他那樣的人，哪裏有人願意給錢給他呀，而且，錢的數量還不少。”
“人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性的。”宋悠瀾開口，“我們可以通過趙雲南，抓住背後的那個人，那個很可能害死李廣勝的人。”
沒過一會兒，小傑帶著一個年輕瘦弱的男人來了，“宋哥，他就是嘉文。”
“宋哥好。”嘉文對著他點了點頭，木子宵突然有一種宋悠瀾是黑幫老大的感覺。
“嘉文，你還記得這個人嗎？”宋悠瀾將照片遞過去。
嘉文看了一會兒道：“有印象，那天我值班，他和另外一個人在喝酒，那個人是我們店裏的常客，兩個人聊天聊了一會兒，這個人突然很生氣地手一揮，酒都撒到了我身上。”
“哦，那你總共看過幾次他們在一起喝酒？”
“就一次。後來都是那一個自己喝的。”
“你說的那個人是他吧？”宋悠瀾把李廣勝的照片給他看。
嘉文看了一眼點頭，“就是他。”
“那你們最後一次看到他是什麽時候？”
“好像是上一個星期吧。”小傑問嘉文，嘉文點了點頭。
李廣勝的確死於上個星期，在酒吧的最後一次喝酒就是他死的那天。
從酒吧的監控來看，李廣勝在喝了一杯酒後就去了廁所，剛好看到從廁所裏出來的陳依然，然後就掏出了刀子開始追人，直到最後唄人發現在路口倒下死亡。
隨著時間推移，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四個人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
“如果凶手是陳依然的話，他為什麽要殺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柴淩雲首先提出疑問。
“不止，陳依然雖然有可能攜帶洋地黃，但是別忘了李廣勝本身就有心髒疾病，一直在服用含有洋地黃的藥物，他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再下毒？檢查報告也指出，李廣勝是因為利尿劑的緣故才導致毒發。”宋悠瀾接在他後麵。
“是不是可以認為，陳依然花園裏種植的洋地黃，一開始就不是給李廣勝用的？”木子宵看了他們一眼。
“子宵你的意思是？”薑玉星一開始就沒接觸這件案子，此時聽他們說已經是雲裏霧裏了。
“假設李廣勝謀殺陳依然的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陳依然自導自演的話，那麽我們就能解釋趙雲南的這筆錢是從哪裏來的了。”木子宵道。
“陳依然通過趙雲南這個中間人，找到一個陌生人來謀殺自己，為什麽？”柴淩雲覺得不可思議。
“讓我來猜猜，是不是和陳秋然有關係？”宋悠瀾沒等木子宵開口便插嘴道。
木子宵點了點頭。
“聽我大哥說，陳家現在雖然是陳老太爺也就是陳實毅做主，可前段時間，陳老太爺因為疾病住進了醫院。陳家兩兄弟，表麵上和和氣氣的，但是對於陳家未來繼承人這一個位子，確實絲毫不讓。”
“而且，圈子裏都知道，陳老太爺從小就比較偏心小孫子陳依然。但是礙於陳依然在公司的股份和人脈都沒有他哥哥來的廣，眼看疼愛自己的爺爺身體越來越不行了，陳依然要是不做什麽手腳的話，還真是說不過去。”木子宵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不對呀，不是說陳依然學的是藥學麽？和公司有什麽關係？”薑玉星有些不明白。
“人家是雙學位，金融也學過的。”宋悠瀾補充道。
“那他，那他也沒必要殺人吧？”薑玉星還是不解。
“的確，眼下我們還是要找到趙雲南，確認一下那個給他卡裏麵打錢的人到底是誰。”宋悠瀾皺著眉毛。
中午，睡到自然醒的趙雲南抓了抓頭發，在床上隨便撿了一件衣服套上，然後洗漱，拖著拖鞋走到了樓下，“王伯，來碗麵。”
“小南，睡到現在呢。”王伯將案台上的蔥花撒到了麵上，回頭笑著和趙雲南說話。
“嗨，這不是昨天晚上喝大了嗎。”趙雲南挑起一筷子麵吹了吹，然後吸溜進嘴裏。
還沒吃幾口，他就看到四個人站在他後麵，放下筷子，他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哥幾個什麽意思啊？”
“趙雲南是吧？我們是警察，現在因為一起案件要和你談談。”柴淩雲板著一張小臉掏出證件。
趙雲南壞事兒幹多了，此時此刻的第一反應就是溜，可是對方有四個人，自己一個顯然打不過，隻好認慫一次。“你們要問什麽？”
“六月二十三號這天，你的卡裏麵突然多了一筆錢，是怎麽回事？”
“不是，警察同誌，我卡裏多了錢也要報告黨嗎？”趙雲南笑嘻嘻地問。
“少和我貧，你知不知道這錢是贓款，你要是花了的話，那是犯罪的。”宋悠瀾擺弄著桌上的一次性筷子，挑眉看著他。
趙雲南愣了一下，然後小聲道：“什麽贓款？”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怎麽，現在還不打算說嗎？”柴淩雲瞪著他。
趙雲南沒有說話，過了幾分鍾，他歎了口氣道：“確實有一個陌生人打電話給我，說要我兩個星期後的星期三去‘墨色’酒吧見一個人，然後讓他幹一件事兒。”
“是不是讓他假裝刺殺一個人呀？”木子宵笑著道。
“你怎麽知道的？”趙雲南驚訝，難道現在的警察已經這麽厲害了？
木子宵沒有回答。趙雲南隻好撓了撓頭發繼續回答。
“一開始那個人不幹，我說有一大筆錢給他，他那樣子一看就是個窮鬼，卻猶豫不決。真他媽煩人，我就罵了他一頓，那天他並沒有答應我，隻是要了我的號碼。”
“後來他主動打電話給我說願意答應，然後我們約了一個時間，之後我就沒有見到那人了。”
“你當然見不到，因為他已經死了。”宋悠瀾冷冷道。
趙雲南瞪大了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能告訴我們那個給你錢的人是誰了嗎？”柴淩雲看著他。
“那個，不是我不告訴你們，那個人是通過公共電話打給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趙雲南越說聲音越小。
公共電話，他早就應該知道的，而且，那筆錢是現金直接存到卡裏麵的，連一點跡象都查不到，消息到這裏又斷了。
回來的路上，大家心情都不太好，薑玉星忍不住安慰道：“那個，至少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是真的存在啊，有人雇人殺陳依然。”
“小星說的沒錯，這件事是存在的，我覺得我們的一開始就將重點放在陳依然殺人這件事上是錯的。”木子宵突然道。
“哦，怎麽說？”宋悠瀾點燃了一支煙。
到了酒吧時，天已經黑了。木子宵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了下來。兩個人直接進去了。
這時候酒吧還沒有正式熱鬧起來，木子宵四周看了看，終於看到了坐在吧台旁邊的兩個人。
柴淩雲正悶頭喝酒，而宋悠瀾卻在和調酒小哥聊的火熱。木子宵都能看到那個調酒小哥媚眼如絲地將手搭在人的肩膀上笑著，要不是隔著一個吧台，估計他的身體都會貼在宋悠瀾身上。
“這聚會真心不錯啊，好多帥哥。”不知道怎麽回事，木子宵突然想起了那天宋悠瀾說的話，再看看現在他和調酒師打情罵俏的樣子，一個猜想在木子宵的心中形成。
“喲，木子宵，你們到了？”柴淩雲放下杯子就看到站在那兒的兩個人。
聽到這句話，宋悠瀾回過頭來笑著對他們道：“快過來坐下，小傑的酒調的不錯，來嚐嚐。”
“呀，宋哥你可真是的。”叫做小傑的調酒師嗔怪地拍了一下宋悠瀾的肩膀，然後問木子宵他們喝什麽酒，薑玉星自己點了一杯，木子宵和他一樣的。
“子宵，這是你朋友嗎？”宋悠瀾往木子宵的旁邊挪了挪，然後指著坐在旁邊的薑玉星。
“嗯，他也是法醫專業的，和我在一起實習。”木子宵介紹道，“小星，這是宋警官，柴警官。”
四個人聊了一會兒後，宋悠瀾從口袋裏掏出照片，然後笑著對調酒師道：“小傑，你在這酒吧看過他嗎？”
木子宵眼角一撇，看到了李廣勝的那張臉。
酒吧裏燈光不太好，小傑看了一會兒道：“唔，見過，上個星期吧，他還坐在那兒喝酒呢，其實他經常來喝酒。”
“那你見過他和別人在一起喝酒嗎？”柴淩雲問道。
“別人？有啊，隻不過隻和一個人，因為他一般就他自己。”
“那個人是不是他？”宋悠瀾又將另一張照片往前推了推。
“我記不清楚了，等一下，那天是嘉文值班兒的，我幫你問問。”小傑笑了笑，然後去找那個叫嘉文的人。
“為什麽要找這個人？”木子宵等人走了直接問道。
“因為李廣勝的死，恐怕和這人有關。”宋悠瀾回答，順便將今天下午的事和他說了一遍。木子宵聽完就沉默了。
“一個混混除了中彩票之外，怎麽能快速弄到錢？”薑玉星托著下巴問道。
“排除搶劫綁架的因素，那就是別人打了錢給他。”木子宵回答。
“可是他那樣的人，哪裏有人願意給錢給他呀，而且，錢的數量還不少。”
“人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性的。”宋悠瀾開口，“我們可以通過趙雲南，抓住背後的那個人，那個很可能害死李廣勝的人。”
沒過一會兒，小傑帶著一個年輕瘦弱的男人來了，“宋哥，他就是嘉文。”
“宋哥好。”嘉文對著他點了點頭，木子宵突然有一種宋悠瀾是黑幫老大的感覺。
“嘉文，你還記得這個人嗎？”宋悠瀾將照片遞過去。
嘉文看了一會兒道：“有印象，那天我值班，他和另外一個人在喝酒，那個人是我們店裏的常客，兩個人聊天聊了一會兒，這個人突然很生氣地手一揮，酒都撒到了我身上。”
“哦，那你總共看過幾次他們在一起喝酒？”
“就一次。後來都是那一個自己喝的。”
“你說的那個人是他吧？”宋悠瀾把李廣勝的照片給他看。
嘉文看了一眼點頭，“就是他。”
“那你們最後一次看到他是什麽時候？”
“好像是上一個星期吧。”小傑問嘉文，嘉文點了點頭。
李廣勝的確死於上個星期，在酒吧的最後一次喝酒就是他死的那天。
從酒吧的監控來看，李廣勝在喝了一杯酒後就去了廁所，剛好看到從廁所裏出來的陳依然，然後就掏出了刀子開始追人，直到最後唄人發現在路口倒下死亡。
隨著時間推移，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四個人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
“如果凶手是陳依然的話，他為什麽要殺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柴淩雲首先提出疑問。
“不止，陳依然雖然有可能攜帶洋地黃，但是別忘了李廣勝本身就有心髒疾病，一直在服用含有洋地黃的藥物，他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再下毒？檢查報告也指出，李廣勝是因為利尿劑的緣故才導致毒發。”宋悠瀾接在他後麵。
“是不是可以認為，陳依然花園裏種植的洋地黃，一開始就不是給李廣勝用的？”木子宵看了他們一眼。
“子宵你的意思是？”薑玉星一開始就沒接觸這件案子，此時聽他們說已經是雲裏霧裏了。
“假設李廣勝謀殺陳依然的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陳依然自導自演的話，那麽我們就能解釋趙雲南的這筆錢是從哪裏來的了。”木子宵道。
“陳依然通過趙雲南這個中間人，找到一個陌生人來謀殺自己，為什麽？”柴淩雲覺得不可思議。
“讓我來猜猜，是不是和陳秋然有關係？”宋悠瀾沒等木子宵開口便插嘴道。
木子宵點了點頭。
“聽我大哥說，陳家現在雖然是陳老太爺也就是陳實毅做主，可前段時間，陳老太爺因為疾病住進了醫院。陳家兩兄弟，表麵上和和氣氣的，但是對於陳家未來繼承人這一個位子，確實絲毫不讓。”
“而且，圈子裏都知道，陳老太爺從小就比較偏心小孫子陳依然。但是礙於陳依然在公司的股份和人脈都沒有他哥哥來的廣，眼看疼愛自己的爺爺身體越來越不行了，陳依然要是不做什麽手腳的話，還真是說不過去。”木子宵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不對呀，不是說陳依然學的是藥學麽？和公司有什麽關係？”薑玉星有些不明白。
“人家是雙學位，金融也學過的。”宋悠瀾補充道。
“那他，那他也沒必要殺人吧？”薑玉星還是不解。
“的確，眼下我們還是要找到趙雲南，確認一下那個給他卡裏麵打錢的人到底是誰。”宋悠瀾皺著眉毛。
中午，睡到自然醒的趙雲南抓了抓頭發，在床上隨便撿了一件衣服套上，然後洗漱，拖著拖鞋走到了樓下，“王伯，來碗麵。”
“小南，睡到現在呢。”王伯將案台上的蔥花撒到了麵上，回頭笑著和趙雲南說話。
“嗨，這不是昨天晚上喝大了嗎。”趙雲南挑起一筷子麵吹了吹，然後吸溜進嘴裏。
還沒吃幾口，他就看到四個人站在他後麵，放下筷子，他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哥幾個什麽意思啊？”
“趙雲南是吧？我們是警察，現在因為一起案件要和你談談。”柴淩雲板著一張小臉掏出證件。
趙雲南壞事兒幹多了，此時此刻的第一反應就是溜，可是對方有四個人，自己一個顯然打不過，隻好認慫一次。“你們要問什麽？”
“六月二十三號這天，你的卡裏麵突然多了一筆錢，是怎麽回事？”
“不是，警察同誌，我卡裏多了錢也要報告黨嗎？”趙雲南笑嘻嘻地問。
“少和我貧，你知不知道這錢是贓款，你要是花了的話，那是犯罪的。”宋悠瀾擺弄著桌上的一次性筷子，挑眉看著他。
趙雲南愣了一下，然後小聲道：“什麽贓款？”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怎麽，現在還不打算說嗎？”柴淩雲瞪著他。
趙雲南沒有說話，過了幾分鍾，他歎了口氣道：“確實有一個陌生人打電話給我，說要我兩個星期後的星期三去‘墨色’酒吧見一個人，然後讓他幹一件事兒。”
“是不是讓他假裝刺殺一個人呀？”木子宵笑著道。
“你怎麽知道的？”趙雲南驚訝，難道現在的警察已經這麽厲害了？
木子宵沒有回答。趙雲南隻好撓了撓頭發繼續回答。
“一開始那個人不幹，我說有一大筆錢給他，他那樣子一看就是個窮鬼，卻猶豫不決。真他媽煩人，我就罵了他一頓，那天他並沒有答應我，隻是要了我的號碼。”
“後來他主動打電話給我說願意答應，然後我們約了一個時間，之後我就沒有見到那人了。”
“你當然見不到，因為他已經死了。”宋悠瀾冷冷道。
趙雲南瞪大了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能告訴我們那個給你錢的人是誰了嗎？”柴淩雲看著他。
“那個，不是我不告訴你們，那個人是通過公共電話打給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趙雲南越說聲音越小。
公共電話，他早就應該知道的，而且，那筆錢是現金直接存到卡裏麵的，連一點跡象都查不到，消息到這裏又斷了。
回來的路上，大家心情都不太好，薑玉星忍不住安慰道：“那個，至少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是真的存在啊，有人雇人殺陳依然。”
“小星說的沒錯，這件事是存在的，我覺得我們的一開始就將重點放在陳依然殺人這件事上是錯的。”木子宵突然道。
“哦，怎麽說？”宋悠瀾點燃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