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一直在等我的張哥,我的心裏急得很,可又不能直說。萬般無奈之下,隻能咬了咬刀疤男的耳朵,呢喃道自己不行了,要不就到這裏算了,時間久了,還要多付錢,也劃不來。


    刀疤男聽到這裏就不高興了,一雙小眼睛像黃豆一樣的聚集起來,他對我說著:“怎麽著,還怕老子沒錢麽!你不行了是你的事,必須把老子伺候舒坦,不然老子就把你店給砸了。”


    我連忙小心翼翼的解釋,說他太勇猛了自己不太吃的消。他要是換個小姐,也能嚐嚐不同的滋味。


    說道這裏,刀疤男的臉色才變得好看起來。他淫|蕩的看著我,說就喜歡我這種吃不消的。其他的小姐都鬆垮的很,遠沒有我緊實。


    他邊說著,邊拆開了個套|子,逼著我用嘴給他戴上。想到張哥,我的心裏實在是急得慌,可又扭不過刀疤男,隻得照辦了。


    雖然隔著薄薄的一層,但是他的體味還是湧入的我的鼻腔,讓我覺得分外難受。


    米可兒一直羨慕我有張哥這個大主顧,出手利落大方,再加上之前我搶了他的吳啟,我就怕張哥給她勾了去。


    刀疤男折騰了好半晌方才結束,我套上衣服就朝著樓下跑去,卻是連張哥的影兒都沒看到。相好的小姐看著我,目光中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紅姐指了指米可兒的房間,隻一個眼色,我就知道張哥被那個賤|人給帶上去了。想到失去張哥會帶來的連鎖反應,我就有些發慌。


    大家都在一家店裏,張哥於我而言意味著什麽,許多小姐都是知道的。之前我搶吳啟,也有著報複的成分在內。米可兒平時比較高傲,也不太會講話,導致很多小姐對她心存不滿。


    許多人都幫我罵她,說米可兒不是個東西,憑著自己的騷樣兒搶了我的主顧。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是我們這種做皮肉生意的,他們平日裏對米克兒都有著各式各樣的積怨,接著我這件事,倒是罵了個痛快。


    可我知道木已成舟,這樣的行為完全沒有絲毫益處。她們講述著米可兒種種不好的時候,我並沒有複合,滿腦子想著怎麽把張哥從米可兒的床上在挖回來。


    雖然張哥對我並沒有幾分真心,對我也隻是玩玩而已。可是沒有了他,趙武那個爛人還不知道會怎麽折騰我呢!


    略微思考了一會兒,我扭頭就回了房,清了清嗓子,唱起了十八|摸。


    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


    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


    伸手摸姐乳|頭上,出籠包子無隻樣。


    伸手摸姐大肚兒,親像一區栽秧田。


    伸手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


    伸手摸姐肚臍兒,好相當年肥勒臍。


    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


    我的歌聲較為清麗,唱著這旖旎的曲子,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就如同一朵清高倨傲的百合,蛻變成了旖麗多姿的玫瑰,散發著別樣的芬芳。


    我繼承了阿彩的好嗓子,有的時候她被王富貴打得下不來床,自然也無法招攬生意。可若是不做,王富貴就會打我的注意。


    被逼無奈,她就琢磨出了這種方式。給人以一種養在深閨的夫人,唱起淫詞爛調的錯覺。這樣的新奇,自然是會勾起男人的興趣。


    加上阿彩得天獨厚的嗓音,生意到也算過得去。聽了這歌找阿彩做的男人,都像瘋了一般,將她折騰的遍體淩傷。


    王根福覺得阿彩既然這樣也能招來客人,平日裏下手就更狠了。阿彩會唱很多歌,但這首她始終不肯教我。說好好的女孩子,不希望我就這樣墮落,學壞了。


    隻是聽的久了,我自然也會哼唱幾句,加上這調子還算朗朗上口,這一番唱來,倒是有了當年阿彩的七八分神韻。


    我有一張好看的臉,也有著一副好嗓子。阿彩一直歎氣,她說我這樣的容貌,家裏又是這番境況,實在不知道是幸與不幸。


    到了現在我才徹底知道她話語之中的深意,要是我長的醜點,王根福就不會打我的主意,趙武就不會想方設法的得到我。也許現在,我還能在自家附近賣賣小東西,陪陪阿彩。


    進屋的時候,我特地將房門留了一條縫兒,歌聲就一點點了飄了出去。小姐們的房間都挨的不遠,不少客人都被我吸引了,門外發出了嘈雜的聲音。


    我並不理會這些,隻是自顧自的唱著,盡量用清麗的聲音唱出宛轉的曲調。這樣極致的反差,對於男人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


    意料之中的,張哥推開了門口推推搡搡的眾人,一個箭步就來到了我的房間。米可兒的房間就在我隔壁,我知道張哥一定是聽到了。他被我的十八|摸勾的心癢難耐,在他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身著肚兜的我。


    演戲就要演全套,旖旎的詞調加上香豔的場景迫使張哥疾步向我走來。我看著他,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終於停止了吟唱,嬌笑著撲到他的懷裏。


    米可兒就那樣衣冠不整的站在門口,看向我的眼生裏充滿著毒辣,我朝著張哥撒了個嬌,便將房門嚴嚴實實的關上了。


    門外的一切,於我們早就不相幹了。張哥這陣子有些忙,也是好幾天沒來我這兒了,對我有了些新鮮感,加上之前我鬧得那一處,更是勾起了他的欲|望。


    甚至於都來不及上床,房門一關上張哥就一把扯掉了我的褲子,直接進入了我。以為之前和刀疤男做過,所以我還不算太幹澀,盡管身體有著不適,終究還是容納了下來。


    從張哥的動作看來,我知道他實在是憋得恨了,為了讓張哥忘記米可兒對他的勾|引,我自然也是使盡了渾身解數,努力的迎|合著他。


    這次的他似乎格外有勁兒,次次入底,不停的折騰著我。天色就這樣一點點的黑了下來,可張哥卻在我的身上怎麽也不願意下來。


    整整三天三夜,他一直都呆在我的床上。餓的時候,張哥會喊紅姐送些吃的進來,累了就睡一會兒。大半時間他總是在和我做,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做到麻木,可是張哥卻總是樂此不疲。


    隱隱的,我有一種整個人都要被做死的感覺。腰酸背痛不說,那裏被磨的紅腫一片。可是為了迎|合張哥,我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笑臉,避免讓他感到不暢快。


    他在我身上的每一次挺動,都讓我厭惡的不行,但是我從始至終都嬌笑著,表現出一副十分舒適的樣子。


    這三天的纏|綿,在店裏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轟動,畢竟這種事情雖然有過先例,但是畢竟不多。眾人也能看個熱鬧。張哥走的時候,我和紅姐一人給了五千。


    米可兒看見了,自然是眼紅的不行,她看向我的眼神裏,憤恨的幾欲滴血。嘴裏罵罵咧咧的說著我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搶了他的男人。


    我瞥了她一眼,卻是沒有理,狗咬了我一口,難道我還要咬回去嗎!


    不管她說了些什麽,手中厚嗒嗒的一疊,還是讓我感到分外高興。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什麽都比不上錢給我帶來的踏實感。


    紅姐也很高興,誇了我兩句就提醒我要留個心眼,不要把所有的錢都給了趙武,畢竟他是個爛人,我也是時候為自己好好考慮考慮了。


    我聽了她的話,想著自己拿個三千塊,給趙武拿個兩千,不管怎麽樣,我還能存下一些,也不離開這一行以後,窮的去睡大街。


    小姐們見我掙了不少錢,有幾個攛掇的讓我請大家夥兒吃飯。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小姐們都對我頗為照顧,我便一口應了下來。


    眾人都十分高興,唯有米可兒在一旁語帶酸氣的說我就是條狗,叫了幾聲主人給了根肉骨頭,偏偏我還在這兒高興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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