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工頭,手足無措的更厲害了,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一直蔓延到耳根。而他的額頭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竟然泛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薄汗,他有些木訥,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傻乎乎的,似乎根本不理解,我要做些什麽。


    我一把將他推到在床上,將身上的後外套脫了,我該發育的地方經過這段日子早已是鼓鼓囊囊的,頗為壯觀。


    工頭的喉結不停的滾動著,似乎在傾盡全力地吞咽著口水。他的年紀不大,這番表現讓我知道了這個工頭,曾經的經驗一定不多。


    如果我的身體,能夠讓愛我的男人感到舒爽快樂,於我而言,這何嚐又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安慰呢。


    我撲到了他的身體上,隨著呼吸的起伏波動,我們兩個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彼此之間的距離,早就是近的趨近於無了。


    直到現在,工頭才發現我意欲為何,將為推到了床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眼神裏充滿了不可置信,似乎是壓根沒想到,我會這樣的自甘墮落。


    歡場呆的久了,勾|引男人的法子或多或少我都學到了些,看著對我怒目而視的工頭,我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湊進他,整個人在他的身上貼的死緊。忽視他發怒般的目光,我一直柔軟潔白的手,朝著他兩腿之間就抓了過去。


    我的兩根手指對著磨了磨,隨之又細細的揉捏著。我一邊動作著,一邊感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


    “哥,你可喜歡,來狠狠的玩|弄我吧,最近我想男人可是想的緊呢!”我添了添下唇,臉上流露出的表情淫|蕩而又風|騷。


    我這樣的神情終於讓工頭徹底的清醒過來,之前沾染了情|欲的眼眸,此時滿是滔天的怒意。


    哪怕他的下麵,在我撫觸到的一瞬間就已經硬的不行,工頭還是阻止了我的動作,將我的手狠狠扯開,不讓我觸碰他的欲|望。


    這樣的工頭,讓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經成功了一半。於是我再接再厲,又對著他添了一把火。我將身上不多的衣服褪去,隻剩下套裝的黑色內|衣,曖昧的燈光之下,我的身上就掛著幾塊破布片,嬌媚的站在他的眼前。


    極騷,極浪!


    與此同時我發出淫|蕩而又魅惑的聲音懇求著他,求他進入我的身體,求他玩|弄我。


    我的所作所為,徹底的激怒了工頭,他也不管我的手到底在他身體的什麽地方遊移,隻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頸,看著我的眼神狠狠的,而眼底卻又帶著濃重的痛意與惋惜。


    這段時間,他應該是過得較為辛苦,手指粗喇喇的,磨的我的生疼。


    這段日子以來,我做的都是皮肉生意,紅姐將一群小姐都嬌養著,日子久了原先粗糙皮膚倒也變得細嫩起來。


    他就這樣掐著我,粗糙的大手一點點的用力,一點點的收緊。我知道,如今的他,對我怕是失望透頂了。但是隻有這樣,我們兩個才能更好的活下去,不然有著趙武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不希望此刻唯一真正關心我的人,會變成第二個胡珂,這樣深入肺腑的疼痛,我實在是不願再承受一次。


    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了下來,工頭掐著我的手漸漸放無力的放開。我聽到他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歎息,這歎息之中有著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絕望。


    被他放開的一刹那,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淚被我狠狠的擦去,臉上的神情依舊淫|蕩而嫵媚:“怎麽,剛剛對我這麽粗|暴,現在如此,是舍不得了嗎?”


    工頭不再理我,大步朝著門外走去,他離開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好自為之。


    無力的走到床邊,打開窗的時候,急切的風雨鋪麵而來。我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工頭離開的身影,明明還年輕,可不知道為什麽,在這狂風暴雨之中,我感到了他的步履蹣跚。


    此刻的他不但蒼老,更是顯露出幾分頹唐的氣息。


    我在心裏默默念了句對不起,過了許久,等到風雨將我打的濕透,方才關上了窗戶。


    我知道,他是想救我逃離苦海的,而我的行為又讓他徹徹底底的失望了。就這樣一別兩相散倒是也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看著店裏形形色色的客人,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下賤。這客人,莫名其妙的就接不下去了。紅姐似乎看出了點什麽,就叫我今天好好休息,一切明天再說。


    晚上當我準備睡覺的時候,趙武喝的醉醺醺的來了。他的嘴裏罵罵咧咧的,說我偷懶,他不在的時候就不賣了。米可兒在旁邊添油加醋的攛掇著,趙武的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抄起一旁的掃帚,就死命的往我身上打著。


    他的的越來越狠,米可爾在一旁不停的叫好,他就來了勁兒,抽打我的同時還拿腳踹我。


    我一直忍著,因為這樣的禽|獸,我越是表現出自己的痛楚,他就越是得意,相對的打得也就越凶殘。


    周圍指指點點的人很多,紅姐也勸阻不了他。不過為了和紅姐以後的合作,不影響他現在的生意,這個畜生就把我一路拖到了房間了。


    小姐的衣服,沒幾件是正經的,由於要招攬客人,那幾乎就是點破布片裹在身上。隨著趙武的撕扯,那本就脆弱的衣服,零零散散的飄落了一地。


    這樣的我似乎格外能激發他的獸欲,就著冷硬的地板,趙武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每次當他觸碰到我的時候,我隻覺得惡心,一種從心底散發出來的惡心。


    他在我的身上不斷的進出,撒著酒瘋。一頓糾纏過後,趙武的酒氣散發了幾分,人也變得清醒了一些。


    在客人不容易看到的地方,他狠狠的揪著我的身體,這些隱蔽處的軟肉由於不接觸陽光,被他這麽一折騰,倒是讓我疼痛的難以抑製起來。


    在趙武的百般威脅之下,我迫於無奈,隻好走到樓下,又坐起了台。


    這個晚上也是湊巧,又來了個醉鬼尋|歡作樂,我本來下意識的想逃離,可是趙武一直冷眼瞧著我。我隻感覺自己的脊背隱隱有些發涼,在他不善的眼神之中,我隻能硬著頭皮接了下來。


    由於王富貴的原因,我從小到大都特別害怕喝醉的男人,他們極其的沒有理智,所做出來的一切都會推脫說醉酒誤事。可是那些傷害卻是真實存在過,怎麽也抵消不了的。


    這個醉鬼是個一米八的壯漢,頗有些肥胖。當他肥膩的身子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心裏一個抽抽,幾欲作嘔。


    我不停的對著自己說忍,因為隻有忍下來才會有希望。現實已經如此的不堪,接下來的日子縱然再壞應該也壞不到哪兒去了。


    他的體能如同一身爛肉一般,一樣的不中用。醉鬼在我身上鼓搗了沒幾下,就已經不行了。釋放了自己,他或許是變輕鬆了,嘴裏嘟嘟囔囔的就睡著了。


    眼角的淚水,在這寂靜的深夜,終於不可抑製的流淌了下來。一股徹底的絕望和哀涼在我的心間彌漫開來,有著難以言喻的淒婉。


    天蒙蒙亮的時候,醉漢終於醒了過來,付了嫖資離開了。幾乎在他離開的同時,趙武就進來了,直接衝我要錢。


    他走以後,紅姐告訴我,趙武在底下等了一個晚上。他哥趙文雖然有錢,但是這陣子被他敗壞了不少,趙文就沒處要錢了。


    按理說,他自己經營著旅館,家境又不差,錢自然是不會缺的。但是趙武沾上了賭,這個東西和毒一樣,一旦碰了就難以戒除。


    趙武玩的越來越入迷,錢自然也是越輸越多,所以就拚命的逼迫我接客人,好讓他接著賭下去。


    我的身上還留有趙武毆打過的痕跡,青紫一片,用了很多粉都遮不掉。我索性就沒管它,想著生意差就差一些,頂多被趙武揪著再打一頓。


    誰知道這些客人,看見我傷痕遍布的身體以後,整個人格外的興奮,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很多男人骨子裏都有著殘虐的本性,這樣的我似乎挑起了他們內心最深處的渴望,紅姐見到我的生意越來越好,整個人都笑的合不攏嘴。


    畢竟有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張哥來的時候,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正在我的身上起伏。


    紅姐知道張哥是我的大主顧,若是怠慢了自然不好,她在我的樓梯口高喊了一句張哥來了。雖然沒有實打實的說出來,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須趕緊結束這單生意。


    不然,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張哥要是被人搶走了,還不知道趙武會這麽收拾我,到時候真的是哭都來不及。


    我盡力的收緊自己,想讓身上的刀疤男趕緊結束。誰知道他卻是得了趣兒,結束以後又興奮了起來,叫嚷著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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