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半天勁,林清雅終於從身子下往前挪動一小段距離,同時轉過身來,變成正麵麵對著我。


    這期間我一直用自己的雙手撐著,而且我隻有一條腿敢用全力。如果現在有人告訴我,三角形是最穩固的形狀,我非得把它的屎給打出來,因為我現在這樣的三角形支撐,一點穩固性都沒有。


    一時間我感覺雙手一軟,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往林清雅的身子上摔去,我的腦袋一下子埋在那對讓男人心醉,女人嫉妒的雙山中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我的雙手在空中亂抓,想要找個支撐的東西,但是除了濕滑的樹幹以外,什麽東西都沒有抓到。反倒是因為我巨幅的動作,腦袋也跟著擺動起來,像一隻老鼠一樣,在林清雅的胸脯中間來回亂鑽。


    “你別動。”林清雅紅著臉低叱道。雖然我沒有看見她的臉,可是我還是覺得她應該是臉紅了。


    “好,好我不動,我不動。”我果真不動,腦袋就這樣埋在她的胸脯上,頓時一陣窒息感傳來,我急忙說道:“不動不行了,快憋死了。”


    突然間我腦袋像是開竅一般,雙手一撐地,頓時做起一個俯臥撐,讓腦袋瞬間脫離了胸脯的埋伏,重獲自由!


    “這樣就好了,這樣就好了。”我漲紅的臉頓時變得更紅,因為從縫隙中射進來的月光,照耀在一個發白的物體上麵。我情不自禁地挪開自己的眼睛,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看。


    林清雅似乎感覺胸口有些發涼,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胸前已經被我的腦袋拱出一個口子,就這樣赤著裸裸地暴露在外麵,急忙用雙手把自己的胸口捂住,身子又往裏麵縮了縮。


    “你可以坐起來吧。”林清雅伸手往上麵探了一下,一下子坐了起來,不過隻能彎著腰。我試了一下,確實可以勉強坐起來。我興奮地一偏頭,正準備跟林清雅分享一下自己終於坐起來的喜悅。


    可是就在我回頭的一瞬間,雙唇感覺到一陣柔軟,為了弄清楚是什麽東西,我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一下。


    “我不是故意的。”我連忙把腦袋往後一縮,直接撞在硬邦邦的樹幹之上,腦袋往前一傾,又吻上了林清雅的雙唇。


    就在我想要再度拿開的時候,我感覺到一條靈活的舌頭,在我的唇齒之間遊走。一時間我感覺腦袋有些發懵,情不自禁地也伸出自己的舌頭,跟她的纏繞在一起。


    “你想幹嘛?”林清雅一把打掉我攀上她腰間的手,對著我怒目而視。我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幹笑著說道:“條件反射,反射。”


    “你不要亂想,我隻不過,隻不過是看你嘴角出血,想把它擦幹淨而已。”林清雅說了一個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


    但是我相信了,連連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看著林清雅胸前露出來的白肉,我暗自吞了一口唾沫,在心中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下,對著自己拱起來的下麵罵道:“不中用的東西,一天就知道亂來勁。”


    “我們現在怎麽辦?”


    聽著樹洞外的零零碎碎的響動聲,林清雅不安地問道。畢竟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躲在這裏,而且從聲音的變化來看的話,這樹洞恐怕也撐不了多久,就會被那群野狗給刨開。


    而且這些樹幹都已經朽了,根本不結實,稍微一用力就會整根斷掉。到時候不用土狗們動手,我們直接就會被斷掉的樹幹給壓死在裏麵。


    “先別急,讓我好好想一想。”我皺起眉頭開始沉思起來,再沒有心思顧忌身旁的春光。


    “你快點,它們要進來了。”看著我身後不斷掉落的碎木屑,林清雅焦急地催促道。


    “這不是在想辦法,你tm別吵。”


    話剛說完,我身後傳來一陣朽木斷裂的聲音,幾隻土狗直接落下來,對著我倆開始咆哮起來,掙紮著想要從地上起來。


    林清雅見狀直接將我往她懷裏一拉,拿起手裏的武器,對著幾隻土狗的腦袋就刺過去。


    一時間我感覺背後一陣溫熱,那是鮮血灑在背上的溫度,前麵也是一陣溫熱,那是林清雅的體溫。


    因為林清雅用力過猛,我直接將她撞到在地,用一種男人都懂的姿勢,把林清雅壓在身下。她的衣服已經散落開,我感覺到有兩顆突起的東西,在我胸膛上摩擦著。


    酥癢的感覺像是一道閃電,刹那間布滿我全身,所有的血液朝著一個地方匯聚過去,完成了生物學上的一個名詞。


    從那敏感的部位傳來一陣柔軟的感覺,我憑著直覺動了一下,頓時感覺到一種濕潤,情不自禁地磨蹭了兩下。


    “啊。”一聲低吟把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我急忙從林清雅的身子上爬了起來,擦掉心頭上的冷汗,慶幸道:“還好你爺爺我定力夠好,不然就犯錯誤了。”


    來不及看林清雅是什麽反應,我身子猛地往後一縮,一屁股坐在哪幾隻土狗的身體上,僵硬的脖子也得到舒展,往外一看,幾隻閃著幽光的眼睛,正凶神惡煞地盯著我。


    我急忙把自己的腦袋往後一縮,同時揮舞起手裏的鐵片,對著撲過來的幾張大嘴刺過去。


    “你怎麽樣?”林清雅匍匐著身子朝我爬過來,一臉擔憂地看著我。借著從破洞上射進來的月光,我看見她一張臉滿是潮紅,肯定是因為太激動,太緊張了,才會這麽紅的。


    “現在不好辦了,進口被堵住,唯一的出口又有一群野獸在堵著。”我偷偷往後打量了一眼,斷掉的木頭,像一道閘門把出路給封死,腦袋上的出口,又被土狗們圍住,恐怕今天隻有死路一條。


    我挪回目光,頓時嚇了一跳,林清雅為了看清外麵的情況,腦袋不斷往我靠著。


    林清雅用手肘撐著自己的身體,發育良好的胸脯因為地心引力的緣故,想要跟大地親密一下,卻又因為身體而懸在半空。


    微張的小嘴,雙唇泛著粉紅色,微弱的氣息帶著一股別樣的味道,不斷地在我大腿之間來回。


    因為土狗屍體的原因,我分開的雙腿比林清雅撐起來的身子稍稍高一些。一副畫麵頓時浮現在腦海中,血液更是不要命的往一處匯聚,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後悔過自己反應如此之快。


    林清雅抬起頭往外麵看一眼,一轉頭看著我有些怪異的表情,不經意的一撇,臉一下子像秋日的晚霞一樣紅,連忙把自己身子往後挪。


    機會難得,我趕忙夾住自己的雙腿,結結巴巴地說道:“要……要不……要不我出去跟他們拚了吧。”


    說著我就要往外鑽,說實話再這樣下去,我還不如被土狗吃了來的劃算。還好林清雅及時拉住我,才沒讓我做出啥事。


    可是她的手也太準了點,怎麽就剛好抓在那裏呢。林清雅似乎察覺到手裏的感覺不太對,像是觸電般收回自己的手,低呐道:“你不要命啊,我們再想想辦法,一定能夠出去的。”


    “現在能有什麽辦法,再這樣下去,不等它們進來,我們就該被活埋。”


    “你試試在旁邊能挖出一個洞可以嗎?”林清雅拿出自己的長矛,在樹幹上試了一下,卻隻戳落幾塊樹皮。


    聽見林清雅的建議,我感覺自己的血液一時間好像回流一般,從一個地方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興奮地說道:“你說得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


    既然那些土狗能夠刨開朽木,那我們也可以。進來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這些樹木不算大,而且堆積得也不是特別緊密。現在那些土狗都圍在頭頂的洞口,說不定刨出一個洞口來的話,能夠找到一線生機。


    有了辦法,精神頭頓時足了不少,我拿著手裏的鐵片朝著四周的樹木敲敲打打。終於在我右手邊,我用鐵片刨掉一大片朽爛的木頭。


    “我找到了!”我拿著刨下來的木頭,對著林清雅興奮地叫喊著。


    林清雅一下子撲過來,我倆又變成了臉貼臉,胸貼胸。不過這一次我再沒有什麽奇怪的念頭,專心刨起樹木來,林清雅則拿著自己的武器,對付那些想要鑽進來的土狗。


    刨了大概有十多分鍾,我感覺自己的手快要斷掉一般,林清雅的呼吸也急促不少,我倆胸膛碰觸的頻率越來越低。


    終於我再一用力,一道不明顯的光芒照射進來,我心中一喜對著林清雅吼道:“通了!”


    我屈肘對著刨開的一個小的洞撞去,小的洞一瞬間擴大,一陣清風傳來,讓我的精神為之一震。


    原來我截斷的是一條早已經朽爛的木頭,木頭斷掉以後,鑲嵌在裏麵的雜草,爛泥,碎石什麽的一股腦都掉在地上,留出一個一人大小的狗洞。


    趁著月色我往狗洞裏麵看了一眼,並沒有野獸的蹤跡,不過我們頭頂的樹木開始嘎吱作響,無數的碎泥掉下來,仿佛隨時要倒塌一樣。


    我一把扳過林清雅的身子,把她往狗洞裏麵一塞,說道:“你先出去。”


    時間緊急,林清雅也沒閑工夫管什麽先來後到,直接從狗洞中爬了出去。林清雅一走,土狗們見那凶神惡煞的武器不見了,便瘋狂地撲上來,搖晃不堪的樹木搖晃地更加厲害,仿佛下一刻就會轟然倒塌般。


    “你快出來。”林清雅趴在洞口對著我呼喊道。


    我看準時機,避開了正準備撲進來的土狗,手腳並用地朝著狗洞外爬去。剛出去半個身子,身後就傳來巨響,樹洞塌了,幾隻土狗直接從樹洞上麵掉了下來,在樹幹間不斷地撲騰著,咆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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