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靳初七的選擇時什麽,席城是她的哥哥,這是一件無法更改的事實。如果他真的想和她在一起,就要努力得到席城的認可和支持,隻有這樣,靳初七才會真正的幸福,而不是一邊跟他在一起,一邊耿耿於懷過去的事情,一邊帶著對席城的愧疚。


    他是他的男人,他就要負責她的幸福。


    靳司年交代好一切的事情之後,靳初七還沒有從浴室出來,今天靳初七似乎洗得特別慢,靳司年知道,現在的靳初七一定在狠狠地搓著自己身體,她一定還帶著剛剛所經曆的事情的恐懼。


    靳初七是個潔身自好的女人,她厭惡那個男人的手,更厭惡男人的手觸摸過的地方。


    “七七。”靳司年在門口輕輕地喚著靳初七。


    等了一會,靳初七才慢吞吞地從浴室出來。


    “還好嗎?”靳司年接過靳初七手上的毛巾,幫靳初七擦著頭發,靳初七的頭知道靳司年的嘴唇處,靳司年小心翼翼地擦著頭發,一邊小心翼翼地詢問。


    “嗯……”靳初七淡淡地回答。


    洗完了澡,她才算是真正清醒了過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在這之前做出了什麽樣的舉動,做出了什麽樣的選擇,她難以置信,自己當著席城的麵選擇了靳司年。


    或許這一次之後,她才算得上是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吧,但是說不上為什麽,她隱隱覺得哪裏不妥。


    “七七,坐在沙發上,我給你吹頭發。”靳司年拿著吹風機輕輕地搗鼓著靳初七的頭發,靳初七格外的安靜,隻是任由靳司年擺弄。


    等到頭發吹幹了之後,靳司年才坐下來,握著靳初七的手,耐心地問道:“現在還覺得不舒服嗎?”


    靳初七搖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七七想說什麽?沒事,我在呢。”


    靳初七才幽幽地開口:“司年……”


    “怎麽了?”靳司年緊張地問。


    “其實鬱暖她……沒有對我做什麽……”


    “恩,我知道了。”靳司年無奈地搖搖頭,本以為靳初七會說什麽,沒想到居然是為了鬱暖的,靳司年都不知道該說靳初七是真傻還是假傻了。


    “那你還會怪罪她嗎?”靳初七小心翼翼地問。靳司年似乎對這件事情並不感興趣。


    “傻瓜。”靳司年緊了緊懷中的靳初七。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管得上她?她怎麽說也參與其中,法律會判她有罪的,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我沒有。”靳初七欲言又止。


    “這不是你該想的事情,所有的事情交給警察吧,也看她自己的態度怎麽樣吧,反正她有參與其中,必定是逃不了法律責任的了。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她的罪遠遠沒有蘇菲重。


    “可是蘇菲跑了。”


    “我知道,我不會就此放過她的,警察也不會放棄追捕的,很快全城就都會時她的通緝令,隻要她出現就逃不過警察的逮捕。”


    “那鬱老師是不是要被判刑?”直接參與了綁架,跟通緝犯在一起,知情不報,罪名自然不用說都成立。


    “這個要看警察局的判定,我也不太確定,估計現在他們在錄口供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她認錯態度良好的話,可能懲罰會輕一點。”靳司年用不確定的口吻回答


    “可是她這輩子是就完了。”


    “七七,你就不恨她嗎?”靳司年納悶地說。


    “我為什麽要恨她?”靳初七問,當時鬱暖在場的時候,靳初七從她驚恐的眼神中可以讀出鬱暖對於蘇菲的陰謀一定是渾然不覺的,一定是對她威逼利誘,或者對她隱瞞了什麽,在男人要對她下手的時候,她看到鬱暖的眼裏有悲憫的神情。


    一個人對於另外一個人的悲憫是假裝不出來的。


    “是她讓你被蘇菲抓起來的,她和蘇菲是有交易的,蘇菲給了一大筆錢。”靳司年無奈地解釋。


    “那又怎樣?”靳司年對於靳初七的回答很是驚訝。


    “你不怪她?”


    “事情可能另有隱情。”靳初七不是想當好人為鬱暖開脫,也不是出於什麽過時的師生之情,她隻是純粹地覺得,鬱暖確實沒有傷害她,


    “好吧,七七,明天我去問問。”


    “嗯……”靳初七忽然又沉默了。


    靳初七睡得很早,靳司年沒有打擾她,他知道她需要好好休息。


    躺在床上,靳司年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做點什麽來緩和自己和靳初七之間的關係,可是真正需要他做的事卻很艱難。


    一切都會變好嗎?或許吧,一定會變好的,他一定不會再讓靳初七被蘇菲抓走了,同樣的錯誤,不能犯第三次。


    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黑暗中,靳司年聽見自己對著空氣輕聲說道。


    不管未來有多艱難,我都會和你一起麵對,我不會再畏懼,不會再退縮,也不會再懷疑。


    第二天靳司年去到警察局的時候,警察將昨晚的口供告訴了靳司年。


    鬱暖交代,自己和蘇菲的認識是偶然,雖然警察是這麽說,但是靳司年自己已經可以猜測到蘇菲是有所預謀的了,跟蘇菲也打過不少交道了。蘇菲是什麽樣的人,他心裏是有數的,如果不是早有預謀,這兩個人又怎麽會這麽巧地相遇?


    鬱暖交代,兩個人在交往中得知自己同有一個敵人,就是靳初七。當時鬱暖對於靳初七還耿耿於懷,然後聽到蘇菲說靳初七對她做的事情,一邊氣憤的同時也一邊覺得兩人的遭遇都是因為靳初七一個人。


    後來蘇菲拜托鬱暖幫她找到靳初七並把靳初七帶到她麵前,還承諾給鬱暖一大筆錢。當時蘇菲的說辭是“想教訓教訓她”。


    當時她並不能理解蘇菲的“教訓”是什麽意思,因為妒忌靳司年一直在靳初七身邊,隻是覺得自己也想給靳初七點顏色看看,所以就接受了蘇菲的請求。


    “那她的‘教訓’到底指的是什麽?”靳司年皺著眉頭問。


    “她說她還是不太清楚,似乎是要強奸什麽的,我們問了那個男人,兩人的說辭都差不多,男人說蘇菲多次找到他,要求他強奸靳初七,並且給他一大筆錢,他財迷心竅,並且看上了靳初七的臉蛋和身材,才會聽從蘇菲的教唆。”


    “該死!”靳司年握緊了拳頭,這個蘇菲,居然這麽惡毒,真的想要毀掉靳初七的清白,讓她這輩子都沒臉見人。想到如果自己再遲一點,靳初七的底線可能就不保靳司年就後怕。


    “鬱暖想要見你。”


    靳司年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警察進去了,見到鬱暖的時候,鬱暖緊張地站起來,局促地看著靳司年,警察走出房間,順便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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