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妮斜了一眼進來的薑蘭花,譏諷道:“蘭花嫂子,我看兩扇破豬圈門的診金給多了,就石蛋這樣的老實人,一扇就夠了。”


    薑蘭花隻覺臉上臊得慌,摸出兩張紅色票子陪著笑說道:“都是孫旺狗眼看人低,糟踐石蛋的醫術,石蛋,嫂子給你賠個不是,你把診金收了。”


    王石蛋擺了擺手拒絕:“蘭花嫂子,你們給的診金夠了,不信,你看我爸的。”


    柳春妮撇了撇小嘴道:“就那破豬圈門還能刨出塊金子來?”


    “春妮兒,還有完沒完,再說叔不高興了。”王木匠不願兒子吃虧,抬起豬圈門,對著太陽眯縫著眼瞧了瞧,然後又推了幾刨子,那豬圈門中間露出山水畫一樣的金色紋路。


    “真……真的刨出金子了?”柳春妮小嘴張得能塞枚雞蛋進去。“啥金子,這是老料的金絲楠木,木性穩定,這麽好的成色紋路,簡直是百裏挑一,少說了也值十幾萬,按古法做對圈椅,說不準比金子還值錢。”王木匠閉上了眼,嗅著楠木溢出的淡雅清香,一臉陶醉地


    說道。“石……石蛋,你……你是不是又發財了?”柳春妮用手撫住起伏的胸口,感覺透不過氣來,她完全傻眼了,難道王石蛋早就看出來這是老料金絲楠木,這眼力,嘖嘖,自己還嘲笑他呢,這臉被他打得那叫一


    個響。


    “春妮兒,你們剛才還罵我傻缺呢?”王石蛋拍拍褲子的塵土,站了起來,“就你們這樣的,什麽事都嘰嘰喳喳,好像全世界就你們女人精明似的,其實一輩子也成不了什麽大事。”


    十幾萬啊,薑蘭花羨慕死了,不過,她現在跟孫旺離了婚,反而幸災樂禍,孫旺是端著金碗去討飯,成天說掙大錢,掙個狗卵子錢,跟王石蛋一比,提鞋都不配!


    薑蘭花心裏充滿了對孫旺的鄙夷,忽然落下淚來,抽抽噎噎說道:“石蛋,嫂子跟孫旺這下離婚了,也沒什麽地方可去,嫂子幫你打理九醞古堡莊園,想在山上也安個家,能在魚龍觀住下嗎?”王石蛋看了看柳春妮,見她點頭,這才答應道:“蘭花嫂子,你住到魚龍觀來沒問題,豬圈門要能賣出好價錢,還得找相同的金絲楠木來配,我爸那樣的木匠手藝也缺不了,十幾萬也就是說說,要真能賣出


    好價錢,有你一份。”


    還有我一份,薑蘭花高興得,胸前像塞了兩隻兔子似的要躥出來了,“石蛋,嫂子就……就聽你的。”?柳?春妮看著薑蘭花,突然覺得不妥,她比自己也才大三歲,也不過二十四,那柔得跟水蛇一樣的腰再搭配磨盤一樣圓的腚,想想就覺得嫉妒,對了,還有季婕,清麗苗條得跟仙女似的,王石蛋說她會進村


    來調研工作,今天上午去了鎮政府辦事,晚上就住在魚龍觀,她們成天在石蛋眼前晃,那不是引狼入室嗎?


    可魚龍觀的主人是王石蛋,柳春妮也做不了主,何況薑蘭花撞上豬圈門刨出金絲楠木,這事不能泄露出去,柳春妮勉強擠出笑容:“蘭花嫂子,那你就跟我住一起,我也有個伴。”


    薑蘭花心想道觀房子這麽多,跟柳春妮住在一起不方便,不過自己初來乍到,先將就著吧,笑盈盈說道:“那就麻煩春妮兒了。”“春妮兒,蘭花嫂子,你們去魚龍潭撈野魚吧,晚上做牛羊肉餃子,給季婕接風,我去練功了。”王石蛋轉身就去了初祖堂,他這兩天一有時間都在琢磨肉身化虹,他現在的境界還不穩固,沒空理會女人們


    的小心思。中午守著苟良,孫旺也沒睡午覺,連飯也忘了做,肚子裏餓得像有隻癩蛤蟆咕咕叫,跑到廚房,冷鍋冷灶的,連口熱水都沒有,立刻甩碗拌盆罵道:“薑蘭花那瓜婆娘死那去了?飯不做生意也不做,隻喝風


    啊……”“孫旺,別罵了,我看見你媳婦去了魚龍觀。”孫四嬸搖著肥臀走了進來,地包天的兩片厚嘴唇快速翻起來,“你們吵了幾句,薑蘭花就跑到魚龍觀,一夜沒回來,我早說薑蘭花跟王石蛋有一腿,你還不信,


    看看你,頭上早就綠油油的。”


    孫四嬸幾句話說得孫旺臉上火辣辣的,這特麽是奪妻之恨,後槽牙都咬得咯吱作響,手機也響了,不過這不是恨的,而是來了電話


    孫旺接了電話,電話裏傳來老板娘桃姐憤怒的聲音,“孫旺,苟良那個王八蛋在哪兒,他手機咋關機了?”


    老板娘這麽快知道中午的事?孫旺歎了口氣道:“桃姐,幾句話說不清楚,現在苟總還躺在床上呢。”


    桃姐在電話裏肺都氣炸了:“苟良那流氓死了才叫好,派出所已經接到魚泉村支書石衛國報案,夏指導員已經到魚泉村出警了,他判了刑,老娘立刻跟她離婚。”


    高冰冰雖然被劉鎮長安排長駐魚泉村,但她借口派出所工作還沒搞完,也沒留在魚泉村,她又不傻,把偷核桃的劉家兄弟跟孫旺放了,讓她在魚泉村丟人現眼,她還能呆嗎?


    “啥,高指導員跟警察來了?”孫旺有些緊張地問道,老板娘那邊直接掐了電話。


    孫四嬸在旁邊聽得清楚,害怕得打了一哆嗦:“孫旺,警察會抓我?你姑媽年紀大了——”


    “你怕個啥,你是受害者!”孫旺沒好氣道,眼神裏出現了一抹狠色,“苟老板傷也養得差不多了,我們找他說說去,蝕錢消災,看他能出多少錢,否則就讓他去吃幾年牢飯。”


    “柳春妮那小婊~子還拍了視頻呢?”孫四嬸地包天的嘴一翻提醒道。


    “王石蛋懂醫術,中午喝了酒為啥他沒出事?”孫旺臉上陰沉沉地反問了一句,咬牙切齒道,“因為是他讓薑蘭花下了藥,你們都是受害者。”


    孫旺跟孫四嬸進了苟良的房間,呆了半個小時才出來,孫四嬸捂著鼓漲漲的腰包出了門,出門還左顧右盼跟個賊似的。孫四嬸走了一陣,孫旺家門口來了幾個警察,為首的就是身材高挑火爆的高冰冰,大約一七0,很有料的胸,將略顯窄小的警服都快繃裂了似的,而那小蠻腰卻堪堪一握,一看就是那種讓男人恨不得犯罪的


    ***惑,臉蛋像高圓圓那種明眸皓齒,但此刻仿似下了冰霜,凜然不可侵犯。


    這就是桃花灘鎮派出所的指導員高冰冰啊,苟良吞著口水說了好幾回,要是能跟她睡一回,死了都願意,


    孫旺跟見了親娘似的,臉都笑成了菊花問:“高指導,你們這麽快就到了,真是人民的好警察!”


    “孫旺,嫌犯苟良在你家吧,受害人孫四嬸和相關證人,你給我找來。”高冰冰騎著摩托一路顛簸,又累又乏,尤其是她後麵又癢癢起來,但即使身體不舒服,還是認真地開始辦案。孫旺指了指苟良的房間,小聲說道:“苟良在裏邊呢,其實中午這事也不能全怪苟良,你見了我四嬸那付醜樣就明白了,倒給錢苟良苟老板也不願上她,我剛才還在琢磨,他們會不會被人下了藥,才幹出這


    樣的醜事?”


    “孫旺,還沒問你呢,廢話那麽多?”高冰冰語氣冷冷地地打斷孫旺,冰冷的眼中寒芒直射,仿佛要穿透孫旺似的。


    “反正中午這事一出,我媳婦就跟我離婚了,我剛剛才知道,她跑到惡霸村少王石蛋的魚龍觀去了!”孫旺心虛,不敢跟高冰冰對視,把頭低了下去,用手捂著臉,靠著門框慢慢地坐了下去。


    孫旺此時的情緒不是做假,媳婦薑蘭花離了,他才覺得薑蘭花的好,想到薑蘭花以後住在魚龍觀,跟王石蛋明鋪暗蓋睡在一起,更是藍瘦香菇。


    高冰冰心頭泛起一絲同情,轉頭吩咐一個老警察,“老張,我們先控製住苟良,讓孫旺去叫受害人和證人,我們分開審問。”沒過多久,孫四嬸來了,高冰冰一見孫四嬸那張堆了浮肉的臉,粗得跟黃桶樣的腰,心想孫旺說得有道理,苟良到底是生意人,見過的美女不少,他會看上孫四嬸這麽醜的鄉野村婦,苟良是受害者還差不


    多。分別問話做完筆錄,高冰冰發覺這案子疑點頗多,苟良對孫四嬸用強,憑孫四嬸那身板隻要反抗,苟良就無法得逞,他們都說是喝了酒後特別想幹那事……後來王石蛋喊了一嗓子,孫四嬸為了臉麵才說苟良


    用強。


    最讓人懷疑的是,昨天薑蘭花跟苟良吵了幾句,立刻就簽了離婚協議,住進了魚龍觀,再也沒回來過。高冰冰對老張說了幾句,老張在基層派出所幹了十多年,脾氣也直,直接就頂了回去,“高指導,你這是懷疑,又沒啥證據,苟良在桃花灘鎮名聲也不好,就是壞蛋,何況魚龍觀的王石蛋,跟市長的關係好


    ,咱們辦案得謹慎,不能光聽孫旺他們一麵之詞。”


    高冰冰知道她剛到派出所沒啥威信,大家都認為她是下來鍍金的,而且已經被王石蛋削了一回臉,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認識領導又怎麽了,我專門就收拾王石蛋這樣的惡少村霸,欺男霸女,無法無天。高冰冰讓孫旺帶路,跟老張帶著幾個協警直接往魚龍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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