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蘇總, 您找我這是有事麽？”《鳳語》的總製片人見到蘇敬業，以為這位在娛樂圈以投資著稱的少爺又要整什麽事情。
蘇敬業跟他客套一番, “吳總，您客氣了, 這次不是我找您，是有位朋友。”
他這麽一說，吳製片才看到蘇敬業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對他一點頭，“吳總，我開門見山了，我知道您在猶豫《鳳語》女主的事情。”
吳製片一愣，沒想到這個男人還真是開門見山, “您是？”
宋彥博：“我是薑寧的男朋友。”
他這麽一說, 吳製片這才想起來，前段時間薑寧曝出的緋聞男友, 他當時還特意去看了看，如果他沒記錯，當時扒出來，這位應該是飛象工作室的負責人, 如今正主兒跑到他麵前，來跟他說, 是薑寧的男朋友, 那這應該不是緋聞了。
“哦, 是宋先生, 沒想到宋先生跟蘇總認識。”
吳製片伸手與他握了一下。
蘇敬業在一邊說道：“彥博是我從小跟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要說認識，那幾乎是從娘胎裏就認識了。”
都是人情世故麵兒上的人精兒，吳製片自然是聽出來蘇敬業這話是說給他聽的，就算他不考慮宋彥博背後的實力，也得賣蘇敬業個小麵子。
“既然吳總認識我，那我也不兜圈子了，我想問下吳總和資方這邊對薑寧到底是怎麽想的，是否真的如外界傳聞那樣，打算換掉薑寧，另選她人做主角？”
吳製片不否認也不肯定，“這個事兒已經簽了合同。”
“貴圈也不缺簽了合同撕毀的先例，而且據我所知，貴公司如果真的想要毀約，以貴司的家大業大，也不會在乎那一點違約金，你們更在乎的是最後片子的質量和觀眾的滿意度。”
吳製片笑了，“沒想到宋總對娛樂圈這麽熟。”
蘇敬業：“他整天跟著我混，多少知道些。吳總，說起來您可能不知道，薑寧呢，跟我關係也是匪淺，您既然知道她父親是當年鎮川百貨當年的老板薑鎮川，她當年的成長環境是不差，所以跟我和彥博在同一所學校念書，後來大學也是，所以算是我半個妹妹，如今我這妹妹這樣，我當哥哥的也是於心不忍。”
吳製片沒想到薑寧和蘇敬業還有這層關係，他知道蘇敬業沒必要說謊，這事兒稍微一問一查就能問出來。
所以這薑寧看來是尊惹不起的大佛，幸虧前幾天開會討論這事兒的時候，其他人被他攔下來，這才沒有決定換下薑寧。
“吳總，我知道《鳳語》這部片子也是大製作，光是場景搭建和服裝道具就已經花費了不少，貴司財力雄厚，自然不將這些花費放在眼裏，薑寧的片酬不高，可是據我所知，男主是一線大咖，片酬可是不便宜吧，所以整部劇下來，成本也很高了。”宋彥博緩緩說出他的了解。
這些宋彥博知道，吳製片也不奇怪，畢竟這事兒不是秘密，都能打聽出來。
“所以呢？”
“所以，如果薑寧帶資進組呢？”
“這……”
***
“所以，吳總，最後是答應了麽？”
吳製片跟譚佳億還算熟，跟她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譚佳億驚訝之餘，還是開口問道。
“我本來還想打電話找你說這個事兒，沒想到你就來找我了，劇本不是已經給了薑寧，你讓她好好做做功課，她的定妝照還沒拍，讓她抽時間趕緊來拍，過段時間要開始官宣了，另外你讓她準備下進組的事情，這次的導演你也知道，是圈裏出了名的嚴苛，而且進組了就不能請假。”吳製片跟譚佳億交代完，讓她其他事情找下麵的執行，自己就匆忙離開了。
譚佳億的心這才真正落了地，她趕緊給薑寧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這個事情。
“宋彥博說我帶資進組？我怎麽都不知道這個事情？”薑寧皺眉。
昨天早晨起床的時候，如果不是另一側有他睡下的痕跡，她都懷疑自己是做夢了。
今天他也隻是給她打了個電話，並沒有說這件事。
“吳總跟我說，雖然他昨天提了這個提議，可是吳總沒當麵答應下來，也是今天才確定的，所以他沒跟你說吧，他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薑寧掛了電話，看著外麵風雨欲來的天色，給小滿去了個電話，“小滿，讓小楊來接我一趟吧。”
“老板娘？”劉仁剛要進電梯，就看到穿著嚴實，帶著棒球帽、墨鏡和口罩的人，憑借他的火眼金精，他一眼看出來這是老板的緋聞女友，喬克口中未來的老板娘。
他這一嗓子不大不小，恰好引得附近的人直看他們。
薑寧皺了皺眉，沒想到還是被認出來了，不過之前他們合作的時候，她跟劉仁接觸最多，被認出來也不奇怪。
劉仁剛要說什麽，薑寧指了指背後的電梯，“電梯馬上要走了，你不是要下去麽。”
劉仁咬咬牙，老板的八卦雖然重要，可是手頭有個更重要的事情，隻能忍痛割八卦，趕緊先去辦正經事。
“阿寧，你來了，老板在辦公室呢。”喬克見到薑寧，趕緊招呼她。
薑寧這次來找宋彥博，沒有打電話問宋彥博的行蹤，而是問的喬克。
宋彥博跟程序組的剛開完會，辦公室裏主程還沒來得及走，喬克和薑寧敲門而入，宋彥博看到薑寧一愣，他讓喬克和主程出去後，這才走到薑寧身前，伸手摘了她的口罩和墨鏡。
看到她略顯憔悴的眼睛，他心中一緊，“阿寧，出了什麽事情麽？”
薑寧看著他的眼睛，開口道：“彥博，我不要帶資進組，我如果是帶資進組，那也一定是去找幹爹借錢，而不是讓你出這個錢。”
“我是你的男朋友，未來還是你的丈夫，你不來找我，要去找誰？”
“彥博，你這麽做是為了什麽？為了給宋靜書和宋思琪贖罪麽？可是最起碼宋靜書的罪，不是這些錢就能贖回來的。”
她這麽說，宋彥博也沒怒沒惱，“我從來沒去想過為他們贖罪，那是他們自己犯下的錯誤，別人沒辦法替她們贖罪，我這麽做，完全是因為你，跟旁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知道你很在乎這個角色，我知道你想得到這個角色，我也知道你一直在等這麽個機會，等這麽一個片方和導演劇組，所以我不想讓你失去這個機會，就這樣。”
“可是我……”
宋彥博打斷她的話，“我知道你是想通過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的演技，但是阿寧，一個人能夠證明自己的前提，首先要有一個合適的平台，這部戲就是你的平台，如果你連這個平台都踏不上去，那麽也就無法證明你自己，所以如果拋開我們之間的關係和矛盾，你也可以把我們兩個想成投資人和被投資者的關係，我這相當於是對你的投資，而你的回報就是演好戲，最後大家達到雙贏的狀態。”
“另外……”宋彥博頓了一下，“製片人雖然是答應了我這個要求，可是他的要求同樣不少，有一條就是，雖然你帶資進組，但前提條件是，你要聽從導演的安排，不能提出加戲，改戲等無理的要求，同時這幾個月要一直呆在劇組，不能離開。”
這怕是史上最嚴苛的帶資進組待遇了，帶資進組的，尤其是大頭的，哪個不是整天要求劇組改戲，加戲。
“而且，我想可能我不去找吳製片，可能他們最後的選擇也是你。”
宋彥博指的是薑寧被曝光出來收入流向和做公益的事情，這是藝人正能量的信息，所以在粉絲效應下，片方可能還是會選擇薑寧。
薑寧覺得心底有點亂，“彥博……”
“阿寧，我知道因為宋靜書的原因，你現在對我有了隔閡，可是宋靜書是我姑姑，宋思琪是我表妹的事實我沒辦法改變，可是遠近親疏我還是能分得清，我懂得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是誰。”
薑寧心理難受，她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像不知道這件事一樣，可是有些事情，她也必須讓宋彥博知道，“彥博，我打算找律師，想辦法揪出宋靜書當年做幫凶的證據，把她送進監獄。”
薑寧思來想去，這是她現在要做的事情。
宋彥博搖搖頭，“阿寧，當年尹浩和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做的非常隱晦，尹浩也是後來花了很久才找到證據繩之以法，當年尹浩知道宋思琪是自己的孩子，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就已經把宋靜書摘的幹幹淨淨了，如果不是肖家找人打聽了很久，也不能知道這些事情。我知道你想把宋靜書送進監獄，還想套出她手裏的錢，當年尹浩的錢一部分留給了他老婆，但是事發後，她老婆已經把那些錢都上繳了，剩下很大一部分是在宋靜書手上，隻是那部分錢已經通過國外的一個機構，洗白了。”
薑寧堅定，“不管多難，我都要讓她付出代價，世界上沒有做錯了事後，不用承擔後果的道理。”
宋彥博，“我已經讓我爸把她們母女送出國，她們在你身邊我不放心，另外就是，宋靜書的錢幾乎都存在國外，隻有她們回了國外，才能想辦法將那些不屬於她的錢拿回來，阿寧，你明白麽？”
薑寧脖頸僵著沒說話，想到昨天律師的話：是非常不容易，第一當年的案子已經結案了，不可能翻出來重審，第二，幾乎沒有證據，不可能將宋靜書定罪。
宋彥博上前一步，將她輕輕攬進懷裏，“阿寧，交給我好麽。”
薑寧半晌之後，輕輕說了一句話，“我從來沒去看過我爸爸。”
蘇敬業跟他客套一番, “吳總，您客氣了, 這次不是我找您，是有位朋友。”
他這麽一說，吳製片才看到蘇敬業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對他一點頭，“吳總，我開門見山了，我知道您在猶豫《鳳語》女主的事情。”
吳製片一愣，沒想到這個男人還真是開門見山, “您是？”
宋彥博：“我是薑寧的男朋友。”
他這麽一說, 吳製片這才想起來，前段時間薑寧曝出的緋聞男友, 他當時還特意去看了看，如果他沒記錯，當時扒出來，這位應該是飛象工作室的負責人, 如今正主兒跑到他麵前，來跟他說, 是薑寧的男朋友, 那這應該不是緋聞了。
“哦, 是宋先生, 沒想到宋先生跟蘇總認識。”
吳製片伸手與他握了一下。
蘇敬業在一邊說道：“彥博是我從小跟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要說認識，那幾乎是從娘胎裏就認識了。”
都是人情世故麵兒上的人精兒，吳製片自然是聽出來蘇敬業這話是說給他聽的，就算他不考慮宋彥博背後的實力，也得賣蘇敬業個小麵子。
“既然吳總認識我，那我也不兜圈子了，我想問下吳總和資方這邊對薑寧到底是怎麽想的，是否真的如外界傳聞那樣，打算換掉薑寧，另選她人做主角？”
吳製片不否認也不肯定，“這個事兒已經簽了合同。”
“貴圈也不缺簽了合同撕毀的先例，而且據我所知，貴公司如果真的想要毀約，以貴司的家大業大，也不會在乎那一點違約金，你們更在乎的是最後片子的質量和觀眾的滿意度。”
吳製片笑了，“沒想到宋總對娛樂圈這麽熟。”
蘇敬業：“他整天跟著我混，多少知道些。吳總，說起來您可能不知道，薑寧呢，跟我關係也是匪淺，您既然知道她父親是當年鎮川百貨當年的老板薑鎮川，她當年的成長環境是不差，所以跟我和彥博在同一所學校念書，後來大學也是，所以算是我半個妹妹，如今我這妹妹這樣，我當哥哥的也是於心不忍。”
吳製片沒想到薑寧和蘇敬業還有這層關係，他知道蘇敬業沒必要說謊，這事兒稍微一問一查就能問出來。
所以這薑寧看來是尊惹不起的大佛，幸虧前幾天開會討論這事兒的時候，其他人被他攔下來，這才沒有決定換下薑寧。
“吳總，我知道《鳳語》這部片子也是大製作，光是場景搭建和服裝道具就已經花費了不少，貴司財力雄厚，自然不將這些花費放在眼裏，薑寧的片酬不高，可是據我所知，男主是一線大咖，片酬可是不便宜吧，所以整部劇下來，成本也很高了。”宋彥博緩緩說出他的了解。
這些宋彥博知道，吳製片也不奇怪，畢竟這事兒不是秘密，都能打聽出來。
“所以呢？”
“所以，如果薑寧帶資進組呢？”
“這……”
***
“所以，吳總，最後是答應了麽？”
吳製片跟譚佳億還算熟，跟她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譚佳億驚訝之餘，還是開口問道。
“我本來還想打電話找你說這個事兒，沒想到你就來找我了，劇本不是已經給了薑寧，你讓她好好做做功課，她的定妝照還沒拍，讓她抽時間趕緊來拍，過段時間要開始官宣了，另外你讓她準備下進組的事情，這次的導演你也知道，是圈裏出了名的嚴苛，而且進組了就不能請假。”吳製片跟譚佳億交代完，讓她其他事情找下麵的執行，自己就匆忙離開了。
譚佳億的心這才真正落了地，她趕緊給薑寧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這個事情。
“宋彥博說我帶資進組？我怎麽都不知道這個事情？”薑寧皺眉。
昨天早晨起床的時候，如果不是另一側有他睡下的痕跡，她都懷疑自己是做夢了。
今天他也隻是給她打了個電話，並沒有說這件事。
“吳總跟我說，雖然他昨天提了這個提議，可是吳總沒當麵答應下來，也是今天才確定的，所以他沒跟你說吧，他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薑寧掛了電話，看著外麵風雨欲來的天色，給小滿去了個電話，“小滿，讓小楊來接我一趟吧。”
“老板娘？”劉仁剛要進電梯，就看到穿著嚴實，帶著棒球帽、墨鏡和口罩的人，憑借他的火眼金精，他一眼看出來這是老板的緋聞女友，喬克口中未來的老板娘。
他這一嗓子不大不小，恰好引得附近的人直看他們。
薑寧皺了皺眉，沒想到還是被認出來了，不過之前他們合作的時候，她跟劉仁接觸最多，被認出來也不奇怪。
劉仁剛要說什麽，薑寧指了指背後的電梯，“電梯馬上要走了，你不是要下去麽。”
劉仁咬咬牙，老板的八卦雖然重要，可是手頭有個更重要的事情，隻能忍痛割八卦，趕緊先去辦正經事。
“阿寧，你來了，老板在辦公室呢。”喬克見到薑寧，趕緊招呼她。
薑寧這次來找宋彥博，沒有打電話問宋彥博的行蹤，而是問的喬克。
宋彥博跟程序組的剛開完會，辦公室裏主程還沒來得及走，喬克和薑寧敲門而入，宋彥博看到薑寧一愣，他讓喬克和主程出去後，這才走到薑寧身前，伸手摘了她的口罩和墨鏡。
看到她略顯憔悴的眼睛，他心中一緊，“阿寧，出了什麽事情麽？”
薑寧看著他的眼睛，開口道：“彥博，我不要帶資進組，我如果是帶資進組，那也一定是去找幹爹借錢，而不是讓你出這個錢。”
“我是你的男朋友，未來還是你的丈夫，你不來找我，要去找誰？”
“彥博，你這麽做是為了什麽？為了給宋靜書和宋思琪贖罪麽？可是最起碼宋靜書的罪，不是這些錢就能贖回來的。”
她這麽說，宋彥博也沒怒沒惱，“我從來沒去想過為他們贖罪，那是他們自己犯下的錯誤，別人沒辦法替她們贖罪，我這麽做，完全是因為你，跟旁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知道你很在乎這個角色，我知道你想得到這個角色，我也知道你一直在等這麽個機會，等這麽一個片方和導演劇組，所以我不想讓你失去這個機會，就這樣。”
“可是我……”
宋彥博打斷她的話，“我知道你是想通過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的演技，但是阿寧，一個人能夠證明自己的前提，首先要有一個合適的平台，這部戲就是你的平台，如果你連這個平台都踏不上去，那麽也就無法證明你自己，所以如果拋開我們之間的關係和矛盾，你也可以把我們兩個想成投資人和被投資者的關係，我這相當於是對你的投資，而你的回報就是演好戲，最後大家達到雙贏的狀態。”
“另外……”宋彥博頓了一下，“製片人雖然是答應了我這個要求，可是他的要求同樣不少，有一條就是，雖然你帶資進組，但前提條件是，你要聽從導演的安排，不能提出加戲，改戲等無理的要求，同時這幾個月要一直呆在劇組，不能離開。”
這怕是史上最嚴苛的帶資進組待遇了，帶資進組的，尤其是大頭的，哪個不是整天要求劇組改戲，加戲。
“而且，我想可能我不去找吳製片，可能他們最後的選擇也是你。”
宋彥博指的是薑寧被曝光出來收入流向和做公益的事情，這是藝人正能量的信息，所以在粉絲效應下，片方可能還是會選擇薑寧。
薑寧覺得心底有點亂，“彥博……”
“阿寧，我知道因為宋靜書的原因，你現在對我有了隔閡，可是宋靜書是我姑姑，宋思琪是我表妹的事實我沒辦法改變，可是遠近親疏我還是能分得清，我懂得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是誰。”
薑寧心理難受，她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像不知道這件事一樣，可是有些事情，她也必須讓宋彥博知道，“彥博，我打算找律師，想辦法揪出宋靜書當年做幫凶的證據，把她送進監獄。”
薑寧思來想去，這是她現在要做的事情。
宋彥博搖搖頭，“阿寧，當年尹浩和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做的非常隱晦，尹浩也是後來花了很久才找到證據繩之以法，當年尹浩知道宋思琪是自己的孩子，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就已經把宋靜書摘的幹幹淨淨了，如果不是肖家找人打聽了很久，也不能知道這些事情。我知道你想把宋靜書送進監獄，還想套出她手裏的錢，當年尹浩的錢一部分留給了他老婆，但是事發後，她老婆已經把那些錢都上繳了，剩下很大一部分是在宋靜書手上，隻是那部分錢已經通過國外的一個機構，洗白了。”
薑寧堅定，“不管多難，我都要讓她付出代價，世界上沒有做錯了事後，不用承擔後果的道理。”
宋彥博，“我已經讓我爸把她們母女送出國，她們在你身邊我不放心，另外就是，宋靜書的錢幾乎都存在國外，隻有她們回了國外，才能想辦法將那些不屬於她的錢拿回來，阿寧，你明白麽？”
薑寧脖頸僵著沒說話，想到昨天律師的話：是非常不容易，第一當年的案子已經結案了，不可能翻出來重審，第二，幾乎沒有證據，不可能將宋靜書定罪。
宋彥博上前一步，將她輕輕攬進懷裏，“阿寧，交給我好麽。”
薑寧半晌之後，輕輕說了一句話，“我從來沒去看過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