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的車子很快到了糖廠,發現糖廠的大門已經被人堵死了,廠部麵前的廣場正有兩幫人在進行著激烈的爭吵。張強見還沒有打起來就鬆了一口氣,他讓車停下以後下了車,周俊一見忙拉住張強道;“老大,現在的情況很混亂,你不能進去。還是等趙政委的人到了再說。這裏太亂了。”周俊一看那廣場那混亂的局麵,那小臉都白了。這樣的局麵是很難控製的,那些人才不管你是不是領導。而且如果碰了別有用心的人,領導還會被打得更慘。


    “大家快過來,縣裏的領導來了,我們找縣裏的領導說理去。”在這時有人發現了張強的車子,一邊大聲的叫著一邊衝了過來。


    “對啊,都是縣裏的領導不作為,竟然對廠裏賣地皮的事采取支持的態度,我們找縣裏的領導算賬去。”隨著他們的喊叫聲,一夥人拿著鋼管和木棍快速地對著秦仁衝了過來,很快把張強圍住了,張強一抬腿站在車頂上。然後看著那些混亂的群眾大聲的道;大家靜一下,我有話跟大家說。


    “打死這個狗官,還我們土地,不能讓他們把我們的土地給賣了。”一個光著身,胸口刺著一隻狼的家夥大聲的叫著,還操起棍子砸了過去,把張強的那輛破車砸得又凹下去了一塊。而那圍著的人也舉起鋼管砸了過來。張強知道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是不能阻止他們了,而看樣子這個有刺青的家夥是專門對著周俊來的,而且這家夥好像是個領頭的。當下一腳踢了過去。那個家夥頓時被張強給踢得一下子滾進了人堆裏。


    “領導打人了,大家快動手,打死這個狗娘養的的!”那些圍過來的人大叫著。不一會擠來了幾十個身材魁梧的年青人。


    “他是新來的縣長張強,是來處理你們的矛盾的!”於成和周俊也顧不得會不會挨打了,從車裏鑽了出來大聲的喊著。


    “嗬嗬,原來是周副縣長來了,今天又是想來拍賣我們土地的吧?我們忍受你已經忍夠了,你想騙我們沒有那麽容易,今天讓你嚐一嚐賣我們土地的滋味!”這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周俊踢了過去,周俊隻顧去關心張強了,沒有注意這個家夥會向自己動腳,被他踢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下。旁邊的於成想去扶他,也被那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腳,頓時摔倒在周俊身邊。


    “大家放開手腳打,打死這些吃裏扒外的家夥!”,那幾十個年輕人激憤的大叫著,那些鋼管全往張強身招呼了過去。


    張強知道這幾十個人肯定是黑道的人,不然的話是不會這樣齊心的,如果不讓這些人吃點虧,他們是絕對不會住手的,事件隻會進一步擴大,當下跳下車搶了一根鋼管在手裏,然後大聲的道;“都給我退下!如果還有人敢動手,以擾亂社會秩序罪拘留起來。”


    那個胸膛刺著刺青的家夥大叫道;“這個小屁孩剛才打了我,大家跟我一起打死這個小雜種。”那幾十個年輕人聽了都圍了來,舉起手裏的鋼管向張強猛砸,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草泥馬,看來不給你們一點厲害看看,你們是不會罷手的了。說完掄起手裏的鋼管就是一陣亂點,但見走在前麵的人一個個的倒了下去,膝蓋又紅又腫,疼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縣裏的幹部打人了,大家一起上啊!打死這個狗雜種!”雖然剛才倒下了十幾個,但還有十幾個人一邊喊叫著一邊操起鋼管衝了來。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你們應該是拿了什麽人的錢故意來搗亂的,老子讓你們先吃點苦頭再說了!”他手裏的鋼管又是一陣亂點,不一會那十幾個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慘叫起來。後麵的人一見張強這樣厲害都停了下來,因為這場麵太震撼了,地下躺著三四十個人在慘叫著,而那個打人的小子卻還是毫發無損的站在那裏,看他那個悠閑的樣子,好像他根本沒有動手一樣。更讓大家驚異的是,這些人全都是漣水縣的小混混,平時都是耀武揚威的,打起架來都是不要命的狠角色,沒有想到這些家夥竟然會被一個年輕人給打得這樣慘。


    “罵了隔壁,這個小家夥也太能打了吧?一個人打40多個,還跟沒有事一樣。肯定是雄鷹特種部隊出來的,聽說雄鷹特種兵團的人最厲害了,一個人能打幾十個,現在看來真是這樣,剛才我都沒有看到他是怎麽出手的,那些混混都倒地了,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臉興奮的說道。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警車的鳴叫聲,不一會那些警車來到了現場,張強一見是江凱來了就大聲的道;“把這些人都抓回去好好的審問,他們根本不是東方居委會的居民,是被人花錢請來搗亂的!”


    江凱一邊叫人把那些倒下的人都弄到警車上去,一邊走到張強的麵前道;“張縣長,對不起,我們來晚了。”他雖然知道張強會功夫,但沒有想到張強的功夫會有這麽好,一個人幹翻了40多個混混,而他自己卻跟沒有什麽事一樣。


    張強微微一笑道;不算晚,現在還不到上班時間,晚一點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先打電話的那個人到現在都還沒有來呢。你把這些人帶回去審問一下,找出那個指使他們的家夥,這些家夥的膽子還真不小,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下才行。


    江凱敬了一個禮道;“是!我一定會找出他們的後台老板。我也覺得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張強點了點頭道;“你給我一查到底。現在有些同誌整天不幹好事。天天找事來瞎折騰人,一點大局觀都沒有,人與人之間有鬥爭是正常的,但也要看場合跟時間。”張強冷哼了一聲,然後站在車頂大聲的道:“我是漣水縣縣長張強,關於糖廠和東方居委會的糾紛問題,我今天親自來處理一下。雙方除了現有的領導以外,還可以各派五個群眾代表,現在來糖廠的會議室來商議,如果誰敢再在這裏鬧事的話,就按擾亂社會治安條例全部抓起來。誰不來算自動棄權,以後縣政府將以今天的處理為準。”


    那些為首的混混被抓起來了,那些本地的人雖然想分錢,但也不想進派出所,秦歌這樣一說,雙方的幹部很快選好了群眾代表來了糖廠的辦公室。


    張強一走進糖廠的會議室,於成站了起來道;“張縣長今天是特地來處理你們兩方的糾紛的,現在請張縣長給我們做指示,大家鼓掌歡迎。”說完帶頭鼓起掌來,周俊自然也是立馬響應,大家見是縣長來了,當然不會吝惜自己的掌聲了。。


    ”張強擺了擺手讓大家都坐下來,然後一臉嚴肅的掃了那些人一眼道:“我聽說你們雙方為地皮的事已經吵了很久了,我們縣政府雖然來調解了很多次,但事情卻越鬧越大,今天把大家請來沒有別的意思,是來幫你們來做一個了結。你們先把各自的理由陳述出來,糖廠雖然建廠40多年了,但我相信還有人記得當時的情況的,所以,大家在說話的時候都要說真話,我也相信大家是有這個覺悟的,現在先由東方社區的同誌先說,因為這個矛盾是你們引發出來的。”


    張強的話一說完,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站了起來道:“張縣長,我叫馬通,是以前的前進大隊的支書,我以黨性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村是非常歡迎廠子進駐的,因為濱海市七個縣的縣長為了爭這個糖廠都爭得臉紅耳赤的,後來因為我們漣水縣的地理位置較優越,市政府決定建在我們漣水縣。糖廠落戶在我們縣以後,我們縣的六個鄉又開始爭奪了,因為那個時候的電力很緊張,最後又因為城關鎮的電力較充足而落在了城關鎮,而我們前進大隊又因為是在城關鎮的郊區,有充足的土地,糖廠也落戶在我們大隊。”


    “那個時候爭這個糖廠都爭得很厲害,而且土地都是國家的,當然也沒有要買土地這回事,市裏的市長做了一個報告,來我們大隊看了一下就破土動工了。這跟廠方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廠子建成以後,市裏承諾給我們大隊每一家一個招工指標,那個時候能當正式工人是很值得炫耀的,在農村有的大隊連一個工人都沒有,而我們村一下有了200多個工人,也一下子變得富裕了起來。而且一千多工人,幾千個家屬的糞便都是很好的有機肥料,用來種菜比化肥要好多了。


    “由於我們大隊有了那麽多的工人,又有足夠的肥料種菜賣給糖廠,我們大隊也成了城關鎮最富裕的大隊。不久我們大隊升格成了居委會,這與糖廠帶給我們的好處是分不開的。說真話,我們對這個工廠是很有感情的,畢竟這個廠子給我們居委會帶來了巨大的好處,現在要倒閉了,我們也感到很痛心,畢竟糖廠給我們東方居委會帶來了市場的繁榮和穩定的就業環境,但現在要賣地,我們覺得有點想不通了,這塊地我們沒有要國家一分錢,那現在這塊地應該還是我們居委會的。”


    那個老支書接著說道;“我們還是那句話,隻要廠子存在,我們不會來找麻煩,因為是我們自己同意在這裏建廠的。而糖廠也履行了義務,我們居委會每一家都有一個人在糖廠工作,我們也不能出爾反爾是不是?而且我們也是懂得感恩的,幾十年來,我們居委會和個人沒有找過廠裏一點的麻煩。但要是賣地的話,就隻能由我們居委會來賣了。跟糖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的要求是這樣,這事隨便說到哪裏也是站得住腳的,現在隨便什麽地方建廠房不是租地是買地,我們可從來都沒有向糖廠提出過要什麽租金,現在還要賣我們的地,我們當然是不會答應了。張縣長,我們這樣做應該不是無理取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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