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點了點頭道;“要找到當時的會議記錄還真有一點難度,也許根本沒有會議記錄,因為那個時候的幹部權力很大,在會議上做一個報告,下麵得無條件的執行。那就按照你想的思路,去找一個投資的人來糖廠投資就行了。”周俊睜大了眼睛道;“老大,我那隻是一個假設,要是有人來投資才怪了,那個破廠子負了幾千萬的外債,而且機器和設備都已經老化,一沒有技術人才,二沒有新產品,根本是無藥可救了。如果要盤活它,除非再砸進去幾個億。而且能否救活也是一個未知數。這法子我不是沒研究過,但研究來研究去,還是覺得是死路一條,因為根本沒有人敢來投資。”


    張強笑著道;“投資的事我可以給你搞定,你明天去跟廠裏的領導協商一下,由投資人收購糖廠,我已經跟投資人說好了,他們會進口幾條第一流的生產線,這樣的生產線是包培訓技術人才的,你盡快弄出一個方案來。然後來我辦公室找我,我再叫投資人來跟他們麵談。你現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周俊一臉高興的道;“您能找到這樣的投資人?那真是太好了,謝謝您了張縣長。以後我周俊跟著您的指揮捧走了,你指東我決不會往西,我先回去睡覺了。”周俊再一次立場堅定的表了態。張強一邊送周俊下樓一邊笑著道;“這一段時間你有得忙了,你是管理型的人才,而且還是主管工業的副縣長,有責任把廠子帶入正軌,好好幹吧,把你的實力拿出來,漣水縣現在正需要人才,隻要是人才是絕對不會被埋沒的。”他看到周俊走了也準備回房間睡覺,就在這時,他看了左邊的花叢一眼道:“草尼瑪,這個地方怎麽這麽多老鼠?!”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踢了一下。但見一塊石頭被他踢得閃電般的飛向了花叢裏。但聽“卟”地一聲,好像砸在什麽東西麵。然後看都沒看一眼轉身回樓去睡覺了。


    “罵了隔壁,老子才不是老鼠,你媽才是老鼠。哎,老子的腿好像斷了,疼死老子了,這家夥該不會是先知先覺吧?怎麽好像知道老子趴在這裏?!”看到張強房間裏的燈熄滅了,一個黑影從花叢裏滾到了另一邊花叢的一個花壇,然後踉踉蹌蹌的翻牆走了。


    張強從窗戶裏看著這個家夥離開了小院,嘴裏冷哼了一聲道;“下次如果再來偷窺的話,就不會這樣便宜你了。”


    被石頭砸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此刻他正摸著鮮血淋漓的腿疼得嗷嗷直叫:“老子怎麽這麽倒黴?竟然變成老鼠讓那個小屁孩給砸了一石頭,幸好砸的是腿,要是砸腦袋,絕對會是一個開瓢的後果,說不定會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罵了隔壁,這活還真不是人幹的,老子以後再也不幹這偷雞摸狗的事了。不然的話糊裏糊塗的丟了小命都不知道!”那個中年人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走進了賓館,這時,那個大堂經理走了出來,一見那個中年人一臉吃驚的道;“吳經理,你怎麽弄得一腿都是血?不會是被人抓奸了吧?”


    “**老媽,快去把張醫生叫來,痛死老子了。”吳劍沒好氣的大罵道。張醫生是招待所的保健醫生,是專門為來賓館住宿的領導服務的。不一會他提著一個藥箱走了過來,他一邊給吳經理包紮傷口一邊說道:“吳經理,你這傷還是得到醫院檢查一下才行。你的腿傷得很重,不知道是腿骨裂開了還是斷了。得去照片才行,這石子還真是厲害,竟然鑽到你的骨頭去了。”吳經理沒好氣的道;“你不要囉嗦了,你這破醫術,我也知道你治不好,隻是讓你包紮一下少流點血而已,他見張醫生包紮好了就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道;你走吧,我要去醫院了。”


    “草你老母,自己被人打成這樣還怪老子醫術不好,真不是玩意兒。這對奸夫yin婦在一起,肯定不會幹好事。”張醫生見大堂經理扶著吳經理上了車,一邊嘴裏小聲的咕嚕著一邊提著藥箱回醫務室去了。


    “你的腿怎麽成了這樣?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大堂經理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你不是說那個監控錄像沒有用了嗎?高主任打電話叫我去聽他們在說什麽,我還沒進去挨了一石子。不過我看見周俊從張強的房間裏出來了,兩個人好像很親密。幸好高主任說那個小家夥會武功,叫我小心一點,我也沒敢靠近去偷聽,要是趴在窗台挨這麽一下,那我得去地府報到了。對了,我得趕緊給高主任說一下。”吳經理說著打起了電話,給高華匯報了這邊的情況。


    “看來那小子的功夫很不錯,不然的話一枚石子怎麽能把你傷成了這樣?。他難道是已經發現你了卻假裝不知道?”高華一邊分析著一邊說道。吳經理一臉肯定的說道;“他是絕對不可能發現我的,他剛下樓我躲在了那個花壇的樹叢裏。除非他有夜視的本領。”


    高華苦笑了一下道;這個小屁孩是有功夫的,一般的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這事就算了,以後你不要再去偷聽了,而且這個家夥像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我的攝像頭裝得很隱蔽,都被他給發現了,你是絕對不可能發現什麽消息的。高華說完以後掛了電話。吳經理掛了電話以後,他一邊在大堂經理的大腿上撫摸著一邊說道;“今天是我們在一起兩周年的日子,你得在醫院陪著我。”


    “你剛才都疼得嗷嗷直叫,才好了一點想這樣的事,真是不知死活!”大堂經理沒好氣的把吳經理的手給拍開了。吳經理倒吸了一口冷氣道;“,好疼,你知道老子受了傷還這樣用力打我,真是一個喜新厭舊的騷貨,要不是我把你介紹給了高主任,你能做這個大堂經理嗎?現在對高主任百依百順,答應一個月給我四次卻想反悔,這不是過河拆橋嗎?”


    那大堂經理冷笑了一聲道;“你能跟高主任比嗎?人家是科長,你才一股長,人更是沒法比,人家英俊瀟灑,你獐頭鼠目,就是那玩意兒也不爭氣。人家半小時,你才三分鍾,你拿什麽跟人家比?”大堂經理毫不留情的罵開了。


    “你個賤人……”吳經理大怒,指著大堂經理想開罵。這個**人說自己獐頭鼠目也罷了,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說自己不行,他的男人自尊心大受打擊。隻不過才說了幾個字被大堂經理給打斷了;“閉嘴!你要是敢罵老娘,老娘讓你回去賣紅薯!”大堂經理冷哼了一聲道。


    吳經理還真不敢罵出來了,她現在跟高華打得火熱,隻要她跟高華說一聲,自己還真有回去賣紅薯的危險。自己雖然是高華的親信,但跟這個女人比起來,不知道要差了多遠了。自己可不能因小失大,把賓館餐飲部經理這個肥缺給弄丟了,隻要有了錢,比她漂亮的女人多的是。這個女人也是屁股大點,前麵鼓點,下邊濕點,叫聲浪點。比自己的老婆是要好一點,但跟嶺南皇宮的那些小姐還是要差了一個檔次的!這麽一比較,他的心理馬上就平衡了。


    “江書記,周俊真的倒向張強那邊去了,張強一回來,他就跑去找張強了。”高華掛了吳經理的電話撥通了江敏的電話。江敏聽了以後冷笑了一聲道;“這有什麽好怪的,他擺平不了糖廠的事,當然隻有去找張強去搖尾乞憐了。”


    “嗯,我也知道他是會去找秦仁的,不過沒有想到他是那樣的迫不及待,張強剛回來,他屁顛屁顛的跑去了。不過這家夥在工作還是很有一套的,現在他跟了張強,那張強就不再是孤家寡人了。”高華一臉惋惜的說道。


    江敏冷笑了一聲道;“那張強根本算不得什麽虎,就算他是真老虎,我也要把他變成死老虎,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屁孩有什麽本事敢來漣水縣趟這渾水。這小子雖然有點棘手,但想要在漣水縣站住腳是不可能的,周俊這個家夥既然已經鐵了心的要跟著張強,那就不是要捋了他分管工作的問題了,而是要把他頭的那頂帽子給拿下來,讓他知道投靠張強他會死得更慘。明天你們開始行動,要搞就搞大點。讓某些同誌看看跟我們作對的下場。


    周俊忙了一個晚上,把糖廠組建合資公司的文件給整理了出來。第二天早上一上班,他就拿著材料進了張強的辦公室。張強仔細的看了一遍材料後笑著道:“你的工作效率還真不是蓋的,才一個晚上弄出了這樣一個很全麵的文件,糖廠的地皮真的能值五個億嗎?


    周俊點了點頭道;“我早找專家評估過了,五個億還是有點保守的,這是辦合資公司,不能把價錢抬得太高了。


    就在這時候周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聽了一會一臉緊張的對張強說道:“老大,發生大事了,剛才從東方居委會衝來了幾百人,他們一進糖廠開始砸東西。要求糖廠的職工幹部在三個小時內離開廠區。不然的話要強製驅趕。糖廠的工人當然不甘示弱,也馬組織了幾百人跟他們對峙了起來。”


    “那我們快去,得早一點製止他們才行,如果鬧出人命事情不好收拾了。”張強一邊說著一邊快步的下了樓。一邊開車一邊拔通了市公安局政委趙展的電話,要求他派些人來維持秩序。趙展一聽忙說道;現在還沒有到上班時間,我馬上給他們打電話,盡量早一點趕過來。


    張強知道這個家夥不靠譜,馬上撥通了江凱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就大聲的道;我是張強,你把交警隊的人都叫上,盡快的趕到糖廠去維持秩序,那裏已經發生騷亂,如果能叫上刑警隊和附近派出所的人就更好。江凱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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