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貝爾沿著柏林牆緩緩前行,娜塔li-波特曼並沒有跟上來,她和埃文-貝爾背道而馳,兩個人沿著相反的方向漸行漸遠。.


    在柏林牆著名的兄弟之吻塗鴉之前相遇,這是埃文-貝爾和娜塔li-波特曼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個情形。不過把話說回來,這一次的柏林電影節上,埃文-貝爾的血sè將至和娜塔li-波特曼斯嘉麗-約翰遜的另一個波琳家的女孩都是參賽影片,所以兩個人同時出現在柏林絕對不意外。隻是,埃文-貝爾提前來到了柏林,娜塔li-波特曼也提前來到了柏林,而兩個人居然在柏林牆這樣一個充滿曆史的地方相遇了,這才是真正的意外。


    柏林是一個擁有三百多萬固定人口的城市,而柏林電影節期間前來這裏的遊客更是數以十萬計,埃文-貝爾和娜塔li-波特曼這兩隻在大海裏暢遊的小魚居然能夠相遇,不得不說是緣分。


    不過,無論是埃文-貝爾還是娜塔li-波特曼,都不是那種他鄉遇故知就興〗奮得無法自已的類型,相反,兩個人都十分享受自己一個人在城市裏漫步的這種愜意和舒適。所以,僅僅是一個短暫的交談,隨後兩個人就交錯而過了。


    我打算繼續前行,你呢波特曼小姐。


    這是一個很適合獨自散步的天氣,不是嗎貝爾先生。


    埃文-貝爾往北,娜塔li-波特曼往南,兩個人就這樣沿著柏林牆朝不同的方向邁開了步伐。兩個人都沒有回頭,沒有刻意去注意對方離開的方向,也沒有刻意去留意對方的舉動,一切都好像再平靜不過了,剛才的相遇也隻是旅途之中再簡單不過的一瞬間而已,兩個人還是按照自己既定的步伐,看著柏林牆上的塗鴉走走停停,最後消失在轉彎處,再也看不見。


    沿著柏林牆往前走,可以清晰地看到柏林的曆史足跡,從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一直走進二十一世紀,當走到柏林牆分界的波茨坦廣〗場時,就可以看到新柏林的繁華了。


    其實最早的波茨坦廣〗場隻不過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十字路口而已,之後隨著火車站在這裏落戶,波茨坦廣〗場逐漸發展成為柏林市繁華的中心區域,也成為生機勃勃都市成活的代名詞。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廣〗場遭受到了嚴重的破壞,由於這裏未處於美英法蘇管轄區的交界處,而且柏林牆橫穿廣〗場,所以繁華一時的城市中心在戰後淪落成為沒有人煙的隔離區。


    一直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柏林牆被推倒之後,這裏建起了一座戴姆勒城,城內包括了辦公樓居民房歌劇院賭場等各種設施。隨著時間的推動,在戴姆勒城的帶動下,餐館購物中心電影院都在這裏紮根,而戰爭時期隔離區的特殊也讓廣〗場上留下了其他地區所看不到的特別景象。曆史的痕跡,其實就隱藏在波茨坦廣〗場的每一個角落,所以,這裏又重新煥發起了生命力,成為新柏林最有魅力的場所。


    埃文-貝爾回到了波茨坦廣〗場,不僅因為是順著柏林牆走到了這裏,同時這裏還是君悅大酒店的所在處,每年的柏林電影節就是以這間君悅大酒店作為大本營的,參展人們的下榻之所新聞發布會舉行的地點,都在這裏。


    不過,埃文-貝爾現在還沒有回去君悅大酒店的打算,而是在廣〗場綠地旁邊的露天啡店找到了一個座位,點上一杯啡,靜靜地享受著下午三點鍾慵懶的陽光。


    柏林的下午茶時光不比倫敦或者巴黎的愜意,即使是下午茶的黃金時間,也很少會看到人們身著隆重的服飾,優雅地坐在桌前品味著甜點和紅茶帶來的愜意,相反更多人都是身著上班時的正裝,放緩腳步享受一杯啡或者一杯紅茶的空閑之後,又很快重新匯入了人cháo之中。那種即使在品味啡時都透露出來的硬朗線條,也許就是屬於柏林這座城市的特sè了。


    娜塔li-波特曼呼吸著隻屬於這座城市的特別空氣,感受著腳掌與城市道路之間契合時帶來的特別觸感,最終在波茨坦廣〗場綠地旁邊的一家露天啡店找到了一個位置,暫時將自己的腳步暫停了下來。


    可是還沒有等娜塔li-波特曼放鬆下來,侍者就端了一塊黑森林蛋糕過來,低聲說到這是那位先生送給你的。娜塔li-波特曼有些錯愕,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不,我不需要。陌生人送來的糕點或者啤酒,娜塔li-波特曼總是不喜歡。


    侍者站在原地,微笑地解釋到這是我們店內自製的蛋糕。


    娜塔li-波特曼的德語十分流利,當初埃文-貝爾的德語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她教的抱歉,我不要,請你收走,感謝那位先生娜塔li-波特曼順著侍者的指點看了過去,不遠處一位年輕英俊的男人朝自己舉了舉手裏的啡杯,男人的桌麵上也放著一塊黑森林蛋糕的好意。娜塔li波特曼嘴裏的話語還是說完了,不過卻是稍微停頓了一會,然後放緩了語速。


    侍者聽到娜塔li-波特曼的話語,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把蛋糕重新端了起來,準備帶走。娜塔li-波特曼心裏不由嘀咕了一句哦,德國男人。如果這裏是在法國,侍者肯定會多說幾句,至少會再等一會,等她和送蛋糕的男人有了一個簡單交流之後,再做動作的。可惜,這裏是德國。


    娜塔li-波特曼抬起右手,阻止了侍者的動作還是放下。侍者依舊沒有太多的反應,隻是重新把黑森林蛋糕放下之後,就離開了。這就是德國男人的好處了,如果是法國,侍者難免會上下打量娜塔li-波特曼一番,說不定心裏還會感歎一番女人的善變。


    娜塔li-波特曼抬頭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男人埃文-貝爾,撇撇嘴,指了指眼前的蛋糕,說了一句黃油娜塔li-波特曼是吃素的,黃油她是不吃的。


    埃文-貝爾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沒有說話,隻是抬起了眉頭,一副疑惑的模樣。然後就低下頭去享用自己的蛋糕了。


    娜塔li-波特曼無奈之下,隻能招手把侍者喚了過來這個蛋糕裏有黃油嗎


    沒有。侍者回答到那位先生有親自交代不需要黃油。


    娜塔li-波特曼這才放下心來,心裏卻是不由在想,他居然還記得。正當娜塔li-波特曼思緒在翻滾時,眼前卻是有一個身影直接坐了下來,她抬頭一看,赫然是埃文-貝爾。


    埃文-貝爾似乎察覺到了娜塔li-波特曼眼裏的疑惑,笑著解釋到不要誤會。我是擔心媒體看到了,明天又要說我和你鬧不和了,這可真是麻煩的一件事。


    娜塔li-波特曼用叉子勺了一口蛋糕,放進了嘴裏那你坐過來,媒體又要說緋聞了,這可怎麽辦。


    埃文-貝爾聳聳肩緋聞是舊新聞,不用擔心。埃文-貝爾和娜塔li-波特曼之間的緋聞早就已經不流行了,最近流行的是埃文-貝爾和艾瑪-沃特森的緋聞,天知道這些媒體是怎麽想的。


    兩個人雖然有段時間沒見了,但每次相見,他們之間似乎就有說不完的話題,而且絲毫也沒有尷尬的感覺,談笑之間偶爾也會出現爭論不休的時刻,讓旁人以為這兩個人幾乎都要打起來了。可下一秒,卻又相視而笑起來。


    不知不覺,柏林的太陽就已經開始西落了,看看時間才不過四點多一點而已,二月的柏林天黑得比較早。


    你要回酒店嗎娜塔li-波特曼開口詢問到。


    不,我和裏奧打算去酒坐一坐。埃文-貝爾顯然早就有所安排了,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和埃文-貝爾是搭乘同一班飛機抵達柏林娜塔li-波特曼對此顯然是見怪不怪了那很好,希望你們在酒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女人可以有,但是打架就算了。娜塔li-波特曼的調侃讓埃文-貝爾露出了笑容。


    兩個人站了起來,埃文-貝爾探過身子,本來打算和娜塔li-波特曼行簡單貼麵禮之後就互相道再見的,但是兩個人似乎節奏有些錯開了,埃文-貝爾的嘴唇一不小心就貼在了娜塔li-波特曼的唇瓣上。


    事實上,吻對於兩個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以前兩個人可是進行過無數次身體探索的。但是,兩個人的唇瓣接觸到一起之後,卻不由自主彼此探索了一下,感受著唇瓣的柔軟和香氣,那種觸電的感覺讓兩個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兩個人同時分開了唇瓣,娜塔li-波特曼那雙漂亮的眼睛帶著一點點霧氣,一動不動地看著埃文-貝爾,她心底的琴弦就在剛才,徹底地斷開了;埃文-貝爾那汪湛藍sè的眸子裏也掩飾著深不可見的湧動,就這樣深深地望了過去。


    兩個人互相凝視了一會,然後埃文-貝爾稍微退後了一些,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那麽,希望你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娜塔li-波特曼點了點頭,慢了半拍夜晚愉快


    埃文-貝爾稍微頓了頓,隨後就轉身離開了。娜塔li-波特曼站在原地,看著埃文-貝爾離開的背影,這一次,她沒有選擇直接轉身,而是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埃文-貝爾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娜塔li-波特曼抬起自己的右手,觸碰了一下自己還有些酥麻的唇瓣,心底的跳動頓時又再次激烈起來了。


    娜塔li-波特曼想要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來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但她卻失敗了,即使埃文-貝爾的背影在視線裏消失,她的心跳依舊是一片紊亂。


    求月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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