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何賽花躺在床上,等著獵戶張三上來演戲。張三再告求饒都無用,隻得重新脫掉衣服,俯身到何賽花身上去。


    看官,我且問你,如果你是張三,在這種情況下,被別人*迫著交配,你能硬起來嗎?也許你吹牛*,說你可以,那你可以去島國拍片了。但是張三不行啊,本來這孩子今晚就有點弱,何況此時被人拿著明晃晃的刀子嚇著,苦膽都要出來了。


    這樣說的意思是張三趴上去軟磨硬蹭了好久,卻始終不得其門,更別說登堂入室進宮殿了。但是,何賽花同誌還是蠻敬業的,隻撩撥幾下,欲望再次上來了,一時間哼哼不已,潺潺流水入雲端。


    終於何賽花忍不住,也不顧身邊有土匪看著,半嗔半怒了說:“你行不行啊?人家都急死了。”


    張三汗順著脊背嘩啦啦的流淌,說:“不行了呢,真不行了呢。”說著,從何賽花身上下來,再次跪在地上告饒,隻說:“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羅伊銘看張三真不中用了,晃了晃手中的短劍,說:“你不想活了嗎?”


    張三渾身抖索,仍舊磕頭如搗蒜,說:“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何賽花也求饒說:“懇求大王大發慈悲,不要殺他。隻要大王肯饒他性命,賽花願隨大王處置!”


    羅伊銘張口說:“那他不玩你小爺可要玩了!”


    “任隨大王處置!”何賽花說。


    羅伊銘一楞,想,自己他媽的不過一句玩笑恐嚇的話,卻沒細想此時這何賽花巴不得有人給他救火呢。但一想,此情此境,自己也不需做什麽君子,且真要弄了何賽花,即使說算是一件功德也不為過了。


    思忖於此,羅伊銘的獸性又上來了……


    羅伊銘吩咐了張三到牆角一邊站著去,說:“你他媽的就不是個男人,看看小爺教你怎麽玩。”羅伊銘隻想著展示自己的雄風,卻不曾想原來他是看別人現場直播,如今卻被別人直播了。


    隻說羅伊銘酒足飯飽,*欲驟起。也不管這何賽花是何等貨色了,此時竟像個色中惡鬼一般,隻弄的何賽花花枝亂顫,欲水肆流,渾身嬌軟無力。何賽花原本也是餓極了的,一心想逮著羅伊銘吃個飽,又想把羅伊銘伺候舒服了,免得他再起殺心。因此,也是打點起精神,使出渾身解數,或吸或夾或轉或研,初時還能應付,但一炷香功夫過來,卻渾身虛脫了一般,連半分招架的力也沒有了。


    羅伊銘遇到何賽花,就如平常吃慣了珍饈百味,偶爾碰到一次野食一樣,滋味卻別般不同了。自己也不知過了多久,看看何賽花已是軟成一根麵條,羅伊銘又狠衝猛打了近百下,才忽忽的將罪惡的子彈全部射給了何賽花。


    何賽花本來都要昏死過去了,突然間遇到這一股激流,身子不自覺的抖動起來,嘴裏情不自禁的“啊”的叫了一聲,然後便躺著不動了。


    且說張三站了一旁,此時人已經嚇傻了,他哪裏見過這陣勢,和自己一比,羅伊銘簡直就是天神下凡了。就這陣仗,如果不是親見,這輩子怕是想都想不到的。


    過了片刻,何賽花才幽幽轉醒。羅伊銘也很疲憊,順勢也躺了席上,不巧瞥見張三,發現站三此時那話兒竟也直了。想起剛才自己的罪惡,不覺有些慚愧,想這是趁人之危,但轉而又釋然了,想在這1600年前的大魏國,自己沒必要拿那些仁義道德自我約束了。(唉,真他媽的混蛋啊。)


    愧疚感轉瞬即逝,羅伊銘對張三說:“怎麽樣,你要不要上來也試試。”


    此時的張三,倒真想上去試試的,但卻答了說:“小人不敢。”


    何賽花醒轉過來,說:“奴家再也不要他了。跟大王一回,奴家才知道做女人的好了,想來這些年竟是白活了。”


    張三羞愧的無地自容,無言以對,也不敢出聲。


    羅伊銘此時也無處可去,也隻得留宿一晚了。將張三攆到了柴房,威脅了說:“小爺明早就走,你最好老實在這呆著,不然……”


    “小人不敢。”羅伊銘說。


    羅伊銘看張三果然是熊包一個,放了心。回房躺下,本來要攆了何賽花也到柴房的,何賽花卻撒起嬌說不去,說要伺候大王。


    羅伊銘暗歎果真是個*蕩的雌兒,但哪裏再肯在何賽花身上浪費精力。詢問了何賽花,此處原是洛陽城西南的一處村寨,離洛陽城還有幾十裏路。羅伊銘瞎鹿亂撞,卻從洛陽城的西北門轉到西南來了。


    羅伊銘思忖著明早趕路,便呼呼睡去了。再睜開眼時,卻發現何賽花正緊盯了自己的臉看。羅伊銘一驚,原來自己的蒙麵已被何賽花揭去了。


    羅伊銘一下子坐起來,說:“你看我真麵目,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何賽花此時卻很從容,說:“沒想到大王竟然是個玉麵郎君。”忽然又悲戚嗚咽起來,說:“大王要殺奴家,奴家情願死在大王的手下。”


    羅伊銘轉念過來,想:“沒想到自己竟如此沉睡,若是此婦起了歹意,隻消將劍在脖子上劃拉一下,此刻早已沒命了。看來自己也是多慮了。”


    羅伊銘放鬆起來,說:“你膽子倒大的很。”又問:“你怎麽知道我不會殺你?”


    何賽花說:“奴家不知!隻是,大王要殺奴家,奴家又有什麽法子。”


    羅伊銘不想跟她囉嗦,此時天還未明,還想再睡一會。何賽花卻找了話說:“大王,明天若要走時,帶了奴家走吧。”


    “什麽?”羅伊銘說:“你要跟我走。”


    “大王回山寨,不需要個壓寨夫人嗎?奴家願隨了大王。”


    羅伊銘大笑起來,說:“本大王壓寨夫人好幾個,還要你做壓寨夫人啊。”


    何賽花一陣失落,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羅伊銘說:“你說什麽?”


    何賽花卻並不害怕,說:“不是嗎?皇帝有數不清的女人,那些達官貴人們也是妻妾成群,就連我家那個張大,也是走到哪裏都嫖女人。他把我娶回來,根本就不是明媒正娶的,我就是他買回來的。年輕的時候,我還有幾分姿色,他對我還好些。現在,他幾個月都不回來一次,回來也都冷淡的很。奴家也是女人,憑什麽你們男人能又三妻四妾,我就不能找男人嗎?”


    羅伊銘倒沒想這個鄉野村婦能說出這麽一番石破天驚的話來,隻是現在卻沒功夫跟她談心論道,隻得說:“你說的有幾分道理的。”


    何賽花卻接了說:“張大不回來,奴家就幹耗著,女人如花,轉眼就凋謝了。奴家豈能甘心!今兒遇到大王,奴家才知道什麽叫做女人。奴家既不能長侍大王左右,那奴家情願做個侍女丫鬟也可,能夠為大王漿洗衣服,鋪床疊被,端茶遞水也可以。”


    羅伊銘苦笑起來,想:“自己裝了回山大王,沒想到竟被人敲詐起來了。死活非得跟著自己走,哎,真是頭疼。”


    羅伊銘無奈,說:“此次本大王下山,不知幾日能回,且明天我要到洛陽城裏去,怎能帶著你?”


    “不知大王到城裏去幹什麽?那裏可都是官兵。”


    “去殺皇帝!”羅伊銘信口胡謅。


    “大王萬萬不可,到了那裏,恐怕大王連命都要丟了。”


    羅伊銘沒想到她又當真了,有心再休息一會,便不再說話。


    雞叫第二遍的時候,羅伊銘再次醒了。何賽花仍然未睡,還在滿臉深情的看著自己的臉。羅伊銘暗歎一聲,:“真他媽的花癡!”同時,又後悔自己不該長這麽帥,在現代在古代,都是個麻煩。


    羅伊銘翻轉身來,何賽花便問:“大王做何去?”


    “走啊”。羅伊銘說。


    “大王果真要走!”何賽花依依不舍。


    “嗯”。羅伊銘語氣忽然緩和了。


    “大王真不肯帶奴家走嗎?”


    “這個不方便了吧。”羅伊銘忽然覺得很無奈,暗歎著這個花癡,又恨自己昨晚不該幹她,本來內心裏為了幹她而心生罪惡的,現在更是後悔了。


    “不知此生還能得見大王嗎?”何賽花忽然掉下淚來了。


    “我草!”羅伊銘暗歎,“真他媽的受不了了。這是個什麽事啊。”


    正感歎著,何賽花忽然抱住羅伊銘,將頭埋在羅伊銘胸膛上,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了,說:“大王既然要走,待會我到夾壁裏將張大的金銀細軟拿些與大王,我看大王也沒攜帶盤纏,正好路上用。”


    羅伊銘心想:“完了。自己不過是隨便一玩,就跟嫖妓一樣,沒想到妓女認真了。”


    何賽花卻接著說:“大王,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兒奴家跟大王做了一夜夫妻,就是死也甘心了。隻希望大王以後記得我。”


    “草!這台詞成他媽瓊瑤劇了。”羅伊銘想:“還真怪這一‘日’,看來以後還是不能亂日的。多少人都因這一日出事啊。”


    羅伊銘無奈,隻得說:“好,好!本大王這就走了。”準備拾起衣服穿起。


    “大王”,何賽花忽然都帶哭腔了。


    “還有何事?”羅伊銘問。


    何賽花忽然嬌羞起來,說:“大王既然不帶奴家。奴家以後會想大王的。”


    “哦”,羅伊銘胡亂答一句,不知這腦殘何賽花又要說什麽。


    何賽花羞羞答答,說:“大王昨晚才讓奴家領略了做女人的滋味。想來,皇後皇太後也未必就能有此享受的。隻是,大王要走了,懇求大王再給奴家一回。”


    “靠!繞了半圈,原來是這個。”羅伊銘此時腸子都悔青了,想,原來自己是*迫別人呢,沒想到此時卻被別人*迫了,你看她那可憐樣,讓你都不忍心拒絕,你若拒絕,也太不像話了。


    “你不說男人沒個好東西嗎?我也不是好人啊。”羅伊銘說。


    何賽花笑了,說:“但男人有個好東西啊。尤其是大王,更是絕好的。”


    羅伊銘想,這話真他娘的經典。奶奶的,既然如此,那就好人做到底,再奉獻一回吧。此時,天已微明。羅伊銘想,最多耽誤個吧時辰的功夫,那就來吧。


    主意打定,羅伊銘再次將何賽花扳倒在床上了。何賽花嚶嚀一聲,伸手便迫不及待的往威武將軍摸去。


    羅伊銘使出渾身解數,恰是白香山《琵琶行》裏的詩句:撥開雜草掩映的柴扉,“千呼萬喚始出來,uu看書 ww.uuknshu 猶抱琵琶半遮麵”;羅伊銘雙手撫在上麵,“輕攏慢撚抹複挑”;不覺間,已是“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了;何賽花忍受不住,不覺間哼哼有聲,正如“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看看火候已差不多,羅伊銘不再浪費時間,提刀上馬,衝關殺敵,正是:“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不覺間幾百回合下去,何賽花已經不成聲調,“此時無聲勝有聲”,而羅伊銘也已*漸進,隻聽門外一聲喊,羅伊銘再也忍受不住,一時間“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何賽花像個樹袋熊一般,緊抱著羅伊銘的背部,一動不動了。


    且說門外一聲喊是怎麽回事。原來羅伊銘隻料張三是個熊包,讓他在柴房呆了。不曾想,天快亮時,房間仍沒什麽動靜,張三大了膽,一點點挪至門口,竟跑過去了。然後跑到裏長那裏,報了官,隻說有強盜在何賽花家。裏長便帶了人趕來了。


    來人衝進院子,卻並沒敢直接衝進房內,怕是房內有埋伏,吃了虧。


    不說何賽花如何虛脫,隻說羅伊銘猛地掙開何賽花,眨眼間已經衣服穿好了。握了劍正要衝出去,卻被何賽花一把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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