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容終於在內心裏開始毫不掩飾的嫉妒起素雲來。


    最初,漪容還在內心裏說,“這隻是為了懲罰他們。”後來,又告訴自己,“是,我是內心裏充滿了渴望。所以看到他們*的畫麵讓我興奮。”但是再後來,漪容開始不平衡起來,“素雲這個賤婢,倒真的好享受。我真是昏了頭了,為什麽要給這兩個賤人這樣的機會,為什麽。”


    漪容開始變得心思搖曳起來,“羅伊銘真的好猛好壯哦,他那一身都是肌肉。而且,他竟然會有那麽多花樣,天呢,我真是連想都不敢想,男女交歡居然還有那麽多樣子。居然女的可以坐在上麵,還可以像狗一樣趴著……啊,真是太刺激了。素雲這個賤婢真的是爽翻了,看她那副浪樣子,每次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可是,那為什麽不是我呢。那該是我的啊。”


    漪容的心開始燥熱起來,眼前一次次的浮現出羅伊銘和素雲*的畫麵,內心幾乎開始瘋狂了,“原來自己從來都沒注意,羅伊銘原來是那樣的英俊瀟灑。都怪自己,為什麽一開始非要把羅伊銘看做一個低賤的奴才呢。他其實一點都不卑不亢的。你看那的那張臉孔,簡直像雕刻出來的一樣,多有型啊。還有他那身材,是那樣魁梧健碩。他的腿是那樣的粗壯,那樣的長,看上去就像個大青蛙一樣。還有,羅伊銘的寶貝為什麽那樣長那樣大,簡直太不可思議,太嚇人了,放在自己的身體裏麵不知該是什麽滋味。”


    夏天的風,吹進屋子裏,絲毫不覺得涼快。漪容躺在竹席上,熱得睡不著,身子開始左右扭動,內心裏充滿了渴望。漪容想,“其實那個跟羅伊銘*的人該是自己的。是的,就該是自己的。自己當時躲在窗外偷看的時候,不就是這樣想的嘛。可是,那時自己被自己的羞恥心打敗了,不對,根本不是羞恥心,而是所謂的自尊心,高傲的心。哦,原來自己內心裏是渴望和男人交歡的,隻是不能跟一個下人,一個賤奴。可是,漪容,你多可笑啊。你自己內心裏明明渴望,為什麽還要被這些可笑的東西所阻礙呢。”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他。”漪容在心裏發誓,再次開始謀劃,並為自己的計劃再次激動的顫抖起來。


    漪容激動的一夜都沒睡好。


    第二天早晨,才剛用過早膳,漪容便把羅伊銘給叫來了。


    “夫人有何吩咐。”羅伊銘規規矩矩。


    “給我修修指甲。”漪容躺在交椅上,看也不看他,微閉了雙眼,伸出蔥管一樣的手指。


    “手指甲上是新染了的油彩,油彩是從玫瑰花中提煉出來的。這是南邊那個梁國發明的新玩意。漪容一根根手指細長白潔,直晃羅伊銘的眼睛,羅伊銘恨不得立刻將那纖纖十指含在嘴裏,隻這樣也能讓他玩上半天的。


    羅伊銘答聲“是”,要去拿個凳子坐下。


    “跪著剪吧。”漪容冷冰冰的說,依然頭也不抬。


    “我靠!臭拽什麽。”羅伊銘心裏暗暗罵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摁在交椅上把你辦了。”


    羅伊銘隻得跪下,拿了細銼子慢慢的給漪容修理起來。


    “怎麽樣,你這狗奴才,我的手指好看嗎。”


    手指是他媽的性感,可是這語氣是真他媽討厭。羅伊銘心頭有氣,故意刺激她說:“還可以吧。不算太差。”


    “你說什麽!大膽!你竟敢說我的手指不好!”漪發怒氣衝衝。


    “我沒說你的手指甲不好,隻是說還有比你這更好的。”羅伊銘不睬她的態度。


    “誰?你說誰?漪容質問。


    “說了你也不認識。我們羅羅山的姑娘。”羅伊銘信口胡說。


    “你,你好大膽!”漪容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但又無可奈何。


    羅伊銘繼續剪他的指甲。


    漪容微睜了眼,看羅伊銘漫不經心的表情,忽然很迷戀起來。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酷呆了。可是,他對一個奴婢都那麽愛憐,為什麽竟敢對我言語頂撞呢。


    “唉!”漪容歎口氣,不動聲色的把腿抬了抬。夏天尤其穿的單薄,何況是薄如蟬翼的細紗。褲管順著雪白的小腿往下滑,一段粉滑細嫩溫軟如玉的小腿便呈現在羅伊銘的麵前。羅伊銘正修著指甲,忽然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要流鼻血了。


    “媽的!這誘惑誰受得了啊”。羅伊銘不自覺的反應起來,*便感覺像塞了個胡蘿卜般難受。


    “這女人要幹什麽。難道要誘惑我。”羅伊銘去看漪容半閉的眼,忽然發現漪容也正半睜著眼看著自己。


    “靠!姥姥的!”羅伊銘忽然明白了女人的用心,恨不得立刻就將眼前這個女人的衣衫撕碎強暴了她。但轉念一想,羅伊銘又在心裏暗笑了。就這雕蟲小技!哈哈。


    羅伊銘索性不再關注漪容的變化,仍低了頭專心修剪指甲。


    漪容看看羅伊銘毫無反應,竟連趁她半睡偷看她都沒有,不禁失望起來,同時又莫明的氣憤而無可發作,隻好懶懶的打發了羅伊銘說:“好了,你下去吧。”


    晚飯過後,漪容喚羅伊銘洗腳。女人坐在床沿上,腳來回晃蕩著,像在蕩秋千。侍女們都下去了,燈籠高掛著,漪容的房間朦朧如一團月光。


    水打來了。漪容說:“你怎麽不給我脫鞋。”


    羅伊銘無奈,捧起漪容的腳來,慢慢將羅襪推掉,一雙滑溜溜嫩溜溜的小腳撲麵而來,羅伊銘差點就想親一口,但還是忍住了。


    “你怎麽不給我洗腳。”漪容繼續說。


    “我靠!”羅伊銘心裏暗罵,但是沒有辦法,隻得輕輕的將漪容的腳放進銅盆裏,自己仔細的揉搓起來。


    漪容嘴裏嗯嗯有聲的哼著小曲,然後又問羅伊銘:“我的腳好看嗎?”


    羅伊銘這次不想刺激她了,隻想趕快回去睡覺,就說了句;“好看。夫人的腳是最好看的了。”


    漪容嗬嗬嬌笑起來,說:“其實你倒真蠻會說話的嘛。”


    “夫人過獎!”羅伊銘卻麵無表情的說。


    腳洗完了,羅伊銘要站起來拿布給她擦幹淨,漪容卻繼續挑逗,說:“我不要用那破布,要不你給我舔幹淨吧。”


    “什麽,這娘們竟然讓我給她舔腳?靠!”羅伊銘肺都要氣炸了,要是擱在平時,和女人*的時候,這麽一雙玉腳,羅伊銘大概早含在嘴裏了。可是,現在卻是在羞辱他,或者是在挑逗他。羅伊銘真想給她兩巴掌,但到底忍住了,想,舔就舔,有什麽大不了的。思念篤定,便真的將一雙腳含在嘴裏舔幹淨了。


    漪容嬌笑起來,說:“人家癢死了。嗬嗬,嗬嗬。”


    羅伊銘卻不管他的浪笑,說:“夫人還有什麽吩咐,如果沒有,我先回去了。”說完,不待漪容回答,竟自個端著銅盆走了。


    羅伊銘一走,漪容竟委屈的哭起來了,嘴裏開始咒罵,你這個狗雜種,竟敢這樣冷冰冰的態度對待我,為什麽。為什麽一個奴婢你都那樣疼愛,對我卻好像看不見一般。難道我還不如素雲漂亮嗎,你居然能放著鳳凰視而不見卻隻看著一隻土雞,真是氣死我了。


    漪容狠狠的將枕頭扔出去,心裏發狠,“我就不信,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看看誰厲害!”


    一計不成,又是一計。


    夏日的午後,連雞狗也困乏。飯後,漪容依舊躺了交椅上休息,椅子在一棵古槐樹下。喜鵲在枝椏間叫個不停,陽光從樹的縫隙中篩下來。


    羅伊銘又喚來了,這次是給漪容揉肩。


    羅伊銘沒有辦法,先雙手摁在了漪容的太陽穴上,大拇指微微用力,漪容便舒服的哼哼起來。漪容躺在交椅上,臉向上抬著,油亮的朱唇嘟嘟著,給人無盡的誘惑。羅伊銘盡量不去想不去看,隻顧著專心揉捏。


    揉過太陽穴,羅伊銘的手便滑向漪容的香肩。人都說,美人無肩,或說美人削肩膀,形容的大概就是漪容這種女人吧。漪容的羅衫隻掛在肩膀上一點,半個香肩都露了出來。順著香肩往下望,漪容傲人的*清晰可見,而乳溝則窄成一條線下去。羅伊銘雙手輕放在漪容的香肩上,輕柔慢捏,漪容還沒陶醉,自己卻先陶醉在其中了,一雙眼緊閉著。


    “羅伊銘,沒想到你還這麽會揉肩。“漪容仍微閉雙目。


    “那不然你找我來捏幹嗎啊?那裏可有一群婢女呢。”羅伊銘依舊不買賬。


    漪容忍住氣,說:“我肋窩癢癢,你給我撓撓。”


    “哪啊?”羅伊銘問。


    “死奴才!這裏!”漪容突然抓住羅伊銘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也不談肋窩了。


    “哦”,羅伊銘沒有辦法,雙手便隔著薄薄的衫子摸了上去,立刻溫熱便透過薄衫傳到了手上。羅伊銘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隻得勸自己別去想,手上的勁卻僵硬了。


    漪容舒服的哼哼了幾下,說:“你這樣撓是隔靴搔癢,不,是隔衫搔癢,根本不行啊。你把手伸進來給我撓撓。說著,拿住羅伊銘的手便塞進了衫子裏。羅伊銘雙手接觸到那層柔軟,再也忍不住,小和尚幾乎要衝破褲子鑽出來了。


    “你揉啊。“漪容嬌嗔道。


    可是羅伊銘不知道怎麽揉了。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得走火不可。“靠!真把我當成柳下惠了啊。“羅伊銘一咬牙,說:”夫人,對不起,我內急,讓嫣然來替你揉吧。“說完飛快的跑到茅廁去了。


    “混賬東西!”漪容銀牙緊咬,一下子把麵前桌子上的白玉杯摔個粉碎。


    “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漪容也來了遊戲下去的決心,想:“你跟我玩,咱就玩下去,看誰能玩過誰。”漪容想著,水卻殷殷透出了。


    才吃過晚飯,羅伊銘渾身酸痛,忽然夫人又喚。羅伊銘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走進漪容的房間。房間裏隻有一個巨大無比的木桶,裏麵蒸汽氤氳,並無一人。羅伊銘正納悶,漪容卻從木桶裏探出頭來,招了招手,說:“過來,來伺候本夫人沐浴。”


    羅伊銘暗抽一口氣,想:“媽的,越來越離譜了啊。這樣下去,不知這娘們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該不會再次把我五花大綁,然後*自己吧。”羅伊銘也突然覺得這遊戲似乎有些意思了,想:“媽的,你既然這樣玩,老子就奉陪到底。”


    想到這裏,羅伊銘坦然走過去,問:“夫人,不知要我如何伺候。”


    漪容“霍”的從香湯裏站起來,花瓣貼滿了一身,一滴滴水珠掛在晶瑩的肌膚上,吹彈可破。乳*房卻高聳著,直晃羅伊銘的眼。羅伊銘到底有些忍不住。說:“夫人,男女有別,請你安坐其中,讓小的伺候。”“混蛋,還男女有別!給我來這一套!”漪容看羅伊銘的囧樣,忽然咽了口水,心中竟有了小小的得意與滿足,嘲諷了說:“沒關係,我根本沒把你當做男人。你要記得,你不過是個服務的工具罷了。““*!你狠!“羅伊銘恨不得馬上把這雌兒摁在澡桶上,然後搞得她*水淋漓方才解心中之恨。但羅伊銘畢竟忍住了,說:”那讓我來伺候夫人吧。“說著,便讓漪容躺在澡桶沿上,羅伊銘一下下撩撥了水往漪容的身上潑著,然後仔仔細細的給漪容搓起來。


    也許是水溫熱的緣故,漪容的臉不知不覺間紅潤了起來,漪容看一眼旗杆高豎的羅伊銘,心裏不自禁燥熱起來,也得意起來,想,看你能裝多久,便問:“夫人我美嗎?“羅伊銘也有點意亂情迷,說:”美。““哪裏美?”漪容挑逗了問。羅伊銘舔一下嘴唇,說:“哪裏都美。“”嗬嗬,嗬嗬“,漪容嬌笑起來,說:“那想要夫人嗎?”羅伊銘真想立刻就把這女人奸了,卻悚然驚覺起來,想:“媽的,差點著了你的道。”忙調勻了氣息說:“夫人,我不是男人,隻是個工具罷了。夫人別開玩笑了。”漪容還要說,羅伊銘卻搶白了說道:“夫人,已沐浴畢了,請夫人更衣吧。小的回避。”說完,竟自個退身出去了。


    “羅伊銘,簡直是豈有此理!”漪容銀牙緊咬,再次嗚嗚哭起來,內心裏似乎是受到了極大地侮辱。“為什麽?我不美嗎?我不是女人嗎?可是你竟敢對我視而不見。所有的一切都被你看到了,竟然還說回避。”漪容在心裏發誓,“我一定要得到你,撕碎了你。”


    接下來的幾天,羅伊銘都推說病了,不能去服侍漪容。這讓漪容更加惱火。


    看看一天,問過羅伊銘的病已好了,晚上便傳令把羅伊銘又叫過來伺候。


    羅伊銘到了漪容的房間裏,並沒看到人。羅伊銘四下看看,正打算走掉,忽然卻聽見輕微的嬌喘聲。


    原來,漪容正躺在床上。不知這娘們在幹什麽。既然傳我來伺候,那就過去吧。羅伊銘輕步走到床前,輕喚了一聲“夫人”,漪容並沒有應答,隻是仍嬌喘著,聲音直酥到人的骨頭裏去。


    羅伊銘又輕喚幾聲,漪容仍不答。羅伊銘暗笑一下,“這娃兒原來是睡著了啊,聽這動靜,此刻大概是在做*夢了吧。”


    羅伊銘一心想看看漪容做*夢的樣子,在確定漪容睡著之後,便伸手掀開了紗帳,立刻便被眼前的畫麵驚呆了,隻感覺渾身的熱血都往腦門上湧,似乎要衝出一個口子來。


    隻見漪容*裸的躺在床上,渾身上下潔白如羊脂玉露一般,沒有一點瑕疵。堅挺的*高聳著,仿佛在召喚著什麽。uu看書 .kansh 小腹平坦如鏡,往下便是女人最神秘的桃花源了,卷毛稀稀疏疏幾根。隻見漪容此刻手正輕撫在自己的神秘地帶,嘴裏哼哼有聲。


    羅伊銘暗笑起來,想:“原來是在夢裏玩自摸呢,“正笑著,搖頭就要離開,才邁開腳步,背後卻傳來漪容的聲音:”你不要走,你上來。“羅伊銘身子抖了一下,停了腳步,說:‘夫人,我……”。


    羅伊銘到底上了漪容的床。漪容忽然趴在羅伊銘的胸前哭起來,問:“為什麽?你寧願跟素雲那個賤婢,也不理會我。本夫人多次給你機會,你竟視而不見。為什麽,難道我不美嗎?難道我竟是個醜八怪?”


    羅伊銘心裏得意起來,想:“終於肯放下你那個臭主子的架子了。早這樣不完了嗎,拽什麽啊。”想到這裏,羅伊銘說:“誰讓你時時高高在上呢?小爺我不喜歡。”


    “小爺!?他竟自稱小爺。”漪容激動起來,忽然覺得漪容倒真是個風流倜儻的公子爺了,一顆心不覺間陶醉了,說:“人家錯了還不行嗎?奴家給你賠禮還不行嗎?“說著,掙紮要起來,卻哎呦一聲,整個身子撲在漪容身上了。


    羅伊銘心一橫,想:“死就死吧。柳下惠也未必做到這樣。”心裏想著,便把漪容抱起來平放在床上,俯首便往漪容妖豔欲滴的紅唇上親去。(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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