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銘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


    用“糗”字“衰”字大概能形容一半,另一半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了。


    “糗”字其實也不用解釋的。天底下還有比這更糗的事情嗎?雖然捉奸的事情不稀奇,可是捉奸的時機太他媽的怪異了。羅伊銘想,漪容這個娘們不知道在窗外看多久了?可是,你要看就看吧,要捉也等到完了事再捉嘛。


    素雲在羅伊銘的百般挑逗下,已絲毫沒有還手的力氣。羅伊銘按捺不住興奮,就在小和尚將進未進的時候,這個女人偏偏出現了。羅伊銘進退不能,素雲卻因小和尚擠在縫隙中,疼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正要喊叫,夫人卻出現了。


    “好你們個兩個無恥的賤奴!竟能做出這等苟且之事!”漪容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什麽,胸口起伏不停。


    素雲一下子抖若篩糠,想掙紮起來,卻被羅伊銘壓著。羅伊銘也抖了一下,忽然就軟掉了。二人從破氈上下來,雙雙跪在了漪容的腳下。


    “夫人饒命!”素雲聲音顫抖的說。


    “夫人饒命!”羅伊銘說。


    漪容大口喘了下氣,罵道:“真是太無恥了。簡直是罪該萬死。”


    “夫人開恩!素雲錯了。”素雲苦苦哀求。


    “你們是罪無可赦!我要把你們拖出去喂野狗。”漪容怒吼道。


    “素雲再也不敢了,夫人饒命!”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羅伊銘不知為什麽忽然變得器宇軒昂無所畏懼視死如歸起來。


    “放肆!”漪容氣壞了,他想不到眼前這個賤奴居然敢這樣跟他說話,而且狗膽包天竟然*了她最喜歡的丫鬟。本來這麽多天,漪容已經漸漸喜歡上了羅伊銘,雖然她讓他做了最下等的家奴。但是,經過這麽多天的觀察,漪容發現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倒真的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大魏國的男人們簡直就不能相提並論。漪容原打算再過一個月,就提升羅伊銘做上等家奴。可是,沒想到他竟跟素雲做出了這等無恥的事。


    “你說什麽?”漪容恨不得咬這個男人一口。


    “任憑夫人處置!”羅伊銘依舊麵不改色。


    “什麽!他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他一個賤奴竟敢這樣給我說話!”漪容像受了委屈似地氣得要哭起來,但又感覺好久都沒人這麽跟自己說話了。那些人才真正的是下人,隻會低聲下氣。唉!“但是,不行啊!我不能這麽容忍他!太可惡了!真是太可惡了!想死沒那麽容易!臭男人!我一定要折磨你。”漪容咬牙切齒的想。


    素雲還在哀求著夫人饒命。


    漪容卻冷笑起來,說:“無恥的狗男女!我一定要懲罰你們!跟我來。”


    素雲顫抖著身子,去撿地上的衣服穿。


    “不準穿。不是喜歡赤身裸體嗎?我讓你一個月都沒衣服穿!到我房間來。”漪容說著,已先邁了步回房間去了。


    羅伊銘與素雲對望一眼。素雲一臉的驚恐,身子還在瑟瑟發抖。羅伊銘卻怎麽也恐慌不起來,相反還覺得這場景很好玩,情不自禁的便又在素雲堅挺小巧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素雲這會子早沒了剛才的浪勁,滿腹心事,一下子打掉了羅伊銘的鹹豬手。


    羅伊銘和素雲走進漪容的房間,羅伊銘順手把房門帶上了。


    “素雲,你這賤婢好大的膽子!我一向最疼你。你怎敢背著我與這賤奴做這等苟且之事!你說,我到底該如何懲治你?”漪容已安坐在房中,依舊滿麵怒容。


    素雲撲通一聲又跪倒在地上,說:“夫人饒命,素雲知錯了。”羅伊銘則站了不動。


    “你知道,我最恨人背叛我!素雲,你膽子太大了,你跟我說,你們是何時勾搭成奸的。”


    “奴婢和他沒有勾搭。”素雲戰戰兢兢的說。


    “就是你讓素雲來試探我的那晚”,羅伊銘接了話茬說,“你派素雲來試探我,我就喜歡上素雲了。”


    “為什麽?”


    “不為什麽。”羅伊銘仍然不慌不忙。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夫人。”素雲擺了手說,“那時,我並沒有喜歡他的。”


    “好了!”漪容怒容滿麵。停了一下說:“那你說,你是如何曉得男女之事的?”


    “我,我”,素雲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說,快說!”漪容說。


    “奴婢不敢說。”素雲說。


    “如實說。如有半句謊言,立刻便將你拉出府去配了那些俘虜兵。”


    素雲囁喏了一會,終於鼓起勇氣,說:“這些,我都是從夫人和元將軍那裏看到的。夫人忘了,元將軍還在的時候,有好多次夫人和將軍交歡,將軍都是讓我站在一旁端著臉盆伺候的,將軍也並不避諱我們這些下人。每次,我看到夫人閉著眼舒服的樣子都在想,男女交歡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而且,夫人每次都說將軍的寶貝好大,好愛將軍的大寶貝。奴婢想,男人的寶貝一定是越大越好。上次,夫人派我去試探羅伊銘,我才發現他的寶貝居然大概是將軍的兩倍。所以,我就在想,一定也嚐嚐夫人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也不枉奴婢投胎做了一回女人。”


    素雲娓娓說來。漪容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些翻雲覆雨的場景。“素雲說我忘了,是啊,我都快忘了,曾經還那樣快樂過。可是,自從三年前,那個歹毒的太後姐姐勾奸元叉以後,自己就再也沒嚐過男歡女愛的滋味了。”漪容回想著舊日景象,不覺臉又酡紅如醉,幾乎不能自持了。可是,要說自己滿足於元叉的給予,那又是言過其實了。漪容想,元叉其實很笨拙的,而且每次都是在他身上上下扭動著,又那樣粗魯。唉,可是總比沒有好啊。


    素雲把那些畫麵描述出來,漪容忽然就覺得自己似乎正脫光了身子暴露在別人的眼裏快樂的交歡著,倏忽又驚覺起來了。


    素雲還要接著說:“夫人,素雲知道錯了。素雲以後再也不想男人了。”


    “住嘴!”漪容說,“你這賤婢!好無恥。”但又接了素雲的話問:“那你說,你為什麽就再也不想男人了。”


    素雲看了一眼羅伊銘,說:“素雲原以為夫人和將軍交歡是件舒服的事情。可是,素雲現在知道了,完全不是那回事。”素雲說著,忽然紅了臉,用手捂住了下麵的風光,說:“伊銘撫摸我的時候,我還覺得怪舒服的。可是,當他把那個大東西,”素雲用手指著羅伊銘的小和尚,說:“可是,當他把那大東西塞進素雲這裏的時候,竟然是那樣疼。簡直是撕心裂肺的疼。比將軍發怒時拿鞭子抽打我們還要疼。”素雲說到這裏,似乎仍還心有餘悸。


    聽到這裏,羅伊銘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漪容卻終於沒有忍住,撲哧一聲,卻在瞬間又換了張冷若冰霜的臉孔,說:“你這死賤婢!好不要臉!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一定要懲罰你。”


    說到這裏,漪容內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古怪又近乎變態的想法,這想法讓她興奮,甚至抓狂。漪容主意拿定,說:“你們這兩個賊奴,不是敢背著我做這等無恥之事嘛。那好啊,我就讓你們做個夠。從今天起,你們倆要隨時在我麵前伺候,隨時等候做那苟且之事。若不稱我心,便將你們拉出去喂了野狗。”


    素雲撲通一聲,再次跪在了地上,身子抖個不停,兩顆乳*房也顫動起來,仍是哀求了說:“夫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你用鞭子打我吧,隻是千萬不要讓他把那個東西放在奴婢的身體裏麵,那簡直比用刀子殺了奴婢還疼。求夫人開恩。”


    “怎麽,你真的想死嗎?還不快點!”


    羅伊銘怎麽也沒想到漪容竟會想出這麽一種酷刑來,幾乎都要笑噴出來。這對他羅伊銘來說可是求之不得啊。透過漪容變幻的表情,羅伊銘也大概看穿了這個少婦背後的心思,空虛寂寞渴望需要而又擔心,故要做出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內心裏不知怎樣的澎湃和細水長流呢。


    “好啊,你想看,老子就演給你看。”


    羅伊銘定下心來,對素雲說:“素雲,既然夫人要這樣懲罰我們,也是我們罪有應得。”


    素雲一時眼含淚花,身子又輕輕抖動起來。羅伊銘卻不再給素雲更多的猶豫顧慮的時間,猛然間,便把素雲抱了起來,一下子放到桌在上去了。


    素雲“啊”了一聲。漪容也嚇了一跳,茶水都潑在輕衫上,不知羅伊銘到底要幹什麽,為什麽非要放在桌子上。


    素雲裸身坐在桌沿上,一時間手足無措,不複剛才風騷*蕩的樣子。羅伊銘卻不管這些,一隻手快速占領了素雲胸前的高地,一隻手卻沿著小腹如蛇一般向下滑去,舌頭卻噴著熱氣抵在了素雲的牙關上。


    素雲牙齒緊閉,嘴裏嗚嗚有聲,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想用手撥開胸前羅伊銘的大手,但下麵又癢的厲害,想把手伸下去,頭卻被羅伊銘箍住了,全身都動彈不得。素雲幾乎喘不過起來,一鬆神,牙關打開,羅伊銘的舌頭快速到了素雲的口腔裏。


    漪容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不覺間也渾身燥熱起來。


    素雲還在如蛇般扭動掙紮,但卻已漸漸無力。羅伊銘並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舌頭在素雲的上顎間舔著,拿眼斜乜了在一旁渾身不自在的漪容,冷笑了想:“你不是要看嘛。老子就要玩給你看。”心裏想著,行動卻沒有絲毫遲緩。羅伊銘的舌頭在素雲的口腔裏嬉戲,素雲正開始漸嚐滋味,羅伊銘卻又將舌頭滑出來了,然後順著素雲的脖頸一路滑了下去。


    素雲再次意亂情迷起來,嘴裏開始哼哼有聲,剛才在氈房裏嚐到的滋味又再次回來了,而且比上次更加強烈。素雲隻感覺有一隻兔子在心裏跑著,嘴又微微張開來,輕吐著蘭氣。


    漪容也半張了朱唇,輕輕喘息著,身子則坐在椅子上胡亂的擺動。羅伊銘聽著素雲喉嚨裏的咕咕聲,知道時候已到,便輕輕分開了素雲的雙腿。此時的素雲如墜雲裏霧裏,又仿佛行走在無邊的桃花源裏,桃源盡頭是竹籬掩映的茅舍。素雲徜徉在這美好的意念間,不知覺間,羅伊銘的雄壯已抵在了素雲的茅舍柴扉上。正要叩響柴門,素雲卻突然醒悟過來似的,一下子抱住了羅伊銘的頭,滿臉驚恐的看著羅伊銘的眼睛,哀求了說:“不要。好痛的。”


    羅伊銘輕舔著素雲的紅櫻桃,說:“不痛的,寶貝,很快就會好的。”


    “不,你騙人。”素雲搖起頭來,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羅伊銘無奈的望了一眼漪容,說:“夫人,這樣可以了嗎?素雲怕痛。”


    漪容看著眼前的活春*宮,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燒起來了,恨不能把素雲換做了她,那麽即使把自己燃燒幹淨也心甘情願的。可是現在這兩個狗奴竟要說不做了。簡直是豈有此理。我要懲罰他們。漪容此時已迫不及待,說:“好啊。想死你們就給我停下。”


    羅伊銘暗笑起來,不再言語。在素雲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說:“寶貝,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讓這個八婆自己難受去吧。”羅伊銘說著,似乎眼前又浮現出黛絲扭動的畫麵來。可是,羅伊銘不願再想黛絲、菲菲和茉莉她們了,心念篤定,便一下子衝進了一座洞天福地。


    “啊”,素雲叫了一聲,突然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


    漪容隨著羅伊銘的用力一頂,也情不自禁的悶“啊”了一聲,仿佛在這頃刻之間自己真的換成了素雲,而羅伊銘的寶貝此刻就在自己的體內。


    靜靜地停了幾秒。羅伊銘沒有動。


    素雲漸漸緩過神來,一時感覺體內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似的,說不出的難受,嘴裏又再次嗚嗚起來,臉色嬌羞成一朵桃花,媚眼如絲地望著羅伊銘,說:“你動一動嘛。奴家想要。”


    羅伊銘故意裝作不懂,問:“哪裏動啊。你要什麽?”


    素雲再也顧不得矜持,也早已忘了在一旁的看客漪容主子,開始忘情的撒起嬌來,粉拳擂在羅伊銘的胸膛上,說:“你好壞!你壞死了!奴家那裏想要嘛。你動一動嘛。”


    素雲哪裏經過這樣的陣仗,哪裏是羅伊銘這樣弄花老手的對手,才不幾回合就已經完全沒有還手的力氣,隻覺得渾身都酥透,香汗淋漓,雙手摟著羅伊銘的頭,在羅伊銘的猛烈衝撞中,隻顧嬌喘連連卻又不成聲調了。


    羅伊銘使出渾身解數來,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方才鳴金收兵。


    羅伊銘一泄近一個月的憋悶,驕傲的看著在一旁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漪容,小和尚再次昂起了頭,仿佛是在向她示威。


    沉寂了片刻,漪容終於回過身來,卻又使勁啐了一口,罵道:“無恥的狗男女!真是太無恥了。”


    第二天午飯後,漪容又來了精神,屏退了其他侍女,接著讓羅伊銘和素雲表演。兩人沒有辦法,隻好再次上演活春*宮。這次,羅伊銘同樣把前戲做足,然後讓素雲趴在椅子上,選擇了背入式。足足又折騰了一個小時才結束,累得素雲腰都直不起來了。漪容便在這病態的遊戲中得到了病態的滿足,然後再次滿臉怒氣的將兩個狗男女罵個狗血噴頭。


    晚飯後,漪容又覺無聊。於是,羅伊銘和素雲隻好再次上演“皮肉戲”。羅伊銘心中開始暗暗叫苦,心想自己目前雖然還能應付裕餘。但照漪容的心思,她隨時來了興致都要看戲,這樣下去自己不累死才怪。羅伊銘初時還以為漪容這種懲罰不過是為了虛幻的自慰一下自己空虛的心而已,但現在才想到這也確是一種酷刑。所謂物極必反,如果連續征戰十天八天一個月的,自己還真的成了藥渣不可了。


    但是素雲並沒想到這些,uu看書 ww.uukansh.co 由於是初嚐滋味,馬上就愛上了這種遊戲,而且是越來越有精神。一連幾天,每天中午,晚上,或者還有半夜漪容睡不著覺的時候,素雲都主動請纓,說:“夫人。奴婢惹你生氣了。素雲再和伊銘表演一段給夫人解解悶如何?”然後不等羅伊銘反應,便開始侵犯起來。


    羅伊銘心裏暗歎素雲果真是個*蕩的雌兒,又想幸虧自己有七十二般變化,不然還真讓她小瞧了。一連十幾天,羅伊銘和素雲翻雲覆雲顛鸞倒鳳,幾十種姿勢都使過來了,每一次都讓漪容看著全身癱軟了才收兵。


    終於有一天,漪容發覺再這樣下去,似乎不再是對二人的羞辱,而是變成了二人對自己的羞辱。他們竟然敢這樣在我麵前肆無忌憚的交歡,絲毫不顧我的感受,簡直太可惡了。漪容決定停止這種懲罰。


    “素雲,從今天開始,對你的懲罰結束了。”漪容說:“謝夫人!”素雲說。


    “從今以後,不準你跟羅伊銘再做這等苟且之事,若敢再犯,一定不饒!”


    “是。”素雲囁喏著,想說什麽又沒敢說。


    “你卻沒這麽便宜!”漪容說,“羅伊銘,你狗膽包天,竟敢勾奸我的奴婢,從今天起,罰你做內庭最最低賤的奴役,內庭所有的雜務都是你的,包括灑掃庭院涮洗馬桶打洗腳水一切雜務。”(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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