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玲子突然對我說:“剛子哥,你確定這煙袋杆是拐子爺的嗎?”


    “當然是啊,這一個煙袋杆我還有必要和你說謊嗎,怎麽,有啥問題嗎?”


    “沒,沒有,我隻是覺得現在的人都抽旱煙卷了,很少有人叼煙袋杆了,有些好奇而已!“說罷玲子將煙袋杆遞給了我,看他有些神色慌張,難道是察覺到了什麽,我先將煙袋杆放入懷中,剛要問玲子,卻猛然間覺得小腿疼得厲害,下意識的縮了回來,原來是這些老鬆木年頭太久,基本沒有水分,燃燒時崩裂開來,火星不偏不倚的掉落在我的小腿上。


    帶我反應過來,湊到光亮處一看,好在沒有什麽燙傷,撲落了一下,又坐在那裏。


    這時大偉在一旁說:“剛子,你腿上怎麽有個印記?”


    “別扯犢子了,哥沒有紋身的習慣,哪來的印記!”


    “是真的,你看!”


    說罷大偉湊過來拽過我的腿再次湊到火堆旁,在這光亮之中我仔細看了看,不禁有些迷惑,這他麽是什麽時候印上去的,我怎麽完全沒有察覺,這印記顏色略微暗淡,隻是比皮膚更加灰黃一些,不是在火光下還真的極難被察覺,看樣子極像是一個人的麵部,可是這麵部給人的感覺卻又是那麽的別扭,說不出哪裏不正常。


    旁邊的玲子見狀也圍了上來,看了看我小腿上的印記,也覺得不可思議,有些緊張的對我說:“剛子哥,這印記是什麽,為何這麵部的兩個眼睛的間距那麽大,而且眉毛極為細長,眼睛也是如此,隻是微微睜開,目光向下,有一種輕視一切的感覺,而且這個麵部的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似乎要隱藏什麽一般!”


    “去他媽的,一個印記沒那麽邪乎,就是看著怪,這家夥的笑容就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算是那種極為陰險的笑,隻是和那種眼神不搭調,很難看得出這印記代表的是一個人的什麽想法!”


    大偉這麽一說,我也覺得這印記透著詭異,不禁讓我感到陣陣涼意,就算隻是個標記,刻在我小腿上也讓我渾身不自在,而且還不知是何時在上麵的,是什麽東西什麽時候下的手都不知道。


    那邊玲子焦急的問我:“剛子哥,你仔細想想你這小腿受過什麽傷沒有,還是被什麽東西碰過!”


    我盡量保持冷靜,想了想說:“好像這個印記的位置就是之前拱橋上的那隻螞蝗吸住的位置,隻是當時我完全沒有知覺,更沒想到會有這麽大的螞蝗,難不成還會是這螞蟥幹的不成,怎麽可能!”


    “不會吧,剛子,那麽大一隻螞蝗吸附在你的小腿上,你竟然沒知覺,那你的腿走路怎麽還沒有問題呢!”


    “我也納悶呢,當時這隻螞蝗吸住我時,除了感覺被什麽東西墜住以外,並沒有感覺到腿被吸盤縛住,我也在一直擔心腿的事情,隻是之後又和你重逢,也就把這事給忘了。”


    玲子沒說什麽,扶起我的小腿靠近火光仔細的看著,我已經明顯感覺他的麵部表情不對,那邊大偉似乎也感覺到了,忙問玲子:“你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


    玲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仔細看著我腿上的印記,額頭上已經沁滿了汗珠,我知道此時覺不尋常,雖然還沒有什麽異樣變化,我卻一動也不敢動,玲子示意大偉拿著剛才砍斷螞蝗的砍刀見機行事,他也從發髻上拿下之前打開九葉蓮華扣的發釵,隻聽清脆的一聲金屬開關聲,玲子拿下了發釵之中最長的發針,對我說:“剛子哥,千萬不要動,一切有我和大偉呢!”


    此時我已經一身冷汗,渾身都下哆嗦了,哪還有動的想法,隻是點頭示意。


    玲子凝神閉氣,慢慢的將發針刺入我的小腿之中,奇怪的是我隻有略微的痛癢感,而玲子刺入的位置正好是這印記的嘴的位置,隻見玲子用探針在我的小腿裏慢慢的撥弄著,沒多一會便有些瘀黑的血流出。


    我看得出神,旁邊的玲子猛地對我說:“剛子哥,現在是幾點了!”


    “啊?”我愣了一下,這姑娘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問這個,我的表早在癢揦子山就丟了,這邊想著,那邊猛覺一陣刺痛,原來是玲子用匕首在我小腿上劃開一道指寬口子,剛才這麽不找邊際的一說隻是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這種方式醫院的麻醉師是最常用了。


    我腿上被劃開一道口子,玲子眼疾手快,順勢將裏麵一團蠶豆大小黑呼呼的東西掘出,那邊大偉也不含糊一砍刀拍在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上,不管是啥東西保準是沒命了!


    我心中一驚,忙問玲子:‘剛才那是什麽東西,怎麽會在我小腿裏?“玲子不慌不忙打開背包,將一包粉末倒在我的傷口之上,將我的小腿盡量放平緩,柭好發釵對我說:“是腹子蜘蛛,剛子哥,你撿回了一條命!”


    “啥,你不是說那些蜘蛛都被巨角仙幹掉了嗎,怎麽會在我的小腿裏呢!”想著這麽一個毒性猛烈,八隻爪子又麵目猙獰的東西在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鑽進我的小腿裏,下意識的又朝傷口處看了看,說不出的惡心恐怖。


    “也許這隻是漏網的,如果不是鑽進你的小腿從石室之中被帶了出來,躲開了巨角仙,那麽它必死無疑,剛才我劃開傷口時,這東西還能微微動彈,應該已經被巨角仙傷過卻僥幸逃脫,雖然爬進你的小腿,去沒有力氣再往裏鑽,也就一直留在了這個位置,隻是傳說之中這腹子蜘蛛毒性脾性都猛烈異常,接觸到的人頃刻間就會死亡,真不知道你為什麽沒事,剛才我看這蜘蛛抱成一團,應該是沒有在你小腿裏釋放毒液,可是這腹子蜘蛛生命力極其頑強,若不是致命傷應該會借助鋒利的螯牙往人體裏鑽,而這隻卻好像半死不活,該不會和你的體質有什麽關係吧,而你若不是因為這小東西,剛才在拱橋之上也早就沒命了!”


    “什麽啊,怎麽我還欠這東西一條命了呢!”我心中疑惑。


    那邊玲子說:“剛子哥你有所不知,之前你也說了,被那麽大一隻螞蝗吸住小腿卻渾然不覺,你覺得正常嗎,這麽說吧,那種螞蝗到底什麽樣子咱們都沒看清楚,隻是知道它身形恐怕是普通螞蝗的千百倍大小,有這種身形的螞蝗偉子哥剛才也說了叫始祖螞蝗,這種螞蝗和始祖蜈蚣,巨脈蜻蜓一樣都是史前生物,身材巨大的完全超乎想象,隻是後二者都是早已絕跡上億萬年了,而這始祖螞蝗據說早些年有人曾經在雲南撫仙湖發現過,撫仙湖是中國最大的深水型淡水湖泊,已經探明的最深處有一百五六十米,這裏麵潛藏著很多未知的生物,而這始祖螞蝗便可能是其中之一。


    據說曾經有漁船違禁捕撈時捕獲過一隻,這隻螞蝗單是沒有伸縮的狀態下便有近兩米長,一掌餘寬,如果身軀延展的話絕對能和咱們之前見到的比肩了,當時船上有人出於好奇湊了上去,卻冷不防被這螞蝗吸盤吸住麵部,頃刻間便被吸幹了體液,隻剩一具幹屍被螞蝗纏住,其他傳船上的人見狀都慌了神,紛紛拿起魚叉刺向螞蝗,最終連幹屍帶螞蝗囫圇個扔下湖去了,其他人也駛船倉皇而逃,那時漁民都很迷信,都認為是違禁捕魚觸犯了撫仙湖龍王,而始祖螞蝗正是龍王派來懲罰他們的使者,出於尊敬和畏懼,那幾個漁民便把當時遇見的始祖螞蝗稱作是螞蟥爺,時間久了,傳來傳去便叫成了螞王爺,有了這麽一層迷信色彩的籠罩,之後漁民也就不敢違禁捕撈了。


    隻是咱們遇到的是不是螞王爺就不好說了,不過當時若是那隻螞蝗下口的話,一瞬間你全身的血液都會被它吸光,好在這些螞蝗在這山腹之中暗河不知多少歲月了,恐怕在這種安逸的環境裏已經退化了不少,也隻能適應這種不見天日的環境,否則順著河道遊到穆棱河裏去,那定然是為禍一方,貽害無窮。


    也好在這隻腹子蜘蛛留在了你的小腿之內,而這始祖螞蝗也正巧吸附在這個位置,我想定然是這蜘蛛將螯牙刺入了這螞蝗的吸盤,借機將毒液送入螞蝗體內,而這螞蝗雖然身軀龐大,卻仍然曾受不了這毒液的侵蝕,所以才會從你的小腿上托落下來,而絕不是你拿匕首造成的刀傷影響了它,也就是說本來這隻蜘蛛鑽入你的小腿內是可以致命的,而機緣巧合之下卻又成了救你一命的關鍵,試問如果不是這樣,那隻螞蝗纏住你時是根本沒有逃生的機會的,就算不被他吸幹,也遲早因為僵持不住墜入河裏,一樣性命不保。“玲子說道這裏,我不禁感到脊背發涼,真沒想到那麽一會就在陰陽關裏走了個來回,還真他娘的算是老天開眼,讓我躲過這一劫,定了定心神,我問玲子:“你在我腿上敷的粉末是什麽,不會也有什麽來頭吧?”


    “哎呀我靠剛子,那他麽就是雲南白藥,臨行前我在家拿的,你腿放在那裏別動,用不了多一會就可以止血,待會用繃帶幫你固定好,不會耽誤你走路,你小子是不是神話片看多了,哪有那麽多有來頭的靈藥呢,要我說眼下最應該關心的是你腿上的印記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看著都森得慌。”


    大偉說到這裏,我也湊近看了看,也許是剛才從小腿中取出了腹子蜘蛛的緣故,此時那個皮笑肉不笑的臉已經慢慢的黯淡下來,隻是依稀可辨,估摸沒多久就沒事了。


    我拿過繃帶,好在和藥物都集中在一個口袋裏,沒有泡水,玲子幫我把小腿固定好,並囑咐我在歇息一會就可以走路了。


    慢慢的,我們的火堆越來越暗淡,大偉上前扒拉了幾下火堆調整火勢,卻隻見這小子好像兩眼不離火堆,從裏麵抽出一根送木棍,看了一眼趕忙扔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那裏,嘴裏喃喃自語:“哎呀他娘的,這火堆裏怎麽有死人大腿骨!”


    我和玲子看到大偉異常舉動,又聽到他這麽兩句話,一下子緊張起來,朝大偉撇出的東西看去,果不其然,真是人的腿骨!


    我們渡過河之後剛剛放鬆下來的心情又再度緊張起來,真是一刻也不得閑,我從火堆中抽出一根燃燒的鬆木棍,三個人湊近看著那根腿骨,半截已經被燒的漆黑,卻仍可辨認,我感到不大對勁,吩咐玲子和大偉每人舉著根鬆木棍照明,在我們方圓位置巡查了一番,看到的一切不禁讓我們吃驚!


    原來在我們點火堆的周圍,橫七豎八的躺著不下百十具還算完整骨骸,全部姿勢扭曲,看來生前受盡了痛苦,而且這些遺骸旁有些鏽蝕不堪的兵器,看樣子不會是殉葬的人,大偉之前在火堆裏看到的大腿骨,極有可能是這些死人身上的,因為年頭太久已經散了架子,黑暗之中我們也看不清楚什麽,大偉順手摸了回來,想到我們剛才在烤火,身後卻有著一大片骨骸,那真不是看幾部頂級恐怖片所能感同身受的。


    我壯起膽子看了看其中一具骨骸,這對我們還是很有必要的,這些人不明不白的痛苦死去,我們必須知道原因,否則難免我們重蹈覆轍!


    玲子和大偉也湊到我跟前,到底是玲子心細和我說:“剛子哥,你看這人的肋骨,有一段顏色漆黑,極可能是中了什麽毒矢飛鏢而死的,咱們不搞清楚這暗器的來源,盲目的往前走隻有死路一條。”


    聽領子和這麽一說,我頓時慌了神,在這漆黑的環境裏,我們能看清眼前的環境就不錯了,如何去尋找這暗器的機關消息在哪裏!


    我慢慢再起身,正想思考著如何應對,卻猛然看見大偉身後站著一個人……


    我看到身後這人正要舉刀劈向大偉,情急之下順手將火把扔向那個人,大偉見狀知道不對,急忙向我這邊撤回幾步,順手撿起砍刀,和那人對峙。


    此時我們和那人兩三米距離開外,隻有大偉手裏拿著把砍刀,在搖曳的火光裏我們孩子能看清楚那人的身形,比大偉還要高出一截,而且此人戴著麵罩,無法看得見相貌。


    我們和這人對峙良久,發現那人隻是高舉著砍刀,一腿繃直,一腿前弓,卻沒有什麽動靜!


    這邊大偉急了:“王八犢子什麽意思啊,在那裏繃著個造型也不過來,我他媽先撂翻了你!”說罷掄起砍刀就要上去。


    我一把扯住大偉和他說:“先別動,你沒發覺這人的裝束有些怪嗎,好像是古代人的裝束,不知在這裏多少年了,不像是活人!”


    聽我這麽一說,我們三個舉著火把慢慢的湊過去,待離的近了果不出我所料,這人穿著左衽窄袖過膝長袍,看起來很厚重,雙腿打著行纏,腰間別著刀鞘,應該是北方人什麽少數民族的士兵,此人帶著裘皮帽下圍的一張金屬麵具遮住了麵部,唯一可見的是兩隻眼睛,依舊保持著臨死之前的恐懼神態,姿勢也應當是死前欲作出反抗時的定格,難怪我看到大偉身後站著此人時,還以為是個想加害大偉的活人,從此人全身積下的灰塵來看,已經在這裏不知多少年了,隻是這人是受什麽攻擊才會如此恐懼,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掛了,難不成在這附近還隱藏著什麽我們未知的危險。


    大偉出於好奇去扒拉了一下這人的麵具,卻沒想到這麵具竟然輕易地掉了下來,連同這死人的下頜骨一起掉在地上,發出一陣憨脆的聲音,搖曳的火光下麵部已經嚴重萎縮,皮膚早已是絳紫色,空洞的雙眼要人犯怵,卻又猶豫恐懼不自覺的直視著,仿佛有一種可以吸附人心的力量定了定心神,我忙和大偉及玲子說:“我總感覺咱們所處的環境越來越不對勁,既然咱們來這裏的目的再明確不過,隻是為了找應龍丹,這人死的有些蹊蹺,眼前的危險能避就避,咱們四處看看還有什麽可以前行的路或是石門之類!“我們三個人分開尋路,不多久就聽大偉在一邊喊:“你們快過來,這邊有一道石門!”


    我和玲子循聲而去,來到大偉身旁,卻見這拱形石門有一人多高,上麵沒有任何的裝飾,無法斷定這門是出自那個年代,更無法知道無法開啟這道石門,因為年長日久,積塵嚴重,若不是石門正中有一勺子形的豁口,還真不易被人察覺!


    那邊玲子和我說:“剛子哥,這樣的石門,我剛才所處的位置也有!“我心中掠過一絲迷茫:“什麽,還有,如果這石門是進入鎮護將軍墓室的,那麽有兩道石門就需要我們選擇了!“我們三人走到玲子剛才說在的位置,果不其然,一道一模一樣的石門立在那裏,隻是角度略有變化,憑直覺我們覺得這其中定有玄機。


    趁著火把還算光亮,我們在這周圍走了一遭,出乎意料的是這周圍共有七道石門,而且一模一樣,這讓我想起這其中的一扇門之後應該就是將軍墓室了,因為我感覺這應該是和傳說中的曹*七十二疑墓一般無二,都是為了疑惑盜墓開棺之人,而且疑墓之中暗藏毒矢流沙等致命陷阱,隻要選錯必然白白丟了性命。


    我心中打緊,把我的想法和玲子大偉說了一下,也許打開石門應龍丹唾手可得,可是石門一旦開錯,誰也不敢保證後果如何,他們此時也是沒了主意。


    那邊玲子說;“剛子哥,咱們剛才走了一大圈,隻是看到了這七座石門,你們沒覺得這些石門的排列方式好像……”


    “對,像北鬥七星的位置”大偉在一旁說道。


    “你這麽一說我覺得也是,七座門所在位置真就是按照北鬥七星排列的,可是這對咱們此行的目的沒有什麽幫助,一來咱們無法打開石門,二來就算可以打開也不知道哪個是對的,剛才那些骨骸都在石門周圍,應該與這石門有莫大關係,萬一開錯隻會貿然送了性命,七道門開對一道的概率是七比一,咱們有幾條命夠陪的,再說了,咱們此行就是來救人的,不可以有人掉隊!”


    “那怎麽辦,咱們都走到這一步了,總不能就此放棄了吧?”大偉明顯著急了。


    “當然不能,隻是……”我已經不知所措了。


    “剛子哥,你不覺得這些石門上沒有任何的修士,隻在正中央位置都有一道勺子形的豁口,我倒是覺得這豁口像是鎖孔。“此時我對玲子的話堅信不疑,因為從他之前在墮龍閘打開九葉蓮花扣來看,他對這些機關消息是有所了解的,隻是出於某種原因一直不願顯露,此刻他這般分析,定然是十拿九穩了。


    “是鎖孔不假,可是咱們根本就沒有鑰匙,而且那鎖孔也太他媽怪了,怎麽會是勺子形狀。”


    “我靠,剛子我知道了,我有鑰匙。“說罷大偉將火把遞給我,不住的翻騰著他的背包。


    “你小子瘋了吧,你哪來的這石門上的鑰匙!”


    “*,別墨跡!”那邊說著,大偉從背包裏拿出一塊古玉,我一看,正是從順懿皇後墓裏拿出來的七星古玉,大偉說:“既然鎖孔是勺子形狀,u看書.uukanu.cm 那不就是北鬥七星形狀嗎。這七星古玉傳奇的很呢,說不定可以打開這七星石門。”


    大偉說完,我們三個人湊到一道石門,拿古玉比量了一下鎖孔,果不其然兩者完全吻合,大偉興奮不已,順勢就要將古玉放進豁口內。


    玲子那邊眼疾手快一把攔住大偉說:“偉子哥不能這樣,你忘了,這裏有七道石門,要是開錯了的話咱們會喪命的!”


    大偉這邊急忙拿回古玉,嚇出一身冷汗,喃喃的說:“那可怎麽辦,墓室也許就在門後,而且這古玉極有可能就是打開石門的關鍵,他娘的,這不是要急死我嗎。這要是帶著雷管,我他媽非把這七道門全都炸了,管你真的假的!”說罷大偉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泄了氣。


    我沒有理會他們,依舊注視著周圍的環境,我想既然無法知道哪道石門是真,也許可以在周圍尋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此時我有些疑惑,為何開啟七星石門的鑰匙會是我們在順懿皇後墓裏尋到的七星古玉,這與鎮護將軍墓有什麽聯係,還有,傳說之中這古玉隻可開啟生門,否則貽害無窮,這幾道石門之後會不會也是如此,而且開啟的石門必須要七星古玉選中的人才可以開啟,難道這古玉選中的人就在我們之中?


    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看來這一次我們要真正的麵對命運的考驗了……(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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