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那背影透著絲絲王者霸氣以及俯視一切的桀驁氣勢。


    秦狩愣在那裏……當初……


    秦淮怎麽知道?還是他一直就知道?難道當初並非他人力勝天擺脫了那諸多阻擾,而是秦淮在暗中出手幫他?


    為什麽會這樣?


    秦狩眼神閃著不可思議的光芒,矗立在那裏,直到秦淮身影消失不見許久,他都沒有動一動。


    皇宮,禦花園


    野火坐在秋千上正蕩的起勁,難得今天無風無雨的,是個秋高氣爽、晴空萬裏的好日子。


    隻是不遠處,一雙噴火的眸子卻恨不得將秋千上的人兒脫下來狠狠地痛扁一頓!


    野火蕩在高處的時候,正好瞧見了一抹明黃站在那裏,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野火微微一愣,卻見那明黃的身影已經矯健躍起,腳尖一點,長臂展開開來,已經將秋千架上的她躍起抱下。


    “喂!流風……你幹什麽?”野火嗔怪的捶著慕容流風的胸膛,卻見他麵色發青,神情有些難看。


    “怎麽了?你瞪我做什麽?”野火被他盯得毛毛的,撅起嘴巴,有些不悅。


    慕容流風仍是緊緊地盯著她,湊近她耳邊,壓低了聲音道,“你很喜歡蕩秋千嗎?”這聲音又像威脅,又像欲求不滿的樣子。


    野火覺得耳珠那裏癢癢的,不免縮了縮脖子。


    “我隻是看到禦花園這裏有,所以才想要上來玩一玩。”野火惱怒的推開慕容流風,不明白他這是怎麽了?


    慕容流風壓下心頭的火氣,直接抱著野火就往一旁的八角亭那裏走去,也沒放下她,就這麽一路走過去,被一眾宮女太監都看的清清楚楚。


    野火窩在他懷中,也顧不得什麽要不要臉了,小手指不安分的捏了下他胸前的紅豆。


    “嘶。”慕容流風低呼一聲,臉色一變。卻仍是沒停下腳下的,抱著野火穿過八角亭,直接到了一處僻靜的花園。


    他剛剛看到野火在秋千上的樣子,就想到了前幾日秦淮扶著野火蕩秋千時的場景,心底裏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股無名火,蹭蹭的就上來了,不顧一切的抱著野火來到這裏,其實,他承認,他不是生氣,而是因為看到了野火蕩秋千的時候,那被秋風吹拂起來的衣擺下,露出的一截蔥白的小腿,還有那微微敞開的衣襟下,若隱若現的春光,都讓他喉頭一緊,忍不住想要她。


    野火眼見自己跟慕容流風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不用猜也知道他想做什麽。


    隻是在外麵……野火想著有些緊張的抓住了慕容流風的衣襟。


    這三天來,他可是一刻沒停的要她,晚上,早晨,就連她好不容易大發善心的給他端過去一盅參茶,他都不放過這短短的時間,屏退了太監宮女,直接把她壓在禦書房的桌子上,害她最後衣衫淩亂、頭發披散坐了轎子被抬回了寢宮。


    一路上哪個宮女太監見了不掩嘴偷笑的,都說她是被皇上折磨的走不了路了。


    這個慕容流風,還美其名曰,要把那幾天虧欠的都補回來。雖然野火也聽了慕容流風講起那幾天的事情,心底也唏噓,也心疼,但也不帶這麽無止境的吧。


    野火是隻要出現在他麵前就沒有逃脫的機會,光是他那黑沉不見底的眼神,就讓野火雙腿如同被定在了地上一般不能動彈。


    慕容流風最近是迷上了用眼神俘虜野火了,如野火這般善於察言觀色,洞悉人心的人,自然是對別人的眼神最敏感了,而慕容流風就利用這點,讓野火一點點的軟化在他的視線下,光是眼神,就讓野火體會到他灼熱火辣的穿透力,恨不得那眼神就能把她脫個精光。


    眼見慕容流風已經欺身上前,野火癟癟嘴,想要逃,可是這裏雖然荒僻,卻真是鬧出點動靜來,被旁人看了,豈不是更丟人。


    慕容流風這個腹黑的主兒,料定了她不會喊叫,所以才選的這裏吧。


    大白天的就發情!


    “野火,怎麽了?”他欺身將野火壓在身後的花圃之上,那盛放的各種鮮花,就被他生生的摧殘了。反正在他眼中,除了野火,其他都是庸脂俗粉。


    “別呀……你能不能先回去……”野火抵抗著,明知抵抗無力。


    “野火,你可以喊得大聲一點,我就喜歡聽你喊,別呀,不要……嗯?”慕容流風笑的邪肆,一雙眸子黑湛湛的望不到底,可他身體的火熱卻很快傳遞到她的身體上。


    他俊逸溫潤的容顏,此時染了一抹****的微醺,在野火身上,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和心。


    “你這個壞蛋,欺負了我三天還不夠嗎?嗯……拿開你的手啊!”野火低呼一聲。


    這時候,不遠處響起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野火一驚,小手勾住慕容流風的脖子拉到自己跟前,盡量讓兩個人藏在花叢之內不被發現。


    腳步聲很快就消失了,應該是宮女或者太監從一旁路過。


    “一會還會有人的,你趕緊起來……”


    “野火,我的手指要斷了。”野火話沒說完,慕容流風那有些粗糙的手指動了動。


    野火本能的鬆開,小臉頓時就紅了。


    “我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慕容流風寵溺的親親她的麵頰,指尖點在她的鼻子上。


    “你喜歡的倒是挺另類的,討厭……”野火剩下的話很快被慕容流風的吻吞咽進去,他吻著她嬌嫩的唇瓣,另一隻手扯下她的褻褲,身子撐起,撩起自己的龍袍。


    “嗯……輕點……”野火低聲吟哦著,小臉兒更是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


    “野火,說愛我……快……”慕容流風一半是命令,一半是隱忍。


    他沉在野火體內,久久不動,等著聽這世上最美妙動聽的聲音。


    “嗯……流風,我愛你……”她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來,瞬間,紅暈從麵頰延續到了脖頸。


    慕容流風總是這樣,她不說,他就不動,簡直是折磨她的意誌。


    明知道她在床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卻總是這樣逗弄著她,欺負著她。


    “嗬……還有呢?為夫還想聽更好聽的……”慕容流風惡劣的誘導著野火。


    “夫君,我愛你……夫君,”野火委屈的喊著,壓抑著聲音,藕臂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


    慕容流風揚唇魅惑一笑,有誰能想到呢,在外人眼裏溫潤睿智的皇上慕容流風,竟是如此欺負人的惡劣胚子,聽到自己滿意的話語。他再也忍受不住……


    最完美的結合,最銷魂的聲音,氤氳氣息摻合著點點花香,竟是讓野火跟慕容流風都不想離開這裏了。


    隻想一直留在這片屬於他們二人的曖昧場所。


    很快就是傍晚了,慕容流風看著天色暗了下來,替一旁的野火穿好了衣服,許是他今天太熱情了,竟是要了這丫頭三次,最後一次野火連連求饒,他卻怎麽也發泄不完,直折騰的野火最後昏昏然睡了過去。


    替她整理好衣裙,頭上的朱釵他可不會擺弄,索性都摘了下來,就任由這滿頭青絲隨意的披散下來。低頭看到她胸口跟脖頸的斑斑吻痕,他眼底流淌出濃濃的寵溺。


    俯身抱起她,這甜美的睡顏讓他如何也舍不得移開視線。


    帶著她剛剛走出這片花海之時,卻在八角亭裏遇到了一抹暗黃色的身影。慕容流風從容的迎上,黑瞳中的寵溺悉數不見,閃爍出冷峻的光芒。


    暗黃身影翩然轉身,目光落在衣衫還有些淩亂,長發披散的野火身上,心底,狠狠地抽了一下。


    隻看一眼,他就知道,他們剛剛做了什麽。


    此時,流風懷中的野火,已經幽幽醒來。美眸流轉之間,入目的便是一泓深不見底的寒潭般的瞳仁,野火頓時身子一寒,第一次,帶著壓迫的視線看向秦淮。


    以前或許逃避,但是此時此刻,她竟是可以隨意且慵懶的迎上他的深瞳。


    前幾天,流風都告訴她了,秦淮曾對她做過什麽!她沒想到,秦淮為了達到目的,竟是枉顧她的性命!


    他的心,究竟還有什麽不能犧牲?


    野火的視線讓秦淮的心狠狠地扯了一下,四目交織,他無底洞一般的寒眸觸碰上野火冷毅決絕的視線,一瞬碰撞,火花無數。卻盡是冷焰火的冰冷如霜。


    “流風,你有事談嗎?”野火在流風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眉眼彎起,看向流風的眼神,數不盡的柔情似水。


    她自然知道秦淮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想必是關於出征西涼的日子了。


    流風刮了下野火的鼻子,直接坐在下來,將她摁坐在自己腿上,冷眼掃過秦淮,“你不用催我,軍令狀我都立下了,你還擔心什麽。況且,現在就算我不動,西涼那邊也該有所行動了。”


    秦淮薄唇暗勾,卻是一抹蕭寒霸氣隱在其中。


    他坐在流風對麵,陰鷙的瞳仁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先前說的一個月,現在可以推遲到三個月了。”秦淮啪的一下,打開手中折扇,冷淡的語氣透著玄機無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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