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施,宋人,是名家的代表人物,同時也是辯學的開山祖師,他和墨家一般曾努力鑽研宇宙間萬物構成的原因,他說:“至大無外,謂之大一;至小無內,謂之小一。


    “唐大師,我問你何為辯學,你老是跟我背那些古文典故,是何用意,似乎無典故你無法自圓其說,無法解釋啊。”狂風道長一席話似有所指。


    唐昊卻是搖了搖頭。


    “狂風道長,你這就錯了,我是以辯學的形成來和你解釋何為辯學,古為辯學,現為辯論,同是一個意思,隻是叫法不同而已,世上有難事,一為將別人錢裝進自己口袋,小偷和搶劫犯可以做到,二為將自己的觀點裝進別人的腦袋,這為最難,辯學最難的就在於將自己的觀點輸入到別的腦袋,讓別人讚同自己的說法,觀點。就如同狂風道長的,我用事實來證明自己的觀點為正確,你卻是認為我是錯的,我們兩之間的辯論,也可以稱為辯學。”


    狂風道長張了張嘴,發現眼前的年輕人確實不簡單,看起來外表普通,沒什麽城府,實際上內心邏輯之慎密實在是超乎狂風道長的所料,想到這裏,狂風道長不由正視起眼前的唐昊來。


    “唐大師,自如此,我當想問,唐大師竟然為國學副館長,自是明白國學為何意了。”


    一旁的周博文見到狂風道長竟然把話題扯到他們國學上來了,頓時眉毛一豎,當場就想要發飆。


    ““國學”一詞,古已有之。現如今“國學”之意是指中華民族固有的文化與學術,是從古至今無數代人智慧與汗水的結晶,經受曆史的錘煉打磨與自然的甄選淘汰,終成世界文化史上的瑰寶,受無數世人所矚目與敬仰。“國學”在古代,指的是國家一級的學校,與漢代的“太學”相當。唐代貞元中,李勃隱居讀書於廬山白鹿洞,至南唐時,在其遺址建學館,以授生徒,號為“廬山國學”。到宋代,又改稱“白鹿洞書院”,這時的“國學”實為藏書與講學之所。《周禮·春官宗伯·樂師》言:“樂師掌國學之政,以教國子小舞。”《禮記·學記》曰:“古之教者,家有塾,黨有庠,術有序,國有學。”孫詒讓在其所著《周禮·正義》中指出:“國學者,在國城中王宮左之小學也。”實際上國學在古代實際為我們現在的大學,而國學釋意廣泛,有無窮之意,也可以用來對現在所有學派,所有文化的統稱。”


    “用來對現在所有學派,所有文化的統稱。”狂風道長神色一變,轉頭看了眼不遠處同樣神色變化的墨非,他等的就是唐昊語病。“唐大師,你那是何意思?照你的意思說,國學就是我們諸子百家的統稱了?那我們道家,師掌門的儒家,墨掌門的墨家豈不是都成了你的弟子不成?”


    一旁的周博文聽到心裏一驚,看著已經有些變色的墨非,還有眼前的師恒道,自然之道壞菜了,周博文不屬於諸子百家任何一家,不過是想弘揚國學正統,延續民族精神財富,根本不想這些爭權鬥利之事,要是讓其他幾家都認為國學有一統他們之意,到時原本勢微已經很是弱小的國學必將麵臨更大的困難。


    不等周博文開口,唐昊卻是不緊不慢的道。


    “狂風道長,此言有些危言聳聽了。”


    “哦?我說的話有些危言聳聽了?你剛才之意不是說國學是所有學派,所有文化的統稱麽?你那樣的意思不也就是包含我三門的文化以及學識了?”


    “國學分兩部分,第一部分:六藝。指《詩》、《書》、《禮》、《樂》、《易》、《春秋》六部經典。六藝有大六藝,小六藝。小六藝是六種技術:禮、樂、射、禦、數、術。是具體培養人的人格和各種技能的。大六藝,就是六經。任何時候,經總是排在首位的。這就是中國的精神,是國學精神裏麵很重要的東西。第二部分:諸子百家。包含了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名家、陰陽家、農家、縱橫家、小說家等,這裏包含指的是文學上的包含,而不是思想上的包含,各家有各家的思想,國學隻是一個概念稱呼而已,對外總不能稱呼為道家思想,墨家思想,儒家思想,豈不是亂了套。”


    “唐大師這話就錯了,對外為何不能稱為道家思想?我道家《道德經》、《周易》《太一生水》、《文子》、《莊子》、《庚桑子》、《列子》、《六韜》、老子甲本卷後古佚書(《五行》、《九主》、《明君》、《德聖》)、老子乙本卷前古佚書、《黃帝內經》、《金人銘》、《巾幾銘》、《語叢四》等等哪個不是經典名作?哪個不是對後世影響極大,我道家如何不能稱之為一個自己的統稱?薑尚、許由、巢父、範蠡、韓非子、黃石公、曹參、漢文帝、漢景帝、竇太後、汲黯、王充、王導、謝安、李世民、李隆基、李白、李泌、劉基、傅山、嚴複、楊增新、顏廷利這些哪個不是我道家玄學代表之人?我道家為何需要被國學一統概念稱呼?實為荒謬之談。”


    “狂風道長這話有理,我儒家孔子《詩經》《尚書》《儀禮》《樂經》《周易》《春秋》其中詩書禮樂又稱古之四教,周朝貴族的教科書。實際我儒家才應該為國之精粹,應該用以統稱所有文學。”


    “師門主,此言差矣。”一旁的墨非卻是開口了,聲音有些怪異,聽起來有些像是中性之音,唐昊覺得有些奇怪,仔細看去,發現墨非外形有些古怪,隻是卻又找不到一絲古怪的地方。


    “你儒家六行就已經不能讓別家信服了,儒家不相信天地鬼神,結果“天鬼不悅”。儒家堅持厚葬,特別是父母去世,子女要守三年之喪,浪費了底層民眾的財富和精力。儒家“盛為聲樂”,一直的迷信禮樂治民,“為之過也”,結果隻是少數貴族奢侈享受。儒家主張宿命論,造成民眾怠惰順命,荒廢此生。儒家鑽倫理學的牛角尖。行為滑稽。用辭不當。還自高自大。不可一世。儒家“親親有術”,是包裝著重親的皮,因人廢行。隻對關係好的親戚判定其為親戚。當是這六行,我墨家首先就不服,如何當的統一華夏所有文學之名?”


    墨非走了過來,唐昊仔細看了一眼,墨非作為墨家的當代掌門門主,穿的也是麻布衣服,隻是比那些門人好一點的是胸前多了一件灰色的馬甲而已,除此之外,當從外表看去和普通墨門弟子沒有不同。


    傳說墨家已經遠遁海外,今日歸來,看來也是為了這文學交流大會,不知道重典令是否在他身上,要是的話,加上師恒道身上的儒門令,已經兩令聚集了。


    “墨門主此言差矣,儒家所說,根本原因在於儒家和墨家的不同的出發點。孔子代表一些傳統的力圖通過周禮的改良等方式來安定社會的統治者的思想,而墨子反映的是處於社會下層民眾的觀點。第4點是屬於墨家的誤解,儒家所說的命,是人力無法控製的某種力量。“天人之分”。而除此以外,還有一些方麵是人隻要努力就能控製的。認同人有自由意誌。“天人合一”。但是到了荀子一脈,uu看書 uukans儒家強調先盡力而為,最後才接受人力所無法改變的部分。這種“知命”。已經遠離了其原始意義,含有豁出去的意思。至於墨門主所說的儒家自高自大,不可一世,我倒是不覺得,儒家強調以禮服人,以禮治天下,一個懂禮的人,至少從我接觸看來,並不像墨門主所說的那樣,愛鑽牛角尖更是一件好事,多少成功的例子告訴我們,愛鑽牛角尖最終才能造就成功,飛機,火車,汽車等等這些不用我在舉例子說明了,他們的行為在常人看來都是一種鑽牛角尖,至於最後一點,隻對關係好的親戚判定其為親戚。這在我看來也是可以理解的,一個對你冷言冷語,甚至對你冷漠對待的人,在我看來,也早就脫離了範疇,他人不尊重我,我何必尊重於他人,如若關係不好,這親戚不要也罷。”


    不等師恒道回答,一旁的唐昊卻是替師恒道開口辯解了。


    狂風道長有些驚訝的看了眼唐昊,隨即開口道。


    “唐大師,你這話錯了,關係不好不是親戚,要是按照你這麽理解,你和你父親關係不好,豈不是你們也不是父子了,你這屬於謬論。至於墨門主說的師門主是否高傲自大,不可一世,這點,師門主自是非常清楚,不需要旁人累贅的,你說是不是,師門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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