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比賽日子的越來越近,馬廄裏麵也顯得越來越忙碌了起來,不光是參加泥地賽的,還有什麽三歲母馬以及兩歲的公馬和母馬短途比賽,洋洋灑灑的十來個項目,所有的馬匹都聚集在馬概裏麵,到處都是摩肩擦踵的馬主或者馴馬師之類的,居安看到連個站的地方都沒,但是還不能走,今天要去看淘氣包的抽簽儀式。


    本來居安以為抽個簽還是很快的,誰知道到了下午快五點的時候才輪到居安這組人,沒有辦法壓軸的泥地三歲以及三歲以上馬的比賽抽簽儀式放到了最後麵,居安和黛娜還有桑德斯在外麵站了大半個小時才輪到自己。


    剛一進門就看到雪白的桌布後麵坐了三四個人,各個西裝革履的相互交談著什麽,桑德斯來過幾次,帶著居安和黛娜隨便的找了個位子坐下,等著抽簽儀式的開始,沒一會的功夫所有的馬主都到齊了,四周還有攝影的,照相的很多記者,居安第一次享受到了明星般的待遇,微笑著對著照相機來了幾張。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主持人便拿起了話筒,首先把坐在〖主〗席台上的白桌布後麵的幾個家夥介紹給了大家,靠來頭不小啊,一個是美國馬會〖主〗席,一個是肯塔基州的州長,就連在板子上擺牌子的也是什麽肯塔基小姐,三個人中倒是這位肯塔基小姐還有點看頭,不過要說模樣在居安的眼力還真不怎麽樣就是身材好了點,帶著鑽石王冠。斜肩掛著綬帶上麵寫著多少界肯塔基小姐什麽的,其餘的兩個四五十歲的老家夥不提也罷。


    接下來便是抽簽,州長負責把馬匹的名字的牌子抽出來,馬會〖主〗席則負責抽馬匹的賽道,這樣兩樣都出來,馬匹名字便會被那位微笑著的肯塔基小姐放到了白板上的賽道號碼後麵。抽了四五個馬,緊接著微軟的馬漢森的後麵淘氣包被抽了出來。跟著賽道號碼也出來了,7號跑道,位置倒是很不錯。正好差不多在中間的位置而且更加的偏向內欄道。


    每次一抽出一匹馬,主持人便會簡單的介紹下馬匹的情況,尤其是奪冠的熱門馬那更是要多說上兩句製造下會場中的氣氛。整個會場都很安靜,除了記者拍照的哢哢聲,就是主持人的說話聲,等全部的馬匹都被抽了出來,抽簽會便結束了,淘氣包的位置兩邊一個是賽亞塔這匹去年奪得一次冠軍的母馬,另外一匹就是勇敢的心。


    桑德斯倒是和自己的老對手在相鄰的兩個跑到起跑,也不知桑德斯這個家夥能不能給昔日的小弟一點顏色看看。


    等著抽簽一結束,馬主們剛剛離開座位,一幫子記者就都圍了上來。紛紛的采訪各位馬主,問馬的情況還有騎手等一係列的問題。當然那都是獲勝呼聲較高的馬,居安也沒怎麽在意,帶著黛娜和桑德斯兩人便準備離開。


    誰知道還沒走到了門口,便被兩位記者模樣的人攔住了。居安一看話筒上的標示才知道是蒙大拿地區的報紙,轉頭看了下四周,別的馬主周圍都是一群群的,自己這裏就兩個而且隻拿個本子和錄音機之類的玩意,連個抗攝像機的都沒有,那場麵是相當的寒酸。


    那個女記者把機器伸到了居安和黛娜的前麵問道:“憤怒的淘氣包是近五年來蒙大拿的第一匹參加德比的賽馬。現在他的情況怎麽樣?”。


    居安聽了記者的話便笑了笑回答道:“身體狀況很好,至於好到什麽樣,明天你就能看到了”。


    記者小姐跟著又問道:“您和您的馬第一次參加比賽,請問緊張麽?”。靠!這家夥這算啥子鳥問題啊,不光是三百萬美元的誘惑還有聲望啥的的你說哪個馬主不緊張,不緊張來這裏做什麽。這也是就哥們風淡雲輕的,隻是心裏有點小希望而已。心裏歎了口氣,哥們這眼前不光是人數少,這專業技能也不專業啊。看了看這個年輕的記者笑了笑說道:“還好”。


    話才剛落音那個年輕的女記者便對著居安又問道:“和賽亞塔還有勇敢的心在相鄰的起跑欄,你有什麽想法麽?”。


    居安擺了擺手對著忒不專業的年輕的女記者說道:“這個問題我想你不該問我,我們的騎師就在旁邊,你該問桑德斯”。說完一指旁邊的一張臭臉,便把皮球踢給了桑德斯。


    聽居安這麽一說,那位記者小姐立刻把機器伸到了桑德斯的麵前,桑德斯頓了下說道:“總要和別人相鄰的,至於和誰相鄰不是我關心的事情,我隻關心明天下午我和我的夥伴跑的怎麽樣就行了,謝謝我要去照顧我的夥伴去了”。說完擺著張臭臉就抬腳離開了。


    居安和黛娜連忙跟著擺脫了這兩個記者,誰知道才剛出了門,這又被一個小眼睛的白人胖子攔住了,對著居安笑嗬嗬的問道:“請問您是憤怒的淘氣包的馬主居先生麽”。


    居安一看這胖子從來沒見過啊,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哥們這是從出了名的禮儀之幫出來的,便在臉上擠出了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您是?”。


    胖子立刻介紹說:“我叫邁克!經營一家小的體育用品店,我注意到您的馬身上沒有讚助商的標示,所以我便來問問想他披著我們的標示出賽”我們準備讚助您六萬美元,當然如果取得了不錯的名次的話價格還可以上調,最高十萬美元您怎麽看?”。


    居安聽的愣了下,便轉頭問桑德斯:“這馬比賽還能帶著讚助商的標誌的?”。看著桑德斯點了點頭,居安想了下便對著胖子說道:“對不起!我的馬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說完便衝著胖子笑了笑便帶著黛娜和桑德斯走開了,這尼瑪的十萬塊,哥們缺這點錢麽,咱又不是街上要飯的,哥們的錢換成十萬一摞都能砸死你個死胖子。、


    居安一邊走一邊問著桑德斯:“這馬身上的標示能賣到多少?”。


    桑德斯想了下說道:“要看馬,就像微軟讚助的那匹白色的漢森就是近百萬,其餘的奪冠熱門馬也都是差不多這個價格”。


    “泥馬!這死胖子想從哥們身上撿漏來了”居安這心裏一憤憤中文就脫口而出:“哥們這從來都是撿別人的漏,還是第一次遇到人想撿自己的漏”。聽的旁邊的桑德斯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又板著個臉起來,黛娜倒是聽明白了,在居安的旁邊嗬嗬的笑著。


    等三個人到了馬廄,桑德斯便和侯森一起開始打理起了淘氣包起來,黛娜則繼續圍著淘氣包水果,居安從空間裏拿出來的水果吧酒店提供的換了下來,黛娜出來的時候就弄了兩個放到了。袋裏,弄得上衣的口袋鼓囊囊的,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居安則站在馬廄外麵看著四周的賽馬,這一看果然背上有坐墊的基本都有個讚助商的名字,這眼一撇,就看見了微軟的那匹小白臉馬,全身雪白賣相還真不錯,尤其是對於居安這種國人來說,全身雪白的馬沒有一絲的雜毛,確實比較吸引眼球。


    坐墊上還繡著wp的標示,居安便腹誹道:好好的把你的瘟都死做好不就行了,瞎折騰啥子手機啊,知不是道你的瘟都死毛病一大堆,這比爾該死一點都不誤正業,整天可勁的瞎折騰。


    這看來一圈別人都有,就哥們的淘氣包身上沒有,多寒顫啊,不行得搞一個充充門麵,這家夥十萬不值得哥們收這錢,那麽隻有把自己的牧場掛上去了,還少個標示,居安心裏暗自的有了決定。


    既然決定了便走到了黛娜三個人的旁邊說道:“把我們牧場的標示繡到淘氣包的坐墊上,正好打打我牧場的名氣,好處不能讓外人占了啊”。說完便拿起了筆開始畫了起來,隨手的畫了個圓,裏麵一個大寫的j,兩邊一個是a一個是d正好是居安的姓加名字的首字母在加上黛娜的名字首字母,這樣標示便成了,寫好了之後居安看起來覺得不怎麽滿意,有點難看啊,便臉色有些發苦的看著手中的紙,圓畫的有點扁扁的這尼瑪看起來跟棒子的汽車標誌似的,真太醜了。


    黛娜伸頭看了一眼,笑著說道:“把紙給我,我來幫著潤色一下”。接過了居安手中的紙,黛娜把所有的字都換成了手寫的huā體,這樣一看倒是顯得非常的順眼,居安看的對著黛娜豎起了大拇指:“這手huā體字寫的真是沒話說,接下來就是找個地方去把標示繡上去了”。


    桑德斯看了看居安說道:“讓侯森拿著紙和淘氣包的坐墊一起去服務站吧,那裏可以幫著繡標示的,每次收費一百美元”。


    靠!這生意做得,說不定賽馬說是要根牙簽,這賽馬場都能弄過來給你算上錢,這家夥繡個標示居然要一百美元,居安想著便從口袋裏掏出了皮夾子,抽出了一張票子遞給了侯森,這時候侯森提著淘氣包的坐墊便去了服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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