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會這樣啊?難道是這個藥有什麽問題麽?


    雖然疼痛但過後,我卻發現自己的筋骨都輕鬆了下來,而手腳也可以動了。


    才想坐起身子,這個時候,外麵一個護士到了這裏,看到我就說:病人你不能起來啊!醫生說過,暫時都不可以的!


    我說不用擔心我,我沒事,沒有理會這個護士坐起,對方看我不聽話,竟然一手把我推了下去,大概是剛才的動作有點唐突吧,一跑,腿一滑整個人就向前傾去,溫香軟肉,整個趴在我的身上。


    我們的鼻子幾乎觸碰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才剛過不到半個小時,竟然同時遇到了兩個美女,而且兩個都如此主動?


    就在護士發現自己失態後,她趕忙害羞了起來,同時立刻站起,不過我握緊了她的手臂。


    她的手嬌嫩而雪白,抓在手裏就如同抓住一塊棉花糖。


    “曉雨!!”我忍不住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激動。


    “對不起,竟然被你發現了!本來你被送進來,我就感到好奇的關訊這個家夥,這次終於做了一件好事。”


    “你認識關訊?”


    “嗯,他是我的表哥,小時候我們經常在一起玩的!”


    我問曉雨,那剛才你說什麽關訊這家夥做了一件好事,到底是怎麽了?


    “你不知道?在福泉市公安局這裏,大家都知道他喜歡為難別人,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傻傻的人!”


    我傻?我真的傻麽?要不是我做什麽事都多留一個心眼,估計現在都已經死幾次了。


    我說:他是不是找不到證據,所以就放人了。


    曉雨說不知道,我從來不過問這些的,現在我在這個醫院上班,你可以經常找我,我都會隨時過來的。


    估計不到曉雨竟然當護士了,這個在大學學的美術都沒有對頭的工作啊?我當的是影視方麵,實際上這個已經貼邊了。


    問起曉雨到底為什麽會變成今天這樣,她就給我說起了半年前,就是我們剛畢業的時候……


    當時為了前程我們都分道揚鑣,打算各自去到不同的城市打拚,不曾想,今天竟然還是在同一個地方遇到這位老同學了。


    半年前,曉雨和我一樣,沒有找到對頭的工作所以在城市裏轉悠,耗費了大概2個月的時間都沒有找到一份稱職的工作,後來由於她表哥關訊的幫助,她才進去到這個醫院的,她在大學的時候學習過多種急救的方式,還有許多用藥的方法,當時她以為隨便學學,不曾想,她竟然發現自己在這方麵很有天賦,別的護士要學習一個星期甚至幾個月的東西她竟然才幾天就學會了。


    接著她還考了護士證,到了畢業後,這個專業剛好就變成了她現在的飯碗。


    “原來是這樣,那麽我在這裏的時候就多拜托你了!”


    “沒問題,我可以做到的!”


    說著曉雨幫我換了藥上了點滴後,給我留了現在她最新的電話號碼就走了。


    我想我們會不會還有機會在一起呢?可是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我們都變了。


    對啊!現在她也不再是昔日的這個什麽也不懂,什麽也感去冒犯的女孩。


    就在她快要離開病房,我卻看到她的背後竟然多出了許多隻白色的手臂,在抓住她的臉,抓住她的肩膀和腰部,手臂上麵有許多白色的粘稠液體流了下來,這些東西很稠密,好像漿糊一般一粘在地上就很難清洗。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曉雨身上怎麽會有這樣的現象啊,不要告訴我那個畫裏的惡靈現在附體在了曉雨身上啊,之前我就在舊旅館的二層看到了那些白色液體。


    估計不到今天這些東西竟然會在曉雨的身上看到。


    這油畫的裏麵一定有一個很厲害的東西,要是她長期下去,肯定會有問題的啊!


    我從床上下來,想跑去抓住她的手臂,告訴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可是那些白色手臂在觸碰到我的手之後立刻就抓住了我,絲毫也不願意放鬆。


    曉雨轉身好奇的問:你這是幹什麽啊?


    我本來想跟她說背後的情況,但是我剛要開口,那些白色手臂全部不見了!


    我的嘴巴打開到一半,我立刻改口道:沒有


    ,我隻是想問問我什麽時候可以出院。


    “哦,原來是這樣,你也太嚇人了,大半夜的這樣做不好。”


    我擺擺手,說下次不會了,很艱難的擠出一點笑容,又看看她的後背有沒有手臂,結果怎麽樣也看不出來。


    不過我已經在曉雨的身後做了點手腳,我相信一枚五帝錢應該可以保護她了。


    就算不行,也可以在她身上起到一個衛星導航的功能。


    這個五帝錢身上有微弱的紫色光芒照來,現在我的眼睛隨時可以利用這種感覺,發現曉雨的蹤跡。


    第二天早上起來,等曉雨過來跟我換藥,我問她,最近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例如很冰涼,或者頭暈什麽的。


    曉雨思考了一會兒,說:要不是那麽提及一下,我還真記不起來,最近好像總感覺腦袋脹脹的,很沉重抬都抬不起來了。


    我沒有告訴她是怎麽回事,隻是讓她最近要小心身體,不要太累了。


    她說她知道了,給我包紮完傷口後給我看最近網上發布的一則新聞,裏麵說關訊抓捕了上次攝影現場凶案的罪犯。


    我問曉雨這個都什麽時候的事情了,她回答是昨天啊,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做到的。不過這次他好像真的立了大功。


    我想這個關訊,平時挺一本正經的,現在給他領了頭功不囂張就假了。


    我對這個人挺無語的,不知道他到底抓了誰當罪犯,誰知道當我靠近電視去看的時候,看到了那個人的臉,我頓時一怔,這個人濃眉大眼,國字臉,嘴唇薄薄的,鼻梁直直的,這不就是我麽!


    裏麵的新聞寫到:“殺人犯謝某和警察在中心公園槍戰,最後被擊斃。”


    我被擊斃了!?


    可我記得自己平時連殺隻雞都會手顫,怎麽可能會膽敢去拿槍呢?


    這簡直不是我啊,可是看他的樣子和我真的沒有區別。


    難道我有精神分裂症麽?


    可是我怎麽對槍戰的事情沒有半點印象呢?


    要是電視上的那個人是我,那麽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我到底是誰啊?看到有兩個我的存在,旁邊的曉雨把手中的藥品也不小心扔在了地上,身體痙攣不已,手指僵直緩慢地舉起,“你這是怎麽回事啊?”


    我上哪兒去知道啊,這都怎麽了?看著床上的我,又去看看電視,身子隻能不住地轉動起來。


    我比她表現的更加害怕,畢竟電視裏的人不是她而是我,要是電視裏的人之前是活的,那麽現在的這個我是個死人麽?


    我猛然往身邊看去,發現那裏根本沒有投影,這個倒是和之前的一樣,現在我的心髒沒有了,靈魂也沒有了,那我還剩下些什麽呢?一具皮囊嗎?


    看著電視機裏麵的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我不知道這是我的皮囊,還是我的靈魂,我隻知道那個電視裏的我現在很慘已經被抓中監獄裏麵受苦了。


    那個我就算是我的皮囊我也必須要保護,畢竟要是沒有了肉體,我的靈魂想回去也不行了。


    此刻我沒有理會曉雨,而是直接來到牆壁的時候,站在原地,要是我是個鬼的話,那麽等下一定可以穿過去的!


    果然一進入牆壁,我就穿進去了,我真的變成鬼了,難道上次在監獄的時候我就已經死了麽?被什麽冤魂索命的時候,要是這樣這幾天我在醫院當中所經曆的都可能是幻覺了。


    我在離開醫院後,往公安局就跑去,希望看看現在自己的身體都怎麽了,不曾想在去到半路,師傅竟然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攔截我道:你瘋了,我才把你的靈魂放了出來,你就想回去把靈魂給毀掉嗎?


    我說:師傅,在幹什麽?你怎麽不找我啊?你知道你不在我身邊的這段日子,我受了許多苦,還被人拉進公安局拘留了。


    說著喊著我竟然發現自己流出眼淚了,緊緊握著師傅的肩膀,淚水流個不止,師傅撫摸著我的頭發,不管我的身體如何抽搐,還是很慈祥的跟我說:傻徒弟,你幹嘛了?有什麽事情嚴重的過你的生命呢?隻要你按照我的說法去做,你一定可以和屍床斂魂作鬥爭的!


    我說我知道,但我已經死了,還怎麽堅持下去啊?


    “沒有,你的心髒不是在可瑩那裏麽?沒事的,要是你的肉身沒有了,也可以再找一個,就如同師傅附體在劉大爺的身體上一般。”


    可是我這樣做了,以後的親人和朋友不認得我了怎麽辦啊?我回答。


    沒有辦法!誰叫你被關訊逮了,今天晚上我和你去公安局停屍間看看,要是能找到那警方擊斃的那具屍體,那麽你就還有一線生機!


    今天晚上師傅要和我闖入福泉市公安局停屍間,必須要做點準備,什麽黑狗血、牛眼淚這些早就帶了,五帝錢和陰陽尺也在手上,今天深夜淩晨兩點半我們就在公安局的背後埋伏在一棵柳樹下,不料,我的五帝錢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問起師傅到底怎麽回事。


    他說:這是邪祟之物在作怪了,公安局內有陰氣!我們得步步為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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