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組的兩個男的也被信羽諾排除,這兩個男人的身材雖然十分相像,但是兩個人的身形都是屬於高大型的,身高絕對在178以上,但是按照信羽諾的分析,凶手絕對沒有那麽高。


    那麽,隻剩下第一組和第五組了,這兩組四個女生,身材非常符合信羽諾的推斷,但是因為凶手很有可能易容,分辨不出具體年齡,到底是誰,還需要繼續推理調查。


    信羽諾拿著兩組的照片去找周喆:“看,這兩個人,和這兩個人。”信羽諾指指兩組照片:“她們兩個當中絕對有一組的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那些你都排除了?”周喆是說其他三組。


    “嗯,現在就是這兩組了,你們再查查吧,我回家了。”說完信羽諾轉身就要走,但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轉回身對周喆說道:“哦對了,我之前說的凶手外形特征我要求保留,那是對的。”


    這回,信羽諾是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回到家之後,信羽諾還和邢旭堯談起她辦的這個案子,然而邢旭堯覺得信羽諾提出的易容想法很正確。


    “我之前可見到過,那女的化完妝和不化妝簡直就是兩個人,太嚇人了可。”邢旭堯說道。


    “是啊,如果學過化妝,那麽把自己化成別人的樣子也不是什麽難事。”信羽諾附和道。


    “媳婦,你說你是怎麽想到是化妝的呢?”邢旭堯很好奇,信羽諾是怎麽分析出來的?


    “我不跟你說了嗎,因為周喆說的,難道還能有兩個人有一樣的指紋,我才想到的啊。”信羽諾笑著說道。


    “不是,那也想不到啊,要是我我就想不到,我就挺好奇的,你怎麽想的呢?”邢旭堯一臉的好奇。


    “你要是能想到你也是把犯罪心理學學的很好了。”信羽諾驕傲的說道。


    “這玩意還真不是誰都能幹的啊,要是讓我去分析我絕對啥都看不出來。”邢旭堯服氣的說道。


    “那你以為呢,這壓力也大啊,我以前一遇到案子那精神必須緊繃,錯一點兒那是容易出人命的,不過這次我就沒這麽大壓力了,反正說是我去當顧問,最後決定抓人還是怎麽樣,也跟我沒關係。”信羽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要不是我的話你也不能停職。”邢旭堯低下頭說道。


    “停不停職倒也沒什麽,反正停職了遇到案子了他們還是要找我,而且我還沒那麽大壓力,也挺好。”信羽諾一下子倒在床上。


    “我最近可得小心了,萬一哪天出門了,這女的看見我長得這麽帥,勾引我把我殺了咋整。”邢旭堯開玩笑的說道。


    “隻要你不背叛我和她做愛,你就不會死。”信羽諾邪笑著看著邢旭堯。


    “媳婦你說這是為什麽呢?為什麽凶手一定要做愛之後殺人呢?”邢旭堯不解的問道。


    “凶手這就是一種精神障礙……”信羽諾剛說了幾個字,就被邢旭堯大叫著打斷:“精神病啊?精神病你們抓了也判不了刑吧?”


    信羽諾做了一個停的手勢:“誰告訴你是精神病的啊?”


    “你啊,你說凶手有精神障礙。”邢旭堯一臉無辜的說道。


    “精神障礙是精神障礙,精神病是精神病,他們兩個有差距的,精神障礙!”信羽諾幹脆給邢旭堯上上課了:“精神障礙指的是大腦機能活動發生紊亂,導致認知、情感、行為和意誌等精神活動不同程度障礙的總稱。常見的有情感性精神障礙、腦器質性精神障礙等。”


    “那不還是腦袋有病。”邢旭堯被信羽諾那專業的語言弄得更糊塗了,反正腦袋有病就是精神病,這就是邢旭堯的認知理念。


    “嗯……怎麽跟你解釋呢,就是精神障礙的患者有妄想、幻覺、錯覺、情感障礙、哭笑無常、自言自語、行為怪異、意誌減退,而且絕大多數病人缺乏自知力,不承認自己有病,不主動尋求醫生的幫助,但是精神病就是咱們都知道的了,精神分裂症了、躁狂抑鬱性精神障礙啊、更年期了、還有別的什麽,說多了你又糊塗了。”信羽諾仔細給邢旭堯解釋,信羽諾希望邢旭堯可以聽懂,但是顯然並不是這樣。


    “那幻覺,行為怪異啥的,那不就是精神病嗎?”邢旭堯還是聽不懂,幹脆也不想聽了:“拉倒吧,我是整不明白了。”


    “我這麽跟你說你就能明白了,像是同性戀,那就是一種精神障礙,這回明白吧?”信羽諾舉例子說道。


    “哦,你要這麽說的話我好想聽明白一點了,同性戀就是腦袋不正常,這就叫精神障礙啊?”邢旭堯好像是明白了一些。


    “你這一天啊,還說人家腦袋不正常。”信羽諾笑得不行。


    “那媳婦,你說像凶手這樣的,她屬於啥類型的精神障礙啊?”邢旭堯對這些還挺感興趣,一直在問。


    “依照我的分析,凶手的精神障礙有很多,可以細分為好幾種,思維障礙,感情過程障礙,還有一些別的,那就更細小了,這兩方麵是大的。”信羽諾回答道。


    “那表現就是這種做愛之後殺人啊?”邢旭堯繼續問道,這種事對於邢旭堯來說太新奇了。


    “是啊,在凶手心裏,對和陌生男人發生性關係這種事很習以為常,但是同時她又很反感和陌生男人做愛,所以才會在發生性關係之後將那個男的殺死。”信羽諾回答道。


    “那不就是小姐嗎?”邢旭堯笑著說道。


    “你說什麽?”信羽諾腦中驚雷炸響。


    “我說那是小姐啊,就坐台那個小姐。”邢旭堯還以為是信羽諾聽不明白。


    “你為什麽說是小姐?”信羽諾急忙問道。


    “那還用問,和陌生男人發生關係都習以為常了,那小姐不就是嗎,都是和陌生男的上床,而且你還說,她反感,那你說,小姐和別人上床,她能是自願的嗎?肯定有的時候也老不願意了,那也沒辦法,誰讓她是這個職業了,讓人家做一下,錢就到手……”邢旭堯還在說著什麽,不過信羽諾已經聽不到了。


    之前信羽諾就想到了凶手可能是個小姐,但是她沒有什麽依據,也就沒有繼續按照思路想下去,現在被邢旭堯這麽一說,信羽諾覺得很有道理。


    信羽諾趕緊撥通了周喆的電話,告訴他凶手應該是一個小姐,讓周喆最好能找到那兩組照片中的人,查查她們的職業。


    周喆聽到這個消息也非常高興,掛斷電話就趕緊去查了。


    “老公,這要是破案了,你也是個大功臣啊,哈哈。”雖然信羽諾被停職了,但是出於職業病,每破一起案子她都會很高興。


    “怎麽樣,你老公厲害吧。”邢旭堯哈哈的笑著,沒想到,他無意之中的幾句話還能幫信羽諾破案,邢旭堯立刻驕傲起來:“我是不是當個警察啥的也行?”


    “切,誇你兩句就要上天了啊。”信羽諾撇撇嘴說道。


    “哈哈,我這也可以了。”邢旭堯還是很開心的樣子:“所以說嘛,以後再有什麽案子多跟我說說,萬一我這一提醒,卡!案子破了,哈哈,厲害了!”


    雖然信羽諾提供了重要的線索,但是案件進展還是不容樂觀,尋找兩組照片中的人遇到了很大的困難,警方已經發出了尋人啟事,但是還沒有得到很好的回應,然而就在案件止步不前的時候,新的案子也發生了。


    新的案子在7月27號發生,但是在7月28日,信羽諾怒氣衝衝的踢開了市局辦案廳的大門。


    “小信?”周喆看著信羽諾生氣的表情,尷尬的叫了一聲。


    信羽諾看著屋內這些熟悉的麵孔,嘴角掛著冷笑,在門口站了好長時間,這麽長時間,屋子裏的人要麽不敢抬頭看信羽諾,在那忙自己的,要麽仿佛被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的盯著信羽諾。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信羽諾才邁了一步,接著又是一步,走到身邊的辦公桌時,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嚇得屋裏的人全都一個激靈。


    楊慧平時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挺照顧信羽諾的,這個時候,也就她敢開口和信羽諾說話:“羽諾,你這是幹嘛?”


    “你們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麽發生新案件了不告訴我?還是我聽說了才知道的,瞞著我是什麽意思,不用我了直說啊,啊?”信羽諾說話都是一股火藥味。


    昨天就發生案子了,但是周喆,楊慧,所有的人都沒告訴信羽諾,信羽諾還是今天早上出去買菜,聽到別人在說,是又死人了,因為這次的案發地點q市的人都很熟悉,就在q市著名的仙龍山的幽靜小路上了。


    那些人說的都很真實,而且還把仙龍山這個地址說了出來,不會是別人造謠出來的。


    那麽信羽諾就不明白了,為什麽發生案件之後,不告訴自己,不讓自己第一時間去看案發現場,案發現場對信羽諾多重要他們都是知道的,瞞著自己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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