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承喜出望外,抱住安小暖,瘋狂的吻她。


    室內的溫度倏然升高,安小暖沒有拒絕他的吻,緊緊閉著雙眼,手攥著床單,艱難的承受。


    也許跨出這一步,她就可以忘記齊政霆,愛上厲少承。


    既然不能和齊政霆長相廝守,那就死心塌地的跟著厲少承過日子吧!


    不試試又怎麽能知道自己行不行呢?


    火熱的吻鋪天蓋地,安小暖被吻得喘不過氣。


    “爸爸,媽媽,吃飯了!”


    牛牛稚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厲少承一怔,翻身從安小暖的身上下來,兩人端坐在床邊,各自整理自己的衣服,氣息都有些不穩。


    打開房門,牛牛笑嘻嘻的探頭:“爸爸媽媽,你們在偷吃什麽好吃的?”


    “沒有,爸爸媽媽沒有偷吃好吃的。”安小暖紅著臉矢口否認。


    牛牛不高興的瞪眼:“還說沒有,你們都在舔嘴巴,快拿出來吧,我也要吃。”


    ……


    一聽這話,安小暖羞得咬住了下唇,然後扶起厲少承。


    “爸爸媽媽真討厭,有好吃的也不讓我吃,自己關起門來偷吃。”牛牛圍著他們轉,不滿的念叨。


    安小暖眼睛一瞪,他就不敢說話了,躲在厲少承的身後小聲嘀咕:“爸,你也不管管,你媳婦兒好凶。”


    “嗬嗬,我媳婦兒被我寵壞了,管不了了。”厲少承笑著揉了揉牛牛的頭。


    一激動做了這些年都不敢做的事,他的心情好多了。


    原來安小暖的吻也有治病的功效啊,得加強療效才行!


    厲少承在安小暖和牛牛的攙扶下走到客廳,飯菜早已經擺上桌,都有點兒涼了,陸雪嬋拿去熱了熱才端上桌。


    “不用了,我自己來!”安小暖幫厲少承夾了菜打算喂他吃,厲少承執意要自己來。


    他不想做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好,你慢慢吃。”


    安小暖不再勉強以免傷了他的自尊心。


    一頓飯吃得還算開心,安小暖做的都是厲少承喜歡吃的菜,他一口氣吃了三碗飯,是這些天來吃得最多的一次。


    晚餐之後陸雪嬋帶牛牛出去玩,安小暖在家裏幫厲少承做頭部按摩。


    她在網上學的,也不管有用沒用,做一做促進血液循環也不錯。


    厲少承突然開口:“今晚牛牛和媽睡,我和你睡。”


    做按摩的手一頓,安小暖咬了咬唇,沒說話,又繼續按摩。


    “呼……對不起,我不該逼你,今天我的有點兒失控,希望你沒有被嚇到。”


    雖然安小暖的拒絕在他的預料之中,但他的心依然拔涼拔涼的。


    他真的很想有骨氣的說一句:“我不要同情不要報答,我隻要你的感情,如果你給不了感情就走吧!”


    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舍不得安小暖走,哪怕能用同情留住她也好。


    安小暖故作輕鬆的說:“難道你不知道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嗎?”


    “我……知道,可是我沒想到……你是默認。”厲少承樂得一躍而起,抱緊安小暖:“我今晚真的可以和你睡一張床嗎?”


    “可以!”


    “明晚呢?”


    “也可以?”


    “一直一直……”


    “嗯,睡到你不想睡的那一天。”


    安小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沒人要求她為誰守身如玉,她隻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看著為她默默付出的厲少承,她隻能用這種方式彌補他。


    “謝謝。”厲少承想起了什麽,表情變得嚴肅:“那孩子呢?”


    “順其自然吧……”


    “好,就順其自然。”


    厲少承將安小暖緊緊圈在懷中,嘴咧到了耳朵根:“老婆,我現在就想要。”


    靠在厲少承的懷中,安小暖紅著臉說:“剛吃了飯……而且媽和牛牛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回來了,晚上吧……”


    “那現在讓我吻一下!”


    “好!”


    厲少承捧住安小暖的臉,憑感覺吻了下去。


    安小暖是他這輩子唯一真心愛過的女人,一顰一笑都在他的腦海中紮了根。


    可惜看不到,他好想知道她現在臉上的表情是不是嫵媚嬌羞,比狐狸精更迷人,光想想就有酥麻入骨的感覺。


    手機鈴聲打斷了如火如荼的熱情。


    安小暖推開厲少承,起身接聽電話,夏雲淺喜悅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小暖姐,明天晚上我和政霆準備開一個燒烤派對,邀請你們全家參加,一定要來哦。”


    “謝謝,地點在哪裏?”


    “玉河灣農耕度假山莊,下午五點過來吧。”


    “好的。”


    掛了電話,安小暖對被打斷一臉不爽的厲少承說:“夏小姐邀請我們明天晚上參加燒烤派對。”


    厲少承勉強笑了出來:“牛牛最喜歡燒烤了,他一定會玩得很開心。”


    “是啊。”安小暖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心思有些亂。


    突然沒人說話,氣氛變得格外尷尬。


    “你要不要……”


    “我想去……”


    兩人一起說話,都笑了。


    厲少承說:“你先說。”


    “我想問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兩人這樣待在家裏很容易擦槍走火。


    雖然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可是……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好,出去走走。”厲少承也是備受煎熬,恨不得馬上吃了安小暖。


    她問:“你剛才想說什麽?”


    “沒什麽。”


    他剛才想說去洗澡。


    但就他現在這個狀態,安小暖幫他洗澡的時候他恐怕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出去走走也好,吹吹風,平複一下情緒。


    “哦,那走吧!”安小暖站起身理了理頭發,然後挽住厲少承的胳膊。


    每次出門,安小暖都挑好走的路,如果有樓梯就會反複提醒厲少承,讓他小心。


    在旁人看來,他們絕對是恩愛夫妻。


    有安小暖當自己的眼睛,厲少承走路的時候看上去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走出小區拐個彎就是熱鬧的商業步行街。


    厲少承說:“牛牛今年又長高了不少,去年冬天的衣服都短了,我們去給他買幾件新衣服。”


    “好啊。”安小暖欣然應允,不禁在心裏感歎,厲少承這個爸爸當得太稱職了,比她當媽的還細心周到。


    走進百貨公司,安小暖眼尖發現厲思承正在香水專櫃試香水。


    她本來想假裝沒看到走過去算了,可是與厲思承一起的薛莎莎看到了她。


    “思承,你哥和你嫂子。”薛莎莎出聲提醒。


    “在哪裏?”厲思承回頭看到麵帶微笑的安小暖,臉立刻垮了下來,走上前喚了一聲:“哥。”


    聽到妹妹的聲音,厲少承這才醒悟安小暖挽著他的手為什麽突然變得那麽僵硬。


    他立刻握住安小暖的手,勾勾唇角:“思承,你一個人?”


    “不是,和薛莎莎一起。”厲思承不滿的抱怨:“哥,媽都病了,你也不去看看她,你不當我們是你的親人了?”


    “媽病了?嚴重嗎?”


    到底是自己的親媽,厲少承不可能不關心。


    過往的不愉快統統拋在了腦後。


    “挺嚴重的,感冒發燒還一直咳嗽,整天在家躺著,媽都是被你氣病的。”


    厲思承說這話的時候狠狠瞪了安小暖這個罪魁禍首一眼。


    都怪安小暖迷惑了哥哥的心,哥哥已經不是記憶中那個疼愛她的哥哥了。


    安小暖被瞪得心煩意亂,別開臉看向別處。


    還好厲少承看不到,不然又得心疼她。


    ……


    厲少承頓時急了:“我現在就回去。”


    “哥,算你還有點兒良心。”厲思承撇撇嘴:“姓安的就不要去了,媽看到她肯定更生氣。”


    “你去吧,我給牛牛買了衣服就回家。”


    安小暖也不想去當出氣桶,對於恨她入骨的婆婆,她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結婚前就聽說婆媳關係是永遠不可調和的矛盾。


    沒想到在她身上就不是矛盾這麽簡單。


    而是戰爭。


    還好不用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不然她早就崩潰了。


    厲少承緊蹙著眉訓斥自己的妹妹:“思承,你沒有讀過書嗎,對自己的哥哥和嫂嫂就是這樣說話的?”


    “你覺得你有當哥哥的樣子嗎,百善孝為先,你連生你養你的媽都可以不管,我為什麽要尊重你?”


    厲思承理直氣壯的數落厲少承的不是:“媽病了這麽多天你都不聞不問,是不是嫌媽礙眼巴不得媽早點兒死啊?”


    “思承,你閉嘴。”厲少承氣得額上青筋突兀,雙手握拳。


    “怎麽你敢做還不準我說了,就算媽再怎麽不對她也是你媽,你容得下你媳婦兒偷漢子,就容不下媽說幾句公道話嗎,如果一定要說媽有錯,她錯就錯在太愛你,擔心你被人騙還蒙在鼓裏……”


    厲思承越說越來勁兒,也不管家醜是不是可以外揚。


    “我叫你閉嘴!”厲少承情緒失控的揮出手,正正打在厲思承的臉上。


    “你打我……”厲思承捂住火辣辣的臉,怔怔的看著厲少承,狠狠道:“你一定會後悔!”


    打了妹妹之後厲少承立刻就後悔了。


    他眼睛看不見,就隨手這麽一揮……


    沒想到就打她臉上了。


    “思承,對不起,哥不應該打你,我們現在回家吧。”厲少承伸出手,抓住厲思承的胳膊。


    “我沒你這樣的哥!”


    厲思承甩開他的手就跑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哢哢”的響。


    “思承……”厲少承又氣又急,隻能束手無策的聽著妹妹跑遠。


    薛莎莎上前托住他的手肘:“少承哥,我送你過去吧!”


    “好,麻煩你了。”厲少承回頭,雖然看不見,但他感受得到安小暖的位置:“我走了,待會兒讓小梁來接我。”


    “不管媽說什麽你聽著就是,別惹媽生氣。”安小暖不放心的叮囑。


    “我知道,你別擔心。”厲少承說完和薛莎莎一起離開商場。


    目送他們走遠,安小暖才在那些嘲諷的注視下乘扶梯上樓,再丟臉也隻能認了。


    地下車庫,厲少承坐上薛莎莎的車,請她給自家妹妹打電話。


    薛莎莎打了幾遍厲思承都不接。


    “算了,別打了,走吧!”厲少承知道自己妹妹有多任性,等她氣消了才能好好說話。


    “嗯。”薛莎莎收起手機,發動了車,一邊開車一邊說:“少承哥,你也別生思思的氣,她這幾天心情不好,說話難免欠考慮。”


    厲少承好奇問:“她為什麽心情不好?”


    “唉,還不是因為齊政霆。”薛莎莎又歎氣又搖頭,一副很為厲思承憂慮的樣子,其實心裏卻在嘲笑她的自以為是。


    “齊政霆怎麽了?”厲少承凝眉問。


    “這事……我不好說,你還是問她自己吧!”


    薛莎莎專心開車,不再多言,免得厲思承責怪她多嘴多舌。


    ……


    回到別墅,保姆來開了門。


    一見厲少承,保姆就高興的喊了一聲:“夫人,是少爺回來了。”


    樓上的陳美雲正在做麵膜,一聽兒子回來了,連忙將麵膜扯下來扔進垃圾筒,然後鑽進被窩躺下,有氣無力的半眯著眼。


    半個小時之前陳美雲接到了厲思承的電話。


    母女倆同仇敵愾,商量對策,一致決定不管用什麽辦法,都要把厲少承留下,不能再讓他回到狐狸精的身邊。


    薛莎莎扶著厲少承上樓,他打開門就聞到撲鼻的香氣。


    生病了還有心情塗脂抹粉?


    看來這病也不重嘛!


    厲少承頓時放心不少。


    走到床邊,薛莎莎連忙拿凳子給他坐。


    “媽,你感覺怎麽樣?”厲少承扯扯被角,摸摸索索半天才抓到母親的手。


    陳美雲啞著嗓子,幽怨的回答:“托你的福,還沒死。”


    “媽,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厲少承關切的問:“這幾天好好吃藥了嗎?”


    保姆在一旁插話:“夫人吃了藥但還是不見好,明天準備再請陸醫生過來看看。”


    “再不好就得輸液了。”厲少承探手摸了摸陳美雲的額頭:“沒發燒。”


    陳美雲憋著勁兒,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


    “喝點兒水吧。”厲少承連忙讓保姆去倒杯溫水上來。


    “哼,別假心假意了,我早點兒死了也好,就沒人管你,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陳美雲賭氣的翻身,背對厲少承,不客氣的說:“你快走吧,回去陪你那狐狸精媳婦兒,省得看到你就心煩,早晚被你氣死。”


    厲少承皺起劍眉:“媽,我今晚就住下,等你身體恢複了再走。”


    “誰稀罕你住下,快走,我不留你。”


    陳美雲頭縮被子裏,偷偷的笑。


    知子莫若母,她就知道兒子會留下。


    “媽,你身體不舒服就少說話,我就在這裏陪你,睡吧!”厲少承摸摸索索的幫陳美雲蓋嚴被子,然後靜靜的坐在床邊。


    薛莎莎退出了陳美雲的臥室,到樓下去給厲思承打電話。


    這一次厲思承接得很快,似乎在等她的電話。


    “你和我哥到家了?”厲思承問。


    “嗯,到了,少承哥在房間裏陪阿姨,我現在在樓下。”薛莎莎走到客廳,隨手撥了撥沙發邊那束帶著露珠的玫瑰花。


    “莎莎,你還想不想當我嫂子?”厲思承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問。


    “算了吧,你家現在這個情況夠亂了,我不想攙和。”


    若是厲少承眼睛看得見,她也許會欣然應允,但現在……


    她又不是嫁不出去,幹嘛找一個結了婚的瞎子。


    “你是嫌棄我哥看不見吧?”厲思承一針見血戳穿了薛莎莎心裏的小九九。


    薛莎莎尷尬的說:“你哥和你嫂子感情這麽好,我看沒那麽容易拆散他們。”


    “哼,感情再好有什麽用,姓安的賤人在外麵偷漢子,真不知道我哥是怎麽想的,居然可以原諒她,如果換做是我,一定把她掃地出門。”厲思承憤憤不平。


    “你們有證據嗎?如果有證據就起訴,讓法院判他們離婚。”


    “現在沒證據,但很快就會有了,我和媽媽商量過了,隻要把我哥留在家,姓安的賤人有了機會肯定又會和外麵的野男人聯係,到時候抓個現行,看她還有什麽臉纏著我哥不放。”


    薛莎莎表示讚同:“這樣最好,你哥也不會再原諒她了。”


    厲思承又問:“我媽表現得怎麽樣,沒露出破綻吧?”


    “沒有,阿姨絕對是影後。”


    “那就好,我現在準備去環球十號喝杯東西,你快過來。”


    “等著,馬上到。”


    薛莎莎說著就出了門,駕車離去。


    “環球十號”是江城娛樂業的一支標杆,幾近奢華,來這裏消費的人非富即貴,厲思承和薛莎莎喜歡去玩,一來多認識些朋友,二來消磨時間。


    厲思承在吧台剛剛坐定,就聽到幾個酒保竊竊私語:“裴少好多天沒來了,今天過來給了不少的小費,可惜我剛剛上廁所沒碰上。”


    “你真倒黴,裴少今天發的小費頂你一個月工資了。”


    “呀,這麽多,裴少難道今天心情好?”


    “誰知道呢?”


    “裴少”二字不經意的傳入厲思承的耳朵,她好奇的問:“你們說的裴少是不是江南集團的裴總裴淩西。”


    染了紅頭發的酒保忙不迭的點頭:“是啊是啊,就是裴總,小姐你也認識?”


    “我認識他,可他不認識我。”厲思承笑道:“看照片好像還挺帥的,不知道本人怎麽樣?”


    “本人更帥呢,裴少是我們這裏的常客,有不少人都是衝著他來的,小姐如果你想認識裴少可以去鑽石vip包間,小姐你這麽漂亮,裴少的保鏢一定會放你進去。”


    聽了奉承話,厲思承得意洋洋的撩動長卷發:“我對花花公子才沒興趣呢!”


    酒保低頭竊笑,各忙各的去了。


    厲思承嘴上說對裴淩西沒興趣,實際上心裏已經活泛了。


    這裴少可是濱城出了名的鑽石王老五,家大業大,整體實力不遜於齊政霆。


    找機會認識認識也不是什麽壞事。


    不一會兒薛莎莎就來了,厲思承故意在她的麵前說起裴淩西,想慫恿她一起去鑽石vip。


    一聽“裴淩西”這個名字,薛莎莎就不屑的撇嘴:“我爸還安排我和他相親呢,聽說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我才不想嫁給這種人,搞不好有aids。”


    “這麽多,不會吧?”


    厲思承頓時還是覺得齊政霆好。


    她多方打聽過,齊政霆清心寡欲,這幾年接觸過的女人就隻有夏雲淺一個,是出了名的禁欲係男神。


    “難道我還騙你啊?”薛莎莎歎道:“現在有錢又專一的男人不多了,隻養小三的都算好男人。”


    厲思承若有所思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粉紅女郎”說:“齊政霆就是好男人。”


    “再好有什麽用,他都不接你的電話……”


    薛莎莎話未說完就被厲思承瞪了一眼。


    她連忙噤聲,埋頭喝自己的雞尾酒。


    “政霆不是不喜歡我,他是責任感太強不想辜負夏雲淺。”


    厲思承一直這樣安慰自己,很明顯的自欺欺人。


    “唉,夏雲淺為他付出了這麽多,他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思思,你就忘了他吧,好男人多得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可是我不甘心……”


    “那就為自己再爭取一次。”薛莎莎說:“如果你能懷上齊政霆的孩子,事情就容易多了。”


    厲思承幽怨往看了薛莎莎一眼,歎道:“連麵都見不到,還談什麽懷孩子!”


    “你哥和他不是同學嗎,現在兩家公司在合作,我覺得你可以通過你哥和他見麵。”


    “嗯!”


    厲思承接受了薛莎莎的建議,決定曲線救國,先從自己哥哥身上入手。


    ……


    厲少承留在別墅沒回自己的公寓,一整晚都惦記著安小暖和牛牛,睡得不踏實。


    第二天一早他還在睡夢中,就聞到紫菜和蝦仁的香味兒。


    他睜開眼坐了起來。


    以為是保姆給他送早餐來了,卻聽到是厲思承的聲音:“哥,快起來吃早餐,你最喜歡的蝦仁餛飩,紫菜湯底。”


    “你來給我送早餐?”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問。


    “對啊,快起來吃吧,我親手包的哦!”


    “我還沒刷牙。”


    “吃了再刷。”厲思承竟親手喂厲少承吃餛飩。


    吃著鮮香的餛飩,厲少承受寵若驚:“思承,你不生哥哥的氣了?”


    “不氣了,不氣了,我昨晚想了一晚上,我們是一家人啊,為什麽要像仇人一樣憎恨彼此,所以我包了餛飩來向你賠禮道歉,以前確實是我太任性了,你原諒我吧!”厲思承誠懇的說。


    “我也有很多地方不對,昨天不該打你,對不起。”


    “沒關係,你那一巴掌把我打醒了,哥,你在家安心的住著,我幫你勸媽,讓她別管你和嫂子的事了。”


    “思承,謝謝你。”厲思承羞愧難當,覺得自己這個當哥哥的太不稱職,不該和小自己八歲的妹妹置氣,還出手打她。


    而他這個任性的妹妹今天也讓他刮目相看。


    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哥,你別和我客氣,從小到大我最喜歡你了,你忘了嗎?”


    “沒忘,沒忘,你小時候是我的跟班,我走到哪兒你就跟到哪兒,一歲的時候看到我背書包上學,你也要背書包跟著我,不讓你去還使勁兒哭。”


    回憶往事,好像就在昨天。


    可那個抱著他腿哭鼻涕的小丫頭已經長大成標致的美女了。


    時間過得真快!


    “我還記得小時候我最喜歡你背我去買棉花糖吃,買一個棉花糖,我吃兩口才準你吃一口。”


    “嗬嗬,我不讓你多吃,怕你蛀牙,你還使勁兒哭。”


    “是啊是啊……”


    兄妹倆回憶著往事,很快就忘了這些年的不愉快,又親密起來,一上午都在閑話家常,連陳美雲也聽得津津有味兒。


    吃過午餐厲少承就要回去:“今天一個朋友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燒烤派對,我晚點兒回來。”


    厲思承問:“哪個朋友?”


    “齊政霆。”


    厲思承眼睛一亮,機會來了……


    “哥,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喜歡燒烤。”


    “你要去?”


    “是啊是啊,走吧!”她樂嗬嗬的毛遂自薦,給厲少承當司機。


    剛剛修複了關係,厲少承也不想掃厲思承的興,便答應了。


    他們四點從別墅出發,去接安小暖和牛牛。


    路上,厲思承說:“待會兒我會向嫂子道歉,哥,你說嫂子會原諒我嗎?”


    厲少承正在考慮怎麽開口對厲思承說這事,現在她主動提了,他也省得再費腦子,高高興興的說:“當然會,小暖不是心胸狹窄的人,都是一家人,以後不要再吵鬧了。”


    “嗯,我以後一定尊敬她。”厲思承乖巧的說。


    “越來越懂事了。”厲少承欣慰不已。


    安小暖和厲少承結婚這麽多年,她第一次見到對她恭恭敬敬的厲思承,著實嚇了一跳。


    “嫂子,以前都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


    厲思承一臉的誠懇,真就像那麽回事。


    但心裏卻把安小暖罵了個狗血淋頭。


    愣了半響安小暖才反應過來:“別這麽客氣,你要和我們一起去?”


    “是啊,難道嫂子不歡迎我?”


    想起厲思承和夏雲淺的過節,安小暖心裏七上八下,但又不方便說,隻能點頭:“沒有,我們吧!”


    “好,走了。”


    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齊政霆,厲思承高興得快要飛起來了,無暇再理會不安的安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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