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不過是......大號金針,嘿嘿。”


    遲凡朝秋菊眨眨眼,猥瑣地一笑。


    “啊......”


    秋菊剛要說話,突然間春蘭又大聲呻吟,她身子一陣亂扭、兩手又開始不安分地自摸,秋菊楞了一下而後慌忙將她的手拽過來摁住。


    她像是不忍心看到姐姐被束縛,急忙扭過頭去,輕咬著嘴唇。


    “我擦,果然是整天啪......”遲凡皺了下眉頭,心裏一陣暗罵。


    當他伸手撥拉開春蘭那片黑草叢的時候,一瞅到她那秘境的顏色......頓時就鬱悶不已。


    黑色素沉澱明顯,很顯然春蘭跟她男人倒騰那事過於頻繁,而且遲凡用手指輕輕一撥拉就打開了洞口,這讓他像是吃了個死蒼蠅,原本興衝衝的,現在卻猛然間變得索然無味。


    幹還是不幹?


    遲凡犯了難,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了秋菊。


    秋菊的秘境從她小腿縫隙中露出一些端倪,那片神秘的丘陵地帶明顯比春蘭稀疏得多,遲凡可以隱約看到她那幽穀的光景,顏色是誘人的粉嫩色。


    很顯然她倒騰過那事的次數屈指可數,或許也就是剛結婚那段時間,而之後她男人那物件已經不管用了,所以這處秘境也就沒人深入其中了。


    “啊......癢啊,撓撓......”春蘭悶哼呻吟,兩條大腿亂蹬。


    “姐......”


    秋菊扭頭瞥了一眼,正瞅到遲凡那物件已抵到春蘭的那處洞口--他皺著眉頭,似乎在考慮著什麽。


    “秋菊,姐......受不了了,這事你別告訴你姐夫,啊......裏麵好癢啊,我想要那事......”


    春蘭“痛苦”地呻吟著,哀求地望著秋菊,而後又焦急地看向遲凡。


    “我不說......”秋菊支吾了一句。


    “來啊,快些進來......”


    春蘭猴急地用兩腿勾住遲凡的腰肢,用力往兩腿之間拉扯,恨不得一下子就將那物件摁進去。


    “咋辦?我勒個暈的......”遲凡心裏叫苦不迭。


    惹了一身騷現在想拔腿跑人?顯然是不太合適的,可是他心裏確實有點難以下腿,總覺得這樣饑不擇食倒騰會髒了自己那物件。


    “愣著幹啥?你......還不那啥?!”秋菊臊得滿臉通紅,催促了一句急忙又扭過頭去。


    “暈,這叫啥事啊,哎,自己惹得騷......”遲凡無奈地嘟囔了一句。


    他搖頭苦笑了一下,硬著頭皮將大棒槌往前一頂。


    “嗷......”


    春蘭慘叫一聲,身子一陣哆嗦抽搐,兩腿大白腿跟瞪自行車似的胡亂蹬歪。


    “嗨,黑是黑了點,倒是還不算太鬆,她男人那玩意是個小號的?”遲凡暗自嘀咕。


    他原本以為會毫無阻礙地一捅到底,然而春蘭那洞口卻出乎意料的不那麽寬鬆,包裹十分有力,而且當大棒槌硬塞進去之後,裏麵的通道也是相當緊致,感覺不到鬆鬆垮垮。


    “將就著倒騰吧,不看就是了。”他呼了口氣。


    春蘭的秘境仍然是緊致的,這讓他心裏多少平衡了一些--就當是晚上倒騰了,不去看她那秘境的顏色,幻想一下唄,權當是跟個水靈的少婦在那啥。


    “輕點......有點痛,啊!舒坦......使勁!”春蘭哼唧叫喚不停,喘息聲越發粗重。


    “暈,你到底是想讓我狠狠弄你還是輕點意思一下?”遲凡伸手揪住她胸前的一顆大棗,用力拽了一下,壞笑著調侃說道。


    “啊......你那啥太大了,撐得有點痛,嗷......你使勁弄就行,別管我痛不痛的,裏麵又癢了,啊!往深了弄......”春蘭粗喘催促著,哆嗦屁股來迎合遲凡的攻擊動作。


    “這......姐,你受得了麽?”秋菊蚊子哼哼問了一句。


    她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偷瞄遲凡那物件的進進出出,不自覺地去想象這玩意會捅到什麽位置,換做是自己,能受得了麽?


    她有些恐懼,卻又有點“躍躍欲試”的想法,不知不覺中她自個的秘境貌似泛起了深潤......


    “麻痹,這小子真弄上了?鄉下娘們就這麽開放?我勒個暈的,還有人在邊上摁著胳膊?那不是她妹妹麽?這是啥節奏?”


    不遠處躲在樹叢裏的葉嘯天忍不住嘀咕暗罵。


    這熱血噴張的現場直播畫麵搞得他口幹舌燥的,他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褲襠,猛然間苦笑起來。


    他那物件已經趴窩多年了,現在除了撒尿也沒別的用途。


    “回頭讓這小子給鼓搗鼓搗?我這把年紀了......”他心裏感慨想著。


    他甚至忍不住去幻想老當益壯的畫麵,不由得想起年輕時候那些不可描述的場景。


    “紅敏她......”他想到了一個名字,不由得又將手摸向襠部。


    說實話,他也對紅敏動了心思,可是褲襠那物件不爭氣啊,總不能讓她守活寡吧?那是害了人家。


    他礙於麵子沒法說明原因,隻能找些別的理由來搪塞推脫。


    心裏有那啥需求,而卻不能得到滿足,一想起這事就讓他憋屈不已。


    “啊......”


    春蘭嘶吼一聲,半天沒緩過氣來。


    秘境深處花心被粗暴擊穿迸發出的爽感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強烈的痛楚伴隨著直擊靈魂的愉悅,那是她從未品嚐過的味道。


    之前跟她男人夜夜奮戰,也時常到底那高啥潮,然而卻並不是同一種滋味,當下這撕裂般的痛爽更為濃鬱,就像是烈酒,隻需一口就會神魂顛倒......


    她忍不住去比較,將自個男人那粗暴的倒騰跟眼下遲凡這暴力侵犯來比較,卻發現原先的那些記憶就如同嚼蠟--索然無味。


    “以後......”她猛然閉著眼睛搖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品嚐過遲凡這驢貨物件的厲害,以後跟自個男人再倒騰那事......她不敢想象會是怎樣的結果,怕秘境被撐鬆了......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比較會讓讓她感覺沮喪甚至恐懼,然而她又不自覺地繼續去比較。


    “還癢不?”遲凡伸手拍拍她的腮幫子,咧嘴壞笑。


    他猜得出來她在想什麽,心裏有種難言的快感--每個娘們在偷歡的時候都會去比較吧?而增強版物件帶來的快感總會讓她們欲罷不能,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別停......快些弄啊!”春蘭搖晃屁股催促遲凡。


    “好,那就讓你爽個夠!”


    遲凡嘴角一挑壞笑說著,猛然一把將她的倆腳腕抓住,摁到她身子兩側地上,而後後撅屁股將大棒槌後撤,在前端的蘑菇頭即將離開她洞口的時候猛然下壓!


    大棒槌粗暴地直搗黃龍、一插到底,不等她叫喚出聲卻又驟然再次後撤,然後又以雷霆之勢轟擊下來,一下猛比一下,暴虐地一下接一下猛攻她戰壕最深處。


    “嗷......啊......”


    春蘭身子狂亂地抽搐著,時不時憋出一句浪叫。


    她感覺隨時都要暈死過去,感覺這副身子在隨著遲凡的撞擊而飛天遁地,感覺身子快要融化成一灘水了,感覺體內的欲火要將她焚燒成灰燼......


    她腦子裏一片空白,已經顧不得再去比較,隻想就這麽一直持續下去,永遠不要停歇。


    “姐......”秋菊小聲喊了一句。


    她麵紅耳赤,不知道該說什麽,甚至不知道該看什麽--明明扭過頭去不想看這羞羞的畫麵,卻又忍不住偷瞄幾眼。


    “這就是......真正的爽?”她不自覺地去想。


    她是過來人,當然也知道一些“知識”,然而她卻曾來沒品嚐過一次那高啥潮的滋味。


    姐妹倆也曾交流過,她也很羨慕姐夫能給她姐帶來那愉悅的感受,甚至暗自怨恨自個的男人不中用。


    然而,現在真是徹底不中用了--原她男人那物件僅是時間短點,技術不咋地,可自從摔傷腰之後,那物件直接是硬不起來了,無論她用什麽法子......


    “要不然待會我也試試?”她猛然心跳得厲害。


    不敢想,卻又忍不住去想。


    哪怕她男人治好了那物件,以後也是沒辦法帶給她那愉悅的高峰啊!不如借著這機會品嚐一次?


    反正姐姐已經“下水”,她提出這要求也不會挨責罵吧?


    她看得出來遲凡早就對她垂涎了,隻需要稍微半推半就迎合一下,倒騰那事還不是順理成章麽?


    這荒山野嶺的,反正也不會被別人看了去,隻要姐妹倆不說出去,誰會知道?


    就像是潘多拉盒子,一旦打開就關不上了。


    她內心騷動不安,就像是平靜的潭水投入了一顆石子,不停地泛著漣漪,春心蕩漾。


    她居然裝作不小心把兩條並攏的小腿打開了一條縫隙,巧好可以讓遲凡的目光瞅到她那羞羞的地方。


    那倆飽滿堅挺的胸脯也從膝蓋後麵挪蹭出來......


    她感覺臉很燙,不敢去看遲凡的目光,但她知道遲凡正在領略她的春光,知道這驢貨禽獸定是經不住誘惑。


    “嗨,這小妮子發騷了?嘎嘎,倒是省得我費事巴力勾搭,這下正好嘛!”遲凡忍不住竊喜。


    他哪還看不出這是秋菊在對他暗示?


    “擦!這......”


    他恨不得立馬把大棒槌抽出來轉移戰場,可是悲催地發現腰肢被春蘭死死糾纏住。


    春蘭正是大戰正酣、爽翻天的時候,她怎麽可能就此罷手?她恨不得一直倒騰到暈死為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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