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秋菊忍不住喊了一聲--她貓腰蹲在水潭邊,沒上岸。


    春蘭朝她淡然一笑,沒說什麽。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微微歎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喂,放鬆點呀,把腿分開啊,別搞得那麽緊張,跟上刑場似的......”遲凡拍拍她的大腿,將手摸進了黑草叢。


    她身上的水漬還沒幹,草叢深處的秘境門戶濕乎乎的,摸起來很有手感。


    “哦......”


    她本能地輕哼一聲,不自覺地想夾緊大腿根,卻又“顫顫巍巍”把大腿根打開一些。


    很顯然她有些緊張,身上起了一些雞皮疙瘩,胸脯起伏得有些厲害,由於緊張的緣故,她胸前那兩坨酥軟物件上麵的那倆大棗顯得堅挺起來,深紫色,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是熟透了的果子......


    “沒事的,又不會搞大肚子。”遲凡嘿嘿一笑。


    他的手指在黑草叢中摩挲了一番,然後沿著她的小腹往上遊走,在即將摸到那倆大棗的時候,猛然又折返回去,換了另外一隻手來施展抓奶龍抓手。


    上下其手,用力揉搓,使勁摳摸......


    “喔......不是說要紮針麽?哦......”春蘭哼唧著催促。


    這是她第一次偷漢子,難免會緊張得要死,她總覺得她男人的眼睛在某處偷看著她。


    她想“罷工”,然而被眼前這個陌生男人這番摳摸撫慰所產生的快感是她之前未曾品嚐過的,她舍不得......


    “這就下針。”遲凡嘴角一挑。


    他停下手來,將手指上的“水漬”在她身上蹭了蹭,伸手從邊上的短褲腰上取下針包。


    “紮......紮哪裏?”春蘭睜開眼睛,有些忐忑地問道。


    “喏,小腹呀,難不成是紮屁股?”遲凡咧嘴笑道。


    “快點弄吧,要不然回去就晚了。”春蘭催促了一句,急忙又閉上了眼睛。


    “好,紮上針就弄,嘿嘿,這不是怕弄痛你嘛。”遲凡賤笑說道。


    “我是說紮針。”春蘭咬著嘴唇說道。


    “我也是說紮針呀,不過......是紮大針,嗯,小腹紮銀針,那啥地方紮金針,嘿嘿。”遲凡無良地猥瑣笑著。


    春蘭嘴巴張了張,卻又沒再說話,呼了口氣又扭過頭去。


    遲凡搖頭笑笑,稍微調整了一下心神,便接連禦氣行針在她小腹位置紮了幾針,而後又撚動針尾將縷縷溫潤的真氣灌入到她體內。


    “舒服不?”他停下手來問道。


    “嗯......暖暖的,小肚子不那麽脹痛了。”春蘭仔細感受了一下,應了一聲。


    遲凡點了支煙,然後又將鹹豬手伸向她上下的羞羞位置,一邊加快節奏摩挲,一邊說道:“你之前用的虎狼藥,把裏麵的一些部件傷著了,得疏導開,你稍微忍著點,裏麵會有點癢,稍微有點難受,不過不會痛,反正你難受就叫喚就是了,也沒人聽到。”


    “能治好麽?”春蘭問道。


    她感覺有些燥熱,不自覺地扭動身子不停地調整姿勢。


    “放心吧,我說了給你治好那就一定會治好,那啥,痛經的毛病這一次就能治好除根,不孕的毛病......還得服藥調理一陣子,沒辦法,你又不能連著找我紮針,也隻能慢慢用藥物調理了,不過也不會太長時間,十天半個月就沒事了。”遲凡安慰她說道。


    “啊......有點難受,”春蘭哼唧著,“這半個月......影響別的事不?”


    她說完又有些臉紅,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影響?喔,你是怕影響跟你男人倒騰那事?放心吧,同房沒啥影響,跟原先沒啥兩樣,不過得忌口,不能吃辛辣的東西,嗯,也不影響你幹活啥的,不用專門窩在家裏調養。”遲凡微楞了一下,然後搖頭笑道。


    “那就好......”春蘭長舒了口氣。


    “你男人那方麵挺頻繁?天天弄你?還有,你當時幹嘛吃虎狼藥啊?喔,不是他的種?所以打掉了?”遲凡好奇地問道。


    “他......”春蘭嘴角抽搐了幾下,苦澀地說道:“他......嗯,差不多吧,晚上都弄一次,這也沒啥吧?他身子壯實著呢,再說......我也想。”


    她臉色紅得更厲害了,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其實也不單純為了倒騰那事,還是想要孩子......”


    “暈,大力出奇跡?勤能補拙?你這是有毛病,哪怕他一天弄你八會也種不上啊!”遲凡笑道。


    “可是......興許有點希望不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晚上又沒啥別的事幹,還能幹啥?”春蘭苦笑了一下。


    一直懷不上孩子,是她兩口子心裏揮之不去的陰影,越是懷不上越是玩命地倒騰那事,她男人像是憋著一口氣,“變本加厲”地越來越粗暴,而她卻喜歡上了那種堪比“虐待”的感覺。


    開始的時候還隻是因為心存愧疚而默默地忍受,到後來卻已經慢慢習慣了,甚至上癮,仿佛那暴烈的交歡能讓她心裏更好受一些,仿佛可以釋放掉壓力......


    “嗬嗬,就怕是現在覺不出來,到後來就虛了,誰也不是鐵打的......貪歡要適度,否則等身子透支了可就悲催了。”遲凡搖搖頭。


    他猛然想起了自己--春蘭的男人還僅是每天倒騰一次,而他呢?這些天他沒白天沒黑夜得不住閑,一天倒騰好幾個娘們。


    “呃......我也沒覺察到啥不對勁的地方呀,而且,貌似倒騰那事對我練氣境界突破很有好處,我不能跟尋常人一樣吧?”他心裏嘀咕想道。


    他不自覺地瞥了一眼胯下那躍躍欲試的驢貨物件,微微皺了下眉頭。


    “這麽折騰下去,會不會早晚有一天死在娘們肚皮上?呃......不會吧?嗯,等過去這陣子再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啥原因呢?我這身子骨......”他仍舊狐疑。


    可確實,他雖然縱欲過度,但確實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麽異樣,反而練氣的境界突飛猛進,這讓他心裏多少有些忐忑。


    “想什麽呢?”春蘭見他發愣,便抬手捅了他一下。


    “沒啥......”遲凡急忙回過神來,岔開話題問道:“當初用虎狼藥打胎是你自個的主意?”


    “嗯,我偷偷的......”春蘭苦澀地點點頭,歎了口氣說:“那會我跟他剛結婚,家裏啥也沒有,連飯都吃不上......”


    “我就想著先攢點錢再生娃,反正還年輕,要不然靠他一個人挖藥材......”她眼前泛起了濕潤。


    那時候家裏很窮苦,如果她懷孕在家不能翻山越嶺挖藥材,那全家的重擔就得落到她男人一個人的肩上,她便自作主張配製了打胎藥......


    “是個男孩......”她抽泣了起來。


    遲凡搖搖頭,歎息說:“都過去了,別提這些了。”


    他知道她很後悔,這件事是她難以愈合的傷疤,有些不忍心再“探討”這個話題。


    “嗯。”春蘭抹了把眼淚。


    “把身子擺正了,我再鼓搗一下。”遲凡伸手幫她擺好姿勢。


    深呼吸調整了一下心神,他又提了一口丹田氣,撚動針尾將真氣灌入她的腹中。


    “啊......更癢了,熱辣辣的......”


    他剛停下手來,春蘭就哼唧叫喚了起來。


    他嘴角一挑,沒理會她,反而扭頭朝秋菊勾勾手:“來,我幫你也調理一下。”


    “不需要了吧......”


    秋菊滿臉緊張的表情,不自覺地用膝蓋、小腿擋住胸前的風光。


    “也不全是幫你調理,那啥,你姐有點難受,你幫她......摁著點就行了,別讓她亂撓,喏,她身上那些針不能亂碰,要不然很麻煩的。”遲凡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心來卻暗自賤笑:哼,先把你勾搭上岸再說,待會來個雙飛,嘎嘎!


    “哦啊......難受,啊......沒事,秋菊我能忍住.......”


    春蘭哼唧著搖搖頭,卻不自覺地胡亂扭晃,一隻手本能地摸向自己的那片黑草叢。


    “姐......”


    秋菊糾結得要死,咬著嘴唇楞了片刻,最後還是硬著頭皮上了岸--她蹲著朝這邊挪蹭過來,小心翼翼地遮掩著上下的春光。


    “咳咳......”遲凡差點笑噴了。


    秋菊雖然在極力遮掩,可是在挪蹭腳步的時候,兩條小腿難免會“露出破綻”--兩腿之間的縫隙將後麵的羞羞部位若隱若現地展露出一些來。


    秋菊跋山涉水挪到近前,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皺眉問道:“怎麽摁?”


    “喏,摁著她胳膊就行了,瞧,她自摸的時候小臂難免會碰到小肚子上的銀針,這樣是不行滴。”遲凡砸吧嘴說道,臉上掠過一絲賤笑。


    “我姐......沒事吧?這......像是吃了那啥藥......”秋菊盯著遲凡眼睛問道。


    “嗨,小小年紀還懂得不少呢,你還知道那啥藥?吃過?”遲凡咧嘴壞笑。


    “滾!我問你我姐這樣正常不?治病還需要摁著?”秋菊怒聲說道。


    遲凡撇撇嘴,不屑地說道:“治療需要呀,那啥,就像在醫院做手術似的,也得先把病人綁住呀,要不然咋控製?”


    “瞪啥眼啊,來來來,你摁著她胳膊,我忙活下麵。”他朝秋菊眨眨眼催促道。


    “你幹嘛?下麵?”秋菊兩眼噴火地問道。


    “對呀,不鼓搗下麵怎麽治療她痛經的毛病?再說了,那不孕症也得來點通暢治療呀。”


    遲凡嘿嘿一笑,站起身來挪到春蘭的兩腿之間一屁股坐下。


    “那地方......也得紮針?”秋菊一瞅到遲凡那搖頭晃腦的驢貨物件,臊得急忙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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