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黃毛剛才也動過殺心,一瞅到絡腮胡手裏拿著手電筒、沒別的武器,便想一槍弄死他了事。


    可轉眼一想,他又改變了主意:論身手,他絲毫不怵絡腮胡,而且還有匕首在手,更別提腰裏還別著槍,他壓根就不怕絡腮胡折騰出多大的浪花來!


    至於遲凡,已經被他直接無視掉。


    他很愛眼前這個待宰的騷貨--亦可,卻心裏更多的還是恨意。


    他要霸占她的身子,盡情地蹂躪摧殘,要好好地欣賞平日裏“目空無人”的天之驕女怎麽在他身下浪叫求饒。


    既然不能做她第一個男人,那就做她最後一個男人吧!


    他原本就沒打算放過她,泄欲之後就會讓她香消玉殞。


    而現在他猛然覺得讓她換個更屈辱的死活貌似更能出口惡氣,他知道亦可很討厭留胡須的男人,所以如果讓眼前這傻逼絡腮胡壓在她身上一起死去,嘎嘎,那是多麽大快人心啊!


    “啊......我要......”


    亦可粗喘呻吟著,身子風騷狂亂扭動著,迷離的眼神中充斥著炙熱的欲望。


    藥力洶湧地釋放出來,將她心裏的防線輕而易舉地摧垮。


    沒有恐懼,沒有羞恥,更沒有仇恨,她此時腦子裏被原始的欲望所充實,隻期望能有人或者物來發泄體內炙熱暴虐的欲火。


    “嘖嘖,騷勁起來嘍!亦可啊亦可,你也有今天啊,瞧你這騷樣,嘖嘖,屁股下麵都tmd湯了一灘騷水了,裏麵很癢癢吧?沒事,我這就給你撓撓......呸!幹死你個賤貨!”


    那黃毛癲狂獰笑著,惡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左手持匕首,右手猴急地掏出褲襠那物件,然後挺身湊了過去。


    “槍......”


    絡腮胡趁著黃毛注意力沒在他這裏,急忙朝遲凡“槍”的口型,生怕遲凡不理解他的意思,他又做了個“槍”的手勢指了指黃毛的那側腰間。


    遲凡朝他回了個“ok”的手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繼續跟個沒事人似的看光景。


    “這......師傅是啥意思啊?”絡腮胡疑惑不解,心裏焦急地盤算著遲凡的用意。


    “麻痹,差點大意了啊,草!黃毛這癟犢子還tmd帶著槍啊。”遲凡心裏一陣後怕。


    他這才明白絡腮胡那會指著褲襠的意思,恍然大悟為什麽絡腮胡跟黃毛胡扯了半天。


    也幸虧絡腮胡發現的及時,要不然他直接衝上去pk,搞不好被那黃毛一槍就結果了小命。


    雖然遲凡已經暗中捏著一根銀針蓄勢待發應對不測,然而他也不敢保證銀針的速度能比得過子彈。


    “差點玩大發了,不可輕敵啊,以後可得小心點。”他心裏感慨道。


    “機會來了!”絡腮胡心中一動。


    那黃毛為了舒暢地倒騰進去,不自覺地調整身形正對著石台,而將後背留給了絡腮胡。


    絡腮胡掄起手中的手電筒就朝黃毛的腦袋砸了過去!


    他可是卯足了勁的,這一下砸上去,黃毛的腦袋絕對會腦花一朵朵。


    “哎呦我了個去的,我的手電筒啊!麻痹啊,你個傻逼大胡子就不會想個別的辦法偷襲?”遲凡心裏一個勁地暗罵。


    “作死!”


    黃毛聽到了一絲破空聲,急忙扭身回頭,與此同時手中的匕首一揮,朝絡腮胡的手腕劃去!


    “咣......”


    “骨碌骨碌......”


    絡腮胡急忙收勢回撤手腕,手電筒跟那匕首碰撞到一起。


    手電筒的前半截不幸地匕首斬斷,跟甩出來的電池比翼雙飛一段之後,落到地上歡快地滾出老遠。


    “我擦!你個敗家的玩意,麻痹啊,那可是秦始皇他爺爺留下來的手電筒,值老鼻子錢了......”


    遲凡氣得跳腳大罵。


    “哈哈,兄弟啊,瞧把你師傅心疼的,讓我說你什麽好呢?我好心好意讓你沾個光瀉瀉火,你tmd可倒好,偷襲我?嗬嗬,你這是自己作死,可別怪我翻臉無情喲!”


    黃毛獰笑著,揮動匕首一步步逼近絡腮胡。


    絡腮胡手持那半截空殼手電筒,遊走周旋,麵色凝重。


    雖然剛才隻是比劃了一招,但他也試探出了那黃毛的身手--力道、招數技巧全不在他之下!


    “呃......兄弟,聽我解釋嗎,我也是一片好心嘛,那啥,我這不是怕你看不清找不著門道倒騰進去嘛,我真沒想偷襲你呀!”


    他一邊胡扯拖延時間,一邊在腦子裏飛快地盤算著對敵之策。


    黃毛手中的匕首鋒利無比,硬拚肯定不是辦法,風險太高,更何況他腰裏還有槍,如果不同一擊製敵那可就危險了。


    “嗬,慫了?剛才的勇氣呢?喏,老子連褲子都不用提就能弄死你!”黃毛冷笑著指了指他的褲襠。


    那會他急於應對絡腮胡的偷襲,也沒來得及提褲子把物件收進去,現在見絡腮胡似乎已經黔驢技窮了,也就覺得沒有提褲子的必要了。


    反正他剛才多了個心眼,隻是將褲子前腰擼下一點將將掏出那物件而已,後麵還結結實實掛在後腰上呢。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絡腮胡挑了下嘴角,之前的懦弱、傻帽表情一掃而光,臉上毫無懼色,目光中透著一股嗜血的決然。


    “呀,死到臨頭還嘴硬呢,有點意思,那就快點了結了你吧,別耽誤老子倒騰快活......”


    黃毛戲謔地冷笑,揮動匕首猛然朝絡腮胡胸口刺來!


    “死!”


    絡腮胡爆喊一聲,掄起那半截手電筒就迎了上去。


    他手腕連續抖動,如影隨形時刻將手電筒斷茬對準匕首尖。


    “找死!傻逼......”


    黃毛自然看穿了絡腮胡的意圖,不屑地撇嘴冷笑。


    想用手電筒套住匕首?那就讓你套!匕首尖刺穿手電筒尾部底殼之後依舊可以刺傷絡腮胡的手掌。


    “乓......”一聲脆響。


    鋒利的匕首輕而易舉地將手電筒底殼刺穿,猛然朝絡腮胡的手掌刺來。


    “就是這時候!”


    絡腮胡在電光石火之間鬆開手掌,然後將手指挪到手電筒壁殼用力一握!然後迅速把手挪開!


    他順勢出拳直奔那黃毛麵門,與此同時一記撩陰腳踢向那搖頭晃腦的物件。


    黃毛後仰身體同時側步橫移,輕描淡寫地將絡腮胡的殺招躲過。


    “嗨,還挺陰險嘛,不過就這點小把戲?嘖嘖,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呀!”


    他瞅著手中的“戴套”的匕首戲謔地搖頭冷笑。


    手電筒的那半截空殼被絡腮胡捏扁卡在匕首上,刃尖從殼子底部刺穿,樣子看起來很是滑稽。


    “嗨,大胡子還蠻聰明的嘛,可惜就是沒得手,這黃毛的步伐不錯......”遲凡心想道。


    很顯然,絡腮胡之所以冒險將那半截手電筒空殼卡到匕首上,為的就是讓其發揮不出劃、挑等攻擊效果,黃毛隻能直刺攻擊,但匕首的刃尖露出手電筒底殼也就一指寬的幅度,很難對絡腮胡造成一擊必殺的傷害。


    然而絡腮胡還是低估了黃毛的身手,剛才黃毛看似風輕雲淡地扭身躲閃,實際上腳下的步伐十分精妙,他不但輕而易舉地化解了絡腮胡的攻擊,而且頃刻間已經轉換到攻擊步伐。


    “有本事別躲!”


    絡腮胡揮拳又攻了上來。


    “嗬嗬,光憑一身蠻力是沒用滴,來來來,你能碰到老子的鳥毛一下就算我輸。”


    黃毛不屑地說著,不慌不忙地左右騰挪,十分輕鬆寫意地將絡腮胡的攻擊招數,還時不時揮動那戴套的匕首反攻幾下,搞得絡腮胡險象環生。


    “哈哈,知道差距了吧?我今天就用這丁點匕首尖一下一下地劃死你,嘎嘎,那畫麵想想就令人興奮呀,嗯,跟千刀萬剮的淩遲有一拚呀!”


    他獰笑著,突然間不退反進,一刀接一刀刺向絡腮胡,頃刻間轉守為攻。


    “麻蛋,大胡子這廢物點心,丟人啊!”遲凡心裏暗罵絡腮胡不爭氣。


    絡腮胡是大開大合的招式,而黃毛則以分法步伐見長,絡腮胡剛好被克製住了,所以越戰越是憋屈,落入下風也是難免的事情。


    其實絡腮胡的實力也並不比黃毛差不多,但是步伐的缺陷被無限放大了,所以從場麵上看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麵。


    “啊......”絡腮胡猛然間慘叫一聲。


    就在剛才,那黃毛陰險地來了聲東擊西,原本刺向他胸口的匕首突然間手腕一抖改為下劃!


    而絡腮胡正忙活著後仰上半身躲閃,腿腳還沒來得及後撤步,突顯的腹部就徹底暴露在黃毛的刀下了。


    他暗叫不好,慌忙收腹同時側身躲避鋒刃。


    “晚嘍!”


    黃毛撇嘴冷笑,側邁一步將他的路線封住。


    “刺啦......”


    匕首尖貼著絡腮胡的肚皮劃過!


    絡腮胡猛蹬地麵借力急速後撤,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悲催地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我擦,差點......”


    他蹭的一下子跳了起來,嘟囔罵了一句,急忙列開架勢應對黃毛的追殺。


    剛才隻差一點他就被開膛破肚了,也著實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猛然感到褲襠有點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褲襠被劃開了個大口子,活脫脫的開襠褲,更悲催的是連裏麵的紅內褲也劃了道口子,那坨黑乎乎的物件“猶抱琵琶半遮麵”地露了出來。


    “嘖嘖,本錢還不錯嘛,沒能一下子閹了你,真是可惜呀,不過也沒關係啦,再補幾刀就是了,我看你能躲閃幾次,嘿嘿......”


    那黃毛獰笑著,猛然身形一晃又朝絡腮胡刺了過來--依舊是剛才的攻擊招式!


    “我......我曰你大爺!”


    絡腮胡氣得暴跳如雷破口大罵,慌忙閃身後撤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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