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可乖嘛,好好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說不定我會讓你痛快點死去,要不然......活活把你幹死!嘎嘎......”


    那聲音又傳了過來--獰笑聲回蕩在山洞裏,顯得格外刺耳。


    “麻痹,果然是打算先奸後殺......”


    遲凡暗罵一句,急忙加快了步伐。


    由於摸不清那歹徒的實力情況,他也沒敢冒然直接衝進去救人,免得打草驚蛇而狗急跳牆。


    他小心翼翼地貼緊石壁探腦袋朝洞裏望去。


    “我擦!這禽獸還tmd是個懂情調的淫棍!”


    他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搞得有點哭笑不得。


    那女人定是亦可無疑,此時正赤果果地躺在那石台上,頂部洞口透進來的陽光灑落在她身子中段,就像是一束追光將她那曼妙的三點部位重點突出。


    她身子胡亂扭動,用力緊要著雙唇,臉色潮紅一片,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


    那飽滿的雙峰狂亂地起伏顫抖,她兩手被綁在石台上,越是想奮力掙脫就越是搖曳生姿--胸口波濤洶湧。


    她夾緊雙腿遮住那最隱秘的地帶,似乎想嚐試著蜷起腿來抵在胸口遮羞,然而這個動作無疑會將她那秘境展露出來,慌忙又放棄了這徒勞的掙紮。


    陽光,八仙桌形狀的石台,誘人的酮體,畫麵透著一種儀式感,而儀式的主題就是獻身。


    隻不過獻身的對象不是神仙,而是眼前這獰笑著掏出褲襠那物件做著熱身運動的禽獸。


    那禽獸染了個黃毛,屎黃色的,此時正一手遊走“愛撫”著亦可,一手掏出物件不急不慢地套弄著加強硬度。


    “把腿分開!嗯,可可呀,你那小妹妹已經水漫金山了吧?肯定倒騰起來很順溜呀,不痛的,放心啦,我盡量動作輕柔點,你可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啊,來呀,讓我好好痛你......”


    黃毛捏了捏他那命根子,似乎覺得硬度夠用了,便獰笑著用匕首拍打著亦可的大腿,然後將縫紉插進她的腿縫、自下而上強行撥開她的玉腿。


    “不要......啊!熱......”


    亦可慌亂地哀求著,然而猛然間卻又悶哼浪叫起來,身子起伏哆嗦地更厲害了。


    黃毛粗暴地兩手扯住她的腳腕用力往外一劈拉!


    “都到這時候了,還tmd裝純?草!你心愛的葉大少已經死翹翹嘍,你活下去也是守活寡呀,來嘛,讓我先幫你鬆鬆土,嘖嘖,水汪汪的,瞧著就得勁,一定口感不錯喲!進口藥就是不一般......”


    他低下頭吐出舌頭,沿著她的腳踝往上舔弄,吧唧吧唧很是有滋有味。


    “師傅......”


    絡腮胡恨得咬牙切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想衝上去英雄救美。


    “小心點,這黃毛是個練家子。”遲凡點點頭。


    他依舊估算過那黃毛的身手了,覺得跟絡腮胡應該不相上下,所以就想借此機會考驗一下絡腮胡的實力,反正有他盯著,黃毛也沒有機會狗急跳牆傷害亦可。


    那黃毛手裏的匕首在他看來壓根就是個玩具貨,根本沒放到眼裏。


    不過他也不敢馬虎大意,便暗中捏了一支銀針在手裏,隨時準備給那黃毛致命一擊。


    “曰你大爺的,你個淫賊給老子去死!”


    絡腮胡怒罵著衝了上去。


    “我暈......你個傻逼就不會玩個偷襲?瞎咋呼個毛線啊!豬腦子......”


    遲凡氣得破口大罵,搖搖頭踱著四方步跟了上去。


    剛才那黃毛是側對著他們所在的位置,絡腮胡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地包抄到他身後實施偷襲,然而這憨不拉幾的家夥居然瞎咋呼一聲暴露了目標。


    tmd抄起塊石頭當武器也行啊,絡腮胡似乎壓根沒把那黃毛放到眼裏,就那麽赤手空拳衝了過去--不,他手裏還攥著個手電筒。


    “讓他吃個憋也好,魯莽是要付出代價滴。”遲凡心裏無良地暗笑。


    那黃毛的身材跟絡腮胡比起來就跟個麻杆似的,然而遲凡卻知道這家夥可不是個善茬--雖然看不出他是練得哪門功夫,然而卻瞧得出功底很紮實,實力完全不在絡腮胡之下。


    “誰?!”


    黃毛被絡腮胡的爆喊聲嚇了一跳,慌忙把物件塞進褲襠,閃身擺出迎敵的架勢。


    “停!別那麽激動嘛,兄弟,咱們也沒啥仇吧?至於一上來就要跟我拚命麽?瞧,這騷貨長得不賴吧?待會讓你爽一把咋樣?這可是葉大少的未婚妻呀,那地方可是鑲了金邊的......”


    他朝絡腮胡擺擺手砸吧嘴說著,臉上掠過一絲不屑的表情。


    很顯然他也沒把絡腮胡放到眼裏,而對於遲凡,他更是懶得搭理--隻不過瞥了一眼而已。


    在他看來,遲凡這麽個毛都沒長齊的豆芽菜壓根就無需搭理,一腳就能送上西天。


    “葉大少?嗨,看來那手表哥有點背景啊,嘿嘿,我喜歡......”遲凡心中竊喜。


    既然是大少,那一定家庭背景不一般,搞不好別惠若曦家還牛逼,遲凡已忍不住憧憬該怎麽來從他身上多榨出點油水來。


    “嗯,這小娘皮姿色確實不錯,”絡腮胡瞥了一眼亦可,然後朝黃毛嘴角一挑戲謔地問道:“那啥,既然是兄弟嘛,要不然咱商量一下?讓我先倒騰快活一番咋樣?”


    “喔,還有我師傅呢,尊師重教嘛,要不然讓我師傅先嚐個鮮吧!”他扭頭指了指遲凡。


    “他?!你師傅?哈哈......兄弟啊,不是我笑話你,這是哪裏撿來的垃圾師傅啊?就他?廣播體操練熟了沒?”黃毛肆無忌憚地大笑,鄙夷地撇撇嘴。


    “咦?大胡子這是神馬套路?也知道這黃毛不好惹了?想玩個陰謀詭計?還是想讓我出手?”遲凡心裏一陣狐疑。


    他轉眼就有了主意,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姿勢,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歎息說:“阿彌陀佛,老衲是六根清淨之人,這些花花事就不摻和了,那啥,你們忙吧,我假裝看不見。”


    “噗......”黃毛忍不住笑噴了,指著遲凡鼻子狂笑道:“哈哈,原來是個帶毛的小禿驢呀,怎麽不勸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師傅你......”


    絡腮胡一臉懵逼地瞪眼瞥了一眼遲凡,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心裏納悶不已:這是抽哪門子瘋啊?裝和尚?還tmd自詡六根清淨?假裝看不見?


    “阿成啊,為師知道你的一片孝心,不過為師不能破戒啊,你不要有啥心理負擔,去快活吧!為師看好你喲!”遲凡神情肅然地搖搖頭。


    “哎呦,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麻痹,哪裏的奇葩啊!這裝逼的工夫可真是爐火純青,我tmd佩服地五體投地啊!”


    黃毛笑得飆出了眼淚,差點岔氣。


    絡腮胡一臉焦急,一個勁地朝遲凡使眼色。


    然而遲凡居然假裝沒看見,嘴裏還絮絮叨叨念著:色即是空,嗯,sexiszero......


    “怎麽辦?!”絡腮胡心急如焚。


    那會就在他將要衝上來胖揍那黃毛的時候,猛然間瞥見黃毛的腰間鼓鼓囊囊的,而且那黃毛不自覺地摸了一下。


    槍!這黃毛腰裏揣著槍!


    所以絡腮胡才憋住怒火跟黃毛扯皮,還急中生智想讓遲凡上前幫忙,心想:兩個人一起出手應該萬無一失了吧?


    可悲催的是遲凡壓根沒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居然躲在邊上死活不肯上前,擺明了要坐山觀虎鬥瞧好戲。


    “師傅......”


    絡腮胡仍不死心,擠眉弄眼又喊了一句,為了暗示地明顯一些,他急中生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褲襠,那意思是提醒遲凡對方有槍。


    “憋不住了?那你得跟這位兄弟商量一下啊,這事我可幫不了你,你倆誰先倒騰快活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遲凡撇撇嘴,依舊無動於衷。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以他站的這個角度,那黃毛腰間的槍恰好被擋住了,而且他第一印象認為黃毛是個練家子、不可能帶槍,要不然幹嘛費那勁用匕首捅那葉大少?


    “呃......要不然咱倆劃拳?誰贏了誰先幹她?”絡腮胡眨巴眼問道。


    “咳咳......沒事,我嗓子有點癢,你們繼續商量。”


    遲凡差點笑噴,急忙擺擺手搪塞了一句。


    黃毛撇撇嘴戲謔地笑笑,不屑地說:“兄弟,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別給臉不要臉,我能讓你沾光快活一下就不錯了,還要啥自行車啊?”


    剛才這番短暫的交流,他已經料定絡腮胡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慫貨,心裏更是不屑。


    如果絡腮胡一上來就擺出拚命的架勢,那他還可能心裏掂量一下,然而這家夥居然“中看不中用”,還tmd提出以劃拳來決定誰先倒騰那事,這不是腦子進水麽?活脫脫一個奇葩傻逼。


    絡腮胡搓著手蛋疼地糾結了片刻,可憐巴巴地說:“那......兄弟你先來嚐鮮吧,抓點緊啊,我快憋不住了。”


    “沒問題,有福同享嘛!”


    黃毛痛快地一口答應了,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心中獰笑想道:“真沒見過這樣的奇葩傻逼,還想跟老子搶女人?作死!哼,等我先過過癮,待會等他忙著倒騰瀉火的時候,我一槍蹦倆!就讓亦可這騷貨被這傻逼壓在身下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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