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推斷大姨媽日子這個新技能有啥用呢?也是跟我快要進入練氣二層有關?麻痹,不會是個雞肋技能吧?”他躺回床上,又點了支煙,心裏盤算嘀咕著。


    那會他瞥了紅蓮嬸子幾眼,腦子裏居然又莫名其妙地蹦出來她來大姨媽的準確日子--七天後,雖然還沒來得及跟她驗證,可是他覺得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他當時“直覺”非常強烈、篤定。


    “等明早晨問問紅蓮嬸子就知道了,不過這狗屁機能到底有什麽用呢?麻痹啊,老子又不是推銷衛生巾的......”


    他絞盡腦汁也沒理出點頭緒來。


    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他一會憧憬著“透視大法”煉成之後的美好生活--欣賞娘們的果體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不就可以不動聲色地偷窺惠若曦了?不對,那可不叫偷窺,那叫光明正大地欣賞!


    “若曦......瞧起來像是悶騷,外表冰冷,骨子裏卻有點......小辣椒的性子,嗯,這才夠味嘛,要是讓她嚐到了倒騰那事的甜頭,哼,還不知道騷成騷樣呢!”


    他一會又幻想著跟惠若曦洞房的情景,意淫著惠若曦在他身下嬌喘浪叫的畫麵......


    “娘們的安全期一般是前四後八吧?呃......對!我知道了那些騷貨來大姨媽的日子,不就可以推算出安全期來了?哇嘎嘎,還是直接下腿倒騰帶勁,戴套多不爽啊!這麽看來,這個雞肋技能也不是一點用處沒有......”


    他猛然間腦子裏靈光一閃,總算找出了點“大姨媽到訪日期”跟倒騰那事之間的關係。


    雖然他可以禦氣行針在娘們的子宮裏做個“氣泡”避孕,不過那多費勁啊,倒騰完事之後還得用真氣把熊逼出娘們的秘境,萬一有個緊急情況壓根就來不及“善後處理”啊,哪比得上拔出腿來就可以提褲子溜之大吉?


    他越想越興奮,睡意全無,一直折騰到雞叫頭遍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他不知道的是,惠若曦也失眠了。


    “是不是太卑鄙了?我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喜歡他?呸!我就算瞎了眼也不會嫁給他的......”


    她一遍遍地在心裏問著自己,越想越糾結、煩躁。


    她為自己感動羞愧、不齒,明明瞧不上遲凡這個“衣冠禽獸”,然而卻又“下賤”地去勾引他。


    是的,到現在為止她壓根就沒考慮過真正嫁給遲凡,雖然她內心對他有那麽一丁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好感”,但這點可憐的感情基礎距離“談戀愛”都差著十萬八千裏,更別提談婚論嫁了--那壓根就是概率無限趨近於零的事情。


    然而,為了讓惠家度過難關、也順便讓她跟白明川的婚約能夠解除,她也不得不利用遲凡對她的“愛慕之心”。


    在她看來,遲凡現在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雖然這根稻草上麵沾了牛糞,有點惡心反胃,可是她不得不抓到手裏。


    “如果......我嫁給他,也總比嫁給白明川那人渣要好一點點吧?沒有如果!都是一丘之貉,都是流氓、人渣......”


    她忍不住去想如果到最後真嫁給了遲凡會是怎樣的情景,卻又搖搖頭強行收回思緒不再去想,她不敢想象遲凡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發泄獸欲的畫麵......


    “凡,用力......嗷舒坦......”


    紅蓮嬸子呢喃著囈語,蹬掉被子扭捏身子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陶醉地哼唧著,兩手上下忙活自.摸......


    “這......遲凡那畜生該不會跟紅蓮嬸子......有一腿吧?”


    惠若曦忍不住去狐疑嘀咕,她堵住耳朵不去聽,然而紅蓮嬸子的浪叫聲在這萬籟俱寂的夜晚顯得那麽刺耳,這讓她原本已煩躁不堪的內心更加難以平複。


    一夜未眠,天色微亮的時候她就穿好衣服起身下炕,簡單梳洗之後獨自坐在院子裏發呆。


    “若曦,寶貝......”


    那屋傳來遲凡的鼾聲,似乎還嘟囔著些什麽,她隱約像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畜生!”


    惠若曦心中的無名火頓時燃了起來,“蹭”地一下子從馬紮上跳了起來,怒氣衝衝地直奔南屋。


    她路過井台的時候順手抄起水瓢舀了一瓢水,想澆遲凡個透心涼讓他頭腦清醒一下。


    “吱......”


    她本想一腳踹開、破門而入,也不知怎的,在她腳尖碰觸到房門的時候又莫名地收了力道,輕輕推開了房門。


    “啊?!臭流氓......”


    她隻往屋裏瞥了一眼,就立馬尖叫著退了回來!--遲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吧嗒嘴絮叨著些什麽,腰間豎著旗杆!更惡劣的是他居然還兩手虛空做著摟抱的姿勢,屁股十分有節奏地一挺一挺的,那畫麵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嘩......”


    惠若曦倉皇後撤,手一哆嗦,手裏的那瓢水悲催地澆到了自個身上。


    雖然是夏天,可是早晨的水還是很清涼的,那瓢涼水沿著她的胸口歡快地往下流淌,途徑小腹迅速灌到了她褲襠裏麵,然後滴滴答答濺落到地上。


    害人害己!


    本想著給遲凡澆滅邪火驅散一下上腦的精蟲,結果卻悲催地把自個澆了個通透!


    惠若曦氣得渾身哆嗦,咬牙切齒傻愣在哪裏。


    她恨不得衝進去狂扁遲凡一頓出氣,可是轉眼又“絕望”地打消了這個念頭--遲凡那不堪入目的樣子讓她沒法下手啊!而且,萬一他“暴起反抗”或者揣著明白裝糊塗順利非禮她,那她可就坑到姥姥家了。


    “畜生!賤人!臭流氓......”


    她氣急敗壞地嘟囔罵著,用力把手中的水瓢砸了出去!


    不敢找遲凡算賬,還不敢拿他的水瓢出氣?


    “咣!”


    “哎呦!誰啊砸我啊?我了個去的......我暈!姐?你這是......”


    金絲眼鏡剛從院子過道探出腦袋來,那水瓢就朝著他劈頭蓋臉砸了過來,他頓時就懵逼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


    那水瓢結結實實砸到他麵門上,眼睛瞬間就歡快地崩飛了出去!


    等他從地上摸索起眼睛重新戴上,仔細一看那“凶手”,瞬間又瞪眼懵逼了--他搞不明白為什麽自個的親姐會偷襲他,更搞不明白她為什麽會是眼前這副景象。


    “姐,你......這是......尿褲子了?不不不,衝涼?呃......大早晨衝個毛線涼啊,也不對......你扔水瓢幹嘛?”金絲眼鏡抱著個大西瓜湊上前去,咧著嘴一頭霧水地問道。


    “呃......剛才有隻老鼠,嚇了我一跳,就......不小心把水瓢給扔了,若晨,你......怎麽回來了?呃......這是遲凡那......地裏的西瓜?個頭可真不小啊。”惠若曦慌亂地岔開話題。


    她差點從嘴裏蹦出“遲凡那畜生”,轉眼一想那不是不打自招扯到遲凡身上去麽?於是急忙把“畜生”咽了回去。


    “姐,你是不知道啊,這瓜昨晚我過去的時候還隻是拳頭那麽丁點,閉眼睜眼睡個覺的工夫就變成這麽大個頭了,太神奇了!”金絲眼鏡興奮地喊道。


    “你不會是看錯了吧?”惠若曦皺眉問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看錯的,昨晚我撒尿的時候順手扔了個酒瓶子,差點砸到這個瓜呢!”金絲眼鏡十分篤定地說道。


    “催熟?這也太驚人了......”惠若曦眉頭微顰喃喃自語。


    “姐,你趕緊進去換身衣服吧,這濕漉漉的,小心著涼感冒了啊,呃......你也沒衣服換啊!”金絲眼鏡把西瓜放到窗台上,撓著腦袋糾結地看著惠若曦。


    “沒事,待會就幹了,不涼。”惠若曦一邊打著哆嗦,一邊嘴硬說著。


    “外麵涼,你先進屋暖和暖和,要不然我讓凡哥再去跟紅雲嬸子借一身衣服吧,順便也問問他催熟的事。”


    金絲眼鏡說著便急匆匆抬手推門。


    “不用了......”


    惠若曦剛想推脫,見他已經推開門邁了條腿進去,急忙一溜煙逃回裏屋,唯恐“一不小心”又看到遲凡那豎旗杆的淫蕩畫麵。


    “凡......”


    金絲眼鏡一句“凡哥”還沒喊出口,頓時沒眼前的景象“震驚”得目瞪口呆。


    “我了個去的,驢啊!這......誰受得了?我姐她......”


    他瞪眼打量著遲凡那雄赳赳氣昂昂堪比驢貨的物件,腦子裏不自覺地想起要是他姐嫁給遲凡......


    幸福還是摧殘?他不禁為他姐擔憂、忐忑起來。


    在回來的路上,他還反複權衡了一番利弊,覺得貌似他姐“下嫁”給遲凡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如果“催熟”這事得到確認、可以複製到種植藥材的項目上麵,那麽惠家的難關就有望能度過去了,他姐也就沒必要成為犧牲品讓白明川那人渣糟蹋了。


    雖然遲凡給他的印象是霸道、好色了一些,不過貌似也沒到“慘無人道”的地步,至少比那白明川還是要“正人君子”不少的,而且,直覺告訴他:遲凡這“淫.棍”絕對是潛力股!他甚至覺得遲凡以後闖出的事業不會在他們惠家之下。


    “若曦,別緊張嘛,把腿再分開一些,第一次嘛難免有點痛,乖,我先不弄進去,先磨蹭出點水來......”


    “痛麽?膜破了出點血是正常滴,你緩口氣,我不急著往裏弄......”


    遲凡柔聲嘟囔說著夢話,有板有眼地挺動著腰肢曰著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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