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遲凡心裏正嘚瑟著,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雖然他的視力極其敏銳,對一閃而過的畫麵捕捉起來毫無費力,但是剛才惠若曦撩衣服的時候壓根就沒露出櫻桃!她隻是將將露出小半坨饅頭就立即蓋好衣服,怎麽可能被他看到那嬌羞可人的櫻桃?!


    而且,她剛才隻是撩起了半邊衣服,另一側的那坨酥軟物件壓根就沒露出一絲來!


    可是遲凡分明看到兩坨啊!而且前端的那兩顆櫻桃也瞧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麻痹,怎麽回事?幻覺?不可能啊!老子看得很清楚啊,真tmd活見鬼了......”他心裏狐疑嘀咕著。


    仍不死心,他揉了揉眼睛重新上下打量著惠若曦,然而任憑他把眼睛瞪成了牛眼,也沒再瞧到“果體”。


    “幹嘛?瞅什麽瞅?禽獸!”


    惠若曦被他瞧得心裏直發毛,慌忙扯過床單披在胸前。


    “沒......沒事,呃......那啥,恢複得不錯,血痂千萬別摳掉,等它自然脫落,嗯,我這是‘望氣’呢,就是綜合評估一下你的恢複情況,目前來看治療效果還是不錯滴,骨折傷也恢複滴挺快......”


    遲凡急忙搪塞,心裏卻還在嘀咕著“幻覺”的事。


    “該不會是透視吧?哇嘎嘎,老子要是能透視,那些騷娘們的身子還不由著我瞧光景?這下撿到寶了,呃......我暈,淡定啊,麻痹,到底是透視還是幻覺啊?!他大爺的,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啊!急死老子了......”他心裏胡思亂想瞎猜。


    雖然還沒搞出個所以然來,不過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幻覺!而且,他依稀記得就在剛才他丹田的真氣貌似是異動了一下,然後惠若曦的那兩坨酥軟物件才全部“現形”,這不禁讓他懷疑這兩者之間定會有什麽關聯。


    “一定得鼓搗明白!麻痹,老子要是有了透視神眼,打眼一瞧就知道娘們的身材、咪咪大小......嗯,下麵那嘴毛多毛少應該也能看清楚,有沒有膜......夠嗆能瞧出來吧?不過來沒來大姨媽肯定是能瞧出來滴......”他意淫憧憬著,不自覺地流出口水來。


    “想什麽呢?!”惠若曦厲聲質問。


    瞧著遲凡那一臉的猥瑣賤笑,她心裏莫名地忐忑不安,她甚至在糾結要不要拖過床被子裹在身上--她總覺得單憑衣服、床單還是遮擋不住他那色眯眯冒著幽光的眼神。


    “還能想啥?想著跟你明鋪暗蓋春宵一刻唄!”遲凡咧嘴賤笑,猥瑣地抿了下嘴角的口水。


    “滾!臭流氓......”惠若曦怒罵,氣得胸脯一陣劇烈起伏。


    “喂,別生氣嘛!咱倆早晚都得辦那啥事,有啥好害羞的?再說了,你明天就要來大姨媽了吧?不適合動怒啊,小心那啥不調。”遲凡擠眉弄眼壞笑。


    “你......閉嘴!”


    惠若曦咬牙切齒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臉上瞬間浮起了兩抹紅雲。


    “喲,被我說中了?嗬嗬,來個大姨媽有啥見不得人的?女人嘛不都這樣?別害羞嘛,我也就隨口那麽一說。”遲凡拖著唱腔陰陽怪氣地調侃說道。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惠若曦從牙縫裏擠出一絲冰冷的聲音,看向遲凡的眼神中幾乎能噴出火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遲凡攤攤手,一臉無辜地嘟囔說:“我就是隨口胡咧咧啊,就是開個玩笑嘛!暈,你真要來大姨媽了?不會這麽巧吧?呃......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呀,我真是瞎猜的啊!”


    “我暈......不會是又開發出新技能了吧?老子這是要逆天啊!”他心裏暗自竊喜。


    嘴上死不承認,可是他心裏卻很清楚這並不是隨口胡咧咧而瞎貓碰見死耗子蒙對的。


    就在那會他搪塞說“望氣”查看惠若曦傷勢恢複情況的時候,他確實象征性地禦氣瞥了她兩眼,腦子裏便莫名其妙地蹦出她來大姨媽的準確日子,剛才調侃她的時候不小心說了出來。


    惠若曦仍不放心,繼續逼問說:“你真沒......對我做過什麽?!”


    她現在心裏忐忑得要死,不自覺地懷疑遲凡這禽獸之前是不是偷偷扒開她那羞羞的地方查看過,要不然他怎麽知道她明天就要來大姨媽了?


    她那大姨媽向來很規律,明天十有八九會準時到訪,而且她已經有所感覺了,說不定大半夜就會到訪。


    “暈,你咋就不相信呢?不要疑神疑鬼嘛,那啥,這麽跟你說吧,雖然我是隨口胡咧咧,可是呢我這瞎蒙的本事可是很厲害滴,當年上學的時候,有一次貪玩沒做作業,第二天老師提問的時候我就那麽隨口一瞎蒙,幾道題全讓我蒙對了答案,還有啊,有一次......”


    遲凡為了自證清白,巴拉巴拉胡咧咧一連舉了幾個例子,把惠若曦唬得一個楞一個楞的。


    “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惠若曦心裏糾結地想道。


    她反複盤算了一下,貌似即便遲凡扒開她那羞羞的地方“檢查”,也不可能推測出她大姨媽到訪的時間吧?


    難道是“深入”到子宮裏麵檢查了一遍?也不可能啊!她那會自個在屋裏偷偷地“自查”了一番,膜還在,而且完好無損,所以她轉眼便否定了這個荒唐的想法。


    “凡,聊什麽呢?這麽起勁。”


    就在惠若曦發愣狐疑的時候,紅蓮嬸子邁著大長腿晃了進來。


    “沒事,就是胡扯聊天唄!探討一下人生哲理,憧憬一下未來。”遲凡隨口胡扯說道。


    “還不滾?我要睡覺了。”惠若曦皺眉瞪了他一眼。


    “凡,你又搞事情了?瞧把若曦妹子給氣得,你感覺去南屋睡吧,別耽誤俺倆說悄悄話。”紅蓮嬸子戲虐地抿嘴笑笑,把遲凡往外推搡。


    “得,都早點睡吧,那啥,我得衝個澡,你倆可不許偷看啊!”


    遲凡戀戀不舍地貓了幾眼惠若曦,抬腿出了裏屋。


    “切,又不是沒見過......帶把的,有啥好看的?嬸子可是結過婚的人了......”紅蓮嬸子望著遲凡的背影撇嘴說道。


    她一不小心差點見過遲凡那物件的事來,急忙改口搪塞。


    遲凡在院子裏胡亂衝了涼水澡,雖然他刻意弄得動靜大點,結果令他很失望--惠若曦壓根就沒趴到窗戶上偷瞄,就連紅蓮嬸子也沒看光景,這讓他心裏一陣小失落。


    “麻痹,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他回到南屋赤果果、四仰八叉地躺在診床上,腦子裏不斷推測著“透視”的事情。


    然而他想破腦袋也沒弄明白這裏麵的門道,他仍不死心,扯過白大褂的一角蓋住已經軟了吧唧的驢貨物件,然後依照當時的情況“依著葫蘆畫瓢”眯眼瞅了半天,可惜悲催的是那透視的效果死活鼓搗不出來。


    “冷靜......哪裏出了岔子呢?嗯,那會我蛋疼的真氣有點暴躁?對,剛跟紅雲嬸子倒騰了一把,邪火還沒消退,然後又生了一肚子氣,所以真氣有點波動厲害?貌似是這麽個道理......”他抽著煙,兩眼瞅著屋頂反複推敲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


    “怎麽才能讓丹田真氣再暴虐波動起來?擼一管?還是回去找紅雲嬸子再倒騰一回?拉倒吧,紅雲嬸子也睡下了吧?寶兒那耳朵太tmd好使了,嗯,得悠著點,別作死......”


    “要不然等紅蓮嬸子起夜?把她拖進來幹一回?呃......也不靠譜啊,鬼知道這騷貨什麽時候起夜。”


    他撥弄著他那驢貨物件,不停地盤算著怎麽才能讓情景再現。


    “該不會是......哎呦!我曹!”


    他猛然一骨碌坐了起來,結果悲催地把煙蒂捅到了大腿上,痛得他齜牙咧嘴直叫喚,慌忙扔到地上。


    “淡定,一定要成功啊!”


    他顧不得痛疼,深呼吸靜氣凝神平複了一下情緒,然後依照傳承功法催動真氣修煉起來。


    “咦?!哇嘎嘎,果然是這樣!麻痹啊,害得老子折騰了半晚上。”


    他興奮地一個蹦從床上跳了下來,手舞足蹈在屋子裏跑跳了幾圈。


    “嘎嘎,老子就要突破到練氣二層了!到時候就能透視嘍!”他揮舞著拳頭,一個勁地在心裏竊喜呐喊--要不是怕惠若曦這會還沒睡著,他早就放聲高歌了。


    這些天他一直忙活著倒騰娘們瀉火,也沒怎麽顧得上修煉真氣,結果詭異的是他的練氣水平居然突飛猛進漲了上來,現在他距離練氣二層僅差那麽一絲絲!按照現在的這個提升速度,估計要不了幾天就能突破了。


    “一定不會錯的,就是這樣!”他越想越激動。


    他也是腦子裏靈光一閃才想到這一點的:真氣波動隻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波動的峰穀碰觸到了練氣二層的臨界值,這跟瓶子裏裝水是一個道理--搖晃瓶子使得裏麵的水晃動,如果幅度足夠大的話,那麽水便可以碰觸到瓶口。


    “呃......怎麽才能快些突破到練氣二層呢?勤快點修煉?拉倒吧,那多費勁呀!多倒騰幾個娘們?貌似有點靠譜......我這練氣水平冷不丁地提升,應該跟我這陣子忙活著倒騰那事有關吧?麻痹,祖師爺傳下來的這是啥功法啊?不會是tmd雙修大法吧?”


    他按耐不住興奮,開始盤算著如何才能盡快突破到練氣二層,恨不得明天就能再體驗一回那爽歪歪的“透視”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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