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嬸子我沒太聽明白啊,那誰是誰?你到底結婚了沒有?跟誰商量?”遲凡聽著有點懵逼,瞪眼看向飛機場。


    “還能有誰?我男人唄!”飛機場不屑地撇嘴一笑,伸手插進遲凡短褲摸了兩把大棒槌,歎息說:“哎,不想要的時候一鼓搗就弄上了,想要的時候又死活種不上。”


    “我哥......叔他的種不行?不對啊,剛才你不是說不想要孩子嘛,怎麽又是弄上又是弄不上的,你到底想要還是不想要啊?”遲凡越聽越糊塗。


    “哎,我也不知道想要還是不想要,一陣子一個想法,”飛機場搖搖頭,苦笑說:“嬸子我剛結婚那會也懷過一次,流了......”


    她往裏挪了下屁股,示意遲凡坐下。


    “你叔是開貨車搞運輸的,剛結婚那會還是替別人開車,這幾年才自己買了車單幹。”她歎了口氣說道。


    “開車把褲襠那玩意開廢了?然後就下不了種了?”遲凡問道。


    飛機場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結婚第二天他就出車了,長途,好像是去西藏還是內蒙來著,我記不清了,將近一個月才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沒了......”飛機場苦澀地說道,眼圈泛起一片濕潤。


    “是你打掉的?那孩子不是他的麽?呃......這事你不想說就別說了吧,都已經過去了。”


    遲凡話已出口他又覺得不太妥當,有些忐忑地伸手幫她抹了把眼淚。


    “你以為嬸子我一生下來就這麽浪?”飛機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懷上孩子了啊,結婚那晚上他喝多了,就稀裏糊塗地倒騰了一把,誰知道就種上了呢?”


    “那會還沒開蓮運酒店,就是一片荷花池,我從娘家借了點錢包了十來畝,全靠我一個人忙活,不舍得花錢雇人啊,大冬天的下水出藕......”她搖頭苦笑,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哎,你就沒覺察出懷孕來?懷著孕哪能下水出藕呢?冬天水多冷啊,爺們都不想幹那活。”遲凡歎息說道。


    “我哪知道是懷孕了啊?又沒吐又沒惡心,也沒啥懷孕的症狀啊,就是偶爾有點頭暈,我還以為是幹活累的,也就沒注意,”飛機場滿臉苦澀地說著,伸手夠過衛生紙來擦著眼淚,嘴角抽搐了幾下,苦笑說:“更可笑的是,我下麵都出血了,肚子疼得差點暈倒在水塘裏,我還以為是來了大姨媽呢,知道看到那血裏麵有......”


    “呃......嬸子你別哭了,這事都過去了,想開點吧,又不是你鼓搗把孩子整沒了......”遲凡急忙安慰說道。


    他忽然覺得飛機場很可憐,或者說再彪悍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麵。從她那傷心的樣子可以看得出來,她對那孩子還是很在意的,雖然這事已經過去了幾年,一提起來還是難免傷心落淚。


    飛機場歎息沉默了一會,稍微平複了下情緒,輕咬著嘴唇說:“後來吧,一直也沒鼓搗懷上,他一個月才回來個一天半天的,也不好掐算日子,再說了,這不是又開了那蓮運飯店嘛,要孩子的事也就沒顧上,他好不容易回來一回,還經常被拉去陪酒,回回都醉得跟爛泥似的,褲襠那玩意根本就撥弄不起來,咋倒騰?”


    “他那玩意就是那麽廢的?沒那本事就別喝那麽多酒啊!”遲凡問道。


    飛機場搖搖頭,歎息說:“誰知道他是怎麽折騰廢的?可能跟開車也有關係吧,開始吧還隻是軟不拉幾的、倒騰幾下就噴了,到後來直接就硬不起來了,哎,我也給你買過那啥壯陽的藥,還是進口的呢,硬倒是硬起來了,可......種不管用啊!”


    “你咋知道的?去醫院查過?”遲凡好奇地問道。


    “哎,為了他褲襠裏那玩意,沒少花錢,醫生說他是死......精症,說是跟抽煙、喝酒、開車啥的有關係,還說他小時候得過啥腮炎引起蛋蛋發炎,反正就是治療起來很麻煩......”飛機場苦澀地搖搖頭。


    遲凡眉頭微皺沉吟了一下,說:“那些毛病也不是不能治,要是嬸子你想生孩子,回頭我幫你家我叔鼓搗鼓搗那玩意,應該能種上地。”


    “費那事幹嘛?這不是有現成的麽?”


    飛機場猛扯了一下他的大棒槌,然後又兩指夾住來回擼弄了幾下。


    “呃......這事咱回頭再商量吧,那啥,還是先鼓搗奶的事吧。”遲凡急忙推脫說道。


    “麻痹,這是要接連當爹的節奏?剛給桂枝嫂子那塊地下了種,飛機場也想借種?不行,這事得好好盤算盤算,嗯,最後能搞個計劃啥的,一年生幾個就行,不能太多了,生太多了就亂套了......”他心裏嘀咕想著。


    飛機場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噘著嘴嗔怪說:“哼,這麽點事都不肯幫忙,凡啊你可真是鐵石心腸,得,這事再想想吧,反正我也不急著要孩子,再說了,嬸子我也不是跟你吹牛逼,隻要我一劈開腿,多少爺們上趕著給我這地下種。”


    “那當然啦,嬸子你這可是塊好地,誰下種都能長好莊稼,不管生男孩女孩都保準俊著呢。”遲凡咧嘴訕訕地笑笑。


    “行啦,別說那些沒用的了,趕緊給我鼓搗奶吧,你瞎摸了半天,鼓搗明白了沒有?”飛機場扭動身子活動了一下,低頭瞥了眼胸前那倆小豆豆。


    “呃......大體上摸明白了,那啥,嬸子你想鼓搗成多大個頭的?具體啥形狀的?圓盤形的?球形的?木瓜形的?還是......嗯,還有上翹形的,你先考慮好了,待會鼓搗成型了可就沒法改了。”


    遲凡砸吧嘴沉吟說著,伸手又在她胸前反複比劃了幾下。


    “暈......不就是個奶嘛,還那麽多講究?嬸子我以前還真沒研究過,嗯,你看著鼓搗吧,怎麽好看怎麽來,其實吧主要還是把盡量個頭弄大點,一大遮百醜嘛。”飛機場瞪眼懵逼了一會,她真沒想到女人的胸會有這麽多花樣。


    “當然有講究啦,女人的胸就跟下麵那嘴一個道理,看似都是一回事,其實還是有差別的,功能上肯定是一樣的,不過爺們倒騰起來的感覺還是有差別滴,比如有的娘們下麵那嘴是荷包形的,倒騰起來......呃,我就是打個比方,書上是這麽說的嘛。”


    遲凡正巴拉巴拉說得起勁,忽然察覺飛機場嘴角泛起一絲戲虐地笑意,急忙刹車閉嘴。


    “那......你紅雲嬸子那嘴是啥形狀的?倒騰起來帶勁不?”


    飛機場挑了下眉毛,指甲狠掐了一把遲凡的大棒槌。


    “啊......別掐啊,”遲凡痛得齜牙咧嘴叫喚,慌忙把她的手掰開從他褲襠裏拽了出來,然後可憐巴巴地說:“嬸子啊,這可是我的命.根子呀,你別折騰它了行不?”


    他呼了口氣,蛋疼地說:“是,我是跟紅雲嬸子倒騰過,可是當時急二火三地就下腿忙活了,也沒來得及研究啊,我真沒看清楚她那嘴是啥樣的,嗯,倒騰起來也就那麽回事,一般舒坦......”


    那會在大門口的時候,他從飛機場的話語中就聽得出來,紅雲嬸子肯定是把跟他的事說了,所以他也沒隱瞞,幹脆就直接承認了。


    “哼,還不說實話?她都把你跟她怎麽倒騰的,每一步、每個花樣、時間長短啥的都跟我說了,你摸地那麽起勁,會不知道啥形狀?”飛機場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她說著又伸手朝遲凡的褲襠摸索過來,嚇得他急忙往後挪了挪屁股。


    “暈......”遲凡一陣無語。


    他心裏叫苦不迭,嘀咕想道:紅雲嬸子也真是的,幹嘛說得那麽具體呀,探討經驗?顯擺?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嘛,飛機場待會要是讓我比較評價一番,那可就蛋疼了,沒法評價啊!也怪我,說奶就說奶唄,幹嘛作死扯到嘴上麵去......


    “瞧你嚇得那樣,我能給你拽下來?”飛機場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勾勾手示意他湊近點,“不跟你瞎扯了,幹正事吧,喔,剛才說到哪了?”


    “呃......說到形狀了,大小嘛就隻能先鼓搗成包子那麽大,要想再大點得多鼓搗幾回。”


    遲凡小心翼翼地挪蹭上去,翹起二郎腿夾住褲襠的大棒槌,生怕飛機場再偷襲。


    “嗯,就鼓搗那種小姑娘那樣的吧,就是樣子自然一點,前頭稍微往上翹著。”


    飛機場兩手虛托在胸前比劃了一下。


    “那行,我盡量鼓搗成那樣吧,不過我提前跟你講明白了,這是我頭一回鼓搗豐胸這活,不能保證一步到位,說不定得修修補補折騰幾回,不過你放心,不會鼓搗成歪瓜裂棗的。”


    遲凡砸吧嘴說著,揪住她那倆豆豆往斜上方提拉,試探了一下角度。


    他從褲兜裏掏出那小瓶豐胸秘液,擰開蓋子,正要往飛機場胸脯上塗抹,忽然又停住了。


    “咋了?”飛機場急切地問道。


    “嬸子,你有鐲子麽?我得找個東西比劃著,要不然奶的底盤搞不圓溜啊!”遲凡皺眉說道。


    他原本以為豐胸很簡單,把藥水摸上去就完事了,可現在到了真要下手的時候,他才猛然覺得這事壓根就不簡單!


    不管奶的是啥形狀的,底盤肯定是圓形的,然後往上再形成各種弧度--弧度還好說,可以先整成圓錐形,然後再微調改造,可是最基本的圓形卻讓他犯了難,單憑肉眼、兩手壓根就沒法保證那圓形不被他鼓搗殘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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