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嬸子你別上火嘛,我這剛給紅雲嬸子治完病,差點累劈了叉,她更是被折騰得夠嗆,瞧那一身汗,來,吃塊瓜消消氣。”


    遲凡急忙把手中的那塊瓜遞給飛機場。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飛機場接過西瓜,呲溜一口啃了精光,抹了把嘴,看向紅雲嬸子說:“姐,治好了?我就是嚇唬嚇唬他,逗著玩呢,你別真以為我吃你的醋。”


    “你那脾氣我還不了解?打小就咋咋呼呼的,嗯,好得差不多了,消腫了,不過得過幾天才能吃東西。”紅雲嬸子抿嘴笑道。


    雖然她知道飛機場的脾氣了,可畢竟是“做賊心虛”--把人家沙發墊子“尿了”一小塊,也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剛才飛機場那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把她也嚇了一跳,臉上不自覺地露出點尷尬的表情。


    “哎,姐啊,你可長點記性吧,別好了傷疤忘了疼,回頭又那麽折騰,”飛機場搖搖頭,然後朝遲凡努努嘴:“別瞪眼啊,趕緊給我鼓搗奶......胸。”


    遲凡朝紅雲嬸子勾勾手,招呼她上前吃瓜,自個拿了一塊啃了兩口,瞥了一眼飛機場,咧嘴問道:“呃......嬸子那......那車瓜賣完了麽?”


    “就想著那車破瓜!你怎麽就不關心關心我的奶呢?一個都沒賣!全讓我喂狗了!”


    飛機場抬手就手裏的西瓜皮朝他腦袋砸了過來。


    “啊?紅蓮你幹啥呢?好啊,你個浪蹄子,膽子肥了是吧?敢打姐姐了......”


    遲凡一閃身,紅雲嬸子不幸被那西瓜皮結結實實拍到臉上,她佯怒罵著,撿起西瓜皮又朝飛機場砸了過去。


    “行啦,別鬧了,這也快晌午了,姐你去蓮運定幾個菜,掛賬就行,我已經說好了,嗯,我也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麽,別嫌我招待不周,還是你去吧,你倆是老相好,知道套路......”


    飛機場一扭身子、大長腿側跨一步“飛”出兩米去,輕鬆躲過西瓜皮。


    “呃......還有客人呢?那我就先回去了,那啥,我那車沒被你掀到溝裏去吧?”遲凡急忙拔腿朝外走。


    紅雲嬸子一把將他拽住,笑道:“你傻呀?哪還有客人?不就是你嘛!”


    “奧,我還以為......”遲凡撓撓腦袋,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看向飛機場說:“嬸子,聽說蓮運那邊菜死貴,嗯,炒得也不咋滴,要不然在家隨便炒倆菜完事了,沒必要那麽破費。”


    “小凡凡,當著我的麵說蓮運的壞話,你幾個意思?!來來來,跟我說說是咋個又貴又難吃法?你是聽哪個王八蛋編排的?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飛機場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遲凡厲聲質問,一秒鍾切換到潑婦罵街模式。


    “行啦,凡又不知道蓮運是你開的,他也是一片好心,想給你省倆錢不是?”紅雲嬸子戲虐地瞥了遲凡一眼,抿嘴笑道:“嗯,咱們的小凡凡好那口呢?對,得給他補補身子,吃啥補啥嘛,爆炒腰花,驢鞭,羊寶......還得葷素搭配,再來個‘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的山藥吧,清炒......”


    “還補?再補他可就戳破褲襠了。”飛機場貓了一眼遲凡的褲襠,撇嘴壞笑。


    “呃......嬸子你就別糟蹋我了,搞不好會流鼻血的,喂,你先別走啊,我還有話跟你說。”


    紅雲嬸子晃著大屁股朝門外扭去,遲凡急忙追了上去,湊到她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給誰買的?!”紅雲嬸子瞪了他一眼,抬手就要拽他的耳朵。


    遲凡一晃腦袋躲了過去,咧嘴搪塞說:“給我自己買的呀,鯽魚可是高蛋白的玩意,你趕緊去吧,再晚了就下集了,帶錢了吧?我回頭還你。”


    “哼,還不知道給哪個騷娘們買的......”


    紅雲嬸子嘟囔著朝他翻了個白眼,一步三搖地出門去了。


    “呃......嬸子你可真厲害呀,那蓮運酒店是你開的啊,我還沒去吃過呢!”


    遲凡見飛機場撇著嘴一個勁地朝他壞笑,急忙岔開話題。


    蓮運酒店是鎮上最高檔的飯店,依山傍水,三麵荷花池環繞,那可不是尋常老百姓去的地方,普普通通一頓飯也得二百大洋開外,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去消費,據說裏麵還有特色服務,可以在船上邊吃邊喝邊玩......


    “隻要你把嬸子這胸鼓搗好了,以後你免費去吃都行,來吧,別墨跡了,幹點正事。”


    飛機場一邊啃著西瓜,抬手把襯衫撩了起來。


    “......”


    遲凡瞬間瞪眼懵逼了。


    他本以為飛機場的咪咪多少也能有點“底盤”,誰知道就那麽平地而起吐出倆豆豆,還沒蓮子大呢,比旺仔小饅頭也大不多少。


    “咳咳......”


    他差點沒忍住笑噴出來,急忙咳嗽兩聲掩飾過去。


    “憋著!不許笑!你個沒良心的,哼,要是鼓搗不起個頭來,看我怎麽收拾你!白吃力給你賣了一車瓜?”


    飛機場瞪眼埋怨說著,抄起一塊西瓜強行塞進遲凡嘴裏。


    “全賣光了?我就說嘛,嬸子您一出馬,賣車瓜還不是分分鍾的事?”遲凡擠眉弄眼嘚瑟說著,三口兩口把那塊瓜啃掉。


    那車瓜好歹是賣出去了,這讓他心裏也鬆了口氣,總是了卻了塊心事。


    “嗬嗬,賣瓜的錢還在我兜裏揣著呢,拿不拿得到就看你的表現嘍。”飛機場撇撇嘴,挺著胸脯朝他眼前湊了湊。


    “脫了啊,礙手礙腳的咋鼓搗?到那邊躺下等著。”


    遲凡壞笑著努努嘴指了指沙發,抬腳去了院子。


    “你幹嘛去?”


    飛機場跨步邁上沙發,解開襯衫扔到靠背上。


    “洗手啊,吃瓜吃的黏糊糊的,咋下手?”


    遲凡隨口應著,飛快地洗手、洗腿。


    “嗬嗬噠,不是說練過舞動麽?老子待會就試試你的功底,嗯,先鼓搗得你上來騷勁,然後......哇嘎嘎,是從前麵倒騰還是後麵呢?瞧那伶牙俐齒的樣,嘴上的活應該也不錯......”他心裏意淫嘀咕著。


    他是怕被飛機場啃棒槌的時候聞到女人的騷味,所以才打著洗手的幌子洗腿,要不然他才不費這事呢。


    “呃......嬸子你頭朝這邊吧,嗯,這樣光線好,我瞧得清楚一些。”


    他一進屋正瞅見飛機場在那皺著眉頭嗅來嗅去,急忙衝上去把她抱起來轉了個身。


    “凡,你聞到了沒?我怎麽聞著騷哄哄的......”飛機場皺眉問道,又坐起身來嗅了兩鼻子。


    “沒啊,來,躺好了,別亂動。”遲凡急忙搪塞,把她摁倒。


    “麻痹,你趟什麽地方不好?可真會找地方......”他心裏暗笑。


    剛才飛機場的腦袋恰好趟在之前紅雲嬸子放屁股的位置,就是那一小片尿濕了,現在外表是幹了,可裏麵的味還沒散盡呢,能沒有騷味麽?


    “怎麽治?摸?摸摸就大了?”飛機場見遲凡也沒掏出啥器械,就那麽拽著她那倆豆豆扯來扯去,便瞪眼問道。


    “我先摸摸情況,待會再給你上藥,那啥,問你個事,生過孩子沒?”遲凡砸吧嘴問道。


    “生孩子幹嘛?多費勁啊,還痛得要死要活的,嗯,對身子也不好,你沒瞧見村裏那些娘們生完孩子就廢了麽?”飛機場不以為意地說道。


    “廢了?啥意思?”遲凡瞪眼問道。


    飛機場撇撇嘴,不屑地說:“身材廢了啊!這女人呐一旦生了孩子,下麵也就鬆了,腰也就沒了,奶也就垂了......笑什麽笑?我說得不是實話麽?哎,嬸子我就這麽點胸,再縮水的話直接就沒了......”


    她瞥見遲凡又忍不住要笑噴,立馬皺眉瞪了他一眼。


    “就這麽倆豆豆,還能下垂到哪裏去?縮水個屁!壓根就沒有縮水的餘地好麽?”遲凡心裏暗笑。


    他反複捏摸著她的平板胸,吧嗒嘴說:“其實吧,生孩子也不一定影響身材,那得看個人恢複情況,再說了,怕痛可以剖腹產啊,也不一定非得從下麵生。”


    “拉倒吧,我可不想肚子上留個大疤,那樣的話可就沒法露出我的小蠻腰了,你以為剖腹產就不痛?麻藥勁過了也是痛得要死要活的,再說了,就算我想生孩子,跟誰生去?跟你生?”


    飛機場不屑地說著,一挑眉毛朝他拋了個媚眼,吐出舌頭抿了圈嘴唇,擺出一副騷出水的樣子。


    “行啊,幫忙下種這事我勉為其難可以答應,那啥,剖腹產留下疤也沒事,我能給你除了去,半點都留不下。”


    遲凡咧嘴壞笑,伸手摩挲著她的小肚子,三摸兩摸就把手插進了她褲腰裏麵。


    飛機場砸吧嘴沉吟了一下,抬手拍了下遲凡的手背,嗔怪說:“等會再摸,我下麵又沒腫,先不急著治。”


    “摸習慣了......呃,我是說情不自禁嘛,嬸子長得跟名模似的,哪個帶把的能不動心思?怕是太監也忍不住吧?”


    遲凡極不情願地從她褲腰裏抽出手來,滿臉賤笑地拍了一記馬屁過去。


    “嗨,又來這一套?嬸子我啥樣的男人沒見過?說幾句奉承的話就想把我忽悠暈了?”飛機場撇嘴笑道。


    她伸手攥住遲凡的褲襠,歎了口氣,說:“那啥,生孩子這事嬸子我再合計合計,嗯,回頭跟那誰商量一下,其實吧,我也覺得生個孩子玩玩也挺有意思的,老了也有個指望,哎,又不能年輕一輩子,那幫臭男人也靠不住,個個都是拔鳥無情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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