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得那樣......”那小娘們神情複雜地搖搖頭,“雲龍哥是真心喜歡我的,他也是沒辦法啊!”


    她臉上有糾結、忐忑、慌亂的神情,但更多的是“堅毅”,這從她那雙淚眼中就能看出來--目光中透著苦楚,卻滿含決然的神情。


    “那畜生叫啥雲龍?姐啊,你tmd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逼著你出來賣......嘴,這也叫喜歡你?”遲凡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問道。


    他被這小娘們感人的智商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很好奇這個啥雲龍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這小娘們忽悠得心甘情願出來賣嘴賺錢。


    “你不懂......他會娶我的,當初我把身子給他的時候他就發過誓的,可是......他才剛畢業啊,城裏的房子貴,所以......”那小娘們緊咬嘴唇搖搖頭,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遲凡一陣無語。


    “他說等在城裏買了房子就娶我,嗯,他看中的那房子大著呢,到時候把我爹也接過去,他還說......”


    那小娘們一臉的憧憬陶醉,那架勢仿佛現在不是在草垛裏賣嘴,而是在那大房子裏跟她雲龍哥溫存膩歪。


    “哎,姐啊,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啥是好了,喔,你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你壓根就沒長腦子好麽?胸大無腦啊!那話是咋說得來著?對,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遲凡搖頭苦笑,狠抓了一把她的大饅頭,心想:這麽傻x的娘們我咋就沒碰上呢?


    “雲龍哥他不會騙我的......他不是你想的那樣,嗯,他是村裏最有出息的,什麽事他都看得透,連村長都佩服他呢!”那小娘們一臉的崇拜。


    遲凡戲虐地搖頭笑笑,晃動腰肢猛攻了幾下,問:“姐啊,問你個事唄,你說有哪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倒騰?有,但是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根本就不在乎你,愛?他愛的是你賣嘴賺的錢好麽?”


    “可是......我出來這樣賣......賺錢,他是知道的啊!”那小娘們急切地爭辯說著,臉色閃過一絲慌亂。


    “我暈......”遲凡朝她翻了個白眼,撇撇嘴不屑地說道:“姐啊,正是因為他知道這事,所以就更說明了他壓根就不愛你。”


    那小娘們一臉茫然地搖搖頭,像是沒聽明白遲凡的意思。


    “你想想看,你為了幫他賺錢肯定得跟無數個男人倒騰吧?城裏的房子貴著呢,得賣多少次嘴才能攢夠錢?到時候你下麵這嘴都髒得不成樣了吧?他怎麽可能不嫌棄?他跟你倒騰的時候就不會想起你哼哼唧唧伺候別的男人的光景?”遲凡“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是這樣......”那小娘們有些慌亂地搖搖頭,糾結地說:“他也沒說非得這樣......倒騰賺錢,嗯,摸一把......多少錢那種也行,他說城裏也有隻摸不......那啥的。”


    “光摸嘴、不下腿倒騰?不脫褲子就想賺錢?嗬嗬噠,你倆想得也太美了吧?男人花錢是為了瀉火,不是摸一手騷水惹一褲襠火氣,再說了,又摳又摸的你就受得了?被摸舒坦了你也管不住下麵那嘴吧?瞧,我這不是下腿倒騰了麽?”遲凡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那會我......忘了讓你別......倒騰進去了,你是......我頭一回這樣......”那小娘們支吾說著,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她暗恨自己“不爭氣”沒管緊下麵那嘴,恨遲凡那會把她摳摸得太舒坦了,以至於讓他趁機插進腿來。


    其實當時她也猶豫過,隻是不湊巧那老頭在不遠處放水,她也不敢喊叫反抗,就那麽稀裏糊塗地半推半就從了。


    “喲,我是不是該感到很高興呀?這麽說來我是第二個倒騰你的男人嘍?”遲凡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他收縮小腹帶動大棒槌猛挑了她秘境幾下,戲虐地說:“是呀,頭一回出來賣嘴沒經驗,不過嘛很快就輕車熟路啦,然後呢你下麵這嘴就不會這麽緊啦,到最後這嘴就變得鬆鬆垮垮、黑不拉幾的,嗯,搞不好還會染上那啥髒病......”


    “求你別說了......”


    那小娘們捂住臉抽泣起來,身子隨著遲凡的撅挑而不斷地哆嗦顫抖。


    “我暈......幹嘛要跟她說這些呢?她願意賣嘴就賣唄,被騙了也是她活該倒黴,自個不長腦子怨誰?麻痹,那個啥雲龍真不是人曰的玩意,可惜了這小娘們......”他心裏有些糾結地嘀咕著。


    他不想多管閑事,可心裏總覺得有些別扭、或者說是不忍心,總覺得這“單純”、傻得冒泡的小娘們不改淪落到那般地步。


    他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姐啊,既然你打算做這皮肉買賣,那就得做好心理準備呀,不是我嚇唬你,女人下麵這嘴倒騰次數多了都會變黑變鬆的,嗯,那也沒事,你那雲龍哥不是不在乎這些麽?不過還有個事我得提醒你,賣嘴這事幹多了,搞不好以後會要不上孩子......”


    “嗚......求你別說了,我也不想啊,可是......真沒別的法子賺錢啊,我該怎麽辦啊?”那小娘們抽泣得更猛了。


    她開始驚慌、恐懼,內心的“信念”開始動搖了--遲凡所說的這番話就像一塊巨石壓在她的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


    之前她滿腦子都是對幸福生活的憧憬,以為賺錢就是簡單的摸摸而已,壓根就沒想這麽多。


    遲凡抽出手來幫她擦拭著眼淚,安慰說:“姐,能跟我說說你倆的事麽?興許我能幫上點忙,呃......我可沒說出錢幫忙啊,嗯,我幫你分析分析看看,放鬆點,要不然你一緊張又閉嘴卡住我那大棒槌了。”


    “別用這隻手......”


    那小娘們忽然覺得臉上黏黏糊糊的,楞了一下,然後急忙把遲凡的手推開。


    “呃......用錯手了,不好意思哈,那啥,這是你自個的那啥水,不髒,稍微有點味......”遲凡有些尷尬地咧嘴一笑。


    剛才他一不小心用摳豆豆的手給她抹眼淚,一手黏糊糊的秘液塗抹了她一臉。


    那小娘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著嘴唇糾結沉默了一會,神情茫然地說起“賣嘴”這事的起因。


    那啥雲龍全名叫臧雲龍,是村裏為數不多的大學生之一,也是唯一能讀完研究生的,今年前陣子剛畢業。


    那年,在他去外地讀大學的臨行前一天,他軟磨硬泡要了她的身子--就在她的屋子裏,她爹還在院子裏劈柴火呢。


    禁果很苦,確切說是很痛楚。他倉皇、猴急地粗暴下腿倒騰進去,隻象征性地忙活了幾下,卻因她爹無意地咳嗽幾聲而嚇得拔腿提褲子跑人,搞得她爹一頭霧水,還以為他家裏出了啥急事。


    那一次,她隻品嚐到了撕裂的痛楚,卻沒得到半點的歡愉,但她不後悔,因為她自以為已經成為他的女人了,幻想著將來有一天能名正言順地嫁給他。


    臨行的時候,她送他到村頭;他把她拉到一邊囑托了一陣子,要她“守身如玉”、難得住寂寞,拍著胸脯說畢業了就回來娶她。


    她毫不猶豫地發了“毒誓”,後來的這些年她確實也做到了勒緊褲腰帶管好褲襠。


    依著他的“哼哼教導”,她從來不跟村裏的娘們瞎摻和,沒事的時候就窩在家裏給他寫信,晚上輾轉反側思春的時候,還是爬起來寫信,強迫自己不去想下半身的事情......


    她這些年來寫過無數封信,卻沒敢寄出去一封--她怕他分心,自作多情地以為思念會讓他耽誤了學業,當然,她也沒收到過他的來信。


    有時候實在是憋不住了,她也會不自覺地把手插到兩腿之間摩挲幾下,可一想到他的囑托,卻又憑著堅強的毅力咬牙愣生生把手抽了回來--抽自己幾個耳刮子,罵自己下賤不要臉,心裏的躁動也就慢慢被壓製下去了。


    “姐,這些年你就是這麽熬過來的?一年到頭就過年那幾天能倒騰幾回?”遲凡好奇地問道。


    “放假的時候,他還得打工賺學費呢,所以暑假沒回來過,過年的時候回來也待不幾天,還得趁著我爹不在家......也就沒那啥幾回,有一年不湊巧我來......那啥親戚了,也沒那啥成......”那小娘們苦澀地說道。


    “我暈,你可真是夠憋屈的,一年都倒騰那麽幾回還搞得跟做賊似的,”遲凡搖搖頭,繞後壞笑說:“偶爾用手摳摸瀉瀉火沒事的,那會我不是教了怎麽摳豆豆了麽?爽著呢,不見得比下腿倒騰差勁。”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品嚐過倒騰那事的快活,很難長時間壓製住內心本能欲望的躁動--忍得住不去“偷人”瀉火,還能忍住不用手來解決生理需求?


    “我沒敢......摳,他最喜歡粉紅色,說我奶......頭、還有下麵那裏好看,他說除了他別人不能動,讓我也別摸......”那小娘們糾結地說道。


    “知道他為什麽不讓你摸嗎?”遲凡冷笑問道。


    “他怕......摸黑了吧,那就不好看了。”她咬了咬嘴唇。


    遲凡搖搖頭,歎息說:“他是怕你摸出火來,怕你想男人那棒槌,萬一你摸出一身邪火來饑渴難耐,說不準會經不住村裏別的男人勾搭,那不就給他戴綠帽子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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