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姐啊,有事你就直說,說話又不礙事,你鬆開手啊,不攪合倒騰出水來我咋拔腿?還卡著呢。”遲凡皺眉催促說道,搞不明白這小娘們為啥突然間腦子抽風。


    “你能不能......姐真是張不開嘴啊!嗚......”那小娘們居然嚶嚶地抽泣了起來。


    “別哭啊,不就是卡住了麽?沒事,水再多點就滑溜了,”遲凡抽出那隻摸奶的手來幫她抹了把眼淚,柔聲安慰說:“我褲襠裏這棒槌本來就個頭大,你越緊張下麵這嘴就閉得越緊,張不開嘴也是正常的,現在不是已經開始出水了麽?很快就能拔出腿來了。”


    “不是下麵這嘴......”那小娘們糾結地搖搖頭。


    “我了個去的,暈死......你說的不是下麵這嘴啊?”


    遲凡一陣無語,他這才明白那小娘們的意思,剛才他倆壓根就沒聊到一個頻道上。


    他以為那小娘們是因為“拔不出腿來”給急哭了,而她說的“張不開嘴”是有事不好意思開口的意思。


    那小娘們忐忑地點點頭,側過臉去一個勁地咬著嘴唇。


    “姐,你是不是遇上啥難事了?你主動勾搭我不會是為了......錢吧?”遲凡沉聲問道,臉上的表情一下子陰沉下來。


    他腦子裏飛快地回想了一下“勾搭成奸”的經過,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對勁。


    這小娘們“出場”的時候雖說是騷裏騷氣的,言語間撩撥的意味也很明顯,但他回想起來卻發現那股騷勁裏麵透著一股生硬的味道--不像是紅雲嬸子那種舉手投足間渾然天成的明騷,這小娘們“裝騷”的跡象很明顯,她騷得不自然、有些生硬。


    “這小娘們下麵很緊、很嫩,應該是沒倒騰過多少回,而且她連肉豆豆都不了解,不應該是個騷得不能自理的‘貪吃’娘們啊?幹嘛大白天就勾搭我鑽草垛呢?”他心裏嘀咕想道。


    他之前急著下腿倒騰快活,也沒想那麽多,現在品味起來確實覺得很反常。


    哪怕是歪瓜裂棗的醜娘們,隻要褲腰帶鬆,就不會缺爺們幫著鬆土,更何況這小娘們姿色還不錯、也年輕水靈,她要是下麵那張嘴餓了,壓根就用不著冒著風險到大集上來勾搭遲凡瀉火。


    別的事不一定幫忙,幫忙鬆土這種事村裏的爺們哪個能“狠心”推辭?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小娘們不是欲壑難填的騷貨卻豁出臉麵、身子來作死勾搭男人,肯定是事出有因的。


    而能把一個“正經女人”逼得主動脫褲子這個份上的,除了錢還能是啥?遲凡想不出別的原因。


    “嗯......”


    那小娘們蚊子哼哼一聲,咬著牙點點頭,扭頭瞥了一眼遲凡的臉色,又慌亂地轉過頭去。


    “我暈......”遲凡搖頭苦笑,頓時就又懵逼了。


    雖然他已經猜到原因了,可是真當這小娘們點頭承認了這事的時候,他心裏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麻痹,原本以為能白撿個便宜倒騰爽一把,頂多不過是搭上個西瓜,還真想跟老子要錢?!”他心裏暗罵。


    他點了支煙,皺著眉頭沉吟了一下,砸吧嘴問道:“姐啊,你家裏是不是出啥事了?家裏人得了要緊的病了?沒事,弟弟我是大夫,嗯,醫術還不錯,隻要不是癌症晚期那些沒救的病症,應該還是有法子治的......”


    他想臭罵她一頓,轉眼一想還是忍住了,他還是心軟,覺得她好歹也哼哼唧唧伺候了他半天,心想能幫上忙還是幫一把吧,所以就按耐住火氣問起事情的緣由來。


    “不是......得病,是......”那小娘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姐,你總得把這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吧?你家裏又沒人得病急著用錢,哪還能有啥急事?”遲凡冷聲問道。


    “你......能不問麽?少給點也行......我也不知道該收你多少錢......”那小娘們糾結地支吾說道,慌亂、羞愧的神情一股腦堆到她的臉上。


    遲凡抬手把她的臉蛋掰過來,皺眉冷聲說:“姐,也不是我嚇唬你,你這樣做是犯法滴,懂不?咱倆你情我願倒騰快活,那叫道德問題,不對,你還沒結婚吧?那連道德問題都算不上,頂多是風氣問題,警察叔叔也管不著呀!可是你一旦收錢......這事可就變了味了,那叫piao!懂不?”


    “啊?可是......姐真的急著用錢啊!要不是逼得沒法子了,誰願意這樣......”


    那小娘們驚恐地望著遲凡,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可是依舊要緊要錢的事不鬆口。


    遲凡後撤步猛然一拽,又把她的屁股拖出草垛小半邊,冷笑說:“姐啊,你可真是執著啊,賺錢不要命了?要不然咱倆就這樣連著屁股去找派出所找警察叔叔評評理?事先不跟我提收錢的事,奧,倒騰到半截了再逼著我拿錢?這事貌似可不僅僅是piao的問題了,還牽扯到訛詐,是要坐牢滴,明白不?”


    “啊......”


    那小娘們下體被扯拽得生疼,緊皺眉頭慘叫一聲,急忙用力把遲凡往草垛裏麵生拉硬拽。


    可她那點力氣怎麽能敵得過遲凡?悲催地把下麵那張嘴扯拽得火辣辣生疼,也沒把遲凡拖動半步。


    “別費力氣了,小心喲,別把那嘴給咧破了,那啥,姐啊你現在半個屁股蛋子露在外麵呢,要是有人過來放水,打眼可就瞧見了呀,我無所謂啊,男人這玩意被人瞧瞧也沒啥,你嘛......以後可就沒臉見人嘍。”遲凡叉著腿馬步半紮,用手拍拍她的臉蛋,戲虐地說道。


    他料定了這小娘們不敢真就為了賺錢不要臉麵,所以才敢這麽作死嚇唬她,不僅是為了逼著她吐露實情,最主要的還是為了拔腿提褲子走人。


    被要錢的事一攪合,他早就沒了倒騰快活的心思了,那一車瓜還沒賣呢。


    “別!求求你別拖我出去啊,我說......說了你別告訴別人行不?姐不要你的錢了,求你別說出去......”那小娘們慌亂地哀求著,眼淚啪噠啪噠掉了下來。


    遲凡往前邁步把她的屁股推送回草垛,沉聲說:“趕緊說,沒空跟你瞎咧咧,那啥,把手拿開,我倒騰、你說,兩不耽誤,我暈,那會好不容易搞出點水了,又被你折騰沒了......”


    他心裏那個氣啊,大棒槌又被她那幹巴巴的嘴給緊緊咬住了--這大熱天的,水分蒸發的也快,叨叨耽誤了半天工夫,原先鼓搗出來的那點水早就幹涸了,再加上這小娘們被遲凡嚇唬得要死要活的,秘境通道本能地越縮越緊,那嘴咬住大棒槌不放也是難免的事。


    那小娘們急忙伸手去摳摸肉豆豆,卻被遲凡一把給撥拉到一邊去。


    “你隻管說就行,我來倒騰忙活,放心吧,就憑我這手上、腿上的活,分分鍾讓你這嘴又水汪汪的。”遲凡催促說道。


    他瞬間把攻擊速度飆升起來:腰肢抽風似的甩動,賣力地上躥下跳揮舞大棒槌攪動她那秘境;左手那五根手指輪番上陣,花樣迭出地彈撥揉搓那顆肉豆豆,時不時也沿著秘境輪廓遊走搓摸;右手張開,拇指跟中指各自照顧一顆小棗,來回蹭觸、擠摁揉撥......


    “啊......嗷......輕點弄,有點痛......還癢......”


    那小娘們“齜牙咧嘴”低聲呻吟叫喚,突如其來的強烈痛爽感覺讓她頓時就招架不住了。


    “靠,磨蹭什麽?趕緊說!”遲凡猛挺腰肢狠戳一下,皺眉嗬斥道。


    “啊!痛......我說!別使勁捅了......”那小娘們慌忙求饒,抽泣著可憐巴巴望著遲凡。


    她咬著嘴唇糾結了片刻,支吾說:“是......那誰逼著我這麽幹的,不,不是逼著,是我自個願意的......”


    “那誰?那誰是誰?”遲凡瞪眼問道。


    “他......他是我的......”那小娘們糾結地要死,結結巴巴支吾不出那人是誰。


    “我暈,姐你說話別大喘氣行不?不嫌累人?”遲凡翻了個白眼,皺眉問道:“不會是你爹吧?那老東西死不要臉逼著你出來幹這皮肉買賣?”


    “不是我爹......”那小娘們捂著臉搖搖頭。


    “不說?那我還使勁捅你!”遲凡嘴角一挑冷笑說著,猛然後撤屁股然後再使勁往前衝撞。


    “啊......”那小娘們尖聲慘叫一聲,急忙用手捂緊嘴巴,眼淚瞬間噴得更猛了。


    “是你男人麽?嗬嗬噠,他都逼著你出來賣......身子了,你還顧忌他的臉麵?不對啊,你不是沒結婚麽?不會是你們村長吧?你借了他的錢還不上了,然後就......”遲凡稍微放緩了點攻擊節奏,砸吧嘴問道。


    他也瞧得出來,這小娘們快被他逼傻了,越緊張越說不出事來,所以他便尋思著“溫柔”一點,讓她先喘口氣緩一緩。


    那小娘們點點頭又搖搖頭,捂著臉沉默了一會,抽泣說:“他是我......我也不知道是啥關係,算是相好吧,嗯,以後會結婚的那種......”


    “什麽叫以後會結婚的相好?喔,那人現在還沒離婚?不對,是他離婚然後再娶你?呃......你不會說那人也沒結婚吧?你爹不同意你嫁給他,然後他出了個餿主意,讓你出來靠下麵這嘴賺錢,然後你倆私奔?”遲凡一臉懵逼地問道,他被這小娘們說得徹底淩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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