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一次計劃失敗了之後,黑絕就沒有再打鼬的注意了,他怕把自己搭進去。


    在忍界,黑絕別的都不怕,宇智波斑再強,再怎麽厲害覺得自己是救世主,其實也就是一個活在他編製的美夢中的人罷了,沒什麽好怕的。


    唯獨那個藤原永澤,讓黑絕感受到了十足的壓迫感。


    崛起的悄無聲息,一出手就已經是能夠一手鎮壓尾獸的強者了,靠著陰謀很難對付。


    然後就是極其的神秘,黑絕現在也沒想明白那天為什麽藤原永澤會出現在水之國,直接將帶土抓住。


    按道理說,那時候的水之國,哪配永澤親自跟著使團去,又不是要把水之國給打下來占領。


    所以黑絕果斷采用了備用計劃,不再執著於宇智波鼬。


    黑絕的思路是這樣的,用柱間細胞培養出來的白絕能夠讓鬼芽羅之術吸收。


    那麽他用斑的細胞去重新培育一種新型的白絕,是不是也能達到類似的效果。


    他的備選方案不止這一個,還有就是生物宇智波計劃。


    不同於第一個,第二個需要卑留呼的生物技術,去製造出一個宇智波出來,然後讓長門吸收。


    除此之外黑絕還有其他的腦洞,比如什麽從屍體裏麵提煉出來,一個屍體不行,那多挖幾個。


    為了長門能夠變強,黑絕是真的煞費苦心,他感覺自己應該是最關心長門實力的人了,也許長門本人都沒他那麽擔心。


    看著眼前的新型號白絕,黑絕目光閃爍。


    “如果這個能成功的話,那麽隻剩下日向了,也許還要再加一個輝夜一族。”


    黑絕已經盡可能的來提升長門的實力了,如果長門要是還不給力,那就別怪黑絕強行換人了。


    千年來養成的謹慎習慣讓黑絕總是多手準備,他有許多的預備計劃。


    如果完成強化後的長門還是無法對抗永澤,那麽黑絕會強行附身長門然後使用輪回天生將斑複活。


    雖然黑絕也不是很看得起斑,但是他不得不承認,斑已經是他見過最優秀最能幹的工具人了,是最適合複活他的母親大筒木輝夜的人選。


    和斑比起來,長門和帶土都遜色了很多,無論是實力還是謀劃,斑也比他們更加果斷狠辣。


    要是斑也沒有成功,那黑絕隻好像千年之前一樣,把永澤熬死再出來搞事。


    反正人類的壽命最多不過百歲,躲個幾十年,他又可以出來重新進行複活輝夜的計劃了。


    黑絕帶著被改造的白絕,去找到了長門。


    黑絕找到長門的時候,長門正在進行著修煉。


    之前殘廢的他是無法修煉的,因為查克拉維持佩恩六道的行動已經是有些勉強,戰鬥就是慢性自殺,更別說去主動修煉了。


    上一次使用鬼芽羅之術吸收白絕不僅使他恢複了雙腿,還查克拉大增,於是長門現在也會進行正常的修煉。


    他沒有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鬼芽羅之術和絕的身上,所以要利用正常的修煉來強化自己。


    雖然長門沒有去動絕,還是和以前一樣給他安排各種工作,仿佛和以前沒有區別。


    但是上一次和麵具人的戰鬥讓他知道了,絕可不是什麽被派來監視的人那麽簡單。


    沒有殺死絕隻是因為絕太好用了,絕是忍界最強的情報人員,他一個人就比一個專門的情報組織都要強。


    “嘻嘻,斑把你鬼芽羅之術的素材準備好了,你的實力又可以增加了呢。”黑絕笑嘻嘻的說道。


    長門表麵不動聲色,淡淡的嗯了一聲,心裏卻是警惕了起來。


    還擱著“斑”準備的,你的“斑”都已經叛變了。


    “怎麽又是白絕?”長門看了絕所謂的素材之後皺著眉頭說道。


    “雖然都是白絕,但是他們體內的細胞可不一樣哦,之前是千手的,現在是宇智波的。”黑絕解釋道。


    長門迅速的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麽。


    “我知道了。”長門將黑絕給的素材收好,然後淡淡的說道。


    他現在很不信任絕,所以是不可能短暫的檢查就直接吸收的,他要回去之後好好探查一下。


    黑絕見長門沒有立刻融合,心中有些失望,這次和上次還是有區別的,斑的細胞沒有柱間細胞那麽有生命力,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失敗了的話他可以趕緊進行其他的備用計劃。


    但是為了偽裝,他並沒有說什麽,因為在曉組織,他的人設是宇智波斑派來監視長門他們的小嘍囉,順便兼職情報人員。


    “去調查霜之國的情報,那邊可以開始行動了。”長門命令道。


    絕點了點頭,然後遁入地下,消失在了長門的眼前。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長門望著絕消失的地方,陷入了思考。


    他不知道絕是圖什麽。


    如果是他之前的理解,絕是麵具人派來監視他的,那麽還好說,但是這個已經被推翻了,那麽現在絕的做法就很詭異。


    明明麵具人都已經叛變了,甚至上次還想說服長門一起不幹。


    但是絕卻一直在致力打造出一副麵具人依然存在的假象,如果不是長門那天和麵具人交手,他也許真的會被糊弄過去了,因為麵具人本來就很少露麵,所以絕玩這種操作不容易暴露。


    像是卑留呼,他就是不知道帶土已經叛出曉組織了,實際上一直和他交易的都是黑絕。


    長門仔細想了想也沒想出個什麽,隻能暫時放棄。


    無論怎麽說,現階段絕都沒有表現出和他敵對的一麵,反而是曉組織不可或缺的絕佳情報工具人。


    實力強的打手雖然不好找,但是也有不少,但是絕這種等級的情報人員,怕是沒有其他人了。


    長門將絕給的素材帶到了自己專門給自己打造的一間密室,試圖從上麵發現一點什麽。


    ……


    上午,日向家的訓練場。


    訓練場上極為安靜,隻有練習拳頭的聲音,沒有交頭接耳的雜音。


    寧次和雛田兩人鮮有交流,隻有雛田有疑惑的時候才會主動的開口去問,然後寧次回答一下。


    此時雛田已經半個月沒有出門了,除了吃飯睡覺還有家族專門給宗家成員的課程,其他時間基本上都在進行著修煉。


    雛田的這股認真勁讓寧次有些疑惑,到底是什麽才能讓一個人突然變得如此的認真。


    僅僅是一個月不能出門?


    寧次覺得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以前雛田一個月也沒有出去過一次,也不見她那麽努力。


    寧次想到了之前他去帶話碰到的那一夥人。


    ‘難道是因為想要去見那些朋友,才變得如此努力?’寧次心中猜想道。


    寧次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可以說他是一個較為高冷的人。


    但是這樣的他,其實也是有著朋友的,不是和雛田一樣,連個能帶話的人都沒有。


    當然他的朋友不多,也就兩個,都是鄰居家的孩子,都是同齡人。


    不過雛田能從朋友那邊獲得如此大的動力還是讓寧次較為驚訝的。


    他能夠這麽勤快一是本身性格的使然,二就是想改變分家宗家的局麵,都是一族人,為什麽分家人要被刻上籠中鳥。


    哪怕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也是知道生死被他人掌控的恐怖,哪怕掌控者是族人,是族長。


    修煉結束之後,雛田再度紅著臉找上了寧次。


    “那個,寧次哥哥,能不能再麻煩你去找一下鳴人。”雛田低著頭紅著臉說道,覺得很是不好意思。


    之前都麻煩一次了,現在還要再麻煩一次寧次,雛田很羞愧。


    寧次平靜的回複道:“沒有問題,我吃完午飯就去,這次是帶什麽話。”


    雛田擺了擺手說道:“這次不是帶話,隻要把一封信送到鳴人君那裏就好了。”


    “鳴人君對初代目大人和宇智波斑很感興趣,之前拜托我說是如果有習慣的資料故事給他留意,然後我在族中的記載發現了一些他們的事情……”雛田解釋道。


    雖然她很想自己去講給鳴人聽,但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可能見麵之後連交給鳴人的勇氣都沒有,所以隻能找寧次了。


    “真是麻煩了寧次哥哥你了。”雛田給寧次鞠躬說道


    此時雛田的臉蛋已經和紅蘋果一樣紅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寧次甚至看到了幾縷白煙飄起。


    雛田現在真是羞愧難當,又是害羞又是慚愧,這種事情都沒有勇氣。


    “送信是吧,我知道了,沒有問題。”寧次點了點頭。


    送信比帶話甚至還要簡單,送信的話,就算鳴人不在家裏,把信放到他家裏就是,也不鳴人母親忘了,反正信就在那裏。


    雛田連忙和寧次道謝,後麵拿著一個塞得有點鼓的信封交給了寧次。


    “真是麻煩你了。”雛田再度說道。


    寧次微微點頭就回家了。


    “寧次,今天修煉有沒有遇到什麽不懂的地方。”在飯桌上,日向日差笑著開口問道。


    “沒有,目前學習的東西都很簡單。”寧次回複道。


    聽到寧次說教的東西都很簡單,日向日差大笑了起來,說道:“寧次你的天賦比我要更好,在同年齡裏,你比我哥哥還要更加天才,你以後可能會成為日向一族最強大的忍者。”


    自己的兒子天賦很好,日向日差當然很高興。


    雖然說日向日足是日向日差的哥哥,但其實兩人是一個年齡,因為他們是雙胞胎。


    日向日差僅僅比日向日足晚十五分鍾出生。


    但就是這微不足道的十五分鍾,決定了日向日足是宗家,是未來的家主,而日向日差卻隻能成為一名分家。


    在日向日差清楚分家宗家的待遇之後,他一度出現了極大的負麵情緒。


    為什麽,為什麽早出生十五分鍾的人不是他。


    哪怕是現在,日向日差也不能完全釋懷。


    因為分家宗家的待遇實在是相差太大了,成為分家,連性命都被人掌控在手裏。


    因為這個原因,日向日差曾經對年幼的雛田起過想法,如果雛田死了,是不是他的孩子就有機會成為宗家。


    雖然隻是一個瞬間就消失的想法,但是那微微一縷殺意也讓日向日足察覺到了,當場發動了籠中鳥,讓日向日差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掙紮。


    那個時候,寧次也在場,他呆呆的看著自己平時仰慕的父親在地上哀嚎掙紮,受到了極大的衝擊,那時候的寧次還沒有被刻上籠中鳥。


    日向日差終究是日向日足的弟弟,也是木葉上忍,所以日向日足隻是讓他痛苦了一陣,而不是殺死。


    “日向最強的忍者能擺脫籠中鳥嗎?”寧次發問道。


    之前父親被籠中鳥折磨對寧次的衝擊太大了,以此籠中鳥也成了寧次內心的一個執念。


    他不想父親再想那次一樣在地上掙紮發出哀嚎,也不想自己將來變成這樣。


    日向日差的笑容凝固了,他不知道說什麽,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沉默了起來。


    “寧次,對不起,是我沒用。”最終,日向日差歎了口氣說道。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寧次,如果他比日向日足早出生,那麽寧次就是宗家,不會被刻上醜陋的籠中鳥。


    “爸爸你為什麽要道歉,你有什麽錯?”寧次不解的問道。


    日向日差不語,摸了摸寧次的頭。


    吃完飯之後,寧次拿上雛田給他的信,去到了鳴人的家裏。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寧次比之前更快了。


    他敲響了鳴人家的房門。


    很快就有人開門了,不過不是鳴人的母親,也是一個金發男人,應該是鳴人的父親,寧次想道。


    “水門,是誰啊?”房間裏一個男聲傳出。


    水門對著寧次溫和一笑,然後轉頭說道:“是一個日向家的小孩子,應該是來找鳴人的。”


    緊接著水門問道:“小朋友,你是找鳴人嗎,他現在就在家裏。”


    寧次點了點頭。


    旋即水門將寧次帶進了屋內。


    進入屋內,寧次很快就發現了鳴人,鳴人坐在一個他不認識的成年男人旁邊一臉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麽。


    這時候,聽鳴人說著自己修煉成果的永澤也將視線放到了門口,剛好看見了走進來的寧次和水門。


    ps:很快就要去海賊世界玩玩了,你們想看什麽都可以提,咱怎麽爽怎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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