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雛田早早的起來,洗漱完畢之後就開始了修煉。


    今天是她被父親下命令不準出門的第五天也是她認真修煉的第五天。


    但是今天的雛田卻不能像前幾天那麽全神貫注的去修煉。


    不是因為雛田已經厭倦了修煉,這倒不至於,她還是動力滿滿。


    隻是,雛田心裏有些擔心,自己那麽多天沒露麵,鳴人會不會擔心她,以為她出了什麽事情。


    雛田更害怕鳴人以為自己不想和他們玩了,所以才沒去,別最後一個月過去,鳴人他們都把她忘的差不多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雛田就有點欲哭無淚了。


    正是心裏麵擔心著這些問題,雛田這才無法集中精神修煉。


    她是一個感性的人,很容易想多,然後把自己嚇到。


    雛田想了想,覺得這樣憑空消失不見一個月還是太不好了,她得讓鳴人他們知道自己這一個月出不來得認真修煉。


    雛田把目光放到了正在修煉的寧次身上。


    雖然她被禁足了,但是寧次並沒有。


    寧次是可以自由出入日向族地的,出去沒問題。


    雖然不能親自去和鳴人說有一點遺憾,但是讓寧次去說的,也比一聲不吭的消失一個月要好。


    感受到雛田的目光,寧次看了一眼雛田,然後就繼續修煉了。


    雛田這幾天的勤奮倒是讓他高看了雛田一眼,覺得這個堂妹倒也還算努力。


    在修煉結束了之後,雛田找上了寧次,在日向一族當中,她也就還能和寧次說上幾句話,也沒有其他人可以托付。


    看著自己麵前的雛田,寧次淡然的問道:“有什麽事情嗎?”


    “那個,寧次哥哥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嗎?”雛田兩隻手放一起互相捏著,有些害羞,她還是不適應這種主動的去麻煩人,雖然作為宗家,她有權讓分家辦事。


    “什麽事情?”寧次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問雛田什麽事情。


    “我在外麵有幾個朋友,我怕他們太久沒見到我會擔心,我想讓你和他們解釋一下,說我要一個月後才有時間和他們玩。”雛田老實說道。


    寧次聽到雛田的話有些驚訝,雛田在外麵居然還有好幾個朋友是他沒想到的。


    倒不是他看不起雛田,而是雛田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十分的內向害羞,和同族的人打個招呼都要命一樣,很難想象這樣的人居然會在外麵有朋友,還是好幾個。


    “沒問題,我中午的時候幫你去傳達。”寧次答應了下來,隻是帶一句話,不會浪費他多少時間,寧次覺得沒有問題。


    “謝謝。”雛田瞬間放心了下來,認真的和寧次道謝。


    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鳴人他們誤會什麽了,接下來隻要認真修煉一個月達到父親大人的要求,就可以回到從前那樣了。


    “沒事,帶一句話而已。”寧次平靜的說道。


    再度和雛田交流了之後,他更能直視自己的內心了,他不要去嫉妒雛田宗家的身份,而是想以自己分家的身份做出改變。


    “鳴人家的位置是……”雛田一臉高興告訴了寧次鳴人家的位置,怕寧次找不到鳴人,雛田還說了鳴人他們經常去的那個公園。


    寧次是一個說做就做的人,答應了雛田之後,他中午在家吃完飯之後就按照雛田所說的地址一路找了過去。


    雛田說的很詳細,怕寧次不認路,把一路上比較有標誌性的建築都告訴看了寧次,以防寧次找不到。


    雛田是知道迷路的痛苦的,一個人迷茫的在大街上張望,周圍都是不認識的人,要是運氣不好還下雨了,那更是煎熬。


    不過也恰好是那次迷路,才讓她認識了鳴人,隻能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但是寧次要是迷路,寧次會不會遇到好事雛田可就不知道了。


    寧次雖然隻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但是此時的他已經表現出了和普通小孩子的差異,他不像其他的小孩子喜歡玩鬧,會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努力,遇到事情他會冷靜的思考。


    靠著雛田的詳細介紹和自身遠超同齡人的觀察力,寧次很快就找到了鳴人的家。


    寧次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的聲音,玖辛奈很快就打開門。


    打開門後,玖辛奈沒有看到她熟悉的人,隻看到了一個黑發小孩子。


    “小朋友,你是有什麽事情嗎,是找鳴人?”玖辛奈笑著問道,對待小朋友,她還是很友善的。


    至於為什麽是來找鳴人的,那總不可能是來找水門或者她的吧。


    寧次點了點頭,但是玖辛奈卻搖了搖頭。


    “真是不巧,鳴人前幾分鍾剛出去了,應該是和朋友們一起去完了。”玖辛奈說道。


    寧次陷入了思考,幾分鍾呀,那還真是有點運氣不好。


    “他去哪裏玩了?”寧次問道。


    如果是雛田有說到的那個公園的話,他倒是可以過去找一下鳴人,然後把雛田要交代的轉述給鳴人。


    如果不是的話,那寧次隻好將話和鳴人的家裏人說了,然後讓家裏人轉述。


    “好像是某個公園吧,大概是那個方向。”玖辛奈手指指向了一個方位。


    “謝謝。”得到了鳴人要去的地方之後,寧次和玖辛奈道謝,然後準備離去前去尋找鳴人。


    雖說將消息告訴玖辛奈,然後讓玖辛奈轉告鳴人要較為輕鬆,但是如果玖辛奈忘了的話,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依然答應了雛田,寧次還是會盡量做好,不出現差錯。


    於是寧次再度出發,這次也十分順利的找到了雛田口中的那個公園。


    寧次環視一圈,最終鎖定了一夥在沙地上玩堆沙堡的人群。


    寧次一眼就看見了雛田所說的那個鳴人,金色的短發,再加上臉上那三對細長的胡須,特征十分明顯。


    “我愛羅你這個能力用來堆沙堡實在是太厲害了,一時間就完成了那麽複雜的建築,連百合華都被你比下去了呢。”看著我愛羅揮揮手就出現了一個宮殿一般的建築,鳴人興奮的說道。


    百合華也看了一眼我愛羅用能力製造出來的沙堡,也不得不承認,在堆沙堡這方麵,出現了一個超越她的人。


    我愛羅的沙堡不是虛有其表,就連內部的細節都有。


    如果隻是單純用雙手的話,完成這種程度的細節太難了。


    “這根本就是作弊吧。”井野吐槽道,她們都還是一堆砂子呢,我愛羅就弄出了一個宮殿,這玩錘子。


    我愛羅想了想,再度伸出了手,運起了查克拉,瞬間宮殿就化作沙堆,然後在我愛羅的操控下變成了一串小丸子。


    “居然還能造出食物。”丁次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愛羅表演。


    “我愛羅你能不能變出魚啊?”鳴人好奇的問道。


    我愛羅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沒有見過魚,所以沒辦法做出來。”


    “沒事,那你變一個章魚燒可以嗎?”鳴人好奇我愛羅是不是什麽都能做出來。


    我愛羅想了想,重新操控起砂子,然後一個由砂子組成的章魚燒就出來了。


    “好像,太厲害了。”鳴人誇讚道。


    然後其他人都七嘴八舌的說著自己想要看的東西,一直進行著精細操作的我愛羅雖然有點累,但是看著朋友們開心的笑臉,他覺得一切都很值得。


    “你好,請問你就是波風鳴人嗎?”


    這時候,寧次走上前開口了。


    於是鳴人一夥人都停了下來,看向了寧次。


    麵對眾多的目光,寧次依然麵不改色,維持著麵無表情的樣子。


    “是我啦,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鳴人拍了拍屁股站起來疑惑問道。


    他確認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比他高一點的男孩子。


    不過看到寧次那和雛田一樣純淨的白眼之後,鳴人猜測可能是和雛田有關的人。


    說起來,他好像好幾天沒有看見雛田了。


    “雛田讓我轉告你一些事情,她這一個月要完成家裏的修煉任務,無法出來,所以一個月都不會出來了。”寧次平靜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感覺有好幾天沒看見她了。”鳴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用右手錘了下左手。


    “謝謝你了。”鳴人道謝道。


    寧次微微點頭然後直接轉身離去,他還要回去修煉。


    看著寧次就這樣走了,鳴人撓了撓頭繼續和我愛羅探討他的能力。


    ……


    夜晚,在火之國的某片森林,鼬一個人坐在大樹的粗壯樹枝上,姚望著遠方的明月。


    這是他遊曆火之國的第六個月,期間鼬還給自己慶生了一次,這是他頭一次一個人過生日。


    六個月的時間,鼬已經將火之國逛了一小半左右,因為每到一個城鎮他都會停下來觀察,所以他的動作並不快。


    按道理說,那麽長的時間,鼬應該收獲了許多。


    但是此刻鼬卻出奇的迷茫,因為他看到了太多讓他難以理解的事情了。


    比如最開始的時候,那明明是一個虛假的謠言,傳到卻最後幾乎是大家都認為的事實,就連鼬差點都信了。


    為什麽最開始的那個人不去質疑一下,然後去確認呢?這並不是一個太麻煩的事情。


    鼬現在都還對那時候的場景記憶猶新,大量的人群將他包圍,祈求他為民除害。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鼬之後還遭遇了許多事情。


    比如說在火之國國都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扭曲變態的貴族,仗著自己貴族的身份在暗地裏做了一些讓鼬都忍不住想給他一刀的事情。


    最後鼬真的給了他一刀,這次鼬沒有顧忌後果,直接將那名變態貴族殺死了。


    畢竟鼬可不是什麽流浪忍者,他是木葉忍者,還是木葉有名的天才少年,是永澤的弟子,曾經在四大忍村聯合舉辦的中忍考試中拿下了第一。


    隻要他有充足的證據,拿捏一個貴族非常的簡單,雖然是先斬後奏。


    那個變態貴族深沉的惡意讓鼬感到十分不解。


    作為貴族,從小有著良好的教育資源,從小錦衣玉食過著別人羨慕的生活。


    這樣的人為什麽會發展成如此喪心病狂的變態,利用柔和的攻勢去欺騙那些來國都奮鬥的鄉下人,最後將那些鄉下人折磨致死。


    而那些鄉下人,在國都本就無依無靠,沒有身份,消失了根本不會有人注意。


    當鼬看到地下室那些被折磨致死的屍體時,鼬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原本沒有開眼多久的雙勾玉寫輪眼直接進化成了三勾玉。


    當時鼬隻感覺一股寒氣從腳板直升頭頂,感覺身體一片冰冷。


    那個貴族在日常表現十分和善,看見乞丐會施舍,看見窮人也會露出和善的笑容。


    鼬一開始都沒想到那個貴族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鼬十分的不理解,折磨那些鄉下人窮人又不能對那個貴族產生一丁點好處,他為什麽要做這麽變態的事情。


    折磨人沒辦法讓他的家產增加,也沒辦法讓他提升貴族的等級,為什麽要這樣去做。


    甚至在被鼬殺死的時候,那個貴族都沒有悔改,嘴裏說著什麽那些鄉下人的命根本不是命之類的話。


    因為這個貴族的原因,鼬一度對國都的貴族印象十分之差,直到後麵他遇到了幾個真正心善的貴族他才有所改觀。


    不過他還是發現了,那些貴族多少有點目中無人,心善的隻是少部分,有些貴族甚至把自己和平民當做兩個物種,連鼬這個木葉忍者都不是很瞧的上的樣子。


    遇到的事情太多,鼬哪怕是心智遠超同齡人,也有點不夠用了。


    每在一個新的地區待上一段時間,鼬總能碰到他在木葉碰不到的事情。


    鼬甚至覺得,想要徹底杜絕那些事情,恐怕不比讓世界和平簡單多少。


    “不知道兜修煉進度如何了,佐助的成長順利嗎,父親母親他們怎麽樣了,永澤老師是否還是一樣的繁忙……”鼬看著明月,想起了木葉和他關係親密的眾人。


    雖然周遊火之國是自己的決定,但鼬終究還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他也是會想家的,偶爾也會感慨外麵的食物不如家裏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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