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你就努力修煉吧,一個月後我會親自查看你的進度。”日向日足板著臉說道。


    因為之前日向忍者和他匯報過雛田的去向,他是知道和雛田玩的人都是一群身份不簡單的。


    所以日向日足一直沒有去管,因為他覺得雛田和大家族子弟還有火影兒子交好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但是現在雛田修煉進度落下,日向日足就不能再讓她這樣下去了,想要在忍界立足,還得是靠實力。


    就算關係再好,如果利益上發生了衝突,在絕對的利益麵前,那麽之前的好關係就會蕩然無存。


    “我知道了,父親大人我會努力修煉的。”雛田微咬著下嘴唇低聲說道。


    她無法反抗自己的父親,連想都不敢去想這件事情。


    看著雛田低頭顫抖的樣子,日向日足再度皺了皺眉頭,就算是被他嗬斥,堂堂日向一族的宗家,怎麽能表現出如此怯弱的姿態,將來怎麽才能做好一個家主,振興日向。


    但是畢竟剛剛已經嗬斥了一番,在這公共場合的訓練場,他還是要給身為繼承人的雛田留一點麵子,日向日足便沒有再度嗬斥,而是提醒雛田要認真修煉之後就離開了。


    ‘要不趁著年紀還不大再生一個吧,雛田這孩子的性格不適合成為家主……’日向日足心中想到。


    毫無疑問,性格膽小內向的雛田不是日向日足心中理想的繼承人。


    他心目中的理想繼承人怎麽也得是長得一表人才然後天賦過人,懂得為人處世。


    此時的雛田不知道自己尊敬的父親大人有重練一個小號的想法,為了能夠在一個月後達到日向日足的要求,在日向日足走後她就迅速開始了修煉。


    雛田想出去玩,她想要和鳴人他們一起玩,和他們一起玩的時候她不用考慮那麽多,很輕鬆。


    雛田今天特別的努力,中午和下午她都是修煉到了吃飯的時間才停下去吃飯。


    因為對於雛田來說,吃飯時間是難得的享受,可以什麽都不思考,隻用盡情的享用美食。


    到晚上,雛田依然非常努力,修煉到了場上隻用她和寧次兩人的時候也沒有離去。


    夜晚的訓練場十分的安靜,隻有寧次和雛田一遍遍練習柔拳擊打空氣發出的聲音。


    看著氣喘籲籲任然不停修煉的雛田,寧次突然開口道:“你回去休息吧,修煉不是一蹴而就的,這樣下去的話會影響你第二天的狀態。”


    雛田的動作頓了頓,然後沒多久就開始練習柔拳。


    “可是寧次哥哥你不也還在修煉嗎。”雛田氣喘籲籲的輕聲說道。


    雛田的聲音很小,不知道是沒了力氣還是本來聲音就小,不過寧次還是聽見了,畢竟現在這裏隻有著他們兩人。


    “我經常修煉到這個時間,但是你不一樣,你是第一次。”寧次開口說道。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雛田突然那麽努力,但是一兩句善意的提醒,寧次還是不會吝嗇的。


    不過要是雛田不聽的話,那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寧次的話起了作用,雛田停了下來,在原地大口的喘氣。


    她相信了寧次的話,因為寧次的柔拳比她厲害,如果會影響明天的修煉,那麽最後搞不好效果還不如正常的修煉。


    說完之後,寧次就沒有再理會雛田了,而是再度自顧自的打起了柔拳,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寧次準備修煉到九點再回去休息。


    雛田站了一會兒就坐下來休息,看著寧次練習柔拳。


    不得不說,看著寧次修煉柔拳,她確實能感受到其中的差距,寧次的攻擊淩厲果斷,柔拳打的十分順暢,別說同齡人裏,就算是再大那麽幾歲,也找不到柔拳比寧次打得好的。


    她其實想問寧次,為什麽現在對她那麽疏遠冷淡,難道是她在什麽時候做了寧次討厭的事情嗎。


    如果是以前的雛田,也許她會默默的放在心裏,讓一切就這個樣子。


    但是現在的雛田雖然也還是內向,但是長期和鳴人一中小夥伴們玩耍,多少也被他們影響了一點。


    雛田鼓起勇氣低著頭說道:“寧次哥哥,對不起,我是不是做了讓你討厭的事情。”


    她不敢看向寧次,說出這句話已經將她心中的勇氣消耗殆盡了。


    寧次聽到雛田的話,停下了動作,有些錯愕的看向雛田,沒想到雛田還沒走,還說出了這樣的話。


    空氣一度陷入了極致的沉默,連練習柔拳的聲音都沒有了,隻有夜幕中一些不知名的蟲子發出的一些細微聲響。


    雛田兩隻手攪在一起,心中很是不安,有些後悔自己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寧次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


    天生就是宗家,這難道是雛田的錯嗎,肯定不是。


    但是寧次真的敢說對雛田沒有一絲羨慕嫉妒恨嗎?


    看著雛田那光滑無比,沒有任何印記的額頭,寧次不敢這樣保證。


    在他三歲的時候,他的額頭被刻下了醜陋的籠中鳥,從此白眼視角多了一個不可視的死角,也失去了對自己生命的掌控。


    寧次很討厭籠中鳥,他都是用布遮蓋住了自己的額頭,遮蓋住了那醜陋的籠中鳥咒印。


    而雛田如今也三歲了,因為是宗家的緣故,她依然和以前一樣。


    “沒有。”寧次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此刻寧次的父親並沒有被雲隱逼死,還活的好好的,所以他沒有那麽的極端,不至於去仇恨雛田到那種地步。


    聽到寧次的話,雛田心中鬆了口氣,她再度細聲說道:“那為什麽寧次哥哥你好像故意在疏遠我……”


    寧次陷入了沉思,原來他表現的那麽明顯嗎,連雛田都看出來了,也許他心中的不滿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大。


    這倒是寧次想岔了,因為和雛田說的上話的也就他寧次這個堂哥一個人,連這個唯一都失去了,雛田能察覺不到才有鬼。


    “隻是因為在認真修煉罷了。”寧次說著借口。


    氣氛再度陷入了沉默,雛田不知道該怎麽去回複,寧次也不知道要怎麽麵對雛田。


    ‘如果是鳴人君在這裏,他會怎麽做呢?’雛田試圖從鳴人的角度去想。


    她想象了一下,如果是鳴人的話,應該會……


    “寧次,請教我柔拳吧。”鳴人一臉認真的看著寧次。


    “你的柔拳那麽厲害,有你的幫助,一個月後肯定就能達到要求了。”


    想到這,雛田突然露出了笑臉,她覺得如果是鳴人,應該會這樣去做,哪怕寧次在一年前就表現出了疏遠。


    鳴人他是那種不會在意氛圍的人,或者說他會是會改變氛圍的人。


    “寧次哥哥,以後我可以向你請教柔拳嗎?”雛田鼓起勇氣問道。


    她真的很想達到父親的要求,這樣就不用被關在家裏了。


    “在我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寧次一臉平淡的說道。


    “謝謝。”雛田握緊小拳頭,感覺到了勝利,心中對鳴人很感激。


    寧次沒有回應雛田,而是繼續修煉。


    ……


    帶土去到了早川覺所給地址的那個村落,找到了提供情報的那個老人。


    “大爺您好,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邊是不是在很久之前有一個木下司的孩子走丟過。”偽裝成一個普通人的帶土對老人問道。


    “什麽木下?”大爺一臉疑惑的看著帶土。


    帶土眼睛微咪,再度確認了沒有找錯人,然後繼續問道:“就是那個叫木下司的孩子。”


    “什麽司?”大爺瞬間忘記了自己剛剛說的姓。


    帶土:……


    此刻帶土突然想到了什麽,他從忍具包中拿出一遝灰綠色的紙鈔遞給了大爺。


    “我是問你們這裏之前是不是有一個木下司的孩子失蹤了。”帶土重新問道。


    大爺接過紙鈔,仿佛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瞬間就聽清楚了帶土說的什麽話。


    “哦,是木下司那孩子啊,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失蹤之前那孩子還偷過我的瓜呢,沒想到眨眼睛就不見了。”大爺搖了搖頭的感歎道。


    之後帶土又詢問了一遍家人的事情,或者有沒有疑似木下司的人回來什麽的。


    不過帶土都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帶土心中還是有些失望。


    可能是因為帶土給的太多了,大爺不僅告訴了帶土問的,還聊起了別的。


    “現在時代逐漸好起來咯,在二三十年前,川之國是真的混亂,小孩子走丟什麽的太常見了,日子難過的,別說孩子走丟了,就是賣孩子的都有。”


    “在三十多年前,走丟的人很多嗎?”帶土試探性的問道。


    “多啊,別說三十多年前,二十多年前都是這個樣子,現在都不是沒有。”大爺回答道。


    帶土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也許,木下司和那個砂隱襲擊者位於的組織可能是通過綁架小孩子培養成死士的方法也說不定。


    既然是這樣,那肯定不是單純的人口買賣,而是隻進不出。


    帶土覺得自己可以往這個方向去調查。


    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線索,但是多少有了一點思緒,帶土很快就和大爺告別,然後迅速的趕往金組織。


    “也不知道是木下司這小子是不是在外麵惹了人,居然有那麽多人來問。”大爺望著帶土的背影覺得有些奇特。


    他們這個小山村平時來外人很少的,現在居然因為一個三十多年前就失蹤的小孩子來了那麽多人。


    “不過還好他們一家人也都不在了,不然還不知道有什麽麻煩。”大爺搖了搖頭。


    回到金組織之後,帶土就讓早川覺開始調查川之國內隱藏的忍者組織,有綁架過小孩子的那種。


    金組織不愧是地頭蛇,早川覺沒有讓帶土多等,很快就拿來了情報。


    “培養小孩子來成為忍者組織死士的事情,其實很多忍者組織都在做。”早川覺給把資料交給帶土後說道。


    確實是這樣,因為希望組織在之前也是這樣,不過他們不綁架,而是收留戰爭孤兒,培養的也不是隻知道殺人的死士。


    帶土點了點頭,接過了資料。資料上的有著超過十個的忍者組織,這也和川之國本身的國情有關,忍者組織泛濫。


    不過帶土敏銳的注意到一個事情,有其中的一個組織沒有名字,而且標注了存疑兩個字。


    帶土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早川覺。


    “哦,是這個無名組織啊。”早川覺想了想說道。


    “這個組織其實我們也不確認是否還真的存在,因為它極其的低調,基本不見有什麽行動,或者做了什麽委托,在川之國的忍者界沒有一點名聲,所以我們懷疑它可能覆滅了。”


    在早川覺看來,這個無名組織無疑是很奇怪的。


    首先創建忍者組織是為了幹什麽,有人是為了賺取大量的金錢,有人是為了地位,差不多就這兩個了。


    但想要獲得這兩個的前提,就是組織得有一定知名度,起碼在圈內要有著知名度,你沒有知名度誰找你辦事,沒有人找你辦事那哪來的錢。


    哪怕是希望組織這種賣忍具的忍者組織,那還得用質量去打響自己的名號呢,讓別人一看到希望組織出品就知道是好忍具。


    曉組織想要壟斷小國的戰爭委托,也得有一定知名度。


    而這個無名組織,居然連名字都沒有,就連一些隻有幾個人的忍者組織都還有自己的名字呢。


    不做委托,沒有名字,這是圖啥?


    早川覺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帶土。


    帶土聽完陷入了沉思,他和早川覺思考的方向不一樣。


    早川覺會從金錢地位上去想,但是帶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不在乎金錢名利,隻想完成自己的夢想,為此不惜一切。


    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幫我好好注意一下這個無名組織。”帶土說道。


    由於金組織也沒有這個組織基地人員的情報,隻有著一些標了存疑的情報,帶土現在也不能去調查,他隻能先從資料上別的組織開始調查起。


    早川覺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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