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之國某一個偏僻村落的空地上,有兩個一大一小的身影正頂著天上的烈日進行著訓練。


    “動作太慢,不夠果斷!”帶土迅速的用手敲了吉田一郎的腦袋然後糾正道。


    帶土這一敲很有考究,力度剛好把控在能不傷人但是特別痛的區間內。


    至於為什麽帶土能把控的那麽好,唯手熟爾,打多了自然就會了。


    上次勸導長門失敗之後,帶土就一直在雨之國這邊教導吉田一郎,然後就是尋找其他曉組織成員家庭的蹤跡。


    被敲到的吉田一郎吃痛的叫了一聲,但是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認真的完成了接下來的動作,直到帶土看他頭上的汗太多已經讓眼睛都有點模糊之後喊停才停下來。


    吉田一郎拿毛巾擦拭了一下麵部流汗的地方,然後忍不住問道:“老師,我的的天賦是不是很差,一直無法達到你的要求。”


    盡管他自己很努力,但是帶土總能指出他的不足和錯誤,這讓吉田一郎有些灰心。


    “你的天賦並不算差,如果對比的對象不是那些天才的話。”帶土想了想回答道。


    吉田一郎的天賦並不差,甚至可以說有點天賦,按照帶土的估計,有著他的教導,再加上吉田一郎自身的努力,吉田一郎在兩年的時間裏就能夠達到畢業下忍的水平。


    之所以吉田一郎會有自己天賦差的錯覺,隻是帶土對他的要求比較高罷了。


    以帶土如今的實力和眼界,要幫助吉田一郎成為忍者,自然不是一個普通下忍那麽簡單。


    不然的話,留下修煉的資料和一點錢就夠,帶土是對標木葉的精銳去培育吉田一郎的,吉田一郎自然會感到壓力。


    “是這樣嗎,可是我一直沒有讓您滿意。”吉田一郎有些疑惑的說道。


    “那是因為我對你比較嚴格,想要在這殘酷的忍界生存下去,需要的不僅僅是及格,而是良好乃至優秀。”帶土說道。


    因為一直在雨之國田之國草之國這些小國遊離,帶土能感受到一些其他人感受不到的東西。


    現在忍界表麵上一片祥和,似乎是和平再度到來,但是暗地裏卻是暗流湧動。


    長門創建光忍村大肆的在田之國招兵買馬強大勢力,被曉組織掌控的雨忍村疑似暗地裏和草忍有著什麽謀劃,原本忍村實力衰弱的湯忍村突然又得到了湯之國大名的經費支持。


    就在前不久,帶土這邊收到了永澤的消息,也就是羅砂遭遇襲擊險些身死的那件事。


    連五大忍村的影都差點死在了襲擊當中,這可是足以引發忍界大戰的重大事件,然而凶手卻不知蹤跡。


    帶土渴望和平,但是他也知道亂世的危險,沒有實力的人在亂世之中生命隻能由他人掌控。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努力,不辜負您的教導。”吉田一郎認真的說道。


    “不用把我的教導看的太重,我也是為了完成和你父親的約定。”帶土搖頭說道。


    由於這幾個月的照顧和教導,吉田一郎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戒心,對帶土十分尊敬。


    弟子尊敬老師是一件好事,但帶土和吉田一郎的關係有些複雜。


    無論怎麽說,帶土也是親手殺死吉田一郎父親的人。


    雖然隻要帶土不說,吉田一郎大概率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真相,但是如果某一天吉田一郎得知了真相,得知他一直信賴敬重的老師是殺死他親生父親的凶手,他會有多麽的絕望。


    所以帶土盡量把自己的功勞往小了說,推到吉田一郎父親的身上,也一直表現的較為冷酷和嚴厲。


    “不管怎麽說,您教導我也花費了很多心思。”吉田一郎尊敬的說道。


    哪怕帶土說隻是因為約定,吉田一郎依然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感謝帶土。


    他的父親生死未卜,他這邊也是完全不知道什麽約定的事情,帶土完全可以當做沒有這件事情,然而他還是來了,而且也很認真的在教他。


    看吉田一郎一臉尊敬的看著他,帶土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我有事情要回雨忍村處理,時間不固定,少的話可能一個星期就回來了,長的話可能要一個月,這段時間你要認真修煉不要懈怠。”


    “我知道了,哪怕您不在,我也會按時完成訓練的。”吉田一郎重重的點頭,讓帶土放心。


    吉田一郎也習慣了,帶土時不時就要回去忍者村處理事情。


    吉田一郎也能理解,畢竟是忍者,能陪著他那麽長的時間他已經很知足了。


    交代要離開的事情之後,帶土就離開了。


    不過帶土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去雨忍村,而是前往了被火之國和風之國架在中間的川之國。


    去雨忍村隻是一個借口,畢竟帶土現在的假身份就是雨忍村的忍者,是吉田一郎父親曾經的朋友。


    帶土的真正目的是前往川之國調查一個名為木下司的川之國人。


    是的,就是來木葉襲擊永澤然後被打死的那個木下司。


    永澤懷疑襲擊砂隱的那個襲擊者和木下司應該同屬一個組織,而砂隱的襲擊者那邊沒有線索,永澤隻能讓帶土去川之國調查一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蹤跡。


    雖然已經派遣了暗部,但是永澤覺得還是不保險,然後就通知了帶土。


    帶土到了川之國之後,去到了希望組織的基地,希望組織也其實就是之前的金組織。


    不過因為組織的宗旨便了,再加上和永澤合作一係列的問題,最後組織名字改成了希望組織。


    永澤給他的信息上說,希望組織是川之國的地頭蛇,在川之國有著不小的勢力,可以協助他調查。


    此時的帶土身穿藍紫色的長袍,臉上依然帶著一個麵具,不過不是之前的旋渦麵具。


    畢竟他的半張臉實在是有些嚇人,麵具是必需品了,潛入調查的時候再使用變身術就好了。


    由於永澤也是通知過希望組織這邊,所以在帶土這邊來了之後,很快就有人過來配合帶土的行動。


    “看起來是一位不簡單的角色呢,不愧是木葉那邊的人,你好小哥,我就是來協助你的人,有什麽需求都可以和我提。”早川覺笑嗬嗬的走到了帶土的麵前。


    這次希望組織來協助帶土行動的正是希望組織的四大幹部之一的早川覺。


    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了,其他的幹部,要麽是純粹打手辦事能力一般,要麽就是有很多的事務要處理。


    “木下司,你們有這個人的相關資料嗎?”帶土直接問道。


    “這個永澤輔佐之前就問過我們了,我們調查了一段時間,收獲很少,沒有查到有什麽叫木下司的忍者,更別說實力強大的事情,唯一查到和木下司這個名字有關是三十七年前的一起尋人啟事。”早川覺迅速的回答道。


    確認了木下司是川之國人之後,永澤怎麽會完了自己手上還有希望組織這張牌,他迅速的讓希望組織對這個名字展開了調查,不過沒有什麽收獲。


    “三十七年前的尋人啟事……”帶土皺了皺眉。


    “嗯,這是我們從一個村子的老人口中得知,在三十年七前,有一個名叫木下司的孩子失蹤了,後麵我們卻人了這個信息的準確性,是真的,這也是我們唯一調查到和木下司有關的消息。”


    “三十七年前的孩子……”帶土陷入了思考。


    根據永澤給出的信息,木下司是一個看起來年齡大約在六十到七十左右的老人。


    就算木下司顯老,他比較年輕,是六十歲,但是六十歲在三十七年前也不可能是孩子啊。


    ‘等等,也不是沒可能,信息上也說了木下司掌握了一種可以爆發實力的禁術,副作用是影響生命力。’帶土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也許木下司的實際年齡沒有看起來的那麽老,隻是因為使用了禁術這才讓他看起來像是六七十歲的老人。


    不管怎麽說,這是一條線索,帶土繼續問道:“就沒有順著這條線索繼續調查到什麽嗎,比如當年失蹤的原因,去向什麽的。”


    早川覺給了一個無奈的笑容,“小哥,你也太高看我們了吧,你也得想想,三十七年前那是什麽時代,拐賣小孩的太多了,不光是小孩子,成人都綁,這哪查的到。”


    “而且當年丟失孩子的父母也死在了戰亂之中,根本無從入手。”


    帶土陷入了沉默,有時候,這個世界爛的超乎你想象。


    帶土小時候是生活在木葉的,是忍界最強的忍者村,他小時候自然是不用擔心這種問題的。


    “把那個提供信息的老人地址告訴我,我想過去看看。”帶土想了想說道。


    既然這是目前唯一和木下司有關的線索,那肯定不能放過,先調查這個。


    雖然早川覺覺得他們已經調查的夠仔細了,早川覺不覺得帶土還能夠得到什麽更有用的信息,但是帶土要那早川覺就給了。


    …………


    ‘都是日向一族的人,為什麽要有宗家和分家之分。’


    自從三歲的時候被刻上籠中鳥之後寧次就一直疑惑這一點。


    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眼睛,一樣的頭發,也是一樣的姓氏,為什麽要有宗家和分家的區別。


    籠中鳥是日向一族所掌握的一種咒印。


    被刻下籠中鳥之後,原本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白眼會多出一個無法觀察的死角。


    最主要的是,從此被刻下籠中鳥的人生命將完全掌握在施術者也就是宗家的手裏。


    隻要發動咒印,可以直接破壞大腦和白眼,讓被刻下籠中鳥的人當場死亡。


    原本眼睛可以無死角的觀察,卻突然多出了一點不能看見,隻要體驗過這種感受的人才知道這有多難受。


    幸好寧次不是一個強迫症,不然他更難受。


    更令寧次感到不舒服的是,籠中鳥的印記就在額頭,是一個交叉的圖案。


    仿佛是被打上了低等的印記,從此低人一等,寧次不知道這樣的形容合適不合適。


    寧次的父親也就是日向日差,一直安慰著寧次,說日向家一直以來就是如此,宗家負責發展強大日向,分家負責包圍宗家。


    籠中鳥其實不是為了禁錮分家,而是保護日向的族人,因為日向一族的白眼實在是太強大了。


    不得不說,這些話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日向一族的白眼確實是忍界各大忍村最饞的血繼限界。


    無他,白眼在忍者的戰爭中實在是太賴皮了,相當於是透視掛。


    雖然有父親的安慰,但是寧次依然覺得這不正常,不合理。


    他的父親明明是和現在日向一族的家主日向日足是親生兄弟,但日向日足卻是掌控整個日向的家主,而日向日差隻能成為分家。


    因為籠中鳥的緣故,寧次也和之前玩的不錯的堂妹關係變差了。


    因為他的那個堂妹是現在日向家族的女兒,是宗家,哪怕滿了三歲,也沒有像寧次一樣被刻下籠中鳥。


    其實寧次並不是生雛田的氣,因為雛田並沒有表現出什麽宗家的傲慢,她還是那個膽子很小容易害羞的堂妹,隻是寧次覺得這一切有點太不公平了。


    寧次現在基本不和雛田交流了,連打招呼都很少。


    寧次現在就是一直認真的修煉,他想要用現實來證明,不是說分家就無法強大日向一族,他要變得比宗家更加強大。


    “雛田,你怎麽回事,怎麽進步那麽小。”日向日足看著訓練場雛田的表現,皺起眉頭嗬斥道。


    寧次停下動作朝那邊看了一眼,然後繼續開始練習柔拳。


    “身為宗家,你應該要比現在要更優秀的多才對!”說完日向日足指著寧次說。


    “你看看寧次的柔拳,再看看你的柔拳,想一想差距為什麽那麽大。”


    雛田低著頭,不敢說話,隻是默默的承受著。


    “柔拳修煉成這個樣子,你這個月不要出去了,其他課程也暫時放一放,好好修煉柔拳。”日向日足說道。


    一個人大家族的繼承人要具備許多東西,但是在忍界,家主最主要的東西無疑是實力,隻有強大的實力才能保證自己的家族能夠生存下去。


    聽到父親要自己一個月不能出門,雛田身體微微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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