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季顏其實記得不少經書內容。以前古墓裏就有的, 林朝英創造的劍法,完全克製全真劍法。想做到如此, 知已知彼是必須的。又怎麽可能不讀道經。


    “姑娘,可要小的去各廟觀裏尋一尋?”


    季顏想了想:“去尋吧, 隻是不必強求。”


    “是, 姑娘, 小的知道的。”


    季顏看向徐嬤嬤, 徐嬤嬤給了小石頭一個荷包:“你小子是個機靈的, 這是姑娘賞你的,你好好替姑娘辦事, 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謝姑娘賞,謝嬤嬤教導。小石頭知道,嬤嬤放心, 小石頭是姑娘的奴才,但凡姑娘吩咐,小石頭上刀山, 下油鍋, 眉頭肯定不皺一下……”小石頭把 徐嬤嬤哄得眉開眼笑才走。


    季顏想著於其等著他漫野去觀裏尋書,到不如將記憶裏的那些默下來。於是, 便讓人備了筆墨紙硯, 閉門不出, 開始默書。


    結果當天傍晚, 容郡王跟前的蘇公公帶著個匣子過來, “我家王爺知道姑娘正尋道經,正好府裏藏有幾部,便著奴才給姑娘送來……王爺說了,姑娘以後若是有什麽想要的,隻派人去王府說一聲……”


    對方這消息,靈通的過份了吧?


    容郡王送來的經書,自然都是極為不俗的。她大略看了看,便知道,兩個世界的經書,是相通的。於是,直接將所有經書都默抄了出來,一式兩份,自己留了一份,另一份,便都一一送到了柳湘蓮那裏。


    “以後,少看那些話本,多看經書。”


    柳湘蓮從去郡王府讀書之後,就少看話本了。畢竟那邊有功課,他每日裏應付功課的時間都嫌不足,哪有時間看話本。


    “是,姑娘。”隻是心中不解:“看這些道經,可有什麽講麽?”


    “你所學的心法,劍法,全都傳自道教。其中有許多威力,非得領悟了道經,才能使得出來。否則,永遠都隻能屬於末流。我不要求你出家,隻要你熟讀道經,細細體悟……”從此後,除了沒有入道門外,其他,竟是按著道門的規矩來要求他自己。修身養性,將各種過去習慣,全都改了。


    因為多了一個柳湘蓮的責任,她的作息安排,也略有改變。一開始她每天都在修煉,養蜂。後來,多了學棋學繡。如今,又要多一個研究道義,授徒的內容。


    授徒是最輕鬆的,柳湘蓮在習武一事上十分盡心,且是個聰慧的,內功心法不過教了兩個早晨,就背了下來,一字不錯。劍法也按步就班的學著,沒有半點為難。道家講究自然,學起來不難,也沒什麽大的瓶頸。甚至於,對天資的要求都並不太強……她隻需在自己修煉的時候帶著他,時不時的提點一下就好。


    隻是一點,它想要強大,卻需要積累。


    全真的武功強不強大?強。當初王重陽乃是五絕之首。但是,王重陽弟子眾多,如他一般強大的,卻是再沒有了。不是他們想給師傅丟人,實在是全真的功法就是這樣。如果他們個個用心修煉個幾十個年,也是個個不俗的。可惜,王重陽之下的那些弟子,為了全真派的麵子,太想重現榮光,早早的出來混江湖……反而因為實力不足,丟了全真的臉。


    便是如此,全真七子,也闖出了一番名聲。而後麵,也是必然的一代不如一代。實在是他們都太急了。


    可就算如此,這樣的功法在這個世界,依舊讓人驚豔。至於將來,他會不會成為一代宗師,那是很多年之後的事情了。


    而季顏,在她將自己所知的道經全都默寫出來之後的某一天,突然問係統:“我發現這段時間,修煉的進度特別快,是不是有什麽說法?對了,在你的評測係統裏,我的武學是哪個階段?”


    【初學。】


    “初學?”季顏驚訝:“連入門都沒有麽?”


    【沒有。你修了兩種武功,一個玉&女&心&經,但因為功法的原因,你甚至連功法的完整性都無法保證。係統對武學的測評,就是最起碼保證階段性的完整。九陰真經你才學,且你隻重內修,九陰的外功你卻沒學。同樣不完整,且並沒有融匯貫通。何況你自己也知道,你隻是借著一些固有的記憶在強搬硬套,你自己並沒有深入研究過。不過,你最近默寫了這麽多的道經,到是讓功法進步不小。】


    季顏又訝:“果然不是我的錯覺。沒想到,道經的效果這麽好。”


    【九陰真經本來就脫胎於道家。而古墓的功夫,更是對應全真的功法而成。自然也離不了道家門……所以研習道經,對你有很大的好處。】


    “確是我疏忽了。”


    【對了,要不然,你收個古墓弟子吧,先將玉&女&心&經練至大成再說。說起來,那功法其實著實了得,未練至大成時,雖然禁忌多,可卻使修煉者極易達到空靈之境。這是一種極難達到的境界,舍棄了,著實可惜。而一旦練至大成,所有禁忌都沒有妨礙了……】


    “空靈之境?”


    【對,空靈之境,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境界,一般人很難達到。】見她還有些迷糊,幹脆說得更直白些:【簡單來說,就是心無旁騖。老玩童的左右互搏,就是一種表現方式。這種境界,就是一種空靈之境。當然,你還隻是最初級,若是繼續下去,到是有可能再進一步。你因為失去記憶,完全按著小龍女的本性教養長大的,裏麵但凡有一點不對,都不行。就像那個穿越女,用小龍女的身體,用相同的功法,但她就做不到。當初若是你有了記憶,在最初就心有雜念,肯定也不行……所以這機會千載難逢,即已經有了這樣的機遇,放棄著實可惜。】


    季顏想了想,“你說得有理。”


    既然是精神上的境界,必然不是一層不變的。可能變好,自然也可能變壞。她如今不是在古墓那單純的地方,身處俗世,連心法都改了,心靈空透的狀態必然越來越難保證。


    “我知道了。”


    第二天,便叫了徐嬤嬤,讓她找人牙子來,隻讓牙子帶一些年輕女孩兒來。她逐一摸骨,想找個資質好的出來。可惜,良材美質,並不易找,見了五六個人才人,女孩兒見了上百個,卻是一個好的都沒找到。


    旁人不知道她為什麽,這些人牙子隻知道帶著人一趟趟的跑,卻一個人也沒賣出去,不由不耐煩的很。後來,想找人也找不到了。無奈之下,這事也隻能不了了之。


    可見,想找個適合的弟子,並不容易。


    轉眼進了臘月,季柳湘蓮一大早就在院子裏練劍。全真劍法,他已經能完整的打上一遍,雖無氣勢,卻也半絲不錯。季顏這段時間,早上在他這邊的演武場練功,之後卻並不急著離開,而是會留下來,一起用個早膳,再給他講道,提點一下他的功法。


    今天也是,待他練完一遍,她又提點了兩句,才說起旁的來:“接下來到明年,我不在城中,你自已練。”頓了一下,又道:“該教的都教了你,以後你隻需勤練不輟,慢慢感悟就是。”


    “姑娘要去哪裏?”柳湘蓮心中一慌。到現在,他已將她當成了真正的親人……如今正要過年,本想著今年不必孤單。卻沒想到,她竟說要走。“要過年了,姑娘……”他突的一頓,是了,他自己孤苦,姑娘卻未必。說不得,姑娘是要回家過年的:“姑娘是要回家,跟家人一起過年嗎?”


    “回郊外莊子上,並無家人一起。”


    柳湘蓮眼睛一亮:“那姑娘不如留下來?我們一起湊成一家,一起過年可好?或者,我跟姑娘去也行的。”


    “不好。”不給他繼續囉嗦的機會,直接離開。


    回到院子裏,蘇公公正等在那裏:“季姑娘,我們爺專門給奴才給姑娘送了臘八粥來。另外,我們爺還說,到年節了,七殿下可以出宮了……”


    直到蘇公公離開,季顏才意會到,這句話的意思。


    司徒瞮可以出宮,若是有心,必會來看她。若是她有意避開,躲開就是。隻是,她又是何人?除了林如海,她又怎麽會為旁人而特意更改決定?


    因此,並未將話放在心裏。


    莊頭叫李櫃,他一家都的賣身契都在她手裏。林如海果然是個有心之人,顯然是對這莊頭有所交待。哪怕她隻孤身一人過來,這莊頭也是一眼就認出了她。雖然十分意外,卻立刻調整了態度,恭謙,卑和。並沒有因為她年幼,而生出任何不該有的心思來。


    “小的李櫃,暫是這裏的莊頭,負責莊子裏的一應雜事。不知以後怎麽稱呼東家?”


    “叫姑娘吧。”季顏跟著他往莊子裏走,一邊聽他介紹這莊子的情況。林如海在安排這一切的時候,十分用心。莊子本來就是修好的,本就精致清靜。這兩天又重整了一遍,將原來用舊的物事,全都換成了新的。裏麵擺放的物件,也全都不俗。瓶瓶罐罐的,掛的字畫,庫裏的物件,無一不是精品。


    這麽一算,這個莊子的價格,比她以為的,更加珍貴了。


    “這裏本是原來東家偶爾過來小住修的,原東家好清靜,好風景,所以離著山水都近。過去那邊還有個村子,住的都是咱們的佃戶……姑娘若是不喜歡,咱們可以重新修個莊子……”


    季顏喜歡這裏。“不必。”她將小莊子裏裏外外看了一遍,“這裏侍候的人呢?”


    “是小的不是,這裏本來有幾個人,可那是東家家裏的人。有幾個,還是原來太太的心腹。原東家覺得留給姑娘不合適……新的人小的才找好,隻是還沒教好……因不知道姑娘什麽時候來,所以這裏暫時隻是小的家裏在這裏照應。”


    季顏雖然沒當過東家,可這兩年在林府裏也不是半點見識沒有。隻是,出門在外也許還要守這個世界的規則。在自己的地盤上,她隻想隨心所欲。故而道:“既如此,還先讓你家裏來總領著這裏。其他人手,你看著添。人不要多,我不喜吵鬧。”林如海給的人,她還是信的。那人絕非純然的君子,卻也不會在這件事上,做出什麽小人行徑來。


    “是。小的立刻去辦。”


    李櫃辦事能力果然很強,不過兩分鍾,就領著六個人過來了。當頭的,是他的家裏,他的媳婦。幹淨利落的婦人,跟李櫃一樣,眼神清正。另外五個,三個婦人,兩個小姑娘。


    三個婦人其中一個是李櫃家的,一個王順家的,一個徐嬤嬤。兩個小姑娘,一個叫李大丫,是李櫃的堂弟家的閨女,一個叫王荷花,是王家這的閨女。


    “見過姑娘。”李櫃家的帶著人上前,行禮。


    季顏掃了幾人一眼,直接道:“莊子裏的規矩還延用原來的,不必更改。隻是以後,外麵的事李櫃管,裏麵的事李櫃家的管。事情你們商量著做,不必事無巨細的來問……”頓了一下,又道:“回頭莊子裏會多一些小東西,那是我養的,告訴外麵的人,無事不要招惹它們,它們一般不傷人。但若傷了,一般人也治不好……”


    李櫃連忙道:“不知姑娘可否告之,是什麽?小的也好去跟外麵的人說一聲。”


    季顏看了他一眼,手一翻,一個瓷瓶入手。內力微吐,淡淡香甜飄出。不一會兒,從四麵八方,飛來許多玉蜂,嗡嗡嗡,在左近徘徊飛舞。季顏有心震懾,指揮著它們排兵布陣一般,時而距形,時而錐形……


    如此再三,才讓它們散去,落在附近花叢中。


    然後她才看向驚懼的眾人:“這是我養的玉蜂,以後,跟我一起住這裏。”她不想管這些閑事,卻也要這些人不敢背叛。


    “這,姑娘,這些蜜蜂……不會蟄人吧?”李櫃家的臉色煞白,大概特別怕這些,聲音都有些發顫。


    “你不惹它,它自不會蟄你。”季顏看了她一眼:“它們可以看家護院。”而且水火不懼,攻守兼備。比人類更加忠誠可信……


    眾人又一起打了個顫,“不敢,定不敢招惹它們。”好在隻是個蜜蜂,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幾乎立刻,所有人便有了默契。以後一定不敢去惹它,萬一被蜇了,那真是連理都沒法講。


    季顏直言,從此刻開始,就要在莊子裏住了下來。李櫃跟他家裏的兩人都挺意外,但瞬間卻恢複如常,開始一一安排起來。


    先問了她的行李,得知她就這麽空身而來,李櫃家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滿眼憐惜的看著她。又知道她步行而來,從中午就沒再吃東西。然後立刻安排人,一邊量體裁衣,一邊讓人升火做飯。


    當然,在此之前,她沒忘記問季顏的喜好。


    季顏一一告之,便去了這裏的書房。之前匆匆看了,隻知道有個書房,知道,這裏麵的書架上,擺滿了書籍……這讓她又一次驚訝起來,這個世界的書籍是很貴的。


    她隻來得及將所有書的書名掃了一遍,李櫃家的就來通知,飯已經好了,可以先用飯。也不知道飯菜哪一個做的,到是十分合她味口。“姑娘嚐著手藝可還合口?”


    季顏點頭:“挺好。”頓了一下,才道:“我此時身無長物,該賞該罰的,你看著做。一應花銷,從庫裏取用就行。”她之前看到那庫裏,似乎有不少金銀。


    “是。”李櫃家的連忙高興的應下。雖然才接觸,她也看出這位姑娘不太愛管事。雖然長遠計對姑娘不太好,但姑娘放權,也是對她的信任:“那我就讓王順家的專司廚房那裏的活計。她的手藝,是咱們這裏最好的了。最要緊的是她懂些醫理,有她看著,那些不該入口的東西,定不會出現在姑娘的餐桌上。”


    “很好。”季顏又道:“你們既然是林大人留下的,我自是信的。”


    “謝姑娘信任。”


    待她用完飯,天就已經徹底黑了。廚房送了熱水過來,季顏沐浴之後,新衣已經好了。從裏到外,全都是新製的。


    季顏空間裏其實有衣服,她在林家的那個院子,這麽兩年下來,除了多了一根繩子外,什麽都沒添。但凡有一點新的東西,鵲兒就給搜了去……所以,她雖看著狼狽,其實真沒那麽落魄。


    但這種事自不必對旁人說,下麵送上新衣,她便穿了。十分合身,雖沒有半點刺繡,但這麽快就製了,也是厲害了。


    主仆一邊盡心,一邊自在寬待,根本沒什麽摩擦,彼此都適應的很好。


    直到夜裏,季顏回房,左右看了看,叫來李櫃家的:“給我拿根長繩。”


    李櫃家的本來是準備安排晚上值夜的事情,畢竟雖然是主子,可到底是姑娘,還這麽小……“這,姑娘要繩子做什麽?”雖然如此,還是讓人去取了根長繩過來。


    繩子來了,季顏將繩子係上,翻身就上去了,她在上麵躺好,才側頭看向李櫃家了:“我夜裏要練功,院子裏不必留人。”頓了一下,又道:“我若不出來,不必讓人進來。院子裏有玉蜂的……”


    李櫃家的早已目瞪口呆,她以前是林如何身邊的丫環,後來配給了李櫃這個心腹。林家調教出來大丫環,那見識也算不一般了,可何曾見識過這樣的小姐。想說與禮不合……可這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管是那蜜蜂,不對,是玉蜂,還是這繩子,還有這翻身上繩的本事,就是林家的侍衛也沒這本事……


    “是。”李櫃家的有些恍惚的離開,還體貼的幫她把房門關上。臨走,把本來帶來的丫環也帶了出院子,將院門從外麵關上。


    回到家裏,跟李櫃說起這位姑娘的不凡之處。兩人對自己前程也是恍恍惚惚,摸不著頭腦。


    季顏天未亮就起身,在院子裏練了會兒功,又洗浴更衣之後,這才開門讓人進來侍候。


    其實也沒什麽可侍侯的,上上輩子,她記得自己隻是普通人。上輩子在古墓,雖有個孫婆婆,可古墓裏的生活不講究。她大多練功,自然也沒什麽可侍候的。到了這裏,她隻是個下人……


    李櫃家的帶著兩個丫環進來,一個忙裏忙外的,替她收拾房間。另一個本來是端著水進來,準備替她梳洗的。但一看她這樣,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房間裏除了多根繩子,什麽都沒動過……唔,到是可以替姑娘洗衣服。


    還是李櫃家的上前:“姑娘,早飯擺在哪裏?”


    “擺在正房裏就可。”


    早飯簡單而美味,跟之前相比,季顏還是很滿意的。


    飯吃完,李櫃家的又將兩個丫環領了進來:“姑娘,暫時就這兩個丫頭,以及徐嬤嬤貼身侍候姑娘了,姑娘給這兩個丫頭起個名字吧。”


    起名字?季顏怔了下,稍想了想,才道:“荷兒,梅兒。”


    “謝姑娘賜名。”


    徐嬤嬤從外麵進來:“姑娘,外麵的小子來說,林大人的馬車正往咱們這邊來了,那馬車趕得飛快,怕是有什麽急事……”


    林如海是他們的舊主,認識他的馬車一點不奇怪。


    不過,急事?


    夜色深沉,月黑無光。


    季顏看著那人進了書房,轉身進了書房隔壁的,林如海的臥室。


    林如海亦是警惕之人,季顏可以做到悄無聲息,此時卻刻意發出了點聲音。就這麽一點聲音,立時就驚醒了他。


    “誰?”他厲聲喝問,人已坐了起來。


    “是我。”季顏輕道。


    “顏兒?”林如海聲音有些啞,“這麽晚了,可是有事?是不是想要什麽……”說到後麵,聲音便清晰果斷了。


    “有人偷進了書房。”季顏打斷他的話:“我去捉人,你快些。”一轉身,又出去了。


    林如海連忙起身,穿衣著履……


    季顏出來,直接轉到書房前,一伸手就把房門推開。裏麵的人,手裏拿著一個特製的小東西,有些像電筒,光卻弱的多。可以看固定方向的東西,又小,手在上麵一搭,便完全看不到光了。此時,那人正靠著這光源,在書房的書架上翻看。


    門一開,那人瞬間矮身,收了光源,人已躲到書架一側。


    季顏站在書房門口,並不準備進去。隻是揮出手中銀練,直射那人。那人嚇了一跳,轉身欲躲,那銀練卻似長了眼睛一般,緊隨其後,啪的一下,打在他的穴位上。那人悶哼一聲,想再動彈,已是不能。


    銀練將人裹了,季顏手一抖一帶,便將人拉了出來。到書房門口時,還因為那人太長,被撞了一下。所幸撞的是腳,那人隻悶哼一聲,到還清醒。


    此翻動靜便大了些,巡邏的侍衛自然就過來了。他們分不清誰是誰,隻知道書房重地,任何出現在這裏的都是可疑之人。因此,立時將兩人全都圍了起來,武器出鞘,準備動手。


    “住手。”林如海來得還算及時,一看這動靜,立刻開口喝止。來到季顏身邊,將她上下看了一遍,確認無事才籲了口。“沒事吧?”


    “無事。”季顏將人丟在他的麵前:“他在翻找東西。”說著,她上前,伸手就在那人身上拍打起來。林如海就要阻止,一個大姑娘,在男人身上這麽著,太不該。隻他話還未出口,季顏已找到了目標,拿了東西之後,又退到林如海身邊。將手裏的東西遞給林如海看了:“我要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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