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季顏多少受到了小龍女那一世的影響, 雖然恢複了記憶, 可情緒也沒那麽激動。在腦子裏叫了係統兩聲, 見它不應, 也就不再管它。轉過頭來,決定先顧著眼前的情況。


    很顯然,她又穿了。


    而且, 這次有了身體, 一個矮小幹瘦的小娃娃,估摸著也就五六歲左右。


    四下望望, 牆壁屋頂, 那些窗棱門磚,到不是窮人家。沒有一個人,而原身, 就躺在空蕩蕩院子裏,手裏……手裏抓著一個香噴噴的,咬了一半的白饅頭。


    “咳!”看到這饅頭, 身體猛的有了記憶,隻覺得一陣窒息感襲來。她連忙捶著胸口,好不容易將咽在嗓子裏的饅頭壓下去,這才長長的喘了口氣出來。


    到這會兒,她這命才是保住了。


    原身的死因也找到了。


    她這才剛喘上兩口清新空氣, 原身的記憶就蜂擁而至。


    這記憶卻並不是這個孩子記得的那些, 而是這個孩子, 從有感知的那一刻開始, 她所感知到的一切。不管她記得或是忘記,不管她自己有沒有意識到記憶……全都一股腦的湧來。以至於,才爬起來不到兩分鍾的季顏,又一次暈了過去。


    等季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記憶已經接收完畢,還順便整理一下。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隻記得之前太陽還在頭頂,此時已看到一彎下弦月。


    原來是《紅樓夢》啊!!


    這個身體,看著隻有五六歲,可實際上,已經八歲了。隻是受了太多的苦,所以才會顯得這麽小。


    原身的生父乃是女主林黛玉的父親——林如海。生母,卻隻是林如海的侍妾。賈敏進門,久未有孕。林如海雖愛重賈敏,可子嗣為大計,且本就有侍妾,在賈敏不便時,也讓她們侍候。賈敏手段了得,或明或暗的,或早或晚的,全給這些侍妾下了藥。可原身的生母本來也是因為懂藥理,所以才成了林如海身邊大丫環。幾次避過了賈敏的算計,還成功有孕。


    賈敏雖然恨及,可林如海看重,到底是讓這個孩子生出來了。這個孩子,就是原身了。可賈敏也是有本事的,趁著原身生母生產之際,去母留子。產後血崩,一命嗚呼。


    留下原身,被賈敏養在身邊。


    賈敏表麵上做足了慈母模樣,對原身那是極好。不管明裏暗裏,讓人挑不著半點錯來,換得林如海更加敬重。直到原身三歲的時候,賈敏有了身孕。正是端午節之際,原身被人哄逗的,無論如何都要去看龍舟。


    林如海對這唯一的女兒十分喜歡,自無不應。於是親自帶著女兒去賞玩。結果一個錯眼,就把個女兒弄丟了。回到家裏,賈敏一聽消息,直接暈了過去。大夫一探脈,才知道是有了身孕。


    林如海大喜,一邊派人去找女兒,一邊卻要親自看顧安慰妻子。


    他卻哪裏知道,這拐走他女兒的人,就是賈敏派去的。這找人的裏麵,有一半也是賈敏的人。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麽可能找到女兒?時間一長,他雖然恨毒了拐子,卻也因為妻子有了身孕,勉強算是一種安慰。


    時間一久,再多的遺憾,也隻能繼續遺憾下去。且自那之後,賈敏便再不能聽到這個女兒的消息,聽到一次哭一次,時不時的還要暈一回。大夫結論為傷心過度,至此,林家上下,包括林如海在內,便再無人提起這個命不好的大小姐了。


    等到翻過年,林黛玉出生,便成了林家的大小姐。曾經那一個的痕跡,半絲也不剩。


    賈敏卻也是個牛人,她讓人把原身拐了之後,並沒讓人把她賣去別處,而是繞了一圈之後,又賣到了林府。她親自過的手,確定這就是原身,然後才丟到林府最髒最累的地方,跟著一個被毒啞的嬤嬤幹活。


    原身三歲被拐,在拐子手裏,折騰了兩個月,又被賣回來。接下來就做各種髒累的活,吃不好,睡不好……幸好賈敏不想一下子就弄死她,所以,她到底是活下來了。


    可三天前,啞嬤嬤被人叫了出去,就此再沒回來。


    小家夥在這裏不敢亂跑,餓的不行了,正準備出去覓食。才出院門,就聽隔壁的丫環們說,太太的哥兒過周歲,全府的奴才都多得三個月的月銀。廚房還給加菜……那丫環見她可憐,給了她個大白饅頭,就把她又攆了回來。


    結果,吃的太急,一口下去,就把自己咽死了。


    季顏起身,手裏的饅頭還軟和,就是不熱了。將髒的那些皮扯掉,一口口的塞進嘴裏,細細嚼碎,慢慢咽下。待她做完這些,一轉身,進了屋。


    屋裏空蕩蕩的,一張破桌子,兩個破凳子。桌子上一個茶壺,兩個杯子,其中一個還破了口。靠牆的地方,是一張床,上麵鋪著稻草,再上麵,才有一層黑漆漆的,看不出顏色的薄被。


    她在屋裏找了一圈,才找到一根長繩,係在簷兩側,輕輕一躍,躍到繩上,躺倒運功。


    古墓派的功法最是寧心靜神,一運起功來,其他的雜念,便全都被清空出去,再影響不了她分毫。


    一夜到天明,季顏睜開眼,從繩上躍下。走到床前,將稻草扒開,將床板拆開,從裏麵拉出一個草搓的繩來,那繩子的末端,係著一個精致的荷包,雖然又舊又髒,可針腳細密,花樣逼真。可見動手的人,手藝十分了得。荷包裏麵,塞著一些碎銀子和銅板。是啞婆婆跟她兩個人,這些年的所有積蓄。


    她意識一動,荷包便消失在手裏。


    係統雖然有些不靠譜,卻也留了個有用的東西給她。便是儲物空間了,雖然隻有一立方米,更不能進人。但放置這小荷包,卻是足夠的。


    沒有人給她送吃的。


    賈敏當年留下她這條命,為的是折磨她。她把人留在眼皮子底下,怎麽糟踐怎麽來。務必要將她身上所有閃光點,全都消磨的幹幹淨淨,成為一個最下等的賤人。


    不過,自從她再次懷孕開始,就對原身沒那麽上心了。對她是死是活,也不在意。


    所以,三天沒人給她送吃的。也所以,這會兒她一個人獨自離開,也沒有任何人在意。


    她本就住在下等奴才的地方,為了不讓她接觸外人,賈敏專門給拔了一個小院子給她跟啞嬤嬤,平時更是不讓任何人跟她說話。現在她要離開,到是方便的很。


    奴仆出入的地方,雖然也有人守著,可到底沒那麽緊要。而她個子小,速度又快,趁著守門的不在意,非常順利的從林家跑了出來。


    大街上,很熱鬧。


    看到這人來人往,她才有了恍如隔世的真實感。而做了幾十年孤魂野鬼的她,一時對這明亮的光線,以及這喧囂的人聲,頗有些不適。條件反射的,她貼著牆角,一動不動的,警惕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適應了一會兒,她才順著路慢慢往前走。走過兩條街,就看到各種商鋪。她遠遠的望了會兒,才來到一個包子鋪前,嘴幾度張合,才終於憋出三個字來:“要,包,子。”一字一頓,中間愣是隔了好長一段距離。說完,她懊惱的抿唇,她自己是幾十年沒開口說話,而這身體,也是從跟了啞嬤嬤之後,就沒再開口過。在林府裏,都叫她小啞巴。如今開口,到是各種不舒服,不習慣。


    季顏雖然幹幹瘦瘦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但看起來,卻並不多狼狽。且,她穿的是林家下人的衣服,雖然她這個料子很舊,卻也是普通人難得一見的布料。


    因此,老板沒將她當成乞丐。拿了一個包子,用油紙托著,遞了過來。


    “一個銅板。”


    季顏拿了一個銅板遞過去,也不離開,隻是退到邊上,靜靜的啃包子。久不吃東西,肚子其實很餓。但之前被咽死一回,這包子又剛出籠,滾燙,她實在是沒辦法大口。


    一個包子,到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吃完。然後才向下一個目標前進。


    先在雜貨店裏買了一包繡花針,一圈絲線,幾個小瓷瓶。又到藥店裏,買了幾味常見的藥材,甚至花了一塊銀角,買了一小罐的蜂蜜。


    她要煉玉漿。那是療毒聖品,也是馴養玉蜂的必須品……


    之所以第一件事就是想著這個,大概是因為習慣吧。做小龍女時間長了,在她是魂的時候,也隻有玉蜂相伴。現在聽不到那嗡嗡聲,到是十分不習慣的。


    司徒睿立刻對季顏道:“顏兒,你跟知綠曉藍兩人去隔壁院落安置。這個院子,暫時怕是不能住了。”


    季顏隻好跟知綠兩人離開,至於屋裏的情況,她雖沒進去看,但聽聲音,也大概知道是處麽回事。


    死了的那個,她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但那個活著的,是個男人,還下被下了春藥。那藥性十分烈,大概因為他們回來的太晚,那人藥性發作。此時便控製不住,正在解決……可裏麵隻有他一個活人。所以,他隻有兩種可能,要麽自己來,要麽就隻能對著那個死人……不管是哪種情況,都十分齷糟。


    之後,這個院子就再沒消停過。不但院子封了,接著府衙裏的人也來了。之後就人來人往,也不知在忙些什麽,沒一刻消停。


    季顏有之後並未對此表示任何關注、好奇。但實際上,她卻從係統那裏,將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係統擁有數據采集的能力,采集範圍跟它的等級,以及花費的能量有關。它是個小氣的,從來舍不得花費能量,好吧,也是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多餘的能量。所以,目前采集的範圍極其有限。可這客棧裏發生的一切,卻逃不過它的耳目。


    這件事,說白了其實挺簡單。目的,還是針對司徒家的兄弟。確切的說,是針對可能藏在他們身邊的賬本。


    司徒睿之前安排的那兩路人馬,顯然是被人攔了下來,也確定了他們那裏根本沒有賬本。因此,現在重點就放在他們這邊了。之前,這院子裏就時有被人翻動的跡象。但下手還算是有節製,悄悄的來,悄悄的去。


    可現在不知為何,突然就急了起來。


    所以,才直接弄了個死人在院子裏。一牽到命案,這事就不能輕了。封院,保持現場……主動權就到他們手裏了。到時,他們哪怕是挖地三尺,也有借口了。


    不過,就係統說,賬本並不在他們這裏。司徒兄弟的輕鬆不是裝的,他們是真的一點不緊張。


    有意思的是,那個被下了藥的男人,卻成了迷案。那人藥性退去,人直接成了傻子。人麽,據說曾是街邊的乞丐,無親無故,接觸的人那就雜了,天天在街麵上要飯,誰知道哪個是幕後黑手。事情到這裏,便卡住了。


    司徒兄弟怎麽處理,季顏不管。但係統卻得出一個結論:【這個人,是針對你的。】


    這一點顯而易見,隻有針對女子,才會用這樣的手段。“我並沒有得罪誰。”


    係統直接嘿嘿給她聽:【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你不需要得罪誰。嫉妒是原罪啊!你這身體長得不錯,氣質也好,再被兩個皇子護著……就足以引來很多嫉妒了。】


    季顏想想,十分有道理。“那你知道是誰了嗎?”


    【有了猜測。但你知道,我探測範圍有限,才隻有二十米而已。】


    季顏想了想:“需要我配合嗎?”


    【隨便啦。反正在這個世界,也沒有人是你的對手。想傷害到你,還要看本係統同不同意。】頓了一下,又道:【當然啦,如果你閑的話,咱們走一趟也未嚐不可。】


    季顏這一趟的任務,就是保護司徒家兩兄弟。但這兩人並沒有被保護的意識,平時並不會將她當保鏢似的帶著。大多數時候,兩人都撇下她。所以,其實她還是挺閑的。


    但她要出門,還是有必要跟他們說一聲的。


    “你要出門?”司徒瞮瞪大了眼,這可是他們結伴上路以來,季顏頭一回主動出門啊!“呃,顏兒是不是有什麽事?要不我陪你一起?”


    係統做事,無人能發覺。哪怕是她,也不知道它做了些什麽。有沒有人跟著,實在沒什麽不同。“隨你。”腿長在他的身上,路又不是她家的,還能管得了他跟不跟麽?


    司徒瞮立刻又笑開了,直接撇下手裏的事情,帶著人跟了上來。


    司徒睿雖有些無奈,卻也沒阻止。


    實在是季顏的情況太過特別。


    若是換了旁人,他必要說,以她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他七弟。哪怕她認祖歸宗,以林如海的庶長女的身份,最多也就當他七弟的側妃了。給她的個名份,還不得高興的謝恩?可偏不能拿這樣一套規矩往她身上套。


    他們家覺得她配不是他七弟,隻怕她根本也沒將七弟放在眼裏。強行留人?她的那些玉蜂,抵得過千軍萬馬,誰能留得住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於一個斷情絕念的人,根本毫無意義。所以,這婚事,除了她自己點頭,旁人是半點辦法也無。


    季顏出門,按著係統的指揮,在街上走著。最後,在一家茶樓停了下來。


    “你要找的人在這裏麽?”


    【不在。不過我們一出門,就有好幾拔的人跟著。我們在這裏等一等,一會必有人過來。】


    “都是我不周道,都沒帶顏兒來過茶樓。”司徒瞮坐在她身邊,一臉的自責:“顏兒喜歡喝茶麽?”


    “不懂茶。”季顏道:“說書的不錯。”


    “顏兒喜歡聽說書麽?我知道幾個先生有不錯的本子,說得也好。回頭讓他們到客棧裏給你說,可好?”


    “我要練刺繡,還要學棋。沒時間聽。”


    司徒瞮心中微澀,又被拒絕了。不過很快他就又打起精神來,繼續找話題聊。


    【來了。】係統突的說道:【咦?宿主,收集到一個任務,你要不要看看?能量不多,咱們對半分,一人才十個能量點。】


    “是什麽?”


    【一個叫馮幟的死魂,想讓他馮家有血脈傳承下去。】係統又道:【這馮幟你不知道,不過,他有一個兒子叫馮淵。好男風,過上一兩個月,就該碰上那個叫英蓮那個倒黴催的,然後被呆霸王薛蟠打死。他這一死,馮家可不就斷子絕孫了。】


    季顏想了想,複問道:“這個馮淵身邊,可有願意為他生孩子的女子?”


    【有。從他十四歲起,身邊就有通房。可他天生愛同性,通房就擺著好看。】


    “身體健康麽?”


    【你放心,你要是接這任務。我算好了時間,你隻要想辦法讓他們同房。到時自然一次就中標,一次就完成任務。】


    季顏沒問它怎麽保證,隻要事關能量,它比她還熱衷。


    “那就接吧。”她也想要一些能量的。


    要知道,她現在的能量值,可是零啊!!上一個世界完成任務,得到的能量。隻讓她跟係統綁定,加上傳送到這個世界。連啟動它的力量都沒有。這個世界任務的能量,剛好充能,讓係統啟動。所以,她的能量值,還是可憐而光榮的零蛋。


    一人一係統聊得熱鬧,卻隻在腦子裏。而她還要一心二用跟司徒瞮聊兩句……很快,係統之前說的,【來了】的人,也終於到了。


    “七殿下,小女薛氏寶釵,這廂有禮了。”


    季顏下意識的看向司徒瞮,正對上他亮晶晶的,從期待一瞬間化為激動的眼眸。那激動之光,讓她微微一怔。


    係統在她腦子裏打滾【哈哈哈,小七真好玩。】


    小七是什麽鬼?


    她默默的轉開視線,看向不請自來的薛寶釵。為了聽說書,他們雖然沒有待在包間裏,可也用屏風將外麵的視線擋了個嚴實。她這麽彎都不拐一下就找過來,真的不怕人懷疑麽?


    薛寶釵這次沒有戴麵紗,而是戴著帷帽,在進來之前,剛拿下,此時正在她丫環的手裏。臉如銀盆,膚若美玉無瑕,果然不愧是十二釵前二,最後更是擠了林黛玉,成了主角的人。


    她對著司徒瞮行禮,巧笑倩然。與上次一樣的,徹底無視了季顏。


    “薛姑娘一個人?”司徒瞮雖然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沒什麽經驗。因此在麵對季顏時,殷勤獻得眾人皆知,卻往往讓人啼笑皆非和無語萬分。也因此上次才沒在第一時間內,就發現對方的用心。但在那之後,司徒睿就這個問題,跟他好好的交流了一回。尤其是,還的領著他去了一趟秦淮河,更是大開眼界。


    現在的他再看薛寶釵,自然再不似上次那樣。此時的他端著皇子的尊貴,半點親近機會也不給對方。就像現在,他雖然開口跟她說話了,卻沒說免禮。


    薛寶釵依舊還是行禮的姿勢,暗暗咬牙。卻不得不回話:“回殿下,是的。”


    “薛姑娘的兄長沒有陪你?你似乎也沒有帶著嬤嬤……”這話對於一個閨閣女子可是很嚴厲的指控。這就等於在指責她“不安於室”。


    薛寶釵本就因為保持同一個動作,而辛苦的臉色慘白。一聽這話,便幹脆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她身後的丫環一聲尖叫,連忙上前,將人扶住,堪堪接住她倒地的身體。隻是她的丫環年紀也不大,力氣也不夠大。沒能扶住,結果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


    司徒睿立刻對季顏道:“顏兒,你跟知綠曉藍兩人去隔壁院落安置。這個院子,暫時怕是不能住了。”


    季顏隻好跟知綠兩人離開,至於屋裏的情況,她雖沒進去看,但聽聲音,也大概知道是處麽回事。


    死了的那個,她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但那個活著的,是個男人,還下被下了春藥。那藥性十分烈,大概因為他們回來的太晚,那人藥性發作。此時便控製不住,正在解決……可裏麵隻有他一個活人。所以,他隻有兩種可能,要麽自己來,要麽就隻能對著那個死人……不管是哪種情況,都十分齷糟。


    之後,這個院子就再沒消停過。不但院子封了,接著府衙裏的人也來了。之後就人來人往,也不知在忙些什麽,沒一刻消停。


    季顏有之後並未對此表示任何關注、好奇。但實際上,她卻從係統那裏,將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係統擁有數據采集的能力,采集範圍跟它的等級,以及花費的能量有關。它是個小氣的,從來舍不得花費能量,好吧,也是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多餘的能量。所以,目前采集的範圍極其有限。可這客棧裏發生的一切,卻逃不過它的耳目。


    這件事,說白了其實挺簡單。目的,還是針對司徒家的兄弟。確切的說,是針對可能藏在他們身邊的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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